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價值
顧若煙說完之後厲少爵那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我當初隻是答應同意你進項目組,至於之後的事情就希望你自己努力了,這些事情你應該跟你的組長說,而不是直接越過組長跑到我的麵前,如果公司人人都像你一樣,那麽我還如何管理這個公司。”
這話完全是把顧若煙當成了一個普通人來對待,似乎之前那些情分都不存在了一樣,一旁的李萌萌看到這種情況,眼神當中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但是表麵上卻有裝作很擔心的模樣。
“少爵,不管怎麽說,顧姐姐身份地位都不一樣,在公司裏麵多一些特殊的待遇也是正常的,就不要為了這點小事發脾氣了。”
“你說的對,我聽你的,畢竟咱們兩個馬上就要訂婚了,就當做是給你一個麵子。”
厲少爵主動的跟顧若煙劃清界限,仿佛之前所說的那些甜言蜜語全部都是假象,顧若煙看著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模樣,感覺到心髒像是憋了一口氣無比的難受。
“老板說的是我確實應該跟我的組長商量一下,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
顧若煙說完之後轉身就走,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厲少爵已經悄悄的握緊了拳頭。
等到出了辦公室之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之前在裏麵壓抑的仿佛喘不過來氣一樣。
助理看到顧若煙臉色鐵青,心裏麵忍不住的有些擔憂,主動的倒了一杯水過來,遞到了顧若煙的麵前,然後小心翼翼的進行詢問。
“顧小姐沒事吧,看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要不然先回去休息一下,畢竟工作重要,但是身體是比較重要的。”
“不用了,可能是辦公室裏麵空氣不太好,不過你說的對,現在已經到了下班的點了,我確實應該早點回去。”
顧若煙離開了公司之後,直接打車回到家中,傭人正好在這個時間去學校裏麵接孩子,她上樓簡單的打包了一下母子三人的行李,雖然住的時間並不是很久,可是這裏麵多了很多的生活氣息,還有之前在一起時所購置的那些物品。
顧若煙冷著一張臉,快速的將所有的行李全部都收拾了,收拾到一半的時候,三個孩子正好跟著保姆回來,顧景萌一看到屋內的情況,心裏麵就有些好奇三兩步的走到顧若煙的身旁,仰著頭,瞪著水汪汪的眼睛詢問。
“媽咪,為什麽這個時候收拾東西,咱們是要出去玩嗎?”
“咱們換一個地方住,新房子媽咪已經找好了,新房子裏麵有一個段尋園,正好你可以跟哥哥在花園裏麵種一些東西,也可以邀請學校的同學來家裏麵玩兒。”
顧景萌一聽這話,瞬間露出了興奮的表情,一邊拍著手一邊幫顧若煙收拾東西,很快母子二人就將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一旁的小孩看到這種情況之後一言不發,也將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來。
相比較顧景萌,顧景熙更加成熟一些,知道這段時間顧若煙跟厲少爵兩個人鬧了別扭,所以顧若煙這個時候搬出去很大的可能性是因為矛盾加劇。
至於段尋就更加不用說了,段尋雖然被顧若煙暫時性的收養,手續還不齊全,但是相比較,而小孩子受委屈受苦,顧若煙還是更傾向於把段尋帶在身邊。
收拾好東西之後,正準備離開傭人那邊也端著飯菜出門,一看到顧若煙正在收拾行李,忍不住要大驚失色。
“顧小姐這是要去哪?天色都已經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兒不妨明天再說,先讓兩個孩子把飯給吃了。”
傭人這段時間帶著兩個孩子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感情,雖然察覺到了主家的先生太太關係不太好,但是幼兒園最先想到的就是不想讓孩子受到什麽影響。
“夫人,不管大人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孩子們總是無辜的,這個時候搬出去的話,孩子肯定會多多少少受到一些影響,萬一要是在孩子的心裏麵留下了陰影,可怎麽是好。”
誰知對方這句話剛說完,顧若煙還沒開口,厲少爵的聲音就已經在門外響了起來。
“讓他們走,既然不想留在這,也沒有必要繼續留下來,早一點搬走也好,反正早晚是要騰出地方的。”
厲少爵帶著李萌萌緩緩的從外麵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無奈的情況,什麽都沒有多說,隻是抬起頭深深的注視著顧若煙的眼睛。
“搬出去之後就別再回來了,至於我的訂婚宴,你也不要來參加,不然我怕你到時候故意借著機會找麻煩。”
顧若煙聽到這話的時候冷笑了一聲,隻覺得厲少爵的想象力無比的豐富。
“你放心好了,我還沒有墮落到那個程度,就算你訂婚了,我也不會大吵大鬧的。”
顧景萌不明白發生什麽事情,隻是看著厲少爵跟顧若煙兩個人臉色不太好,下意識地貼過去,抱著顧若煙的腿,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
“媽咪,我們這個時候搬走了,爹地叔叔不跟我們一起嗎?”
厲少爵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之前跟顧景萌相處的比較愉快,顧景萌已經放下了戒心可以稱呼爹地,沒有想到現在又把叔叔這兩個字又加回來了,之前努力再也就前功盡棄了。
李萌萌在這個時候主動的站出來,拉著厲少爵的手臂,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的溫和。
“你對顧姐姐和善一點,不管怎麽說,顧姐姐都給你生了孩子。”
厲少爵聽到這話的時候,立刻轉過頭,做出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就算這兩個孩子是我的也沒那麽重要,這年頭誰家裏麵兩個私生子。”
顧若煙再也聽不下去了,三兩步就走到厲少爵的麵前,用力的將對方一把推開。
“有句話你說錯了,這倆孩子不是私生子而是我的,從今天開始,這兩個孩子跟你再也沒有任何關係,無論是從血脈上說還是從關係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