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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節目居然是梁尚雪帶來的,隻見她大大方方的走到場地中央,有侍者給她抬來演出所用的古琴放置好後侍者退下,梁尚雪穩妥的端坐琴旁,以她的容貌氣質就算什麽也不幹,此時此刻的情景也足夠勾人神魄的了。


  吳悠從剛才她盯著趙宇夜時起就已經注意到這個年長一些的成熟美女,此時更是好奇的追問身旁的趙宇夜:“宇夜哥哥我覺得她好像一直在看著你,你們認識嗎?”


  趙宇夜像被誰點了穴道般,頓時眼神空洞無奈,搖了搖頭很是小聲的回答道:“她是明王的姐姐雪公主梁尚雪,這個女人不好惹。”


  吳悠吃驚不小,連趙宇夜都覺不好惹的女人到底有啥本領呢?立即正規身體,聆聽美女演奏的一曲優美旋律。


  她十指在琴弦上來回波動,美妙的琴聲如被放飛的鳥兒一般清揚優美靈動帶著所有人的思緒飄向那綿綿雪山,在潔白剔透的山巒間放肆靈魂。


  一曲完畢,眾人還如癡如醉中。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忽然間失控了,隻見梁尚雪忽的來了興致站起身,手臂在空中來回搖晃,身體也隨之來回擺動起來,感覺她似想要跳一段熱舞般,來回幾下擺動便煽動得宴會廳中的人們歡呼雀躍,氣氛逐漸達到巔峰,她高聲喝道:“今天在場的所有人們聽著,我梁尚雪看中了在這大廳裏的一個男人,有人敢和我梁尚雪挑戰嗎?”高亢的聲音在沸騰的空氣中綻放,刺激到的在坐的每一個人,頓時掌聲歡呼聲雷動。


  梁天仇好像意識到了什麽,連忙站起身,衝著梁尚雪嚷道:“尚雪,聽二叔的話別激動控製下自己!”可是他的聲音被淹沒在了如海嘯般的人嘲聲中。


  梁尚雪轉回頭衝著明王嚷道:“明王弟弟,咱們延慶國的傳統民俗上不得台麵嗎?”


  明王也一副吃驚的表情,看著對自己擠眉弄眼直搖著大腦袋的二皇叔不知該聽哪個人的。


  正在明王為難之際,禮部尚書胡旭示意眾人先清淨下,待大廳稍靜些他才宣講道:“我們延慶國民俗傳統之一,凡是有女子在大庭廣眾下提出挑戰的,當然這個提議者男女皆可,也就是說她看中了這場宴會中的某個人,隻要沒人敢挑戰她,那麽那個男子必須要和她共度春宵。”此話一落地,周遭的人們立即應和“對!美麗的公主殿下看中那位男子了?”“是啊!選我吧。”還有人不嫌事大的起著哄,這場麵真是不分權貴一派祥和啊,還有人也認為自己能與美人共度良宵呢。


  趙宇夜聞之立即色變,再冷靜的他也預感到即將發生的囧事,難道梁尚雪她要的是……


  吳悠也是驚恐地把眼神投擲到梁尚雪身上,自打宴會入席她就一直盯著宇夜哥哥,那麽她肯定是中意於他的,神色陡然一緊,觀察她接下來的動作。


  梁尚雪在身後這幫人的喝彩聲中更平添了一份自信,扭動腰肢,傲嬌的將高舉過頭頂的手臂放平,彈出食指,正指向她麵對著的趙宇夜,梁尚雪美目盼兮,嬌羞笑兮的高聲說道:“就是你了,二皇子!”


  在這種熱烈的氣氛中趙宇夜如坐針氈,騰地站起身,可是又無法當眾拒絕,身體僵在那裏一時無法動作。

  其實這些人中能挑戰梁尚雪的不是沒有,隻不過梁尚雪從小就是個大姐頭,還是長公主,多少在本國還是很有分麵子的,既然知道她相中了趙宇夜任誰都會成全好事的,畢竟在思想程度基本屬於原始程度的延慶國男歡女愛的事情他們認為是人的天性本能,即便放縱無可厚非。


  和趙宇夜共同來的這些人中,隻有魏羽茹尚可提出挑戰,幫助趙宇夜解圍。可是魏羽茹想到從這一路以來所受到趙宇夜的打壓白眼冷言冷語,一直耿耿於懷如刺在心,怎肯幫著仇人呢,當梁尚雪提出這個想法時,魏羽茹不禁心中拍手稱快,哈哈看一天天高高在上的你怎麽收場!等著出糗吧。


  吳悠忽然打翻了心中醋瓶,也站起身情不自禁的衝著梁尚雪喊道:“姐姐,我想挑戰你!”


  一片嘩然,頭一次聽說女人選男人時候另一個男人橫插一杠的情況。


  吳悠說完也不理怔在那的趙宇夜,一晃身便繞過坐席來到梁尚雪近前。


  梁尚雪萬萬沒想到這個好看的男孩子會這麽大的勇氣,居然隻身一人到自己麵前和自己搶男人?雖然,這是自己見過最好看的男孩子,玩心大起想逗他一逗,勾唇大笑道:“好吧,就讓你們兩個和我共度良宵好了。”


  吳悠大囧,這個女子怎麽會這樣把這麽荒,淫荒唐的事情當做玩笑一樣在大庭廣眾說出來,突然臉紅到耳根。瞬間沒了剛才的勇氣暗想自己現在返回座位去還合適不?

  此時魏羽茹不幹了,吳悠是我哥哥,怎麽能看著他出糗,立即站起身大聲鼓勵他:“哥哥,怕什麽!隻要你喜歡就把他爭回來!別忘了我們為什麽來到這,羽茹妹妹支持你!”


  吳悠聽到魏羽茹的喊話倍受鼓舞,好的!要把自己的幸福捉在自己手心。連忙躬身施禮,態度堅決的詢問:“不知姐姐這裏該怎麽挑戰?”吳悠又開始有些後悔自己根本不會武功要是人家比武自己該怎麽辦呢?


  梁尚雪看到這個男孩如清泉般幹淨純粹的眼神,那麽看著自己還真的有些被他感動,晃了晃身子在吳悠身邊來回轉了兩圈,旋即問道:“那小皇子你會什麽?”


  吳悠指了指剛才梁尚雪彈的古琴回答道:“我也會彈琴。”


  梁尚雪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挑戰我,和我爭那個男人,可是琴聲本身沒有概定無法判斷誰比誰的曲藝更高超。”轉回頭衝著禮部尚書胡旭問道:“老胡頭,你跟他說我們一般爭男人要比是什麽?”


  這個雷甩給了老胡頭,老胡旭站起身也很為難的說道:“本來挑戰的意思是兩方對打的,可是我們現在也不是那種不開化的野蠻人,為了良宵美景頭破血流很不妥當,所以有那麽幾種比試,一種是拔河,但是吳悠皇子是男人,力氣一定是要比女人大的這樣比試就不公平了,還有就是比唱歌,吳悠皇子估計也不會唱歌,那就剩下大胃王和喝酒了。”說完他跟沒事人一樣坐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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