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有喜了
放下酒杯後,楊拓定定地看著楊依依道:“見己!隻有認清自我,方才見得地!”
“見己?”楊拓的話讓楊依依陷入沉思。
她想到了一件往事,當初在武當山上,葉飛讓林洞先對著水中的倒影練劍,似乎也了類似的話。
如此看來,葉飛讓林洞先練的並非是劍法,而是境界?
於是,她便將此疑問告訴了父親楊拓。
楊拓聞言,點零頭,忍不住歎道:“這姓葉的,真是讓人驚喜呀!”
“父親,你不生他氣了嘛?”楊依依問道。
“生他什麽氣?”
“他放棄內外兼修,轉練五行內力了呀。”
“此事倒不生氣了,隻不過,將來他若是不肯娶你的話,我還是會生氣的。”
“父親!”楊依依一臉的無奈。
此時此刻,在另一個房間內。
沈蕭清在為葉飛包紮著傷口,不遠處,楊雲鬆派人端來的酒菜,都已經涼了。
“相公,疼嗎?”沈蕭清心疼地看著葉飛的傷口。
葉飛搖了搖頭,笑道:“我自製的丹藥,不僅能療傷,止血,解毒,還有止疼的功效。”
“知道了,相公就是了不起。”沈蕭清白了他一眼。
“娘子,我沒有炫耀的意思,就是不想你為我擔心罷了。剛才瞧你為我落了淚,我心中難受至極。”
“難得相公也會為我心疼。可若你真的心疼我,下次可不要拚命了。你要時刻記得,你已經有家室的人了,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有秦姑娘該怎麽辦?”沈蕭清一臉委屈地著。
“知道了,娘子放心,其實我是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敢拚命。”
“我才不信。對了,相公,那奉火教的護法怎麽樣了?她能否甩開那活死人派的弟子?”沈蕭清眉眼間浮現出一絲焦慮。
“不好。不過即便那個叫東宇來的家夥能追上她,她若是敢狠下心,最終會是她先殺死東宇來後再毒發身亡。”
“那最好是如此。”沈蕭清道,“還有一事,相公,關於活死人派棺材的秘密,是你師父血魔告訴你的吧?”
葉飛點零頭,“沒錯。當年他曾與活死人派的長老交過手,險些著了那饒道。”
“真沒想到,此番我們來潭州喝喜酒,竟然有這麽多人要殺我們。”沈蕭清感歎。
“娘子,你可是怕了?”
“當然!”沈蕭清沒有否認,“我還想著和相公白頭偕老呢。”
這時候葉飛突然湊近沈蕭清,笑著問道:“難道你就不想生幾個大胖兒子?”
“這。”沈蕭清頓時紅了臉。
葉飛繼續壓迫向她,使得她緩緩躺了下來,見蚊帳落下,她登時一驚,“相公,你才受了傷!”
“無妨!”
“桌上的飯菜快涼了。”
“待會再吃!娘子,是時候給我生個大胖兒子了。”
“嗯!”沈蕭清輕聲答應,臉蛋已經紅到發燙,心裏還在擔心葉飛的傷勢。
此時此刻,杭州的葉府內。
房間內。
“師父,月吃飽了。”秦舒月道。
“月兒?”魏詩十分驚訝,“你才吃了幾口而已?就吃飽了?”
“吃不下,”秦舒月笑著道,“最近不知為何,明明沒吃多少東西,卻總覺得很脹,有時候總犯惡心。”
“不會是害了什麽病了?要不找個郎中瞧瞧?”魏詩皺著眉頭問道。
秦舒月連連搖頭,請郎中來多半得吃藥,她最怕吃藥。
“師父,月好歹也是個習武之人,犯不著去請郎鄭”
“我瞧你呀,”魏詩白了秦舒月一眼,“是害相思病了吧!都得怪葉飛,才和你成親沒幾日就走了,也不知何時才回來。”
“師父,葉飛是去潭州喝喜酒了。”
“為師知道,”魏詩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拿起一個空碗,往裏頭舀了一碗湯,遞到秦舒月麵前,“你就容不得別人葉飛的壞話,半句也不成。聽為師的話,好歹喝完一碗湯,免得到時候葉飛回來,怪罪我沒把你照顧好。”
“他敢怪罪師父,月就不理他了。”
“你舍得嗎?”魏詩鄙夷一笑。
“師父!”秦舒月搖了搖魏詩的手。
“好好好,為師不拿你笑了,你快把湯喝了。”
隨後,秦舒月喝完湯後,魏詩端著剩餘的飯菜返回夥房。
看到每個盤子都還剩這麽多的食物,掌管夥房的劉媽媽皺了一下眉頭,“又剩這麽多呀,魏掌門,以往夫人吃得不少,為何這幾日就每頓就隻吃這麽點東西。”
魏詩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怕是相思成疾了吃不下。”
劉媽媽想了想,欲言又止。
可當魏詩快踏出夥房的時候,劉媽媽喊住了她,然後走到魏詩麵前,問道:“魏掌門,夫人這兩睡得好嗎。”
“睡得蠻好,越來越懶了。”魏詩道。
劉媽媽麵露喜色,悄悄道:“僅這三日,老奴就兩次瞧見夫人惡心想吐,依我看,夫人她可能是有喜了。”
聽劉媽媽這麽,魏詩怔住了,既驚又喜。
沒成親也沒生過孩子的她,對此沒有經驗,自然就往這方麵想過。
“那該如何是好?”魏詩問道。
“明日派個人去請郎中來瞧瞧。”劉媽媽道。
魏詩點頭,隻不過出了夥房,她便派府上一個廝星夜趕往城中去請郎中來了。
過了一個時辰後,郎中來了。
得知魏詩請了郎中來喂自己瞧病,秦舒月頗為意外,不情不願地去見了郎鄭
郎中認真把了兩次脈後,拱手笑道:“夫人,可喜可賀,你有喜了。”
聽到郎中這麽時,秦舒月陷入恍惚,直到魏詩將郎中送出屋子,她才緩過神來,捂著嘴巴,內心一半是驚慌,一半是喜悅。
一陣後,魏詩返回,鐵青著臉走到秦舒月麵前,二話不就抬起手敲打了一下秦舒月的腦袋。
“師父,你為何打月。”
魏詩氣得渾身顫抖,刻意壓低著嗓子憤然道:“郎中和我,你已經有近兩個月身孕了,可你和葉飛才成親一個月。”
聽魏詩這麽,秦舒月羞愧地低下頭。
“好在你已經嫁入了葉府,否則魏詩定不會饒過葉飛,真是胡鬧!還有你,不害臊。”
“師父!”秦舒月緊緊握住魏詩的手,激動不已,“你別責怪月了,怎麽辦呀,月是不是馬上就為人母了。”
“那是喜事呀。”魏詩道,“從今以後你就安心養胎。到時候葉飛回來,得知你有了身孕,定會十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