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譚飛番外二
她說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她不能不去。她簡要的跟我說了事情的緣由,聽完後,我更加不能讓她去,無非就是一個男人為了留住她的借口,隻有她心軟,會傻傻的相信。或許是她有一點點的喜歡和在意那個男人。我帶些賭氣的成分在,勢必今天讓她做出一個抉擇。有那個男人沒有我,有我就不能有那個男人。我看著她焦急又痛苦的表情,並沒有一絲心軟,反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男女之間哪有真正的友情。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選擇了那個男人,我心如死灰,她的離開把我的心都掏空了。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麽離開的那個酒店,人如行屍走肉一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很長時間。我的驕傲令我不能向她低頭,他的抉擇已經將我的自尊碾壓在腳底,我怎麽可能再主動去聯係她,不,我一定不能那麽做。我沒有主動聯係她,她也沒有主動聯係我。看起來她比我還要絕情,對我是一絲一毫的感情都沒有。無論我怎麽對自己洗腦,依然改變我不了,我對她的愛。我會不知不覺的徘徊在她家樓下,卻沒有勇氣去主動敲一次門,我怕她說出一句,我原來根本就沒愛過你。還不如像這樣,從未正式地提出分手,假裝我們還在繼續戀愛,隻是鬧了別扭而已。
直到突然有一天她人間蒸發了,她給我留了一封長長的微信,算是跟我做了道別。我原來才知道,她沒有背叛過我。她一直在等我,試圖讓我理解她。而我卻無那樣的心胸,將她推得更遠。看到她的微信,更加喪失了去追回她的念頭和勇氣,原來我在她的麵前是那樣的狹隘和渺小。我無言去見她,我自己還沒有調整好我自己。
她走後的兩個月,那個男人居然來找我了,原來我對他並不陌生,他就是那個當初給我打電話通知我媽媽生病的男人,原來緣分就是這樣弄人,兜兜轉轉,我們都逃不過命運。我憤怒的打了他,他卻沒有還手。他告訴我何桃從沒背叛,而是他用道德綁架了她。她離開無非是怕傷了我們其中的每一個,他打算放棄了,成全我們的愛情,隻要她能平安的回來。這時我才知道,我根本不配她愛,我依然果斷的做了一個遲到的分手,正式的對我們的感情畫了一個句號。可能這份感情並不圓滿,但我從未後悔過。
她要結婚了,新郎略帶挑釁的要求我去參加他們的婚禮。作為男人,我哪能不去。不去是不是認為我還沒有放得下,我看得出他很在乎她,也很寵著她,對她做任何事都是無條件的支持。也是當初她的選擇是正確的,他真的比我更適合她。
婚禮當天,我參加了他們的結婚典禮。不能說我自己一點兒都不嫉妒,本該是我的新娘,現在就嫁給了別人。我的心裏還是五味雜陳的,有不舍,有不幹,還有更多的無奈。可能還有一些淡淡的憂傷,隻是自己看不見自己的麵孔而已。
婚禮一個伴娘突然看見了我,她好奇的問“你是誰?為什麽你的眼裏有著濃濃的憂傷和惆悵?”我才從我自己的情境中逃離了出來,原以為我已經釋懷和放下,卻不是自己沒有真正的走出來。不管以前如何,從現在開始我就要麵對自己嶄新的人生。
那個女孩兒比何桃還要小,沒有何桃那樣精明強幹,但卻透露了幾分靈氣。也許是我的憂傷感染到了她,她總是對我投來了過分的關注。他一直很好奇,我是是新娘的什麽人?人們常說好奇害死貓,她卻沒有害死一隻貓,她害了隻是她自己而已。
這個伴娘不是別人,她是何桃的表妹孫善熙。婚禮上的短暫的接觸,我們彼此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由於工作的關係,我調到b市擔任公司的高層領導,在一群實習生裏,我發現了孫善熙的身影。我在她如水的眸子裏,看見了驚喜。工作期間,我和她交流的並不很多。因為我是高層,她隻是實習生而已。可是私底下,我卻拒絕不了她的接近,似乎我對她來說就像一個謎團,總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開,沒想到的是越陷越深,答案就像個無底洞。
我說她好奇會害死自己,她偏不信。私下裏,我們總在一起吃飯。她總嚷嚷著要請我,可她隻是一個實習生而已,多數還是我請她。她總笑著調侃叫我前姐夫,沒辦法,對於這個稱呼我真的沒法反對。所以工作之餘我還是很照顧她,就算看在何桃的麵子上。
在工作上她還是比較崇拜我的,她總說工作中的我大放異彩,站在台上的那一刻,她說我渾身都發著光。我詫異的看著她,沒想到她會對我如此好的評價。半年的實習期很快就過去了,我問她是否想留在公司。她說她想,她不想走後門,她想靠自己的能力,從正門堂堂正正的走進來。經過激烈的角逐,她以優異成績留在了公司,我們組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同事關係,私下裏我還是她的前姐夫,依然很照顧她。
有一次她完成了一項高技術的工作,我為她慶祝,她高興的喝多了酒,走路都搖搖晃晃,沒辦法,我隻好送她回到了租住的房子。她用濕潤的眼神望著我,微微嘟起她紅潤的嘴唇,嬌嗔的點著我的胸膛。吵著自己根本就沒醉,不用他扶回來,甚至試圖推他往外走。他將她把半摟在懷裏,看著她醉醺醺的小模樣,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親了她。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激烈的回吻著他。感情在慢慢的升溫,一發便不可收拾。很快便滾到了床上,速度快的驚人,連真正的戀愛都從未談起,一下子就過渡到最親密的關係。他將她從一個小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事後他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對不起,我會對你負責的。”
她依偎在他的懷裏“我們都是成年人,如果不愛,可以不用負責。”
他負氣的咬著她“你喝完酒之後,任何一個男的想要和你這樣都會妥協嗎?”
她也不服的反咬著他“譚飛,把我當什麽人了,我有那麽隨便嗎?這麽說我隻是不想讓你因為負責而負責。”
“我沒那麽勉強,我是心甘情願想為你負責,我也不是隨便的人,可能我也不知道,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我對你已經動了心。”
她緊緊的抱著他“譚飛,可能在姐姐的婚禮上,我早已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