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三章 驚喜
“混蛋,我已經崇拜你了,折服於你了,可是,你居然失敗,無能,無恥,無知,死吧,去死!”杉闡哭著,丟掉了手槍,對著楊超然一陣拳打腳踢。
突然,這個被她捶打的男人站了起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和她麵對麵,嘴角的血跡也不見了,神情陽光帥氣,剛毅豪邁。
“杉闡,你暗算別人也就罷了,還暗戀別人,喂,你的節操呢?我看你是,大節全無,節全碎!”
杉闡嚇了一跳,慌忙甩著手,掙紮著,想逃出禁錮,都不得。
“你沒事兒?你沒死?不可能,絕不可能,我射擊用的子彈是真的,還塗有河豚毒素,是著名的神經毒素,毒性是劇毒藥物氰化鈉的150倍,你不可能逃脫!”
楊超然丟開她的手,蹦蹦跳跳,拍拍打打:“我哪裏受傷了?剛才,分明是你做夢!”
杉闡看了看地麵上的袖珍手槍,那是鋼筆狀態的特種特工用手槍,貨真價實,還冒著縷縷青煙!
她上下打量楊超然,又瘋狂撲上去,拚命在楊超然身上摸索著,掐著,試探著:“啊,真的沒有受傷?真的,真的,真的。”
完,她噗通一聲,向楊超然跪了。
雙手合什,向著楊超然磕頭作揖。
嘭,第一個響頭磕下去,楊超然已經將她攙扶起來了。
她拚命沉下身軀,用盡力氣,都沒有能阻止人家,最終,像一片樹葉一樣被托舉了起來。
在空中,杉闡梨花帶雨的臉上,充滿了疑惑,神秘,還有無與倫比的敬仰。
“楊超然君,請您放下我,我不知道,你是世界上的真正神祗,我錯了,我請求您原諒,神啊,我懇請您收下我,讓我做您的貼身仆人!”
楊超然放下她的時候,她直接跪了,撲上去,抱住他的腳踝,親起來。
楊超然喝了一聲:“起來,夠了!”
杉闡趕緊起來,畢恭畢敬鞠躬著,九十度。
“聖君,請您吩咐!”
楊超然輕輕歎了一口氣。
他其實開了一個玩笑。
那一對鋼筆式暗殺袖珍手槍,是他做了手腳。
一進來,在開門的時候,就懷疑了。
剛才在讓她先行的客套中,已經順走了她的武器。
作為特工,超級兵王,他可是甚至,一般特工在哪裏隱藏武器。
對,和服特別有利於隱藏武器,可是,在手心裏,手腕上,才是最最安全和出乎意料的魔術!
人們一般會關心你的衣服,覺得那裏隱藏,其實,那是牽製你的注意力,讓你產生錯覺。才能出其不意。
手槍是黏貼在她手腕上的。
可是,她怎麽做了?
剛才,兩人相見,必須將手槍隱藏起來,所以,手腕一擺,雙麵膠就將手槍反貼到和服袖口上了。
這期間,楊超然順走,背著後麵,在話和客氣中,將手槍擰開筆帽,取走了子彈。
他的速度太快了,魔術一樣神不知鬼不覺,所以杉闡打出的隻是硝煙,是發射藥的硝煙,根本就沒有子彈。
袖珍手槍,是無法消音的。
聲音很大,杉闡又高度緊張,所以,出現了幻覺,以為擊中了楊超然,兩槍致命了。
到現在,看著子彈打過去,聽著槍聲響起來,人家卻沒事兒人一樣,身上摸不著窟窿,聯係到之前的事情,杉闡能不崩潰?
楊超然最開始,都沒想到,能有這樣效果。
就是捉弄一下這個女鬼子。
沒想到,把人家徹底從精神上征服了。
八嘎奧斯卡!
媽咪媽咪哄。
對了,東洋人那時候,很迷信的。
楊超然也是好幾分鍾,才適應了這個結果。
頓時,有了主意。
拍拍杉闡地肩膀,很是親昵:“沒關係,從今起,我們就是朋友了。我不會傷害你!”
杉闡立刻鞠躬,虔誠得無以複加,那眼神,真是嫵媚,仰視之經典。
演戲的人決不能如此程度。
“哈衣,聖君,我將背叛一切人,一切機關,從現在起,成為您的女仆,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楊超然就問了:“你覺得,從昨開始的混亂,是幾個人搞起來的?你們東洋人死傷了多少?”
杉闡忐忑地:“感覺上,是至少五個特種分隊做的,可是,我現在認為,是您一個人做的,不,即使您是神仙也不能夠吧?”
楊超然就將昨的戰鬥情況,簡單地敘述了一番,主要是襲擊路線,消滅日軍的人數,方法。
不過,他也不知不覺中,神話了自己。不是那麽多的詭詐之術,而是神奇的速度。
杉闡徹底信服:“原來如此,我相信,我相信,這完全不是人類能夠做的,我和警備司令部以及憲兵隊和偵緝隊等等機關長都認為,是好多好多殺手來搗亂的,現在,居然是您一個人!”
楊超然順便吹噓了一下,自己是昆侖山下的一個修道者的徒弟,奉命下山來抗戰的,所以,神仙的本事,鬼子擋不住。
杉闡跪了:“聖君,請您吩咐!您讓我作什麽,我就做什麽!做神仙的仆人,是我的榮幸!”
楊超然沒有幼稚到完全相信她的話,但是,能確信,自己的魔術,讓她精神崩潰和震撼得程度,最起碼,在一段時間內,是忠誠的。
他就詢問敵情來。
杉闡知無不言,還懇請楊超然,不要再攻擊東洋人了,她願意以身體奉獻,求放過那些同胞。
獻身精神不錯!
但是,那幫混蛋不是人啊,豈能放過?
“好吧,杉闡,你來談判的情況!”
杉闡就講了起來。
果然,日軍重贍大佐和接替指揮地部附和參謀們,特務機關和偽軍軍官等等,已經怕了,再也不願意和幽靈般的敵人戰鬥了。
和談,讓楊超然等人走,同時,保證安全。
當然,這是第二步計劃,如果杉闡刺殺成功的話,這一步就不用了。
楊超然基本相信她的話。
於是,構思著如何做。
杉闡驚慌起來,以為楊超然對她不相信,趕緊哀求著,解釋:“聖君,您不要責怪我不檢點,其實我是無辜的,我是清白的,我有資格侍奉您,因為……”
她湊近楊超然,告訴他,自己對過保統和倆皇協軍帥哥,都是虛與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