第十三章初到客棧人被劫
在船上大約行了三、四日,抵達了江南地帶的城外郊地。
“小姐,天色已晚,不如我們找個客棧歇息一晚吧!”
“也好。”困倦已讓尤容蹙起了秀眉,是累。
一行人進入了一家比較豪華的客店,在這城外的郊地處,如此華麗的客店實屬罕見。
“客官,住店吧!”
白尤容並沒有初音倒是一位侍衛冷冷道“嗯,住店。”接著掃了我們這一行人有道“開三間上等的貴賓房。”
聽完這話,連白尤容都是一驚,她父親倒是給了侍衛多少銀兩,如此的奢侈,轉眼一想,白府的銀子就算如此花銷也是足夠的,就平時官人們送的禮也夠多了,尤容最後想到他如此了,還貪,竟沒有知足之意,不知他最後的結局會怎樣。
“好嘞,客官要常住嗎?”
“不,一晚。”白府的侍衛都是這樣的,性情冷淡,說話絕不說廢話。
“小二,領上這幾位客官到三樓的貴賓房。”
可不知剛才櫻洛身旁的飯桌上兩個江湖漢子,在看見白尤容的嬌容後,打起了小算盤。隻見一個在裏麵稍微哦瘦點的漢子滿眼色迷迷的直直的看著尤容,過了會兒低聲對旁邊的稍胖點的漢子道“看見這妞,你就不覺得咱城裏的那位柳小姐好看了。”
那位稍胖點的漢子,聽了之後也向白尤容看去“嗬,是位美人兒呢,怎麽,今天的好運砸爺身上了?”衝那個瘦點的漢子投去一個奸猾的眼色。
在他們的討論中白尤容他們一行人隨店小二上了三樓,安置去了。
那倆漢子接著談論著,隻聽那位稍胖點的漢子又說道“我看,可不好動手,你沒看見那美人身旁的四個侍衛嗎?看功底可都是上等啊!”說完不爽的又幹了一杯烈酒。
“看你那慫樣兒,功夫好又怎樣,怎底得過爺的迷魂散。”隻見這瘦點的漢子,滿臉的狡詐,眼微微眯著,看樣子就不像什麽正經人。
“嘿嘿,還是你小子厲害,我好以為你用完了呢。”說完拍著桌子,大笑了起來,身上的肥肉也跟著顫動,叫人看了隻覺得惡心。
“來,幹杯。”
“好,爺開心。”這是白尤容不知道的,但並不意味著其他人不知道。
在這兩個漢子的身旁的一桌,隻見桌上隻有一位披鬥篷的人在喝酒,雖然那兩個漢子笑聲嘀咕,他本人也不想聽見這麽惡心的話,可是輕功太好了,耳聽八方,十裏之內的聲音接聽的清楚。
他本是在客店住著,隻因閑來無事下來喝幾杯,在無意間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想“哼,今日無聊,就陪你倆玩玩。”吃完,轉身離去,身形飄逸,足見功底了得。
清妍扶著白尤容到了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白尤容就睡下了,很安穩,也不知外麵發生著什麽。清妍倒是不困在床頭陪著小姐。
入夜,兩抹黑影上了三樓,悄悄的活動著“你那邊好了嗎?我這邊好了。”
“好了,好了。”
“嘿嘿,就差那妞的屋子了。”四個侍衛這時已經死死的睡下了。
清妍此時,隻感覺頭很暈很沉,想睡覺,反正有侍衛,小姐也睡了,不如睡覺吧。
又一個輕巧的身影輕步走到三樓,隱身於樓梯拐角處。
“吱——”
“輕點,小子。”
“是,爺這不是太激動了嘛。”
“這小姐我扛,那丫鬟也有點姿色,你扛那丫鬟。”
“憑啥,我扛丫鬟,你扛小姐,一起扛那小姐。”
“好好,一起扛。”“快點,咱們解決了她,在把她送回來,反正也沒人知道。”
“主意不錯,可是她昏著,事怎麽辦?”
“昏著就昏著,等她醒了可就不好辦了,萬一再弄出人命就不好收場了,怎麽看她也是個大戶家的小姐。”
“聽你的,你先辦,然後我再來。”一邊小聲嘀咕,一邊往出去走,從後門偷偷的溜了出去,卻沒有注意到樓梯拐角處還有一個身影丟下句“真下流。”也緊跟其後。
“喂,咱們去哪解決她?”
“就你那傻樣,人都到手了,還愁去那兒解決,前麵幾裏有個小亭子,去那裏吧。”
“恩,那快點吧。”在他們跑的時候更沒有注意到在樓梯拐角處的那抹身影從旁邊的小樹林中穿過,到了那個小亭子,那個胖點的就道“我先來了啊。”
放下尤容,正要解衣服時。“大哥,先別動呢。”此時這個稍微瘦點的漢子已被那抹黑影擒住,嚇得不知如何是好,隻好叫兄弟停下。還要說什麽已經被點了穴,說說不出來,動也動彈不得。
“哎呀,爺先脫了,也給那妞脫了,嘿嘿。”忽然一抹光亮從眼前劃過,隻覺得脖子處一陣冰涼。
怔了一怔,這時那個稍微胖點的漢子才反應過來,今天是遇見高手了,也一位這位高手是來搶這位美人的,就諾諾道“這位爺,有事好商量,不必打動幹戈啊,這,這位美人讓給你倆,你就放了我倆吧。”
這位大漢看那人沒什麽反應,頓時怒了,想著他都如此低聲下氣的了,還叫他也怎麽樣,便惱羞成怒道“那你這是幹什麽,我倆的事幹你什麽,你最好放開我們倆。”
“我就是看你們不順眼了,給你們兩條路,一自己死,二死在我手裏。”
“你倒是好大的口氣。”說完剛要反抗,下一秒直接倒在了地上,脖子處有血流出。
另一個雖眼中充滿了恐懼可惜太黑,那人看不到,也直接了結他的生命,殺完後,從懷裏拿出了一塊白布擦了擦沾有血跡的劍,劍又回到了劍鞘,看見地上的人隻覺得一陣惡心。
那人又掏出了一個乳白色的小瓶子分別往兩個屍體上倒了些,大概是些粉末吧,馬上發出“呲呲”的聲音,放出了難聞的氣味,等屍體完全消失的時候,難聞的氣味也聞不到了,畢竟是秋天,在四麵透風的小亭子裏還是挺冷的。
看了眼在地上蜷在一起白尤容,轉身又消失在夜空當中,一會兒便又回來了,隻不過回來時手裏拿了些幹柴,最後在小亭子裏點了火堆,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尤容的身上,最後躺在了尤容的身旁,卻不知是醒著,還是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