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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李大壯知道自己說不過她,專心啃著自己手裏的肉。


  旁邊的士兵看的直樂,這是第幾回了?副官秒滅李將軍。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從打仗都鬥嘴,雖然從未贏過,但是不服輸的樣子倒真是他們學習的榜樣。


  大家都市臣副官隻是不願與她計較,但是兩人這冤家好似就是一見麵就吵不吵心裏就不痛苦。


  千將軍死在軍中,若非臣副官扭轉軍心怎會有現在的局麵。


  眾將士就著夜色烤著篝火吃著烤肉,肚子身上都暖暖的。


  就連守衛也是吃著守著,現在雙方都達成休戰協議。


  近十年是不會輕易來犯,以防萬一還是該守的守。


  第二天的陽光看著篝火中殘留的木頭,繼續將它的光和熱散發著整片大地。清晨的士兵穿著鎧甲,齊齊的練著兵,呼喊聲驚醒了所有人。


  李大壯站在軍隊最前方,望著浩浩蕩蕩的士兵們操練著。雖然沒仗打,也不能因此而鬆懈。


  都統也說了無論何時,隻要在邊關就得繃緊了神經一刻也不能鬆懈。


  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昨日實在太放縱,都統應該還不知道吧!知道了定然會用罰我的。


  臣甫站在李大壯的身後,陪著她一起訓著兵。看著太陽越來越紅,看來今兒個天氣不錯啊!都訓練了兩個時辰,飯香遠遠地飄了過來。


  加了肉果然不一樣,聞著就足夠讓人垂涎三尺。


  李大壯轉過身對著臣甫的目光,丫的肚子好餓啊,還不能讓他們知道。


  臣甫往前三步,走到李大壯前麵望著將士們嚴肅道:“今日就到這裏了,大家一一帶回。吃完飯,好好休息。下午繼續,帶回。”


  “是~”士兵齊聲呼喊道。


  李大壯轉身看著他們依次帶回,最後跟在臣甫身後離開。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臣甫跟著最後一批士兵身後嫌棄道。


  李大壯嘿嘿一笑道:“肚子餓了,你不餓?”


  李大壯被她的一臉嫌棄傷到,跟著她身後撇著嘴。


  這家夥沒點同情心看她將來怎麽討夫郎,哼。


  臣甫領好了飯會了營帳,望著一臉菜色的李大壯道:“這麽多肉,你怎不高興?莫不是這些還不夠你塞牙縫?”


  “額,我還不至於那麽餓。就是昨日酒喝得太多,將昨日吃的全吐了。搞得今早肚子空空,還要操練士兵。”李大壯坐在她的對麵,扒著碗裏的飯。


  臣甫瞧著她樣子,真是餓急了。把自己碗裏的飯,給她夾了些。


  另一營帳裏的鳳吟早早的梳洗好,坐在桌前品嚐著飯食。


  對麵的孟諾其看著滿桌的肉不禁笑道:“他們昨日也是夠拚的。”


  “想要吃可不得拚,好了,不說他們了。其兒,你多吃一些。”鳳吟說著扒拉著碗裏的菜道。


  兩人相處的時光簡單而又美好,不似公府的那一對相離千尺遠。


  高山之巔,雲端之上的山洞中的藍色水球之中。端坐著一男子,他目光黯淡。若不是水球發出的光,定然不會發現他的存在,而四周安靜可怕。


  白灰色的迷霧圍繞著,孤獨像一把隨時可能出現的利劍是不是穿梭在周圍。他在想,還有多久才能看到她。


  他慢慢抬起頭,雙眼裏透著失望而又悲傷的目光。要等多久呢?一刻,一日,一月,一年?

  宮冉歌,你告訴我好嗎?我該要等多久。你才能回到我身邊?現在的他已經沒有撕扯的力氣,隻能默默的等待著,等待著她的到來。


  他不知道哪個白發男子能否救出宮冉歌,心裏卻已認定了她若是不在人生,能與她共赴黃泉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過分寂靜的一切,隻能聞著無蘇玖月淺薄的呼吸聲。這裏幾乎感受不到任何的活物,而孤獨害怕思念都如同一塊錘子反複捶打他著心口。


  隻能等,也必須等。無論用多久,他都會等的。那是他的冉歌啊,他怎舍得放棄。


  她現在是否還在奔向自己的路上?累,從胸口開始往全身蔓延著。等待,尋找,奔波隻是為了能和她一起。


  為什麽總會平白出現那麽多的人來拆散,明明誰都沒有做錯什麽。為什麽時光一下子變得難熬起來,明明以往都那般飛快流逝。


  是不是因為她不在身邊,才會發覺這一切都開始模糊。力氣快要被抽幹了,冉歌,我堅持不下去了。


  “啪~”


  蘇玖月倒在水球內,洞口的亮光處出現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朝著水球走去,男子望著球裏的人,別國臉望著他處。


  女子牽著男子的手,半撒嬌道:“夏言,你怎能將別人抓了進去?”


  “看著我,不許看他。這麽久沒見了,也不說多看看我。”夏言緊握著手裏的人,他等了幾百年。


  裏麵的人多等幾天又何妨?這幾天對夏言來說,實在不值一提。


  宮詩雅噗嗤一笑,摟著他的腰間踮起腳尖輕輕一啄。


  夏言立在原地,摟她在懷裏人看著她得意的臉輕笑道:“原來著千年來,你就學會了這些?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天上實在無聊的緊,你又不在我身邊。我隻會看些雜書,書裏的人都是這樣。怎麽,你不願意?”宮詩雅撅著嘴不放開懷裏人的腰間道。


  她坦然自若的模子,看的夏言樂得不行。她的玩性,千年不變。


  兩人在洞口大肆秀恩愛,完全忽視了洞內昏倒的人。夏言等到宮詩雅玩的差不多了,才鬆開她的腰間。


  宮詩雅眉眼彎彎,走進洞內。


  夏言手一揮水球消失不見,他看著昏倒在地的蘇玖月默歎一聲道:“你我欠的債,讓別人來還也不好。”


  “還債?他這麽瘦弱,能替你我還得了什麽債?”宮詩雅蹲下身子望著倒地的蘇玖月道。


  倒地的男子,他的眉宇之間全是乏意。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著,蒼白的臉好似在隱忍什麽?

  宮詩雅半仰頭望著臉色微微不爽的夏言,起身不解道:“你還沒告訴我呢?他是誰?”


  “宇文柏將他當做我的替身,而他心愛的人與你長得是一個模子。我見過一次,是很像。”夏言立在一旁,看著昏倒在地的蘇玖月歎氣道。


  與我很像?宮詩雅眉頭微蹙,走到夏言麵前道:“當真?這世間居然有如此神奇的事,真想去看看她?”


  “宇文柏怕是在她周圍,你若是去了說不定能碰到他。”夏言說著摟著她的腰間,對著蘇玖月所在的位置一揮。


  蘇玖月便消失在原地,宮詩雅聽見宇文柏這三個字愣在原地。


  不是因為印象太深刻,而是有些想不起來。


  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好似在哪聽過。若是碰到了應該能想的起來吧!宇文柏,宇文柏,你會是誰呢?


  夏言看著走神的宮詩雅,看她滿臉的糾結。她該不會是忘了吧?!


  果然,她想了半刻道:“宇文柏是誰?”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記不起也沒關係。不要為難自己了,說不定下次我們就能遇到。”他摟著她笑道。


  還好,她還能記得我,夏言不由在心裏暗自慶幸著。


  千年前的恩怨對他來說,不過就是蜻蜓戲水般。隨風而逝,不經意間就過去了。


  他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你為何能記起我,我與他有何區別?”


  “他是誰?我根本就記不得,你是我的夏言啊。是一離開就會想念的人,我怎麽會忘記。”宮詩雅極其認真的拉著他的手道。


  她眼裏認真的眸子,觸動了夏言心底裏最深處的一根弦。


  一離開就會想念的人嗎?

  看來我比宇文柏幸運的可不止一點點。


  宮詩雅瞧著他不動彈,緊緊的摟著他撒嬌道:“夏言,這些年我好想你。他們說要我等你來找我,我自己找不到你。我就等啊,等啊。好不容易才等到你,你都去了那?怎這麽久了才來找我?”


  “好了,我這不是就在你麵前嗎?”夏言牽著她的手淺笑道。


  他受過的苦心裏自知即可,她什麽都不需懂。


  天開始下起了毛毛雨,夏言撐著傘牽著她的手走在皇城裏。這裏對他們而言,意義非凡。


  從前的他們也曾像現在這樣悠閑散步,地點還是原來的地點,


  人群卻不是從前的人群,就連景物也不再是從前的景了。


  宮詩雅望著前方,雨越下越大。劈裏啪啦拍著傘,看著來回躲雨的人們狼狽的模樣。兩人相視一笑,進了一家客棧。


  夏言將傘放在一旁,雨滴從傘頂開始往下滑。


  小二姐甩著肩膀上的抹布為兩人擦著道:“兩位客官要來點什麽?”


  “幾樣家常小菜和一碗熱湯就好,勞煩了。”夏言對著小二姐溫和道,看的小二姐入了迷。


  宮詩雅抓起夏言的手,似是再宣告主權一般。看的小二姐離開後認真道:“沒事別笑,本就容易招人覬覦,一笑就更泛濫。”


  “嗬嗬,你這是吃醋嗎?”夏言不禁樂道,他從懷裏拿出一塊帕子擦拭著她額頭殘留的雨水。


  這雨也不知會下到何時?清晨就開始沒玩沒了的下,這陣勢是否要下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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