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長章,各方動態
玄依依皺眉看著這個少女,之前自己打了她一耳光,以為就是一個四大家族的小角色,可是沒想到她藏得這麽深。
苗仙雨看到了彭姝坐在了伏飛的懷中,整顆心都揪了起來,眼中一股憤怒的火焰在燃燒。
“呀,白清雪啊,還有郡主大人,對了這位好像是夫君救出來的苗家小姑娘,你們是在迎接我嗎?”彭姝依舊在伏飛的懷中,一個個的看了過去。
完全沒有理會她們語氣中的不善,和她們眼中的憤怒,而是就這樣打趣一般的說道。
“住口,伏飛什麽時候成了你的夫君,你!可是在伏飛失去理智的時候坐了什麽事情!”玄依依凝重的看著彭姝,威嚴的氣勢升騰了起來,壓迫而去。
“哎呀,夫君就是夫君啦,一直都是呀!該做的事情我們也都做了呢。”彭姝對著三女展顏一笑,伸手輕柔的撫摸向了伏飛的臉龐。
“賤人!”白清雪怒火衝天的看著彭姝伸向伏飛的手,口中不由得說出了帶著侮辱的兩個字。
苗仙雨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該做的事情都做了這一句話深深的刺進了苗仙雨的心髒。
在煉丹爐的後麵,夜芬和楊心軸都躲在煉丹爐後麵藏著,這可謂是神仙打架,他們這些凡人還是別插手,免得遭殃了。
伏飛來了帝都之後,幾乎帝都中的所有人都認識了他,也知道了她和這三女的關係非常的好。
而之前伏飛還和彭姝有過矛盾,現在彭姝卻能夠控製伏飛,這裏麵的水有多深,楊心軸和夜芬一點也不想知道。
他們隻要安安靜靜的保護伏飛就好了,沒有必要去摻和這些事情。
“好了,不管你如何,現在你總歸要把伏飛交還給我們了吧。”玄依依看著彭姝,彭姝的態度讓她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為什麽要交給你,我們的事兒還沒有完呢,再說了我還準備為夫君找小老婆呢,你說是吧譚清。”彭姝微笑著看著對麵的三女,沒錯她就是故意要氣她們。
伏飛之前給出能夠控製他的東西的時候,說著遇見了要把這東西交給她們,憑什麽!
明明自己這麽的愛著他,可是他還是要把那個東西交給別人,這讓她很是不爽。
所以她就是要故意的氣她們。
譚清本來還在煉丹爐的後麵,楊心軸和夜芬占據了煉丹爐後麵的大部分的地方,所以她隻能被煉丹爐遮蓋一部分的身體。
而另外的一部分卻漏在了外麵。
現在她被彭姝點名,隻好向前飛出。
她轉過頭看了旁邊的楊心軸和夜芬一眼,在他們的臉上看到了保重的意思,這樣她不禁的歎了一口氣。
“彭姝,不用說耍那些把戲,你是一個什麽脾性我再清楚不過,你會容忍別人觸碰伏飛?還是一個女人?”白清雪看著彭姝,壓下了心中的怒焰沉聲說道。
“哎呀,想不到這麽多年的對手這麽了解我啊,那你應該知道,我和伏飛消失的一段時間裏麵會發生什麽呢?”彭姝打開了折扇,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露出了好似笑成了月牙狀的眼睛。
“你!”白清雪指著彭姝,可是卻又沉默了,彭姝的個性很有可能幹出任何事情,特別是還在她的掌握之中。
苗仙雨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臉色不由變得更加的白了幾分,她一直都在玄依依和白清雪的後麵,聽著她們的對話,這樣她也可以隱藏自己的情緒。
玄依依看著彭姝,身邊多出了三具傀儡,悲痛,恐懼,驚奇,三種情緒在天空中快速的生長,要在這些人中紮根。
“身後的兩位,出來吧,沒有必要躲著藏著。”玄依依看著煉丹爐,雙手放在身前,這樣好方便她結印。
楊心軸和夜芬對視一眼,無奈走出了煉丹爐,同時身上靈力澎湃,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呦,郡主大人,您這是想要動手啊。”彭姝在伏飛的懷中換了一個姿勢,好讓自己比較舒服。
“把伏飛留下!”玄依依沉聲說道,伏飛可是關係著她們能否奪得王器的關鍵人物。
以現在伏飛的實力,他可以成為最大的壁障,為奪得王器增加成功的概率。
可是現在伏飛在彭姝的手中,還不知道什麽時候伏飛才能夠蘇醒過來,如果在伏飛蘇醒之前王器出現了,那麽他們如何能在這個試煉之地奪得王器,並且守住王器?
王器可是讓一個能夠讓一個帝都瘋狂的東西,如果擁有了王器,那麽擁有王器的那個人的實力絕對會翻上好幾番,甚至是十數翻。
這便是王器的力量,王器的力量以施展出來,那些王器以下的兵器便是土雞瓦狗。
現在彭姝控製伏飛,就是在阻攔她要去奪得王器,玄依依必然是忍不下的,她的目的便是王器,來這個試煉之地也是為了王器,一切都要以王器為考量。
“呀,郡主大人,您可別急呀,看在我夫君的麵子上奴家才帶著夫君來見你麽的,現在你們是想動手嗎?”彭姝依舊坐在伏飛的懷中,可是在折扇後的雙眼卻眯了起來。
她看著對麵的三女,在她的身後,楊心軸和夜芬也凝重的看著對麵的三女,譚清也凝聚起了靈力,她既然加入了白地聯盟,那麽她便一定是彭姝那一邊的。
玄依依,白清雪和苗仙雨的臉上都凝重了起來,楊心軸和夜芬都是元嬰中期的修為。
而她們這邊,就隻有玄依依是元嬰中期,白清雪和苗仙雨都和譚清與彭姝一樣,是元嬰初期。
現在這個時間,有點兒天賦的都能夠突破元嬰,可是元嬰初期和元嬰中期是一道坎,邁過去了戰鬥力會提升好幾倍。
所以元嬰初期和元嬰中期根本就打不了。
“依依,放他們走吧。”白清雪抓住了玄依依的手,她知道留不下他們了,她們根本就沒有機會贏彭姝一行人。
而且還有一個被控製的伏飛在哪裏,如果伏飛出手她們根本就不夠看。
“還是老對手識趣啊,看來你是真的很了解奴家呢。”彭姝一笑,看向了玄依依。
玄依依死死的看著彭姝,不甘的收起了那才出現的三個傀儡。
傀儡收起了之後她一言不發的看著彭姝,好像要把這個人看透一樣。
“你究竟想幹什麽,伏飛失去理智對你沒有好處,我們讓伏飛恢複神智不好嗎?”這時努力的平複了心情的苗仙雨從兩女的身後飛上前去,看著彭姝問道。
“好一個楚楚可憐的美人兒啊。”彭姝沒有回答苗仙雨的話,而是看著苗仙雨的模樣由衷的讚歎了一聲。
“看來,夫君的小老婆是有人選了呢。”彭姝繼續開口說道,苗仙雨的神情,讓彭姝一眼便看出了她對伏飛的感情不簡單。
所以她才會對苗仙雨說這麽多。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苗仙雨平複了自己的性情,她終歸還是理智的,所以她知道自己要幹什麽,如果伏飛恢複了神智,那麽去留伏飛自己便可以決定了。
根本就不用在乎彭姝。
在她們說著的時候,在下麵飛過了一些奇形怪狀的生物,它們胡亂的遊蕩著,不過在即將要靠近伏飛們一定距離的時候卻都遠遠的離去。
“你有沒有興趣加入白地聯盟呢,正好你還可以和夫君在一起呢,我不會介意的哦。”彭姝的眼睛一直都是眯著的,好像要阻擋住裏麵危險的光一樣。
“沒興趣。”苗仙雨回答道。
“那就可惜了,奴家本來還想撮合你們呢,可是你卻自己不要這樣的機會。”彭姝拿開了折扇,露出了惋惜之色。
“請回答我的問題。”苗仙雨再一次提醒彭姝,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哎呀,別著急嘛。”彭姝一笑,不過卻沒有回答,因為有別人已經開口要幫她回答了。
“仙雨,以她的心性,是不敢讓伏飛恢複理智的,伏飛恢複了理智之後便會離她而去,而她就會失去所有。”白清雪拉住了苗仙雨有點兒冰涼的小手說道。
玄依依還是這樣的看著彭姝,心中卻在不斷的計較著什麽。
“走,仙雨!”白清雪拉住了苗仙雨,向著下麵飛去,現在她們的實力不夠,根本就不能搶回伏飛,所以她要拚命的修煉。
讓今日的憋屈,用來日的強大來償還。
苗仙雨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卻還是被白清雪拉著走了,而空中就隻有玄依依還在看著彭姝。
“郡主大人,奴家的臉上是有什麽花兒嗎?您一直盯著奴家看,奴家會害羞的啦。”彭姝看著玄依依,毫不示弱的同樣盯著玄依依。
“你現在的一切都如同空中樓閣,以你在彭家能夠隱藏這麽久的智慧,你一定能夠想得到在伏飛醒了之後,你的所有都將失去。
而伏飛醒來也隻是遲早的事情,要不然你也不會得到伏飛的控製。
所以為什麽你會要一直帶著伏飛,把伏飛交給我們舒緩兩方的關係對你才是最好的,而我們也有辦法讓伏飛恢複神智。
在伏飛恢複了神智之後,你必定會得到保護,試煉之地戰力能夠比得上伏飛的幾乎沒有了,而白地聯盟也已經成型。
所以在這試煉之地,我們幾乎不用擔心任何的事情,你也可以好好的在裏麵修煉,或者獵殺魔獸提升實力。
可是你為什麽會把伏飛留在身邊,幹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不信你沒有想過,你這樣會毀了自己。”玄依依開口說道,她還是沒有放棄讓彭姝交出伏飛,可是她也知道希望渺茫。
“夫君是不會拋棄我的,再說了我自己有辦法幫夫君恢複神智,就不勞君主大人動手了,您們該歇著還是歇著吧。”彭姝啪的打開了折扇,再一次遮住了自己的小臉。
“夫君,我們走吧,不必和她們一起計較,到了這裏這麽久我們也該離開了。”彭姝溫柔的撫摸著伏飛的臉頰。
“你這樣可不要後悔!”玄依依不悅的看著彭姝,然後轉身便向下飛了回去。
玄依依還是那個果斷的玄依依,一點也沒有變,見事不可為變趁早放棄,然後再做考量。
“走吧。”彭姝靠在伏飛的胸口聽著伏飛雄壯的心跳,輕輕的說了一句,閉上了雙眼。
楊心軸和夜芬都鬆了一口氣,兩人對視一眼之後托著煉丹爐飛離了這裏,譚清也離開了。
說實話他們都不想對戰,玄依依之名他們都知道,如果和玄依依戰鬥到時候如何在天玄帝國立足?
說不得就是一大堆的麻煩,現在能夠不交手便離開已經是極好地了。
白清雪拉著苗仙雨回到了火山洞府之後,整張臉簡直是陰沉的能夠擰出水來。
彭姝的作為讓她們知道了她的態度,現在他們沒有實力和白地聯盟對抗,所以她們現在隻能隱忍。
“如何了?”這時,烙印之中,李果霖開口詢問伏飛的情況。
“彭姝想要占有伏飛,所以一拍兩散!”白清雪通過烙印對李果霖回複了消息。
在收到了消息之後,李果霖那邊沉默了下來,然後烙印之中再沒有聲音傳出來。
她們都知道李果霖的性格,能夠動手的時候,是不願意說話的。
李果霖之前在外麵收到了消息,知道彭姝帶著伏飛去了火山,然後他才用了除非緊急才用的烙印。
現在李果霖已經知道了消息,那麽他就會做出自己考量之後的事情。
他一直都是這樣做的,也沒有人說他什麽,他便一直都是這樣的了。
玄依依沉默著回到了火山之中,看著明顯表情都有些低迷的兩人知道她們現在心情不好。
“無礙的,本來我是不想說的,但是看到你們的樣子,我覺得如果我不說的話,你們或許要低迷不知道多久。”玄依依看著兩人,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
白清雪和苗仙雨看向了玄依依,不過她們的眼中卻都有了光,雖然微小,可是卻如果星火一般,足以燎原。
“伏飛的狀態絕對是不穩定的,彭姝為什麽能夠控製伏飛?”玄依依看著兩女問道,很快他又自己回答。
“必然是伏飛自己讓她控製的,伏飛的力量是不會讓人進他身的,而且伏飛待在之前那裏這麽久沒有移動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玄依依找到了之前熟悉的地方坐了下去。
“如此,我便可以認為,伏飛在之前便恢複了神智,可是卻不敢移動,之前彭姝們來的時候,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
在他們出現之後,天空中就出現了一朵朵的血雲。
在他們走了之後,那血雲也跟著離開了。
我是否能夠懷疑,這個血雲和伏飛必然有著某種關聯。
如此,伏飛待在那個地方不離開也就說得通了。
而彭姝,是在哪之後伏飛第一個遇見的人,而且彭姝之前還和伏飛聯手過。
那麽伏飛把控製權交到彭姝手中也就沒了任何的疑慮。
可是伏飛這麽聰明一個人,會不給自己留後手嗎?
那麽,伏飛之前是如何醒來的,之後便能按照同樣的步驟醒來,不過用之前的時間推算的話,時間太緊了。
那個時候必定是即將出試煉之地的時候了,而王器不知他算進去了沒有,如果算進去了,那麽他的時間便需要用呼吸來計量了。
所以無論如何,伏飛是會醒來的,你們明白了吧。”玄依依一口氣說完之後,看著兩女明顯緩解了的神色笑了笑。
還有一些東西她是不會說的,因為說出來便會影響她們了,說這麽多就是為了幫助她們找回信心罷了。
伏飛在失去理智的時候,是否會發生意外。
在王器出世的時候,彭姝會否會帶著伏飛奪得王器?
王器能否改變這裏的力量等級,成為在這些人中能夠威脅到伏飛的存在等等,這些問題她都沒說,隻待著日後撥繭抽絲明了著一切。
當然有一句話她沒有說錯,伏飛必定會醒來,隻是醒來的時間卻完全不可考量。
現在看到她們從新變得自信起來,就可以了,而李果霖大可以不用管他,因為他雖然不發一言,存在感特別的低,可是他卻一直都是一個有主見的人。
彭姝在伏飛的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楊心軸和夜芬一路上看到這樣的畫麵不知道多少了。
所以以她們兩個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譚清卻是一臉好奇的看著煉丹爐上麵的兩人。
這兩人,一個風魔卻依舊能夠聽從那個少女的話,而一個卻小鳥依人,就算他瘋魔了也不離不棄。
這一份情是有多麽的濃烈才會出現這樣的感情,這是他不敢想的,這也是她羨慕的。
在這殘酷的修仙世界,感情很多麽昂貴的奢侈品,她或許沒有那個命品嚐到這樣真真正正的愛戀。
楊心軸看到了譚清在看煉丹爐上的伏飛和彭姝笑了笑。
被虐的人有多了一個啊~
之前他和夜芬就是這麽一路被虐過來的,看著這倆秀恩愛簡直就像是身處地獄一樣。
他們飛著,要去的一個地方是彭姝之前就交代的,在哪裏終將引起一場足夠駭人的轟動。
那裏是進去這裏之後,兩個帝國共同認下的邊界線,那裏有著各個實力超群的人在戰鬥。
那裏有著豐厚的獎勵,隻要勝利,便可以得到足夠的資源。
那裏有著血與骨鑄就的擂台,雙方的天才在上麵交戰。
那裏便是試煉之地兩國的邊界線。
那裏也就是彭姝這次的目的地。
“伏飛,雖然我知道有一點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真的不想啊。”彭姝的臉頰貼在伏飛的胸膛之上。
她閉著雙目,看著就像已經睡著了一樣,可是其實她並沒有睡著,說好了要保護伏飛。
那麽在外麵她怎麽可能放鬆警惕睡覺呢?
現在的她隻是想安靜的靠著伏飛而已,而現在她的雙手死死的抓著伏飛的火紅長袍。
那件由火焰組成的長袍卻一點也沒有燒灼彭姝一分一毫。
彭姝也是一個倔強的人,她也有脆弱的時候,可是人都是自私的,她為了伏飛為了自己,變成了一個不脆弱,有些瘋癲一樣的女子。
自從伏飛出現之後,一條條的消息便傳播了開來,現在伏飛緩慢的向著邊界線移動已經在那些組隊烙印中傳遞了開來。
現在他們已經猜到彭姝會帶著伏飛到邊界線來了,這樣他們一個個的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
之前伏飛出現他們就高興了起來,可是迎來的卻是彭姝帶著伏飛消失,然後他們變得失落。
在伏飛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他們又開心了起來,可是彭姝卻帶著伏飛去找郡主她們去了。
現在彭姝帶著伏飛向著這邊飛過來,他們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既沒有高興,也沒有失落。
而是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天玄帝國是如此,離武帝國的人依舊是如此,不過他們心理路程的經曆和天玄帝國的眾人相反罷了。
“喂,天玄帝國那邊的,你們的那個伏飛那瘋子這次到底回不回來,這整得我都快成神經病了。”離武帝國那邊,一個人走出了營地,站在邊界線外叫喊著。
“我怎麽知道,你們我我問誰去!”天玄帝國這邊的人也是不解,看了一眼對麵的人,沒好氣的說道。
“他是你們天玄帝國的人,我不問你我問誰!”離武帝國那邊看著這邊開口說道。
“我是你爹呀,我要告訴你,先不說我知不知道,你們這些離武帝國的人還想在我們這邊打探消息,我看你快成神經病了,你就是神經病!”天玄帝國這邊的人顯然也是煩著呢,聽到了這樣話一下子就像是炸毛了一樣。
“小子,你是不是不服氣,我是你爹,上台,看你爹如何教育你!”離武帝國那邊的本來聽到伏飛出現了之後心情就不好。
現在還聽到了天玄帝國這邊發出了侮辱性的言論,一下子就像是火藥桶一樣,就要直接爆炸了。
“上台就上台,兒子,你看你爹如何教育你!”天玄帝國這邊也是非常的煩躁,伏飛這一下子出現一下子消失的,讓他們的心情跟著起起伏伏。
現在伏飛再一次出現,他們卻是沒有了之前的高興與興奮,而是有著煩躁,感覺伏飛要來就來,不來就不來。
你這一下出現,一下消失的真的對人的心髒不好,據說是某個叫奪劍走偏鋒的大帥哥說的。
“嘿,孫子,看你爺爺如何教育你!”離武帝國這邊一個拿著一把斷刃的少年跳上了擂台。
“嘿嘿,曾孫子,你曾爺爺來了!”天玄帝國這邊一個拿著短矛的少少年也跳上了擂台。
這倆人就像是倆小孩一樣上台了之後,沒有動手而是吵得一個麵紅耳赤。
言論無非就是比誰的輩分比較大。
“小子,看大爺我殺了你,讓你閉上你這張臭嘴!”拿著斷刃的少年吵不過拿著短矛的少年。
他倒提這斷刃飛了起來,同時手中一股恐怖的靈氣正在匯聚。
在擂台之上,有著陣法,陣法籠罩住了擂台,無論是高空還是地麵,全都被籠罩在了裏麵。
所以飛起的少年也隻能在擂台裏麵的範圍飛行,不過擂台還是很大的,足夠他們這些人戰鬥了。
“哼哼,吵不贏你家先人板板便要動手,你們離武帝國的人永遠都是這樣的一副德行。”天玄帝國的少年冷笑一聲,手中的短矛迎風暴漲。
空中,斷刃之上出現了輝芒,一道道細小得就像是繡花針一樣得劍氣向著下方激射而去。
而地麵上卻已經豎立起了,一根巨大得短矛。
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短矛了,因為這個像是擎天巨柱一樣得矛絕對不短。
“轟轟轟!!!!”持續得爆炸聲在那根巨矛之上傳了出來,在那巨矛之後少年抓著矛的尾端突然一用力,直接把那個巨矛給抬了起來。
“吃老子一根大矛!”抬起巨矛的少年突然狠狠的把那根像是擎天巨柱一樣的矛投擲了出去。
方向赫然便是拿著斷刃的少年的方向。
“哼,垃圾!”拿著斷刃的少年嘲諷的笑了一聲,手中的斷刃突然不再發射劍氣。
斷刃上劍氣凝聚,一道不知道有幾丈長的巨大劍氣從斷刃的斷麵上延申了出去。
拿著斷刃的少年一揮手中的斷刃,那劍氣跟著舞動,向著飛來的巨矛斬下下去。
“啪啪啪!!!”劍氣劃過了巨矛,卻發出了如同砍竹子一樣的啪啪聲。
巨矛看著威勢驚人,想不到會是這樣的一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拿著斷刃的少年如是的想著,臉上的嘲諷越發的濃烈,可是在破開巨矛的最後。
一道人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巨矛成了兩半,向著左右兩方向著地麵跌落,可是在那兩半的後麵隱約可以看見一個人影在巨矛之後。
“碧濤疊浪!”那巨矛之後的人影揮動著手掌,一掌一掌的在空中隔空揮出。
那揮出的手掌中有著恐怖的靈氣在波動。
在他的身前出現了層層疊疊的海浪虛影,一浪高過一浪,好似要壓垮他的敵人一樣。
“啟,五金琉璃符——金盾!”拿著斷刃的少年雙指間出現了一張金色的符咒,那符咒在他念叨了幾句之後,開始燃燒了起來。
在他的身前突然哢哢哢的出現了一道巨大的金色厚盾,巨盾很大足夠擋住那衝擊而來的一層層的海浪。
“小子,有點兒本事!”揮動著掌的少年停手了,那變成了兩半的巨矛突然變小,然後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看著那麵金盾凝重的開口。
這麵盾是一件符寶,可惜卻是敵人的符寶。
“嗬嗬,偷襲,你們也就隻會這個,浪費了老子珍藏了好久的符寶,你今天必須得死在這裏!”拿著斷刃的少年臉上出現了一絲肉疼。
這可是符寶啊,他一直珍視著的符寶,藏了這麽久都不舍得用,沒想到這次卻在一個照麵就用了出來。
他也和自己一樣隻是元嬰初期而已,不過他偷襲的手段著實是下作。
“我們正經比賽,什麽下作不下作的,隻要能夠取得勝利便是好的,爺爺這就教你身存第一要義。
用盡一切手段讓敵人死,自己活!”重新拿回了斷情的少年哈哈大笑。
他看著躲在金盾之後伸出來的一個腦袋猖狂的說道。
試煉之地本就是一個充滿了壓抑的地方,這裏有著足夠的血腥與殺戮,人長期待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會變得精神失常的。
當然那些所謂的仙人自然是不在此列,可是這裏的那些個少年貌似沒有人達到此列。
雖然他們的實力都是元嬰層次,可是要知道他們的天賦很好,現在在這個試煉之地,就算呼吸也到處都是靈氣的情況下,自然境界突飛猛進。
所以他們突破元嬰沒有經裏太大的挫折,自然他們的心境也沒有得到曆練。
心境太低,境界太高,現在便是這些少年的寫照,可是他們不知道啊,他們對於得到的實力欣喜若狂。
一點也不考慮之後的路,現在他們已經沉浸在這興奮之中,所以才會被那些血腥的畫麵和行為影響。
特別是在邊境線這裏的人,特別的容易憤怒,好像一直都很暴躁,可是他們周圍的也都是這樣的一些人。
他們竟然就這樣沒有察覺出來,一直到了現在。
“孫子,讓我浪費了一張符寶,你簡直該死!”拿著斷刃的少年麵色陰沉如水,用了一張符寶,然他感覺到了錐心的疼。
可是當時的情況他根本就避之不及,他太小看對方了,所以才被別人用出了武技,逼到了危險的境地。
“孫子,吃你爺爺一矛!”拿著短矛的少年卻是不管這個人,而是狠狠的投擲出短矛,狠狠的撞擊在了那麵金盾之上。
“咚~~~”撞擊聲響徹了擂台,讓下麵的人沸騰了起來,他們都在喝彩,都是嘶吼,好像戰鬥時不是那兩人,而是他自己一樣。
“收!”那個拿著斷刃的少年在金盾承受了以及之後立馬收起了那張符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