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帶回私人別墅
“換藥?”
北晨皺了皺眉頭:“什麽藥?”
“說是用慢性藥,可以讓陳小姐永遠躺在床上起不來的那種。”
“你知道,我從來不多管閑事的。”陳叔還要說下去,北晨卻製止了。
“是。”陳叔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可從電梯上下來之後,北晨卻緊緊的攥起拳頭,站在原地。
“指使醫生這樣做的是什麽人?”莫名的,他就問了出來。
“聽口氣,是陳夫人的人。”陳叔謹慎的說到。
“知道了,叫幾個人上來。”
說完,便轉身進了電梯。
病房裏,白琴礙於有護士在,又在裝好母親的形象。
陳茵茵隻覺得頭痛,便閉上眼睛假眠。
“陳太太。”
門自動打開,白琴有些驚訝的看著再一次站在自己麵前的男子。
“先生,是有什麽東西落在這裏了嗎?”
聽到聲音的陳茵茵,也隨機睜開眼睛。
看到來人果然是北晨,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北晨,怎麽又來了?
“她。”
北晨用眼神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陳茵茵。
白琴隻當是開玩笑:“先生說笑了,小女出了車禍正在治療呢,還不能離開醫院。我以前不知道你和茵茵原來是朋友,等茵茵出院了啊,你們再玩……”
心裏卻在想著,陳茵茵是撞了狗屎運嗎?竟然認識這通身氣派良好的人?
莫不是哪家的少爺吧?
哼,那又怎樣,一輩子躺在床上的人,以後看也不會看她一眼!
“北少爺。”
白琴話還沒說完,兩個穿著白大褂抬著擔架的人出現在她的麵前。
可很明顯,他們並不是醫院的人。
“抬上吧。”
北晨懶得和白琴再說,轉身出了病房。
可白琴哪裏會依?
她立刻跟出去:“這位先生,您這樣做不太合適吧?小女還在治療階段,這時離開醫院怕是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是嗎?”
北晨低著頭,一邊整理了袖口一邊說道:“如果留在醫院裏卻得了後遺症,到時候陳太太你更說不清楚了。”
說完向抬著擔架的人一揮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茵茵剛剛醒來,頭還有一些暈。
在白琴與北晨糾纏的時候,就再次睡著了,連自己被擔架抬走了也沒有感覺到。
那兩人抬走陳茵茵後,就將她放在了一輛改造過的麵包車上。麵包車就這樣開去了北晨的別墅。
直到擔架被抬下來,陳茵茵才睜開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腦子才清醒過來。
她看到了眼前的場景一直在變幻,再加上擔架在動,她這才發現她正在被人抬著走!
陳茵茵看了看前麵高大的穿白大褂的男子,看背影她並不認識。陳茵茵的腦袋飛速轉著,這又是白琴的陰謀麽?
把她從醫院帶出來,再找一個地方解決了她?
可是,在看到一個裝修豪華的別墅後,陳茵茵又立馬否決了這一想法。
這別墅,是北晨年輕時一直住的地方。
上一世裏,兩人曾在這裏住過,後麵才搬去了更大的別墅。
不曾想到,這麽快,她就回來了。
陳茵茵想試著起身,卻發現她沒有一點力氣。可能是傷得太重再加上太久沒有進食的緣故。陳茵茵隻好由著他們抬著,準備見機行事。
進了別墅後,那兩人將她抬進了一樓的一個房間。
其中一人將她抱上了床,替她蓋好了被子。
“你們是什麽人?”陳茵茵開口問道。
因為長時間沒有進水,聲音有些沙啞。
“我們是北晨少爺私人醫生的護士,等一會兒北晨就會帶著那位私人醫生來。”
“你說什麽?”陳茵茵懷疑地問道。
她以為她的耳朵壞了。
北晨這樣的人,還會讓他的私人醫生給她看病?
這兩人看起來也不像什麽善茬。
被陳茵茵狐疑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那人繼續解釋道:“陳小姐,請你放心,我們沒有惡意,等一下北晨少爺來了你就知道了。”
莫不是藏著什麽陰招?
陳茵茵決定等他來了再說,因為她的頭又開始有要炸裂的感覺,她需要休息。
再休息了一會兒後,房間裏就進來了兩個人。
陳茵茵睜開眼一看,果然是北晨和那老頭。
隻聽北晨對那老頭說:“陳小姐的頭部受了一點撞擊,給她看看。”
憑著上輩子的記憶,她知道這醫生的水平確實是高,但陳茵茵並不準備接受他的診治,她不想與北晨再扯上什麽關係。
因此,那老頭走過來時,陳茵茵雖然沒有力氣,但嘴巴直接大聲叫道:“我不需要你的診治!你走開!”
北晨沒有想到陳茵茵如此不給麵子,冷酷地說道:“陳小姐,身體重要。”
陳茵茵搖了搖頭,“我怎麽知道這是真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要謀財害命?快送我回醫院,我可以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那老頭聽了陳茵茵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陳小姐,不要血口噴人哪!你不信的話,看看我的證件如何?”
說完,那老頭果真從白衣服胸前的口袋裏掏出了證件,舉在陳茵茵麵前讓她看。
陳茵茵瞄了一眼,就轉過頭去。
她當然知道這是真的。
上輩子,這老頭給她看了不少病。
“誰知道你這證件是不是真的?”陳茵茵質問道。
她隻想他們快點把她送回去,她寧願麵對白琴,都不願意麵對他。
“你!這就有點蠻不講理啦!”老頭有些無奈,遇見這樣咄咄逼人的人,他也沒有辦法了。
北晨皺起了劍眉。
在這幾次的接觸中,陳茵茵都表現出了對他的疏離與不信任,有時候他甚至能感受到厭惡。
北晨往旁邊的護士看了一眼,那護士心領神會,從旁邊的櫃子裏掏出了一根針,再吸了一瓶藥劑。
那護士推了推針管,有藥滴噴了出來。
陳茵茵看見了,大聲質問道:“你們是想要幹什麽?給我打什麽藥?”
此時,陳茵茵使勁動了動四肢,仍然坐不起來,隻是把床給弄響了。
那根針就這樣紮進了陳茵茵的血管裏,隨著麻藥起了作用,陳茵茵逐漸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