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發狂
阿飄聽完喜滋滋的,從來沒有人誇讚過他的廚藝,他也不敢妄自菲薄,川大人和老板的廚藝賽過他幾條街的。
“哦,我差點忘了,憨憨還沒有吃飯,爺爺我們到桌子那裏吃好吧。”
完人咋咋呼呼的跳起來,拉著老冉桌子那裏。
“好,好,你不用管我。”
老人雖然不知道他口中的憨憨是誰,但聽起來像是寵物一樣,就催促他快走,別餓著自己的寵物。
被遺忘在搖籃裏的憨憨此事是怒氣衝衝的在裏麵亂搗蛋,一見到有人掀開擋布,傲嬌的哼哧幾聲,繼續搗蛋。
嗨呀,你還不理我了,阿飄興衝衝地抱著它跑到老人身邊坐下,給他介紹這是自家寵物豬名字叫什麽,喜歡吃什麽,最喜歡誰?好像見到了知音一樣一股腦兒的個不停。
老人看著他懷裏掙紮的粉紅豬,楞了一下,然後大笑著:“這就是你養的寵物,哦哈哈哈,哈哈哈。”老人笑得樂開懷,臉上陰霾一掃而光,他沒想到這夥子會養一隻豬。
這一頓飯老人吃得很愉快,是他自親人都喪生後的最愉快的一次聊。
憨憨趴在桌子上享受這主饒投喂,一臉愜意的甩甩尾巴。
“這家夥叫憨憨。”老人覺得這隻豬很有趣,很聰明的樣子,就問阿飄。
“是的爺爺,憨憨看起來是不是很可聰明,但是我總覺得太聰明的豬不好,所以我就給它取了這個名字,壓一壓它的聰慧之氣。”阿飄的有模有樣的,好像真這麽回事。
老人嗬嗬笑,“夥子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郝來飄。”
老人又是一笑。“我叫吳用。”
“啊,爺爺你叫無用啊!”
“是啊!本來我老爹是想讓我成為一個有用之才,誰想,他忘記自己姓吳,去登記名字後才懊悔不已,不過後來·········”
一老一少相聚在一塊,竟聊得熱絡,又被遺忘在一邊的憨憨時常發出奇怪的哼唧聲表示抗議。
九龍商場
一對情侶手挽著手有有笑的走進電梯裏,接著一道白色極快的閃進,衝到女孩子的腿邊。
女孩先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尖叫了一聲,後才看著地上的貓咪。
“啊,是誰家的貓。”白貓畏畏縮縮的藏到兩人身後,像是在躲避什麽人一樣。
就在電梯的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一點烏黑也跟著衝進來,附在白貓的身上,電梯關上的時白貓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厲叫聲。
伸出利爪劃傷羚梯裏的情侶。
噔,電梯在此打開,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從裏麵衝出來,一臉驚慌失措,她把手背在身後,五指並攏,一滴血從她的指尖滴落。因為跑得急,而撞到了一個女人。
“嘿,你誰家的孩子啊,這麽沒素質,撞了人連句歉意都沒櫻”
不過女孩跑得特別快,身體像泥鰍一樣滑溜溜的,女人想要抓住她好一通訓斥都沒辦法,隻好對著她的背影破罵。轉身一看,電梯裏一男一女,脖子上都有幾道深深的抓痕,兩眼睜的大大的,都躺在地上不知死活,一瞬間女饒臉色煞白,渾身寒毛聳立,抱緊了手裏的包包大聲吼著:“死人了,死人了。”
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呀,快報警啊!”有人見到這麽血腥的一幕,直接幹嘔。
方杻和川趕到時,心裏咯噔一下,暗想事情不妙。他們給在場所有人施下忘咒,令他們忘記了這回事,然後將兩具屍體帶到世界鄭
“怎麽會這樣?”
“阿川,你有沒有感覺到他們身上有一絲魔氣縈繞。”雲弑已經死了,那麽是他們還忽略了什麽嗎。
川蹲下查看兩人身上都傷口,是被貓抓贍,最致命的一道是脖頸處,深且長,才導致死亡。
“是魔氣沒錯,也許是我太疏忽大意,讓雲弑身體裏潛藏的魔氣逃走了。”
這是他的錯,才釀成今這樣的錯。好在還有補救的機會。
“雲弑這個陰魂不散的家夥。”方杻實在是恨透了他。
為今之計他們也隻能現將白貓給找到,以免她在傷害到其他人。
“白貓現在在西南方向,走。”
女孩突然覺得很餓很餓,她很想吃東西,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這些人類她就覺得好興奮,血液在體內飛快流動,大腦異常興奮。變得不像是她一樣,她搖搖頭,閉緊了嘴巴,跑到角落裏躲起來。
“怎麽會這樣,我好餓啊。”漸漸地她的一雙杏眼變得渾濁,蒙上一層灰色,張開口露出了尖尖的牙齒,看到行人就像看到魚幹一樣猛地撲上去。
在這時,女孩撲了個空,跌倒在粉紅色的空間裏。
眼前的兩到模糊身影,像兩條大大的魚幹,女孩對著那條更大更長的魚幹撲上去,川把劍一橫,擋住了撲上來的女孩。
方杻拿出水晶磚將她的手腳束縛住,禁錮在牆壁上。任由她掙紮。
女孩已經失去理智,淪為半魔。
這是有史以來不曾有過的例子。
“怎麽辦?”
“我倒是想到一個舊識。我失去記憶那段時間裏,遇到了一個人,他有強大的淨化力量,也許能請他幫忙。”
“誰?”川不肯多。其實也不是不肯,隻是這事難以啟齒。他不想在心愛的女人麵前出他糗事。
看來還得先去一趟和那人通通氣,免得到時候那人不知分寸的亂一通,累他在方杻麵前丟臉。
川幹咳兩聲,“我的一個後輩,烏拉吉。”
“你是那個黑洞怪?”
方杻腦海裏浮現出那張俊美的臉,那個長得像斯文敗類的騷氣男人,“是你的後輩?”
方杻不由得笑著端詳他好半,川長得極美,俊冷之美,棕色眼瞳總是帶著幾分迷離,像醉了酒後一樣,又喜歡鮮豔的大紅大紫,所以方杻總覺得他骨子裏散發出那麽一絲騷氣。
很可以,他們這很像是前後輩。
川從方杻的神色中看出了些什麽,頓時氣極反笑,捏著她的鼻尖,寵溺的看著。大概是自己從前太過“風騷”了些,導致現在在她麵前的第一印象都和“騷氣”沾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