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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我好像,走錯方向了。

  蘇玖月將玉鐲套在自己的手上,沒有胃口吃些東西。


  起身坐會榻上,不知爹娘在靈山怎麽樣。姐姐有沒有與憐兒聯係?若是姐姐知道已經已為人夫,會作何感想!


  靈山的姐妹定是終日苦練著武藝,不下山,要武功何用!強身健體?

  當時就是不明娘親的意,硬是下山來闖蕩。遇到了冉歌,她也一心想歸隱市井之間。


  可能冉歌會明白娘親的想法吧!

  這天下有那麽多的美景,那麽多的美食,一個人去看,去品嚐,是不是閑的太落寞。


  山水如畫的景色,不知今生有機會能見到嗎?

  哎,公子清不知想去找到冉歌的法子沒有?


  窗外的晚霞開始落下了,沒有冉歌在身邊。這日落,也這般的難看。天邊過的霞光,與蘇玖月手裏的血絲同色。


  他起身關了窗戶,躺在床上。眼看著夏季也要過去了,天氣開始變涼了。


  不知,冉歌可有加的衣服?

  下次看到繭兒,定要讓她為冉歌帶件衣服。也不知她何時才能歸來,四季的衣服都給她拿些吧!

  一恍惚,都已經出來一年多了。除夕也沒回靈山,爹娘會不會怪罪。不知姐姐有了心上人沒有?


  束鈺是個不錯的男子,見到姐姐一定替他多說些好話。


  門外的憐兒看著窗戶關了,進去把燭火點明。


  蘇玖月打著哈欠道:“憐兒可有姐姐的消息?”


  “少主——少主還未與奴聯係,憐兒不知。”憐兒低頭望著地上的影子道。


  主上千萬別想回靈山啊!哪裏現在是一片廢墟。掌門和少主他們一定都命喪火海了,主上知道了定要傷心好久。


  剛為皇上的事穩定情緒,若是再添傷心事。


  真怕主子會承受不了,少主您在天上可得保佑主子啊!


  保主子一生安穩,不經大風大浪。皇上,您什麽時候回來啊!奴才替主子等您等了好久,您怎麽還不回。


  蘇玖月想著依姐姐的性子,無事定無書信來往。看來爹娘沒有生氣,靈山的一切都好。


  困意襲來,蘇玖月閉著雙眼睡去了。候在那兒的憐兒輕舒了口氣,還好主子沒有深究。否則自己定會自亂陣腳,直接暴露。


  睡了好,睡了好。睡了就不想那麽多了,什麽靈山,什麽皇上都消失吧!

  讓主子好好的休息,養精蓄銳。


  憐兒輕吹滅燭火,關了門出去。看到疏影就不禁來氣,這家夥不會做就不會做。瞧把公府的廚房都毀成什麽樣了,要不是公子清好說話,皇上與她交情不淺。


  現在估計,在就睡大街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不是在房梁上呆著嗎?怎麽又跑到樹上了。一天沒事左飛飛,右飛飛的。當自己是蜜蜂啊!”疏影掃了眼怒氣衝衝的憐兒,知道他怨自己。


  但那也是無奈之舉,主上隨意編理由搪塞玖侍君怨我作何?


  掩耳飛下房梁,立在憐兒麵前道:“發生了何事?”


  “何事?大事!對了,掩耳你和疏影相處了這麽久,知道疏影會些廚藝嗎?”憐兒拉著掩耳的袖子問道。


  掩耳撇了眼樹上的疏影,回想著道:“小影不會,公府不是有廚師嗎?為何要小影做?”


  疏影看到掩耳回來,從樹上落下來。飛過房頂消失不見,憐兒對著疏影離開的方向撇著嘴。


  這換班倒是換的勤啊,現在知道我憐兒不好惹了吧!

  哼~再敢怠慢我家主子試試!


  憐兒與掩耳對視著,板著臉道:“我就要他做不行嗎?吼~你是看上他了?這麽幫著他說話。”


  “小影不會做飯,你這不是為難他嗎?怨不得小影臉拉那般長。”掩耳想起疏影走時的表情,眉頭微蹙道。


  她一句話說的憐兒氣都喘不過來,憐兒白了她一眼離開。


  自己的主子自己守,我們靈山也不是吃素的。


  夜色將至,家家戶戶都點上了燈籠。虧得燈籠照著街道,才不至於顯得那麽孤獨空寂。公子清坐在房間內,望著紙上那一串串的符號苦惱著。


  也不知是錯過了哪一環,卦象上總是對不上。燭火搖曳著催促著她早早入眠,奈何桌前的人情緒被擾,難以入眠。


  公子清無意間撇向蘇玖月給自己的那本書,或許換了思路會有些發現。


  史冊上講的開國女帝的傳奇曆史,這就是她的祖宗。上天是在怪罪先祖壞了陰陽之道,打破平行之亂嗎?


  讓這一切發生的就是上天定的命運,它是在怪自己還是怪宮詩雅?公子清一時搞不懂,那命裏的贖罪。


  若不是天道如此,為何會發生。既是發生了,就是命。既然當時的罪魁禍首是宇文柏,國師和宮詩雅三人。


  為何現在受苦的隻有兩人,這一切發生的太不合理。


  繭兒也出現了,那當時的宮憐呢?難不成就是玖月身邊的小哥?

  公子清來回思索著,覺得明顯少了一個人。


  宇文柏能這麽輕易的放過國師?不可能,若能放過何不將繭兒也一同放過。由此看來,他對千年前的事情介意的不是一些些。


  玖月就住在自己的後院,卻未見宇文柏身影。


  就算他是看在冉歌的麵子上放過玖月,可這麽長時間了總有機會來對玖月做些什麽吧!不是公子清見不得蘇玖月好,是一切太反常了。


  她一直堅信的一句話,凡事有異必有妖。而蘇玖月這一點,成功的引起她的關注。


  雖然現在下結論還太早,但是基本可以肯定的是宇文柏想要的並沒有那麽簡單。尤其原因,還在調查中。


  公子清不想違背天道,努力遵循著它的輪廓走著。掛上顯示的冉歌那邊有貴人相助,她倒是不擔心。


  隻望能守的住後院裏的人,不辜負冉歌對自己的期望。至於其他的,她能做的、該做的一樣都不少。


  就算是為解決千年的殘局,向前推一步。


  至於天命如何就不是她公子清能意料的到。成事在人,謀事在天吧!


  掩耳望著頭頂,天空上繁星閃爍著。也不知主子何時才能回來,她將所有的事都安排妥當。


  卻未曾命天機閣做些什麽,不管了,先替主上保護好玖侍君吧!

  什麽事情等主上回來再說。夜晚風比白日冷了些,掩耳坐在房梁之上賞著夜景。


  這霸州的夜景雖不比皇城,但也別有一番風味,她看著滿鎮都被燈籠的光籠罩著。


  憐兒拿著梯子爬上房梁,坐在掩耳身旁。


  掩耳側身道:“你上來作何?”


  “我來守護我的主子,難不成是來陪你的?”憐兒坐在她的身旁笑道。


  身邊多了個男子,掩耳多少有些不自在。本著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僵直的坐在一旁。不想去想別的,眼睛直直的望著遠處的一家。


  憐兒看他入神,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兩人望著遠處的景色,看著還甚是登對呢。天上的月牙彎彎,房梁上的人兒成雙。冷風將月牙吹下去,太陽緩緩升起。


  淺紅色的的光,一點點的將太陽拉了出來。


  蘇玖月睡的一夜好眠,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


  天何時亮了,這一覺睡的這般安穩。


  內心還掛著冉歌的事情,想著今日去問問公子清有何新的發現。


  有想不通的,自己也可以幫忙出了主意什麽的。憐兒頂著兩個熊貓眼,輕推開門伺候著蘇玖月穿著衣。


  忍不住哈欠連連,昨晚明明眯了一會怎麽還有困意。


  腦袋不停的點著頭,蘇玖月好笑道:“憐兒?醒醒。”


  “啊,主子,主子有何吩咐。”憐兒捂住打著哈欠的手,迷瞪著眼望蘇玖月。


  這家夥,蘇玖月自己穿好衣服。手剛碰到盆裏的水,就被那涼意刺到。


  轉過身望著快倒在地上的憐兒,歎了口氣道:“今天你下去休息吧。”


  “是。”憐兒打著哈欠出了門,直接撞到掩耳的身上。


  疏影剛飛下房梁,看到此情此景噗嗤笑道:“你們昨晚做了何事,今早的臉色都這麽難看。莫不是做了不知羞恥的事情,嘖,主上回來我定要告訴她。”


  “我,沒工夫和你貧。我要睡覺,咦,不是這個方向。”憐兒發現走錯了方向,折回來又與掩耳撞個正著。


  疏影再也忍不了,哈哈笑著。


  掩耳結結巴巴道:“我好像,走錯方向了”


  “恩,我也是。”憐兒半睜著眼道。


  蘇玖月剛推開門就看到一笑二傻的情景,疏影看到蘇玖月出來立刻飛上樹梢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生。


  憐兒和掩耳背朝彼此離開了,蘇玖月出了院子朝著公子清的方向走去。還沒走到她的房間,便在亭子裏看到她的身影。


  正好也不用怕擾她清夢了,公子清望著蘇玖月朝著自己走來,拿起茶壺為他斟滿一茶杯。


  蘇玖月坐在她的對麵道:“公小姐起的可真早。”


  “玖月起得這不晚。”公子清將茶杯遞給他,拿起茶杯笑道:“玖月是放心不下冉歌的事情,特地來找我商量的嗎?”


  蘇玖月拿著茶杯的手一怔,釋然道:“恩,我實在是放下不下冉歌。若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你我商量著來。畢竟,不能總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堆積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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