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新年

  回到家，顧爸關係兒子，詢問道：“怎麽樣啊？你爺爺和你嶽父嶽母都挺好。”


  “今天過的非常不錯。晚晴兩口子也回去了。大哥大嫂也在。爺爺和嶽父嶽母都不錯。爺爺今天高興還喝了兩杯。”


  “你爺爺年輕時候可不得好那一口。這個年紀啦，兒孫滿堂繞膝，團圓還能喝上一口。健康就好啊。”


  “你二叔二嬸也來電話了？明天一大家子就過來。”


  “嗯。”


  顧郝岩扶著顧爸坐下。“爸，您怎麽樣？怎麽感覺你好像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


  顧爸最近經常眼前發黑。知道是因為心病。


  故而擺了擺手。“人老了。就承受不住打擊。你爸爸我這都是心病。就這麽樣兒吧，慢慢的就過去了。”


  “爸，這麽多年。我一直想問您，做大哥的不假，隻是真的想知道。成家了之後。難道不是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嗎？


  把您真的公私分明了嗎，二叔和二嬸有自己的生活。小姑嫁人之後也有自己的生活。三叔也有自己的生活。


  那麽我很想知道。為什麽你要替他們買單？

  你來買單，因為你是哥哥。但是你沒有必要帶上老婆孩子。同樣讓我帶上老婆孩子。”


  顧郝岩說完之後。顧爸隻覺心中轟的一聲。


  他的兒子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自己這個當爸爸的沒有做好表率嗎？


  “郝岩，你今天這是在埋怨爸爸嗎？”


  “難道不是嗎？”顧郝岩本想繼續壓抑自己心中的話。可是今天借著酒勁兒。


  他覺得不說出來。他沒有辦法承受。


  “你喝了多少假酒？你給我滾回房間去。”


  顧爸低吼。隻覺得血液上湧。頭痛耳鳴。


  “爸，你真的很懦弱。就因為你的兄弟情誼。你已經看不清什麽是對什麽是錯。是你的縱容才讓他們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你什麽意思？想讓我繼續縱容我的兄弟姐妹嗎？將來也像你一樣做個好大哥。”


  “啪！”顧爸打了兒子。


  然而顧郝岩沒有動。隻是心裏很痛。他的爸爸為了親情，斷送了兒子。


  逼迫自己的妻子忍耐。然而他成了大哥的下一個代替品。


  他不知道在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之後，如何麵對親人。


  “顧郝岩，今天的話題就到此為止。爸爸當你沒說過。”


  顧郝岩點頭。“對不起。爸，我今天可能喝多了。我回房休息了。”


  江離安排好孩子睡下。和婆婆下樓。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江離扶著婆婆。婆婆因為樓下的父子僵持的氣氛，弄的有些措手不及。


  “這是怎麽了？”顧媽問江離。


  江離壓根兒不知道問題的存在。搖了搖頭。“之前還好好的呢。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媽，您勸我爸回去休息。我把郝岩拉回房，和他好好談談。”


  “行，我讓你爸回房睡覺。”這眼看著明天早晨就是新年了，父子兩個突然吵了起來。


  顧媽在兒媳婦麵前別提多為難了。


  同時也生老顧的氣。兒子喝酒了，他還喝了嗎？怎麽就不能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