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親她抱她睡了她
張軍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容羞澀。
兩個人無奈的和張軍道了別。
“桃子,知道為什麽現在剩女越來越多嗎?男人兩極分化越來越嚴重,老實本分的太木訥,不懂風情,太懂風情的沾花惹草流連花叢,四處留情,稍微正常的就中間的一小部分,哪夠分那,所以整的大齡剩女像餓狼一樣,看見正常點的都想去分一杯羹。”
“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張軍不是不懂風情,隻是比較含蓄,況且蘇蘇發起飆他有點膽怯,怕被拒絕唄,感情的事誰也說不好,甜甜,你說人有時候好奇怪,愛我的人我不愛,偏要愛一個不愛我的人,然後碰個頭破血流的,蘇蘇寧可頻繁相親讓人拒絕也不肯選擇張軍,愛情是個難解的方程式。”
“你看你弄得好像很懂愛情似的,對了,那個譚飛怎麽樣?動心了?”
“我也說不好,除了年齡稍微大一些,其他條件都挺好,無論工作家庭學曆完全符合擇偶標準。”
“來電嗎?幾天不見心裏特別的想念,一想到要見到他小心髒不停的撲通撲通的跳著,見了麵不想分開,就想粘著他,忍不住想和他親近,有沒有這種感覺?”
何桃低頭沉思了半天“我覺得我自己沒有你說的那麽喜歡他,一開始像朋友一樣溝通,也沒想過和他談戀愛,因為從年齡上看,也不在考慮範圍內,何況蘇蘇還先看上的,我根本沒往那方麵想,然後他和我攤牌,讓我考慮,發動全家展開攻勢,其實他早就認識我了,在一次相親聯誼會上,雖然談不上你說的那樣喜歡,至少不討厭,所以決定試試看。”
“那就試試唄,男人成熟點會疼人。”
“可是太成熟了,彎彎道道也多,可能是我太過敏感,覺得他每一步似乎都有計劃,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而把我追到手吃到口就是他的終極目標,他目的性特別強。”
李甜樂的捂著嘴笑“說的像真的似的,你倆玩無間道潛伏呢?”
“信不信隨你,蘇蘇為什麽生氣,他明明看見蘇蘇了,而我已經告訴他我會自己解決,他先禮後兵,擅自做主,故意讓蘇蘇看到那一幕,你說他居心何在,我不喜歡功利性強的人,所以我和他決定先分開冷靜一下。”
“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他功利性強,無非是在乎你,想清除擋在麵前的一切障礙,早晚都能麵對,他太急了唄,你小心點,別讓人霸王硬上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感情的都想滾個床單,何況還是虎視眈眈的,一定要保護好那層膜,太稀有了,看他逼著你接受他,鏟除異己的架勢,你們倆就是大灰狼與小白兔。”
“他敢,我廢了他。”
“看你說話太單純,不懂男人,看來韋浩民害人不淺,大學幾年把你坑了,掛個幌子,根本沒有真槍實彈,沒談過正經戀愛,整了半天韋浩民也是個廢物,瞎咋呼,追你好幾年他都幹嘛了,我現在懷疑他是不是性無能。”
“你怎麽滿嘴跑火車,我們都有問題,隻有你正常,看你笑話的,韋浩民那廝就是嘴損了點,人還是滿正直的。”
“這和正直沒關係,男人喜歡女人,不熟的時候還能顧慮點,熟了腦子裏隻會想,親她抱她然後睡了她。所以我現在有點懷疑韋浩民是喜歡你還是不喜歡你,可能他自己都沒搞清楚。”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受教吧,以後多溜須點我,讓你受益匪淺。”
“言傳身教吧”
“又損我。”
回到公寓,蘇蘇在床上躺著玩手機,看見她回來,眼角餘光瞥了一下,又繼續看手機,何桃放下包,換上家居服,上了床,也鑽進蘇蘇的被窩,她能感覺到蘇蘇身子瞬間的僵硬,她從後麵抱著蘇蘇,拿臉貼著蘇蘇的後背。
“蘇蘇,你還信我嗎?我也知道我現在說什麽都是在為自己辯解,他媽媽為了感謝我叫我到家裏吃飯,我旁敲側擊問了他不在家我才過去,沒想到他們一起做了個扣,當他站在我麵前,告訴我他喜歡我,在救他媽媽之前就喜歡我,不管是小女人的優越感還是我定力不夠,總之我妥協了,答應他先試試,可蘇蘇我也是矛盾的,我怕傷害你,我對他若即若離,忽冷忽熱。”
何桃敏銳的感覺到蘇蘇的身子不在那麽僵硬。“也許我偶爾的冷漠觸動他哪根神經了,他覺得我不在乎他,不願意把他公之於眾,他是逼著我麵對你,他是要堂堂正正的做我男朋友,逼著我選擇,蘇蘇,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寧可失去他,我也不能沒有你。咱們倆能不能別在冷戰了,你哪怕罵我也好,別再不和我說話!”
蘇蘇把身子轉了過來,麵對她“桃子,咱們倆多少年了,好不好,什麽時候咱倆有過秘密了,我是喜歡譚飛,但隻是有好感喜歡,沒到愛的死去活來的地步,他喜歡你我也知道,可是桃子,你也太小瞧我了,太小瞧咱倆之間的情誼了,假如你告訴我你喜歡譚飛,我哏都不會打一個,我生氣是因為你瞞著我,是你對我的不坦白不信任。”
“不是不信任,是因為太在乎了,蘇蘇,你是我在這個城市的親人。”
“你這樣躲躲藏藏,會讓我的處境變得更加尷尬,會讓譚飛覺得我很在乎他,所以他才做出那件事,不是為了公之於眾,是為了讓我死心,桃子,這就是我生氣的地方,你就不能讓我輸的灑脫一點,能不能別拖泥帶水,一點都不符合我的風格。”
“蘇蘇,我錯了,我沒你想的那麽深刻,看來我還是小孩子一個,我已經不理他了,你別生氣了行嗎?”
“幹嘛不理他了?沒聽過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搞不定,你怎麽也要搞不定,怎麽也不能便宜別人啊,拐回家也挺好,天天管我叫姐,我像哈呼三孫子似的使喚他,看他還敢有脾氣不?”
“說你虎你還不信,他是三孫子,我是你孫媳婦啊?”
蘇蘇剛要咧嘴大笑,仿佛自己占了個大便宜,何桃黑眼球斜到眼角,兩手比量一個裁判員常用的手勢,停。
“說這些話題有點太遠,八字沒一撇呢,我特別不喜歡他獨斷專行的處事方法,倘若他一直這樣,想掌控一切,一點也不知道反思,我可要好好考慮一下,到底有沒有繼續相處的必要。”
“你的冤家對頭車修的怎麽樣?還沒有消息嗎?韋浩民車保險夠賠的嗎?夠的話明年保險要上浮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