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傅西洲為什麽會回來
別人都是選的國外數一數二大學,但是他們兩個,選了一個Z國的向陽一中?
也就是說,他們在國外就把大學的東西全部都學完以及畢業了。
那他們回來做什麽?
小櫻櫻不得知。
就連斯辰哥哥也調查不出來。
隻要是得到了蓋章就可以回到學校,得到證書。
所以才有之前瑞風所說的,以後可能會回去,也有可能留在這裏。
那麽傅西洲到底是為什麽會留在這裏呢,小櫻櫻看著他桌子上一本書都沒有的空桌,陷入沉思。
兩周後,傅西洲再次回來學校的時候似乎憔悴了一點,臉上有著數不清的疲憊,瑞風直接沒來。
小櫻櫻多次想要開口詢問,但是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
就算是傅西洲救了自己這麽多次,但是內心的坎始終是邁不出去。
放學的時候,小櫻櫻還是擋不住內心的關心,詢問道,“你怎麽了?額頭上有傷。”就算傅西洲藏得很小心,但是小櫻櫻在上廁所回來的時候還是一眼就看到了。
那裏的頭發缺了一點點,然後被紗布包住,不太明顯,但是哪個角度卻一眼就可以看到。
傅西洲抬眸,和她四目相對,瞳孔漆黑,“完成了點上麵交代的任務。”
上麵交代的任務?
“你回來不就是要到章就可以了?”小櫻櫻不理解,也不能夠明白。
傅西洲聽到她這話,臉上卻忽然浮現出一絲的笑意,他雙眼含笑的看著她,“你調查我?”
小櫻櫻啞口無言。
她完全不知道麵前的男人就是在挖坑給自己跳,傅西洲太了解小櫻櫻了。
盡管不知道當初兩個恩究竟是什麽原因分手,但是其他時候,她似乎都可以猜測到小櫻櫻到底要做什麽。
在看到路斯辰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退後,隨後將夏露和路斯辰站在一起,隨後才靠前。
她看著路斯辰的時候眼中沒有喜愛,隻有對哥哥的尊重,還有一點點的依賴。盡管就是那一點點,傅西洲也看不下去。
那些東西本來都應該隻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的。
但是一切都變了;
傅西洲在調查當初到底出了什麽事,但是卻根本什麽都查不到。
少女十四歲都不到,小櫻櫻大多數長發都是紮成了馬尾,發尾微微的卷起,更是帶著陽光與朝氣,她前麵的碎劉海不明顯,但是卻多了幾絲的溫柔。
其實如果小櫻櫻笑起來的時候是很甜美的形象。
但就是因為傅西洲回來了之後,小櫻櫻才更是很少笑了。
她今日穿著白色的素雅連衣裙,棉麻的材質,一條很細的帶子將她的腰身給勾勒的很好,看上去出塵又誘惑。
再過不久,小櫻櫻就是個大姑娘,那時候一定名震全校。
傅西洲看著她,喉結微動。
“我……我隻不過是知道你回Z國到底想要幹什麽。”小櫻櫻眉頭微微皺起,自己的所有動作果然都被他看穿了。
在傅西洲麵前自己無地自容。
傅西洲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隨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如果我是說我是來找你的,你信嗎?”
找我的,你信嗎。
小櫻櫻的腦海中一直暈暈乎乎的轉悠著這幾個字。
換成是自己,她會相信嗎。
小櫻櫻低著頭,翻著自己手中的書籍,天文地理原本是無比誘人的東西,忽然就變的不再吸引她。
她皺著眉頭,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放學的時候,夏露一眼就看出了渾身緊繃的小櫻櫻,輕輕晃了晃她的手臂,“小櫻櫻你怎麽了,之前傅西洲沒有回來的時候你就不對勁,現在回來了怎麽更不對勁兒了?”
愛屋及烏不是沒有道理了。
就算是最開始對傅西洲很討厭的夏露,因為他三翻四次救了小櫻櫻,並且還幫助小櫻櫻,現在對他隻有崇拜。
“其實傅同學確實是很好的,我覺得你們當初那件事是不是有誤會啊,你看他現在回來,我猜測會不會也是為了你。”
為了我。
小櫻櫻神情恍惚,她也開始猜測,難不成真的是為了自己嗎?
會是這樣嘛?
可是當初,自己親眼見到他和另外一個女孩子摟在一起,如果沒有騙自己,他可以直說,為什麽要騙自己當時在寢室。
當時的場景曆曆在目,每晚午夜夢回的時候小櫻櫻都在想,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兩個人才會變成這模樣。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眼中容不得沙子,可是卻還是做出這種事情。
“不可能,傅西洲不可能是為了我回來的。”
厲景沉在門外站了許久,自從女兒長大之後,兩人很少單獨相處,但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卻一點都沒有變。
看到自家女兒這麽的憔悴,他咳嗽一聲,“小櫻櫻。”
小櫻櫻轉過身,就看到自家爸爸倚在門口看著自己的模樣,他眼底帶著深沉的愛意,小櫻櫻忽然心中就一軟,一把撲進了厲景沉懷中。
“爸爸……爸爸,嗚嗚嗚。”
不知怎麽的,小櫻櫻就哭了出來。
厲景沉手掌急忙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眼中卻帶著哭笑不得的笑意,“好了小櫻櫻,到底怎麽回事,跟爸爸說說。”
隨後小櫻櫻一五一十的將這件事情都告訴了厲景沉。
包括自己調查厲景沉的消息,唯獨,他強吻自己那件事,被小櫻櫻給隱藏了起來,開玩笑,這件事要是被爸爸知道了,可能就要被找上門去挨打了。
她也是為了事情不被擴大。
“小櫻櫻長大了。”
厲景沉感歎,盡管現在才十四歲,但是小櫻櫻不管是智力還是情商方麵,和同齡的孩子已經是沒有什麽差別。
完全的融入了生活中。
小櫻櫻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大對勁,畢竟自己仔細算算,也該三十了呀,自己是越來越往年紀小的方向走了?不過她還是不打算理會這個問題。
“爸爸,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她一邊哭,一邊緊緊的捏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心中都是委屈。
厲景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