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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天魁宗

  對於黃昊的要求,柳如龍自然是極為重視。


  不單單是因為柳薇兒的關係,此刻的黃昊,已然成為了柳家的守護神一般的存在。


  來不及收拾殘局,柳如龍就帶著黃昊穿過柳家的建築群,來到了自己閉關的地方。


  這裏,隻有柳家的家主可以涉足,但是此刻為了表達出柳家的誠意,柳如龍將這個地方交給了黃昊使用。


  沒有過多的吩咐,黃昊直接封鎖了靜室的所有通道,而後盤膝坐在了席子之上,閉眼探查起了身體的情況。


  這一探查,黃昊立刻就是苦笑起來。


  眼下自己的情況是在是太糟糕了。


  原本,黃昊已經收了不輕的傷勢,可以說,黃昊與許國宗對戰的時候,實際上是強行將身體的傷勢壓製下來了。若是隻有許國宗,黃昊倒也不會這麽吃力,用自身的餘力,他想要殺掉許國宗並沒有什麽大問題。


  但是沒想到,許國宗的師兄也出現了,不但如此,此人還是金丹後期的實力,這樣的實力,哪怕黃昊全盛時候也不是對手。不過,黃昊也有自己的底牌,那就是剛剛得到的混元如意棍。


  得到混元如意棍的那一刻,黃昊就知道這東西很強,靠著混元如意棍,黃昊有把握可以和對方周旋。不過,殺掉中年男人這樣的額想法,黃昊是想也沒有想過。可誰知道,這混元如意棍也是在太給力,竟然直接傳授了黃昊一套棍法。雖然僅僅隻是其中的一招,但是配合混元如意棍施展出來,可謂是強大到逆天了。


  靠著這一招“穿雲”,僅僅一招就將金丹後期的中年男人擊殺了,強大的攻擊,讓對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轟成渣滓。不過,這一招的消耗,也是讓黃昊幾乎承受不起了。原本就受傷,體內殘存的力量並不足以讓黃昊施展出穿雲,僅僅隻是起手式,就幾乎抽幹了黃昊的所有力量。那個時候,若是沒有更多的能量補充,不需要中年男人動手,黃昊自己就會被活活抽死了。


  好在黃昊有著諸多的底牌,若說補充能量,他身上的靈玉可謂是最好的東西了。在眾人都沒有發現的角度之中,黃昊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扣住一枚靈玉,瘋狂地吸收起能量來。


  這些能量剛被身體吸收,極水之眼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抽取其中的九成能量,混元如意棍已經將這些能量完全抽取。對於混元如意棍的強盜行徑,極水之眼竟然默許了。


  有了靈玉之中海量能量的介入,這一招的“穿雲”終於成功被施展而出。這一棍之下,金丹後期的中年男人就像是一棵大白菜,直接被捅爆了。黃昊甚至猜測,哪怕眼前的人不是金丹後期,而是金丹大圓滿的實力,這一棍之下恐怕也無法活命。


  不過,施展了這一擊,黃昊的身體也是被徹底掏空,沒有了真元壓製身上的傷勢,黃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虛弱。若是不立刻恢複,輕者會傷及到自身的修煉根基,重者會讓黃昊的情況徹底惡化,最終身死道消。


  所以,沒有任何的廢話,黃昊讓柳如龍給他準備閉關的地方。


  “那天魁宗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附近,若是還有,此刻我的狀態,根本就無法抵擋絲毫。”黃昊心中自語:“為今之計,我得立刻恢複傷勢了!”


  “隻要我能夠恢複實力,就能夠再次施展‘穿雲’,到時候,元嬰期之下,我不懼怕任何人!”心念自己,黃昊控製殘餘不多的真元,滲透進入乾坤囊之中,取出許多的丹藥來。


  這一次的傷勢是在是太嚴重,光靠《長生仙經》的恢複能力按部就班地恢複傷勢未免有些慢了,此刻的黃昊,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盡快恢複到全盛時期。


  一直以來,黃昊雖然僅僅煉製了為數不多的幾種丹藥,但是剛才擊殺了許國宗和那個金丹後期的中年男子,他們的儲物袋裏,卻是有一些不錯的療傷丹藥的。比如黃昊眼前的這一瓶丹藥,名為“補體靈丹”,就是十分不錯的修補身體的丹藥。碧露丸與之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東西。不過,等黃昊煉製出碧露丸的完整版碧露丹,那就要比這補體靈丹優秀許多了。


  一口氣服下三顆補體靈丹,黃昊便手握著一枚靈玉開始運行《長生仙經》。


  一直以來,黃昊一直使用同一枚靈玉,這麽長時間下來,這一枚靈玉之中蘊含的能量已經被黃昊吸收了大部分,再過不就,恐怕就要吸收完了。


  此時的黃昊,隨著修為的提高,每一次對於能量的吐吞量,都是極為恐怖的,所以對於靈玉的消耗也是越來越快。不過,黃昊並不介意,乾坤囊裏,還有著小山一般多的靈玉,雖然沒有一萬枚之多,但是幾千枚還是有的。以他現在的消耗速度,這麽多的靈玉足夠黃昊吸收很久。


  三天之後,手中的靈玉悄然化作一堆灰燼。


  黃昊睜開眼睛,感受著身體之中充盈的真元,心中無喜無悲。下一刻,黃昊再次取出一枚靈玉,重新閉上眼睛。


  身體對於靈玉的疲憊感已經消失,這一段時間,黃昊不僅僅隻是療傷,或許他還可以再進一步,試著衝擊一下假丹後期。


  ……


  天魁宗,一個老者緩緩地睜開眼睛,一口濁氣從他的口中吐出,足足持續了幾分鍾時間這才結束。


  此人正是天魁宗的一位元嬰長老,名為吳秀,也是許國宗和那一位中年男人的師尊。


  一個道童模樣的青年人亦步亦趨地走了進來,對著老者躬身一拜:“恭喜師尊成功踏入元嬰中期!”


  “恩!”老者點點頭,無喜無悲地望著眼前的這個道童說道:“這幾日我察覺到有人逗留在我洞府外麵遲遲沒有離去,你可知道是誰?”


  道童聽到老者的話語,臉上露出一股沉痛之色:“回稟師尊,是靈牌堂的魏師弟有事稟報,弟子知道師尊正在突破的緊要關頭,所以並沒有沒來通報,隻是讓魏師弟等候在外麵。”


  老者滿意地點點頭:“你做的不錯,天大的事情也沒有突破之事來得重要。現在你去傳他進來吧,靈牌堂的人向來深居簡出,怎麽突然找我有事,難不成是有我這一脈的弟子出事了不成?”


  道童躬身退去,不一會兒帶著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修煉界之中,速來以修為論資排輩,所以這個中年人雖然看起來要比那道童模樣的青年年紀大上許多,但是道童身為金丹大圓滿的修士,叫他這個僅僅隻有金丹初期的人師弟也是理所當然。


  “弟子魏利拜見吳長老。”中年人一進靜室,就對著吳秀恭敬行禮。


  “魏利,是什麽事情讓你在我的竟是外麵逗留三天不離去?”吳秀平靜地望著魏利,開口說道。


  “吳長老,三日前,靈牌堂的兩塊令牌碎了。”魏利滿是悲涼地開口。


  “哦,是那幾位弟子隕落在外麵了?”吳秀雖然知道魏利帶來的肯定不是好事,卻也是麵露一抹異色。


  魏利一拍腰間儲物袋,一瞬之間,兩塊斷裂的玉牌出現在他的手上。


  一邊將兩塊玉牌恭恭敬敬地呈給吳秀,魏利一邊說道:“是吳長老門下的陳彪與許國宗兩位師兄。”


  吳秀的眉頭猛地一皺,眼中猛然流露出兩道煞氣:“你說是他們?”


  說話之間,兩塊斷裂的玉牌突然從魏利手上飛出,飛落到吳秀的手上。果然,斷裂的玉牌之上,赫然寫著這兩人的名字。


  魏利低著頭,不敢看吳秀。他知道,這一位吳長老雖然看起來平和,但是實際上卻是脾氣暴躁之輩,若是惹怒了他,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吳秀深深地盯著斷裂玉牌一會兒之後,突然和聲說道:“魏利,這一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魏利渾身一個激靈,連忙搖頭說道:“吳長老,三天前正是弟子執勤,弟子一發現兩位師兄的玉牌破碎,就立刻前來通稟吳長老了。三日來,弟子一直守在吳長老的靜室門口我沒有離開,所以這件事情除了弟子,應當沒有另外的人知道了。”


  聽到魏利的話,吳秀淡淡地點頭:“你下去吧,記住一點,此事不可外揚,若是你說漏嘴了,小心你的小命!”


  “弟子明白!”魏利此刻心中猶如有著千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也怪自己運氣不好,輪到自己執勤卻碰上這樣的事情。


  離開了吳秀的靜室,魏利立刻就閉關不出,以免自己真的說漏嘴,徒遭是非。


  “袁方,此事你怎麽看?”待魏利離開之後,吳秀臉色陰沉地望著身邊的道童。


  道童沉吟一下:“師尊,三日前我與兩位師弟曾經通過消息,那時候他們應當正在返回宗門的路上,臨時在京城落腳。”


  “你說,他們兩人的死會不會與這一次尋找的那件東西有關?”吳秀似乎很信任身邊的袁方,繼續問道。


  袁方想了想,鄭重地點頭說道:“應該有關係,兩位師弟尋找那件東西花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這期間都沒有出事,可是偏偏在得到那件東西之後的回歸途中遇害,若說這僅僅是巧合,弟子是不信的。”


  吳秀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那麽到底是誰殺了他們?”


  袁方若有所思地說道:“知道那一件東西存在的人就那麽幾個……”


  吳秀眉眼之中猛然流露出一股殺機:“袁方,你此刻就去京城一趟,找出究竟是哪一方勢力動手!我吳秀百十年沒有出山,看起來那些老家夥是忘了我的名字了。”


  袁方點頭,躬身退出了靜室,而後化作一道劍光猛地破開天際,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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