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獲得慕清嬋的信任
少年那雙似含著水霧的狹長眼睛微微抬起,目光注視著挨近他的脖頸附近,肌膚白嫩如玉的慕清嬋,慕清嬋微微歪過頭,回眸對視著少年的眼眸,唇角彎著笑意。
少年烏黑濕漉漉的眼眸微微呆住,下一刹,少年紅著耳朵,眼眸看著笑意浮現的慕清嬋,少年輕軟的聲音響起:“因為喜歡一個人幾輩子,很難得,而且,若你隻是這輩子,單純膚淺的,喜歡我的臉,才這麽不矜持,與我有肌膚之親,說喜歡我,那下輩子如果我變醜了,就更別提喜歡我了,你能看我一眼,都是我的幸運。”
慕清嬋漂亮的狐狸眼睛浮現水色,語氣軟軟的:“夫君竟然是這麽想我的嗎,我哪裏有因為夫君的臉,才不矜持,我不是膚淺的人。”
少年抬起白皙的長指,輕輕撫下,慕清嬋眼眶落下的淚水,他微微抿唇笑著。
須臾之間,少年低聲說著:“可你的確,是不矜持。”
聞言,慕清嬋推開少年,狹長的狐狸眼睛微微一沉的,看著少年的容貌,少年看到慕清嬋這副樣子,少年心下一慌,覺得可能是他的哪句話,惹到慕清嬋不開心。
就在這時,慕清嬋的狐狸眼睛染上勾人媚魂的笑意,唇角含笑的說:“其實夫君,你也不矜持呢~”
少年微微愣了一下,心底想著:他家的小夫人,怎麽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下一刻,少年想到慕清嬋,說他不矜持的言語,少年低垂著鳳眸,清軟的嗓音響在慕清嬋耳畔:“才沒有,我是矜持禁欲的。”
慕清嬋傾身靠近少年,少年微微抬起目光,漂亮的眼睛微微閃爍,慕清嬋膚色雪白,骨節分明,指腹粉嫩的漂亮纖手,微微捏著少年的下巴,語調勾人拉長,綿軟的聲音,似踩在雲朵上,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卻又含著惑人心智,酥到骨子裏的,像是媚人的妖孽,無比的勾著少年心弦:“嘖,夫君這麽厲害的嗎,夫君居然會禁欲呢~”
少年心跳加快的臉紅著,片刻,少年微微耷拉腦袋,避開慕清嬋的視線,語氣偏軟的說著:“我錯了,其實我,不禁欲的。”
*
次日,曾經出現劇組位置的,黑衣長發的青年,後來誤以為慕清嬋是男生的他,此刻依舊把慕清嬋當做男生,他教著慕清嬋法術。
漂亮容貌,看似乖巧的短發男生,是被施法變幻成這副模樣,奈何長發青年,並沒有看出來,慕清嬋是變幻男生的模樣。
慕清嬋學習法術結束之後,漂亮的狐狸眼睛,看到係著扣子的袖口,微微露出手腕上的黑紅細繩,霎時間,慕清嬋側過身,穿上男生外套,外套的長袖,遮住纖白精致的腕骨,以及腕骨上戴著的黑紅細繩。
長發青年名字叫奕穹,奕穹微微眯了眯眸子,目光凝視著慕清嬋微微低頭的身影,下一瞬,慕清嬋扭過頭,似白團子一般的,男生模樣的無害容貌,出現在奕穹的眼前。
奕穹的眼睛劃過一瞬間的赤色,須臾,奕穹眉眼微垂,聲音低沉的說著:“師父交給你一個任務,任務就是,接近一個叫慕清嬋的女生,與慕清嬋打好關係,獲得慕清嬋的信任。”
慕清嬋穠麗漂亮的眼尾微微上挑,猶如狐狸精勾人的狐狸眼睛,偽裝成乖巧無害的模樣,目光澄淨溫軟的啟唇:“師父,徒弟突然想起來,師父如今還不知道,徒弟的名字。”她的名字就是慕清嬋呢,她並不覺得,奕穹嘴裏的‘慕清嬋’,會是湊巧的,和她同名同姓呢。
奕穹微微蹙眉的看著慕清嬋:“你隻要知道,師父叫奕穹即可,至於你的名字,我知不知道,也不影響什麽。”
慕清嬋微微側過身,坐下古風韻味的走廊長椅上,眉眼含笑,軟綿無害的聲音響起:“師父為什麽,想讓我獲得慕清嬋的信任呢?”
奕穹眼神冷厲的看向慕清嬋的狐狸眼睛,語氣陰冷的說著:“想學好法術,就別繼續問為什麽,如果這項任務做不好的話,師父就算收了錢,也不會好好教你法術。”
慕清嬋聽著這番話,心裏想著:收了錢,還想著,可以不好好教她法術,嘖,還真是黑心師父呢。
良久,慕清嬋與奕穹坐在高檔餐廳裏,喝著下午茶,等待著下午的膳食上桌。
奕穹剛要說什麽,慕清嬋忽然眉眼帶笑的啟唇:“師父,我發現你又老了呢。”
奕穹聽見慕清嬋的聲音,緊緊皺著眉頭,語氣不好的出聲:“我哪裏老了?”若不是這個男生可以出錢學法術,能做他,害慕清嬋的助手,他定要活扒了這個男生的皮。
思及這裏,奕穹微微咬下牙,片刻之間,奕穹想起最近看到的言情話本子,他深呼吸一下,取出背包裏的言情話本子,放到桌麵上,眼神陰測測的看著慕清嬋,慕清嬋微微垂下腦袋,唇角輕勾一瞬,無人察覺。
下一刹,奕穹出聲:“寫這個言情話本的作者,你給我花錢查出來。”奇怪,不知道為什麽,他施法查作者是誰,卻總是施法失敗,仿佛這個人不是本世界的原住民一樣。
奕穹思及此處,又想:這是什麽佛係作者,竟然還沒有寫後續劇情,等這個男生查到作者是誰,他就把作者綁起來,關在小黑屋,給他寫文。
慕清嬋狹長的狐狸眼眸染上一抹慵懶,看了一眼桌上的言情話本,想到自己在奕穹麵前,是什麽人設之後,立刻抬起腦袋,眼神溫軟的出聲:“好的,徒弟會查的呢。”嘖,這個言情話本的作者,就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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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之後,慕清嬋得知她寫的言情話本,收益不錯。
少年也知曉收益不錯之後,他微微抿下唇,聲音輕軟,道:“既然收益不錯,那夫人可不可以,辭下助理工作?”他怕小夫人,和寧果果去拍戲的地方,再遇見危險。
慕清嬋側過目光,看著在廚房做膳食的少年,她輕笑一聲,說著:“再等等,確定收益穩定,才可以辭職呢。”
翌日,少年扮著青衣上了戲台,少年的容貌被濃厚的戲妝遮住本來容顏。
沈淵微微抬眸,看向台上唱戲的青衣戲伶,他微微眯著撩人心弦的桃花眼,下一瞬,他微微側眸,看著身旁的人,壓低聲音,說著:“那個青衣,唱的戲不錯。”等完成任務了,他就把這個青衣,帶到他家,日日給他唱戲。
思及至此,一襲白衣長袍的沈淵,微微抬眼,看著台上,扮著青衣的少年,沈淵勾了勾唇,想著:這個青衣即使被戲妝遮住容顏,也能看出本來的容貌,應當是不錯的,而且,這個青衣給他的感覺,有一些熟悉。
直到沈淵確定這些權貴之人,其中也包括管理儷城的軍閥,都在戲樓裏之後,他微微上揚唇角,笑了一聲,對著身旁的人說了什麽。
沒多久的時間,沈淵帶來的那些人,關上了戲樓的門,控製住戲樓裏的所有權貴之人。
戲台上的戲伶們,並沒有被沈淵控製,沈淵想聽完這場戲。
沈淵忽然生出了一個惡劣的想法,他在想,若是底下殺人,下九流的戲伶們,還能繼續好好的唱戲嗎?
原本打算聽完這場戲的沈淵,想到這些,立刻低聲吩咐身邊的人,去殺人。
權貴之人眾多,但並非都是管理儷城的軍閥,沒有半分武力值的某些權貴之人,被沈淵吩咐的人屠殺,戲樓裏死了大半的人。
鮮血流淌,血腥味道正濃,沈淵卻麵不改色的繼續喝著茶,他抬起那雙像是風流多情的桃花眼,看向仍在唱戲的那些戲伶。
沈淵微微勾唇,瞧著台上的青衣戲伶,腿都沒顫一下,而其他戲伶,也沒有變化的模樣,他微微啟唇:“是不是麵容被戲妝遮住的原因,所以我看不到你們,驚慌害怕的神情?”
戲伶們仿佛聽不見沈淵的聲音,仍在唱戲,沈淵看到這些戲伶唱戲的模樣,輕嗤一聲,側眸看向身旁的人:“時間差不多了,我們,”
話未說完,沈淵忽然看見其中一位,抱頭蹲地的權貴之人後,沈淵咬了下牙,眼裏閃過一抹冷色。
下一刻,沈淵讓身旁的人,繼續對權貴之人們出手,在權貴之人被擊殺的時候,沈淵與其他的精兵,悄然離開這邊的位置。
台下鮮血乍現,無武力值的那些權貴之人,被殺害之前,發出痛苦的聲音,台上扮青衣的少年,微微垂著狹長的烏黑鳳眸,看向台下的場景。
距離與少年很近的師弟,壓低聲音,說著:“我們現在,還不趁機跑了嗎?”
少年微微側過眸,看著師弟扮上戲妝的容貌,並未吭聲,隻是繼續唱戲,不理會師弟。
師弟並不知曉,少年此刻已發現,是他這個師弟,在沈淵吩咐其他人,開木倉殺人之後,木倉聲響起的時候,悄悄發出的求救信號。
直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門被踹開,數名儷城的精兵和幾位軍閥,出現戲樓的時候,殺害權貴之人的那些人,被數名精兵當場抓住,沒被抓到的立刻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