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這就是命
陳旭刻意回避了這問題,兩人聊起藥廠的事。
時間推移下,酒就有些多了,微醺下的蕭一妃雙頰被酒勁熏的通紅,眼裏也帶著幾分醉意,渾身上下彌漫著魅惑和讓人心跳不已的小性感。
陳旭不由自主的目光避開。
卻沒想到之前被終結掉的有關白亦清的話題,又被這女人提起。
“你老實說,是冰山身材好還是我的好”
“”
“你這麽個懵懵的狀態,該不會還沒跟冰山同房吧”
“”
此刻兩人離的很近,蕭一妃那微醺的臉頰上一雙眼瞳媚意縱橫,睜眼閉眼之間,幽暗的瞳仁深處中閃爍微微熒光,她盯著陳旭看時,眼神中帶著點魅惑,配上翹起的紅唇,有種勾魂攝魄的意味。
“你想不想”蕭一妃柔聲問。
“你讓我來不就是”
陳旭帶著酒意翻身就要將蕭一妃按住,可這妖精咯咯咯的嬌笑著從身下鑽出。
“想將我當解藥沒門姐姐今天可陪了你一天了要歇息了”
蕭一妃雖嘴上拒絕,卻將那歇息兩字說的無比誘人
陳旭無奈苦笑躺上了沙發上,心想這妖精真是要人命。
砰緊接著就傳來關門的聲音。
陳旭雙眼直視著天花板,莫名其妙想起了白亦清。
而此刻白亦清在別墅內,剛剛洗完澡,披了件鬆鬆的緋色袍子靠在臥房的窗邊,烏黑長發濕漉漉的,肌白如雪,她臉上沒了尋常時清冷孤傲,目光正盯著一輛從別墅前駛過的車,車不停的從門口而過後去向遠方,白亦清失望的眼內閃過一絲懊惱
這夜,陳旭不知什麽時候睡著的,腦子裏胡思亂想了很多。
翌日清晨,一大早陳旭被電話吵醒。
接通後裏麵就傳來劉慶焦急的聲音:“陳大師在嗎”
“我都接電話了,你說我在嗎”陳旭沒好氣的說。
“您有空的話,我希望您能趕來看看,這邊出了見突發事件隻有您”
“說重點”陳旭無語道。
“就在十幾分鍾前,海陽新能源座談會出了大事兒”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你說什麽新能源座談會”
迷迷糊糊的陳旭聽到前半截時還一臉無所謂,但很快意識到這座談白亦清也要參加,一下瞌睡就都醒了。
“你是說有曹清源參加的那個”陳旭問。
“原來陳大師你知道啊”劉慶道。
“說,究竟出了什麽事兒”陳旭問。
“座談會正要開始時,忽然跳出個殺手現一片混亂,參會的人傷了不少”
聽到這消息,陳旭直接從沙發上跳起,飛速到窗邊,一把將窗簾拉開,窗外此刻正淅淅瀝瀝下著雨。
這場景落入眼簾,陳旭就知道事情還是被他猜中了曹清源命裏該有此劫。
“在哪個醫院我馬上來”腦海閃過這些後,陳旭道。
“人民醫院”
聽完這句,陳旭將電話掛斷,直奔別墅門口準備出門。
正好這時,蕭一妃從廚房內端著早點出來:“帥哥,去哪啊你還真狠心,就這麽將我扔了”
“”
陳旭一臉無語,想了半晌後道:“借你車用用”
蕭一妃玩味坐下,喝起豆漿:“車鑰匙在門口,自己拿”
陳旭拿上鑰匙衝蕭一妃搖手告別後,出門急匆匆駕車而去。
見陳旭真的說走就走,蕭一妃氣呼呼狠狠咬了口油條,又喝了口豆漿。
“難怪別人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姐給你解悶一晚上,還不如人家一個電話混蛋”
半小時後,陳旭出現在人民醫院,將車停好,發消息詢問劉慶得知大部分傷重的病人已經轉到icu後,便乘坐電梯直奔icu病房。
到現場,陳旭緊張左顧右盼,見到走道側方座位略顯失神的白亦清後就衝了上去,上上下下將這女人好好掃視了一遍。
此時的白亦清略顯狼狽,頭發散亂,漂亮衣衫沾染了星星點點血漬,人倒是沒事兒。
見到人沒事,陳旭臉上的焦急表情才稍稍輕鬆了些。
陳旭的匆匆到來,讓白亦清有些意外的呆愣了半晌。陳旭那焦急的擔憂被她看在眼內,心頭一股暖意浮動。
“陳旭,昨天對不起”白亦清道。
陳旭一愣,沒想道白亦清第一句話居然是給他道歉。
“不用道歉,我也不該發脾氣,你昨天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你放心,我不會幹涉你的生活一切都會按照你所想的繼續下去”陳旭淡淡道。
白亦清愣了,其實她要表達的並不是陳旭想的這個意思,顯然陳旭吳會了。
她想張嘴解釋時,劉慶急匆匆過來了。
“陳大師,你可算來了”劉慶道。
“究竟怎麽回事”陳旭這才有心情細問。
“座談會正要開始時,忽然殺手假扮的工作人員拔槍開火,曹清源身中三槍危在旦夕這會兒已經搶救完,估計哎”劉慶歎口氣道。
陳旭當然明白劉慶什麽意思,曹清源怕是命不久矣。
“這是他的命,昨日我就告知他犯歲君,不要在下雨天出門,他偏偏不聽”陳旭道。
白亦清驚愣半晌,想起陳旭昨日的那些話,好奇心想難道陳旭真會占卜看相這些玄乎其玄的東西
而白亦清猜想時,劉慶則已帶著陳旭到了icu旁
透過icu的觀察窗,陳旭看到病房內,焦急緊張的醫生正使用著各種常備儀器給曹清源診治,心電圖監護器持續地發出尖銳的鳴叫聲,曹清源靜地躺在病床上,如同睡去了一般,一隻被輸液針頭紮得密密麻麻全是針眼的左手無力地在床邊垂著,白色的床單血跡斑斑。
而昨日囂張的曹義豐此刻已經在旁哭成淚人
一抬眼,曹義豐見到了陳旭,頓時雙目猩紅上前:“你這混蛋就是你這烏鴉嘴什麽下雨天不出門什麽犯歲君你簡直可惡”
陳旭淡淡掃眼憤怒瞪著自己的曹義豐:“昨天我說的很清楚了,你們偏不聽怪的了誰”
曹義豐想罵人,卻又不知從何開口,想到病床上的父親,悲痛裏夾雜著憤怒,嘴唇都在抖。
“你這混蛋,如果我父親有事兒,我絕不會放過你的,還有白氏”曹義豐惡狠狠道。
劉慶不悅道:“曹少,出了這樣的意外誰都不想,這種事你怎麽能怪罪陳大師”
“哼昨天他們跑到我們酒店房間,不陰不陽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不怪他怪誰我甚至懷疑這殺手是不是跟他有關呢”曹義豐不理智的怒道。
白亦清寒著臉上前:“曹少,我希望你冷靜點有些話可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