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欠譚飛一個解釋
侯昊之呆傻的愣在那兒,仿佛在自言自語“你說的是你為我要動搖?”念念有詞後突然抓住何桃的手“你真的為我動搖過?”
何桃閉上眼睛長吸了口氣,兩手架在他腋下,借助身體的力量扶他起來,他這次沒掙紮,很配合,用好腿持重,慢慢站了起來,坐到床邊,何桃將他受傷的腿挪到床上“侯昊之你能成熟些嗎?即使我是你老婆,你也不能要求我寸步不離吧。”
他握住她的手“我老婆我不會限製她自由,因為已經是我老婆了,別人搶不去也不敢搶,可是你不是我老婆。”
何桃的手被他越握越緊,緊的有點疼,她不舒服的想抽出,卻被他大力一拉,趴到他的身上,她心裏更氣了,不經允許總這樣,她兩手支撐想要起來,卻被一轉翻身壓在身下“妞,既然曾經動過心,那就代表你也喜歡我,你也知道我所有的幼稚行為都是因為心不安,那你給我吃個定心丸吧,把你給我吧。”
何桃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襲來,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的吻帶走強烈的目的性,他那雙不安分的手也在她身上遊移著,正試圖解開她的衣服,她才覺得有點害怕,上來攥住他的手“你瘋了,你不想要你的腿嗎?”
他傷感的看著她“你還是不願意對嗎?”
“侯昊之,求求你別在一意孤行了,睡了還能怎麽樣?現在未婚同居的比比皆是,要我身體在你心裏意義很大嗎?”
“別人我不敢說,但你絕對是那種睡過就會不離不棄的人。”
何桃大聲的笑著“你憑什麽這麽說我?”
“因為我愛你,喜歡你,願意去了解你,懂你,我知道你心裏還是不願意的,放心我會盡我所能讓你感受好點,隻要你配合我。”
“侯昊之,不是我樂意不樂意的事,你沒聽過骨科手術的病人,骨骼沒恢複好不能房事,否則容易腿廢了,你要是不知道,我現在通知你,要腿還是要一時痛快?”
侯昊之摸著她的嘴唇說道“你要是願意給,我寧可不要腿,我隻想要你。”
“瘋了瘋了,就是真的想要也要等你完全好了,我可不想下輩子和一個瘸子生活。”
“真的,好了就可以了嗎?你願意?”
“我說不願意行嗎?你都不要命了。”何桃沒辦法隻能用緩兵之計。
侯昊之從她身上下來,掐著她的臉說道“先放過你幾天,然後好好懲罰你。”
“那我可以走了嗎,休息時再來看你。”
侯昊之靠在床頭上,依依不舍的說“走吧,我會想你的。”
何桃終於回了自己的家,蘇蘇像接待稀客一樣把她讓到家裏,何桃翻了翻白眼,嬉笑著說“別陰陽怪氣的,你也不一定比我多回來幾天,不對你有沒有趁我不在,把老朱帶了回來,在我的床上不幹好事。”
“胡說八道什麽?老朱那又不是沒有地方。”
“你現在不害怕老朱了?和諧了?”
蘇蘇紅著臉說道“黃花大閨女思想不要太汙了。”
“人類繁衍生息自然規律,有什麽丟人的,而且我還得加強學習呢!”
蘇蘇呲的一聲“要說老譚我可不敢說,侯昊之久經沙場絕對是老手,哪能用你學習。”蘇蘇這人向來嘴快不過腦子,話說完才反過味覺得不對勁,再一看何桃的臉色,有點抹不開。
“桃子,我不是故意的,你看我這個人就是不會說話,老戳別人傷疤,你打我兩下吧。”
何桃不以為然的說“打你幹嘛,事在那擺著,不說就代表沒發生過嗎?”
“侯昊之不用你照顧了嗎?老朱回來時說你要走,侯昊之臉色都不對了。”
“我也不能總陪著他,我也要工作生活的。”
“你說侯昊之以前流連花叢,風流成性,說喜歡就喜歡的要死要活的,老朱說和他哥們這麽多年,第一次見他這樣,有點不像他。要不古人說過一物降一物,都會遇到那個對的人。”
“對了,別說我了,你和老朱怎麽樣?肚子有動靜了嗎?”
“有什麽動靜啊?我們又不是天天在一起。”
“那是老朱不行,行的話一次命中,你看看李甜。”
“別說老朱不行我不願意聽,李甜說一次你就信啊,她就是個妖精,沙任凡被迷的神魂顛倒的,哪能像她自己說的那麽純情。不過桃子,侯昊之那家夥身材魁梧,經驗豐富,你將來可是非常幸福的,不過也有痛苦的時候,花樣太多,你的小體格吃不消。”
“蘇蘇,這女孩和女人就是不一樣,自從你做了女人以後,說話內容都變了,太太可怕了,你和李甜現在黃的級別不相上下。”
何桃回科裏報到的時候,大家激動萬分,特別是護士堆裏的,就差朝她要喜糖了,還說以為她嫁入豪門不用來上班了,她無奈的笑著,懶得解釋。
掃床時林欞過來,笑著說“你別理她們,她們是羨慕嫉妒恨。”
“你身體好了?”
“好了,也算因禍得福吧。”
“恭喜你,得從所願。”
“謝謝你,何桃我想和你道個歉。”
何桃打住了她的話“不用說了,你說的我都知道,你做了什麽我也知道,我不怪你。”
林欞驚訝的說“你知道?”
何桃笑著說“你是不是想說降壓藥的事,還有到下級醫院的事?”
“我……”
“林欞,好好對韋浩民,我師哥人不錯,以後別和他耍心機。”
林欞羞愧的低下了頭,何桃推著車繼續掃床,人和人之間有時就是這麽微妙,發現一直當成敵人的人不是敵人,就會忍不住愧疚,忍不住想幫助,就像現在,林欞在幫她鳴不平。
下班後出了醫院門口,譚飛的姐姐出現了,攔住了她的去路,何桃在心裏吸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會來,她確實欠譚飛一個合理的解釋。
“姐,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兩人來到了咖啡館,點了兩杯咖啡,譚飛他姐開了口“小何,你和譚飛之間發生了什麽事?他告訴我們你倆分手了,他說他發現你們性格不合,是他主動提出來的,但我看他特別痛苦,根本不像是他說的那樣,你能告訴姐究竟哪裏出了岔子,譚飛天天悶悶不樂,家裏整天愁雲密布,兩個老人都跟著擔心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