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瑞風的奇怪
別說是厲飛月了,就算是小櫻櫻和夏露,也是直接發現了瑞風的不對勁。
平時裏話最多的瑞風今天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大家午飯都沒怎麽吃,他現在吃了一點東西就說沒胃口了?這誰敢相信?
隨後小櫻櫻悄悄地側著身,在厲飛月耳邊小聲說道,“飛月姐姐,是不是你對瑞風哥哥做了什麽事了啊?”
這樣子看上去不大對勁啊,就像是大受打擊一樣。
厲飛月瘋狂搖頭,“怎麽可能,我哪裏有這麽壞。”
“再說他又沒招惹我,我幹嘛要理他是吧?”如果是換成平時,厲飛月肯定就上去質問瑞風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但是現在就感覺不太一樣。
瑞風一個人端著那一小盤女孩子都可以吃完的數量,也不說話。
幾個人本來還熱熱鬧鬧的桌子,現在都沒什麽人說話了,小櫻櫻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她眉頭緊皺,“瑞風哥哥,你是不是遇到什麽難題了?”
什麽難題?
瑞風眉頭緊皺。
他應該怎麽說出口?
算了,還是不說了。
隨後瑞風搖了搖頭,“可能是感染了風寒,沒什麽胃口。”
“喲,原來有人也會感染風寒啊,我還以為有的人從小身強體壯,什麽事情都不會有呢。”厲飛月忽然開始陰陽怪氣。
不怪她。
她醒來的時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後來還是小櫻櫻和夏露到處問著才找到了這裏。
醫生說瑞風將自己丟在了這裏,然後就走了。
這哪裏是一個男人所謂?
根本就對自己不關心。
她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麽事,他怎麽辦?這比賽還要兩個人一起呢?說跑就跑了,一點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甚至根本就不關心自己。
所以剛才小櫻櫻詢問自己的時候,她也根本就不想理會瑞風。
忘恩負義的東西。
沒良心!
瑞風出奇的根本就沒有理會。
幾個人也猜不到到底是怎麽回事,最後就是幾個女孩子吃的圓滾滾的肚子。
小櫻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都是不好意思的笑容,“西洲哥哥,這裏的東西真的是太好吃了。”
她不是第一次吃烤全羊。
在酒店的時候其實這種東西不在少數。
但是似乎這種東西就應該應景,否則在酒店,看著那縮小了好幾倍的小羊兒,就覺得沒什麽意思。
傅西洲摸著她的秀發,看到小櫻櫻一臉的慵懶樣,“那就好,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應對明天的挑戰。”
“明天?小櫻櫻身子沒事吧,要不要休息啊。”厲飛月聽說這麽快就開始,心中還是有一點點的擔憂。
畢竟之前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
就在這時候,那個長官忽然走到了他們這一桌來。
“老大。”
傅西洲和瑞風忽然出聲道。
“嗯。”
“調查結果出來,說是意外,這批繩子之前被老鼠咬過,然後又泡水,上麵似乎撒上了不明的液體,將內部給腐蝕,之前檢測的時候是另外一根繩子,但是聽說這根更加的新,就換成了這個。”
這一些話,漏洞百出。
除了夏露,每個人的臉色都一變。
很顯然,就是衝著小櫻櫻來的。
意思就是之前都不是這個,是被臨時換上的?
那麽新的東西,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是意外?他們都不相信。
世界上哪裏有這麽多意外,並且還是在檢查這麽嚴格的地方。
“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回一個說法,這兩個人我已經已經關起來,審問出了結果會立刻告訴你。”他是知道傅西洲將小櫻櫻看的有多重。
這種事情,別說是自己的愛人,就算是陌生人看了都覺得莫名其妙。
因為這一看就是有人做的。
那麽到底是誰?
是貝冬妮?
小櫻櫻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女人,從她最開始激自己,到了後來繩子出了問題。
不過好在,她們依舊是第一名,並沒有因此出現什麽問題。
“好。”
隨後男人就離開了這裏,天色瞬間就暗了下來,整片大地都是一片漆黑,四周都有著電燈,然後中間還有著濃濃的大火,風不算大,但是在耳邊依舊是呼呼作響。
“小櫻櫻你怎麽看?”厲飛月抿著唇,瞬間就沒了繼續吃東西的心情。
這都威脅到小櫻櫻的生命了,她作為小櫻櫻的表姐,從小和她一起長大,怎麽能夠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她緊緊地咬著唇。
“事情沒這麽簡單,最好的辦法就是引蛇出洞。”
“啊?”
“坐觀其變,看那個人究竟想要做什麽,我們沒有動作,對方肯定就急了,我倒是要看看,誰這麽大膽子敢在我的頭上動手。”
小櫻櫻臉色冷的可怕。
在這麽多人的情況,對她動手,在場的人,誰看不慣她,她已經很清楚,但是卻沒有證據。
隔著眾多人,小櫻櫻便在人群中看到了一直注視著自己的貝冬妮,她嘴角勾起殘忍的一笑。
既然她已經開始主動攻擊,那麽自己怎麽又能夠退讓?
否則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用的樣子?
晚上,小櫻櫻和傅西洲躺在床上。
小木屋不算小,兩張單人床是分開的,索性隔得不遠,傅西洲將窗戶關上,打開了空調。
“可真厲害,這裏竟然還有空調。”
她想都不敢想,這佳文學院也太厲害了吧,走到哪裏就把這些東西帶到哪裏啊。
“這種木屋都是可以移動的,裏麵什麽東西都具備,我們隻需要幹淨的水源以及太陽,就可以收集轉化的東西,空調熱水甚至還能夠燒火做飯。”
傅西洲解釋。
確實是很厲害。
小櫻櫻躺在床上,之前還覺得有點燥熱的屋子瞬間就溫暖了起來。
雖然是夏天,但是晚上的山上是非常的寒冷的,外麵風呼呼的刮著,而身上隻是單薄的被單,小櫻櫻舉得自己的手腳都不是很暖和了。
“明日的活動還沒有出來,不過看這個樣子,應該不會很難。”傅西洲熟知上麵的性格。
當然他指的難度是體力勞動,不進行這個,那麽久可以換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