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二章 人狠話不多
宋迎連甩了於藝菲兩個耳光之後又趕緊上前扶住了許航,心疼地問道:“你還好嗎?發生什麽事了?”
宋迎剛停好車就看到於藝菲在糾纏許航,又發現許航神色不對勁,趕緊鎖好車衝了過來。
在看到於藝菲打算貼上許航的時候,宋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上前扯住了於藝菲的頭發,她也不想這麽粗魯的,可當時情況緊急,她能抓住的隻有於藝菲的頭發。
宋迎也氣壞了,沒見過於藝菲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如果於藝菲不知道許航已經跟她領證了也就罷了,可於藝菲明明已經知道了,卻還往許航身上貼,這不是自己找打嗎?
宋迎從來不是刻薄的人,可若是真的觸了她的底線惹了她,那她刻薄起來不是人,因此她上前左右開弓毫不客氣地就給了於藝菲兩個耳光。
“迎迎……”許航一看到宋迎,緊繃的身體徹底放鬆了下來,上前一把抱住了心愛的女人。
“你身上怎麽這麽燙?”許航一抱住自己,宋迎就察覺到了他身上的異樣。
許航呼吸急促了起來:“我們走。”
“好。”宋迎知道許航情況不妙,所以也懶得再理會被她兩巴掌給打的披頭散發哭哭啼啼的於藝菲,扶著許航轉身朝車上走去。
狼狽不堪的於藝菲氣得在原地跺腳,許航被宋迎帶走,意味著她跟賀楊今晚的計劃全盤落空,並且她以後也再沒有機會對許航下手了,因為他肯定會有所防備了。
不甘心一無所獲還被打了兩巴掌的她咬牙衝宋迎吼道:“宋迎,我跟你沒完!”
宋迎沒說話,隻邊扶著許航邊轉頭幽幽看了她一眼,於藝菲竟然被宋迎那一眼給看的後背發涼,一時間再也不敢放什麽狠話了。
莫名的,她心裏就對宋迎有了一個認知:人狠話不多。
宋迎的內心活動其實是:就算於藝菲不跟她沒完,她也跟於藝菲沒完。
將許航扶到了車上,宋迎俯身過去幫他係安全帶的時候整個人被他給按在懷裏,吻的凶狠而又炙熱。
因為知道抱著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所以許航再也不壓抑自己了。
一番折騰下來,宋迎已然氣喘籲籲,不過她雖然很想讓他舒服一些,但也知道現在是在車上,不是做點什麽的地方,所以她握住男人的手安撫:“不然我們去最近的酒店?”
宋迎不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單純小女孩,她做心理醫生那幾年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乏被人算計失了清白自此抑鬱的人,而那些算計的招數八成都是這些。
此時唯一能讓許航好一些的法子就是她,所以她才有了這樣的提議。
許航冷靜了幾分,他艱難吩咐道:“你先開車,我們回家,我給易慎之打個電話。”
“你都這樣了就先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明天再說吧。”宋迎知道他找易慎之肯定是要讓易慎之幫他處理今晚的事,畢竟他現在的神誌已經不適合處理事情了。
許航抬手示意她開車,然後說:“不行,我得讓他幫我趕緊把這件事處理了,省得於藝菲和她背後的人毀滅證據。”
計劃失敗了,他們肯定要想法子毀滅證據。
他必須要查到於藝菲背後的那個人,於藝菲不敢明著自己給他在酒裏下東西,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幫她,揪出那個人來,他好一起收拾了他們。
傅廷遠如今有一雙繈褓中的兒女要照顧,江敬寒大晚上的肯定也跟雲箏在一起,隻有易慎之這個單身狗閑著沒事,正好可以幫他處理這件事。
而且易慎之向來陰狠,加上易慎之最近心情不好,估計能讓於藝菲於市長還有那背後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宋迎見許航堅持也沒再說什麽,發動起車子快速朝家裏駛去。
許航則是強撐著自己給易慎之打了電話,三言兩語易慎之便已經明白他遭遇了什麽和需要自己做什麽。
“知道了,你什麽都不用管了,保準明天給你滿意的答案。”易慎之在電話裏漠漠說著。
“謝了。”許航說完這句便再也沒有力氣了,幹脆掛了電話。
回了家宋迎好不容易將人給扶了回去,玄關處兩人便糾纏在了一起,直至要燃燒了彼此。
隔天當於市長在辦公室迎來許航的拜訪時,他的眉心不受控製地劇烈跳動了起來,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然,他不知道於藝菲昨晚跟賀楊聯手做的一切。
“許總,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自從上次被許航明裏暗裏給懟過之後,於市長就不敢再將許航當做是好拿捏的人了。
許航鎮定地拿出了易慎之昨晚幫自己搜集來的證據遞給於市長,於市長看完之後臉色煞白,他不可置信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吼道:“藝菲不可能做這種下作的事,肯定是有人誣陷她!”
昨晚易慎之手下的人順藤摸瓜,從宴會上找到了那個給他在酒裏下東西的人,隻是那人交代出來幕後的主使卻是於藝菲。
當然易慎之也不信於藝菲會明著做這種事,又繼續用了些手段查下去,最後查到了賀楊身上。
賀楊在得知計劃失敗之後第一時間就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了於藝菲身上,那服務員本就是他買通的人,他再多給些錢,對方自然就一口咬定是於藝菲指使的了。
賀楊雖然從一開始就承諾於藝菲會將所有的事他自己扛下,可那不過是糊弄於藝菲而已,就算計劃成功了,他也不會承認這件事跟他有關係,更別提如今還失敗了。
開什麽玩笑,他的事業在Z城如日中天,如果曝出他給人在酒裏下東西,他還用不用在Z城混了?
許航知道背後的人是賀楊,並且也握住了賀楊許多項目的把柄,但他在於市長這裏還是先將矛頭指向了於藝菲。
所以他落落對於市長說:“可服務員一口咬定是於小姐指使的,於市長,這件事我可不會這樣善罷甘休。”
“如果於小姐不知道我結婚了也就罷了,可她明知我已婚還這樣算計我,這樣的三觀不正若是傳出去,於市長您這父母官也就不用做了吧?”
這是於市長最怕的事,許航也是一擊即中,於市長一屁股癱坐在了椅子上,整個人灰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