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慕擎:我發瘋的那天
說到此處,慕擎語氣微微頓了一下,唇角勾起詭異陰涼的笑,道:“所以阿嬋,我才是你的,你才是我的,程知厭憑什麽和我搶你,他根本不配和我搶,程知厭隻是一個,下九流的戲子。”
*
花園位置。
慕清嬋那雙纖細雪白的長腿微微晃了下,漂亮勾人的媚色狐狸眼,看著花園裏全是玫瑰的模樣,她微微勾唇。
下一瞬,慕清嬋漂亮的狐狸眼睛微微眯起,片刻,慕清嬋微垂溫軟白皙的漂亮小臉,指尖施法,查到少年佩戴的玉飾,來回移動,位置變來變去的時候,慕清嬋微微皺了下眉。
夫君是知曉玉飾有定位法術,她也說過,為了安全起見,最好每日戴著玉飾,如今玉飾位置變來變去,怕是出了什麽問題。
思及此處,慕清嬋站起身,抬起又長又直漂亮細白的腿,走向一邊的位置,狐狸眼睛看見寧果果的肩膀染上血跡,臉色微白的,走到她這邊。
寧果果微微啟唇:“你先走吧,我想自己一個人回去。”
慕清嬋察覺到寧果果肩膀的血色,並非是肩膀受了傷的模樣,漂亮的狐狸眼眸微微彎起笑意,聲音偏軟的說著:“好的呢。”
慕清嬋離開慕家未久,施法通過玉飾,來到一間倉庫。
慕清嬋微微蹙眉,想著:怎麽又是倉庫,綁架地點,都沒有新意呢。
思及這裏,慕清嬋幾步走近被綁在椅子上,狹長鳳眸微微染上水霧,眼尾微微紅著的少年。
少年仿佛被人傷害過一般,漂亮的鳳眸委屈巴巴的:“夫人。”
慕清嬋聽見少年輕軟的聲音,她微微挨近少年,抬起雪白的長指,輕輕解開綁著少年的繩子,少年微微抿下緋紅的唇,出聲:“夫人,綁架我的人,說等會兒買完工具,就會回來研究我的身體。”
慕清嬋漂亮的眉眼染上冷戾,須臾,慕清嬋施法,把少年和她,帶回自家的臥房。
少年坐在床榻上,漂亮細白的一雙手,輕輕摟住慕清嬋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他微微低頭,埋到慕清嬋的懷裏。
慕清嬋微微抬起少年的臉,看著少年眼底染上勾人媚色的狹長眼眸,慕清嬋的耳朵微微泛紅,唇角輕翹弧度,微微彎下的漂亮眼睛含著笑意:“什麽時候記起來的?”
少年那雙眉眼帶笑,勾起媚色的狹長鳳眸,直勾勾的看著慕清嬋,片刻,少年狹長的鳳眼染上茫然的神色:“夫人,你在說什麽?”
慕清嬋聽言,輕皺下眉心,沒一會兒,慕清嬋微微掀開嫣紅的唇,輕笑:“沒什麽呢。”剛剛還以為,夫君是記起古代的記憶,如今看來,是她想太多了呢。
少年狹長的鳳眸清澈明亮,不見絲毫方才的媚色,他抱著慕清嬋細腰的長指微微一緊,漂亮的鳳眼染上一抹暗色,須臾,少年微微垂首,想著:那個綁架他的人,為什麽還能從軍閥那邊,跑出來?
思及這些,少年微微抬起眉眼,看著眼神含笑的慕清嬋,語調低軟的說著:“夫人,綁架我的那個人,就是上次不小心在戲樓裏,被我發現的壞人,那天,我明明把他交給軍閥了。”說到此處,少年微微鼓下腮幫子,漂亮的鳳眼染上不解的神色。
下一刻,少年想起那個人買工具之前,笑的像個變態,還說一定要好好研究他的那些話,越想,越覺得那個人腦子有病。
直到慕清嬋問少年繪畫技術如何,少年回答好的時候,慕清嬋讓少年畫了,今日綁了他的,那個人的肖像畫。
半晌,慕清嬋狐狸眼睛染上陰冷神色的,看著肖像畫裏,那個綁架之人,長了一雙極具有風情撩人的桃花眼,容顏與古代的沈淵,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慕清嬋心底生出警惕,拿出是現代的時候,程同學交給她的保命法器,放到一身白衣如雪的少年手裏。
慕清嬋也是最近發現,她突然可以召回現代世界的法器,此法器花瓣形狀,可保命三次。
少年聽見慕清嬋說起此法器的作用,他低垂狹長的鳳眼,看著手裏花瓣形狀的漂亮東西,微微蹙了下眉,片刻,他抬起狹長漂亮的眼睛,看著慕清嬋,輕軟的聲音響起:“這麽重要的法器,不可以給我用。”
慕清嬋漂亮的狐狸眼眸彎起弧度,笑著說:“夫君乖一些,好好拿著法器保命,而我,能保護好自己呢。”
說完,慕清嬋對少年施法,設下各種抵禦法術傷害的保護機製。
慕清嬋此刻並不知曉,少年後來把花瓣形狀的法器,全部改造成發簪的模樣,放到她的首飾盒裏,每日給她梳發的時候,都會刻意把白玉簪子取下,把發簪佩戴到她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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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慕擎約寧果果來到餐廳,提起想辦法,解除婚約之事,寧果果心底泛起喜意,立刻開始與慕擎談起她的想法。
直到小半個時辰之後,慕擎那雙修長膚白的十根長指,微微攥住吃西餐的工具,片刻,慕擎那雙細長陰戾的眼眸,忽然含笑的看著寧果果,聲音卻透露出冷意:“我發瘋的那天,你來到我的房間之後,是否看到了什麽,聽見了什麽,還有,我聽管家說,那天,你從我的房間出來後,你的肩膀上出現血跡,血跡是怎麽搞出來的,是我做的?”
寧果果微微皺眉,一雙圓眸看著慕擎細長漂亮的眉眼:“提起這件事,我對你就不滿,那天,你搞得好像我稀罕一樣,”
說到這裏,寧果果微微頓了一下,圓眸泛起慍怒的瞪著慕擎,氣呼呼的說著:“那天,你說你愛慕清嬋,所以要殺了我這個未婚妻,讓我給慕清嬋讓位置,不許再做你的未婚妻,我要不是命大,就不止是被你掐肩膀,而是被你搞死了,那天發瘋的時候,你自己自殘就算了,居然還想搞死我,你是魔鬼嗎,那天像個變態一樣,把我嚇得夠嗆。”
說到這些,寧果果微微撇過頭,好似氣的不想多看慕擎一眼,心底卻是緊張的心跳加速,想著:怎麽辦,她剛剛是不是編的不太好,慕擎會不會看出來,她是在胡編演戲,故意騙他,然後怕她說出秘密,就直接施法,殺了她?
慕擎細長的眼睛微微閃爍暗光,須臾,慕擎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含著暴戾的目光,看著寧果果回過頭,瞅向他的模樣。
慕擎輕啟唇瓣,語氣低沉陰鷙的說著:“寧果果,你要是敢騙我,我會殺了你,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這個世界。”
寧果果聽見慕擎的這一番話,心底泛起不安和慌亂緊張的情緒更甚,寧果果勉強不露出害怕與怯弱的模樣,眼神像是看精神病一般的,看著慕擎微微眯下細長眼睛的樣子:“你簡直是莫名其妙,動不動就想殺人,我有必要騙你嗎,我為什麽要騙你?有病就去看醫生。”
說到這些,寧果果抬起一隻手,微微撩開遮住耳邊的長發,眉眼漸漸透露出煩躁,不見絲毫撒謊的模樣。
直到慕擎離開之後,寧果果剛想放鬆下來,忽而想到慕擎那樣的瘋子,可能還會特意留下觀察她,假裝離開。
思及這些,寧果果微微勾唇,像是慕擎的離開,讓她心情極好一般,而非因慕擎離開,才鬆了口氣的模樣,又對著服務員,點了些膳食。
良久,寧果果吃著膳食的動作未停,似是享受在美食的味道裏,眉眼微彎的笑。
午後。
寧果果回到自家的房間,鎖上房門之後,身子癱坐在地麵上,眼神微微低沉的看著自己發抖的長指,直到心慌害怕的情緒離開,寧果果那雙手,才沒有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樣,顫抖。
寧果果閉上眼睛,想到慕擎的那個秘密,她睜開眼睛,眼裏浮現恍惚的神色,心裏想著:她一點也不覺得,慕擎和慕清嬋哪裏像,倆個人明明看起來不像,怎麽會是那樣的關係,簡直讓人一時間,無法相信。
次日,沈淵與眼睛閃爍著綠光的男人,還有身穿一襲白衣的男人,在一處位置見麵,談起合作之事。
白衣男人的後腰散落著柔軟烏黑的長發,他微微抬起一雙冷意浮現的眸子,看著同樣穿了古風白衣的沈淵。
沈淵纖長的眼睫微顫,一雙流轉著撩人風情的桃花眼,看著眼神染上冷意的白衣男人,沈淵的唇角微勾。
白衣男人心底覺得自己是個神仙,存著高高在上的心態,認為沈淵不過是個凡人,不配在他麵前,和他穿同款白衣。
片刻,白衣男人聲音冷意低沉的響起:“怎麽又穿白衣,我不是說過,我不喜歡你穿白衣。”
沈淵並沒有回答白衣男人的言語,反而忽然說出,他想恢複少年,現代的記憶,這樣定能按照他的能耐,騙了恢複記憶的少年。
白衣男人眉眼染上譏誚:“前日告訴你,程知厭被我抹掉記憶,還有慕清嬋也在程知厭身邊的事,不過是為了表示,與你合作的誠意,你可倒好,竟然覺得恢複記憶的程知厭,能被你欺騙。”恢複記憶之後,應該更不容易被騙,沈淵到底怎麽想的,居然想讓他,給程知厭恢複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