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六 水晶球
初初想：這臭小子幾日不見膽兒肥了，惹了不該惹的人，以後有你好受的。
“小紐扣，怎麽樣，好不好吃。”也夾起毛肚在鍋裏涮涮，然後蘸上自製的蘸料一口吞下。
“好吃，味道很獨特。”方杻想夾其他菜，卻被川一筷子攔下：“我的。”
嘁！
“小氣。食量大了不起。”方杻暗自腹誹。
服務員退下後房間裏安靜了不少。蔣四一和初初兩人你儂我儂的互相喂著飯，好像忽略了還有兩個大活人存在。
方杻低下頭隻顧著吃飯，吃飽了後她就看著川吃飯。
川吃飯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響，就一口接著一口沒停。方杻看著他的嘴巴不停地嚼著，圓鼓鼓的就像隻倉鼠一樣可愛。
原來他還有這麽一麵。方杻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幹脆托著下巴看著他吃飯。
看帥哥吃東西也是一種享受！
川頓了一下，繼續吃他的肉。
最後就是三人一齊托著腮幫子看著川吃飯。直到他吃飽為止，抽出紙巾優雅地擦著嘴巴。
方杻：川越看越帥，腫麽辦！
初初：川大人難得吃得這麽少啊！太奇怪了，飯不合胃口麽？
蔣四一：她們看，我也要跟著看，不然不和群是會被踢掉滴。
川抬起頭：“回家。”
“啊”方杻懵懵的。她拍拍僵硬的臉，“初初，蔣四一，我們回去吧！”
“呀，都這麽晚了，是該回家了。”蔣四一看著手機：“親親咱們也回家吧！”
………
顧自謙送彭笑笑回家。一路上兩人都沒有開口打破僵局。直到彭笑笑到家了。
“顧先生沒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比如，今晚的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我為什麽會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這跟顧先生有關嗎？”
彭笑笑看著他，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什麽別樣的情緒。可是完全沒有，車子裏光線昏暗，氣氛沉悶壓抑，彭笑笑看著他隱在黑暗中的側臉，抿緊的薄唇。
她知道今夜是問不出什麽結果的。
顧自謙緘默不語，為她打開車門：“好好休息，今夜的事很抱歉，讓你受驚了。”
彭笑笑看著男人微低下頭，放低姿態，心裏有些觸動。她知道他並沒有惡意。既然他不說，那問了也是白問。
“我知道了。顧先生，晚安。”彭笑笑揚起甜美的笑容，轉身走進公寓。
顧自謙坐在車子裏出神地看著彭笑笑家亮起的燈。直到再次暗下來他才開著車子離開。
彭笑笑偷偷的在窗戶邊看著那輛車開走。
她腦子有些混亂，分不清顧自謙究竟是喜歡她還是另有目的。
“顧先生，你接近我究竟是為了什麽？”
彭笑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直到夜深了眼皮實在睜不開時，她才沉沉的睡著。
夢裏彭笑笑夢見了一個男人，她看不清男人的臉。隻是追在他身後跑著，不停的跑著，“你是誰？”
周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地方。
眼看著那個人離她越來越遠，彭笑笑心裏著急，跌倒在地上。
男人似乎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她。
“啊～”彭笑笑從夢中驚醒過來。她打開燈，雙手捂著臉頰，回想著夢裏那個人，那個人臉上戴著個可怕的麵具。
………
方杻在車裏睡著了，她靠在川的肩膀上睡得跟死豬一樣沉。
初初坐在副駕駛上，小聲地和蔣四一說話。生怕吵醒熟睡中的方杻。
蔣四一拐進櫻花路來到小別墅門口停下。
川嫌棄地把方杻的頭移開，自己開門下車。他動動僵硬的肩膀，側身對他們兩人說：“把她叫醒。”
“收到，川大佬。”
“小紐扣，到家了，醒醒。”初初捏著她的小鼻子，惡趣味地看著她。
沒過多久，方杻就醒了。
她的額頭枕出紅印子，碎發貼著臉夾癢癢的，被她別到耳後。鼻尖紅紅，剛睡醒一雙黑如寶石的眼睛蓄滿水霧，懵懂地望著別人，初初掐了掐她嫩臉！
“哎呀，小紐扣終於醒了，到家了。”
“嗯，這麽快就到家了。我要趕快去睡覺。拜拜，初初，拜拜蔣四一。”
方杻下來車走幾步，又回過身：“等等，初初，我有禮物要送給你。你們先等等，我去拿。很快的。”
初初坐在車裏看著方杻跑進家門，儼然一副老媽子為自個兒娃兒操心勞力的口氣說：“不急不急你慢點跑，小心台階。”
蔣四一吃醋了，寶寶不開森，寶寶需要安慰。
“初初親親，你都沒有對四一這樣關心過，四一好難過，四一…”
“嗷嗷”初初反手就是一個爆頭。
疼得他直嗷嗷大叫。
“蔣四一你夠了啊，跟小紐扣掙什麽掙，跟誰學的還撒嬌賣萌，你惡心不惡心！老娘飯都快吐出來了。”
初初喜歡搓他的大餅臉，像團麵一樣柔軟，想搓成啥樣就搓成啥樣。
蔣四一一臉享受，定定地看著她。他早習慣了，他喜歡初初凶巴巴的樣子，對他生氣時眼睛裏沒有怒意，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模樣迷死他了。
蔣四一樂嗬嗬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像沒骨頭一樣粘著她。
“行了行了，打你累死了，老娘不打了。”初初把他推開，張望著門口。
方杻蹬到鞋子，提起裙子跑到房間拿禮物，又跑下樓，她來到車子旁，氣喘籲籲地說：“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就是隨便買了點小禮物。你看看喜不喜歡。”
初初笑嘻嘻地拿著禮物準備拆開，“好，小紐扣快進去。”
“你們路上小心。晚安拜拜！”方杻說完就進屋裏。
“呦，還挺沉的。”
蔣四一：“是什麽，我瞧瞧。”
初初一臉期待的打開盒子，看到了一顆水晶球。
水晶球泛著淡淡的紫光，神秘冷然，讓人一眼就淪陷其中。
初初一時將間愣住了，兩人都沒想到方杻送這個：“小紐扣的這份禮物送的好啊。正好最近老娘在搞占卜，派上用場了。”
回到家後，蔣四一突然說：“初初，你怪過我嗎？當年我，我早該道歉的。”
“都過去了，你就是個大傻子，又蠢又笨的，要不是川大人幫了咱們。”初初不在說，她摸著水晶球。
“誰讓老娘喜歡你呢？”初初早就把那件事放下了，她知道真不能怪蔣四一。他也盡力了。
“四億，老娘不在的那些年你交了多少馬子。”
“呃，兩個”
“就兩個”初初顯然不相信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