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一首歌引發的不歡而散
“你可別說你來‘all耶’寵幸頻率最高的~~就是靜謐豪華東南亞風包廂吧!”
秦越瞥了一眼說話的嚴皓弦還未來得及說話,就又聽宮晚晴一副欠揍的表情道:“嚴皓弦,你又真相了!”
“我倒是對這‘all耶’越好奇了!”夏伊停下四處打量的視線點點頭,表示對這裏真的是很感興趣。
“走啦,我們先去嗨首歌去。”拉著夏伊離開包廂透明隔間小餐廳去包廂的沙發那一角去選歌了。“對了,這燈光怎麽調啊?”宮晚晴覺得燈光有點太亮了,唱歌還是用暗一點又有動感的好。
“按一下話筒上的綠色按鈕,語音輸入你想要的燈光就好了。”聽到宮晚晴疑問的寧孟從隔間出來,站在夏伊麵前細細解說著。
看著一向忽略他的寧孟,宮晚晴一如既往地吐吐槽:“是我問的,真是的!”隨後語言切換了幾種燈光,最後選了一個火紅色,怒氣衝衝道:“嚴皓弦,你是怎麽做人老公的,你再看看寧孟這座大冰山。”
剛放了顆葡萄到嘴裏的嚴皓弦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又怎麽招惹這個女人了,不過還是好好先生的出了隔間。
宮瑾軒和秦越對視一眼,宮瑾軒隻是尬笑一番,秦越卻是皺眉爆粗口“md,就不應該來。”
對宮瑾軒來說就是一波波狗糧,不過作為哥哥的他也樂於見他們恩愛。
但是,於秦越來說,這不是在傷口上撒鹽嗎?可現在離去未免顯得他太low,隻能處於水深火熱的自虐和他虐中。
“需不需要為你開個靜謐豪華東南亞風包廂?”
呃呃,宮瑾軒看著眼神冷冽的秦越,舉起酒杯忙道:“來,幹杯幹杯!”
秦越拿起酒杯重重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當宮晚晴點了首張惠妹的《三天三夜》就激情四射的嗨唱起來。
夏伊倒是很有自知知明的沒唱,因為這首歌她真的是hold不住啊。
寧孟和嚴皓弦也再次回到隔間餐廳,而震耳欲聾的音樂和宮晚晴忘我的搖擺,秦越懟嚴皓弦:“你老婆別是吃*了吧?”
“你才吃*了呢,懂不懂音樂,懂不懂舞蹈啊?”聽到秦越懟宮晚晴,嚴皓弦不樂意了:“怎麽,來一圈?”
來一圈,也就是他和秦越之間的拚酒,兩人一起長大,幼兒園還一起打過架呢,就因為秦越這廝說他嚴皓弦是女孩子。
往事不可追,還是活在當下吧!
眼看火鍋還未開啟,兩人就要啟動拚酒局勢,寧孟和宮瑾軒相視一眼頓感不妙。
就在這時,宮晚晴嗨完動感的《三天三夜》後,隻見夏伊深情的唱起《i am you》:“la?di?da?di?da?da/la?di?da?di?da?da/la?di?da?di?da?da/la?da?da/i?am?tied?by?truth?like?an?anchor/anchored?to?a?bottomless?sea/i?am?floating?freely?in?the?heart/
/held?in?by?your?heart’s?gravity/
all?because?of?love/all?because?of?love/,even?though?sometimes?you?don’t?know?who?i?am/i?am?you/,everything?you?do……”
這首曲子慵懶,充滿淡淡情調,不急不緩,又不失韻味。聽過這首歌的都知道,原唱kim tayor低沉中又有一些沙啞的獨特。
而夏伊隨意慵懶中又甜的聲音好似在和自己對話,也好似沉浸在過往,沒有寧孟又愛而不得,愛而不見的惆悵,又像一個暗戀者,默默思戀著他又壓抑著自己不去想他,卻發現隻是枉然,他在他心中無處不在,百般情緒縈繞心頭。
夏伊一曲完畢,包廂所有人都沉浸在剛剛的意境中,寧孟仿佛能幻想出一幅幅夏伊黯然的場景,而宮晚晴和秦越則是一同想到那年那天夏伊鼻子、嘴角、耳朵流血倒在摻雜著血和頭發的地板上。
“嘭……”
“轟……”
“秦越,你幹嘛?”
聽到聲響的夏伊宮晚晴趕緊衝進隔間,卻發現寧孟躺在地上,嘴角流著血,桌子也倒在地上,一片狼藉,嚴皓弦和宮瑾軒詫異的望著秦越,卻見秦越握著拳頭胸口起伏不定。
“寧孟哥,你怎麽樣,是不是很疼?”夏伊眼裏隻有寧孟擔心的跑過去蹲在寧孟身邊擦寧孟嘴角的血。
嚴皓弦在宮晚晴進來那一刻也快速的轉過宮晚晴的身子,就怕再看見寧孟嘴角的血再暈過去。
夏伊扶起寧孟,像一隻炸毛的貓咪瞪著秦越:“秦越,你為什麽無緣無故打人?”
秦越看看夏伊一臉的責怪和憤怒再看看他的右手,眼裏的受傷一閃而過,不再言語自嘲的笑笑黯然拿過自己的風衣離開包廂。
看著突然間不可收拾的情況,宮瑾軒一時也沒反應過來:“秦越也許是喝醉了吧!”
“我沒事,別擔心!”寧孟拍拍夏伊,他知道秦越沒醉,他想他打他肯定也是因為夏伊唱那首歌的原因,但卻不知道什麽原因。
“他沒醉,隻是想揍人一樣,就跟我現在也想揍寧孟一個樣!”宮晚晴抬頭背對著眾人道。
“什麽意思?”寧孟疑惑問道。
“嗬嗬,什麽意思,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因你的第二次的不告而別,夏伊在你走後,她躺在……”
“晚晴……別說……求你……”夏伊大聲道。
宮晚晴猛的轉過來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夏伊滿眼的祈求,跺跺腳也走出車廂,離去。
嚴皓弦忙拿過宮晚晴的外套追出去。
“伊伊,她準備說什麽?什麽事,你告訴我!”寧孟手搭在夏伊肩上,迫切想知道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
夏伊沒回答寧孟,把寧孟從她肩上的手取下來改為牽,抱歉的對宮瑾軒道:“瑾軒哥,不好意思,因我的一首歌弄出這些事,讓大家不歡而散。”
“夏伊,沒事,我去看看秦越。”隨後對寧孟說:“今晚的事,秦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