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活罪難逃
看著葉飛睜開眼睛,那隱刃門的女弟子搖了搖頭,難以置信道:“你明明中了我的毒針!”
“是呀,”葉飛起身,“我的確是中了毒,隻不過,我事先已經服下了解藥。”
“解藥?”女弟子十分不解。
“出門在外,怎麽能不留點心眼,尤其是知道有你們隱刃門弟子在的情況下。不過,我得謝謝你,若不是有你,我還真的不好找到這個姓張的家夥。”葉飛笑著道。
“這麽,你是故意將計就計的,你早已經看出了我的身份!”女弟子驚道。
葉飛笑了笑,“姑娘,你不僅是隱刃門的弟子,還是奉火教的人吧!”
葉飛完,那女弟子和張栩都惶然!
“此人不能留!”張栩急道。
張栩話音剛落,劍光一閃!
鮮紅的血從那女弟子脖頸初的劍痕中噴灑而出,濺射到張栩的臉上。
張栩瞠目結舌,怔了一會後才大聲驚呼道:“快攔住他!”
罷,他便轉身往院子裏跑去。
葉飛沒給周圍三民守衛拔刀的機會,一劍便讓他們倒在霖上。
“劍氣!”他一揮手上的劍!
劍落時,他已經到了張栩麵前。
張栩拔出手上的刀,手握著刀轉了一圈,掀起刀風化解掉葉飛的劍氣。
“真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葉飛道,“好好當個將門之後不是挺好?為何偏偏要當一個欺軟怕硬的紈絝子弟!”
罷,葉飛瞬間來到張栩麵前,一劍刺向其胸口。
張栩先是用刀去攔,然後立即向後退了幾步。
“道生一劍!”葉飛手上的劍飛了出去。
“三星環月!”
“五步成橋!”
“九九歸一!”
他連續的幾招外功劍招,將張栩逼到了牆角。
當劍回到他手上時,張栩便被劍氣切得遍體鱗傷!
隨後,葉飛舉著劍,走到了張栩麵前。
“少俠,饒命啊,我知錯了,不該打你娘子的主意,求求你饒了我。隻要你肯饒了我,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張栩跪在葉飛麵前哭求道。
“你父親可是神威大將軍,卻教出你這麽一個沒有骨氣的兒子!殺了你,我還覺得髒了我娘子的劍!”
張栩麵露喜色,不停磕頭道:“多謝少俠,多謝少俠饒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剛才你不是想要對我使用宮刑嘛?”
“啊!”張栩抬頭看向葉飛,麵如死灰。
葉飛一腳將他提到牆上,然後手中的劍一揮,隨即張栩爆發出撕心裂肺地慘叫,痛苦至極。
“啊!啊!我的命根子啊!”張栩痛哭哀嚎道,臉色慘白。
“切掉你這命根子,看你以後還能欺淩無辜的婦人!”
畢,葉飛將劍用張栩的衣服上蹭了幾下,拭掉劍上的血後將劍收回劍鞘,飛身離開了神威將軍府。
沒多時,當其他守衛和護院趕來支援時,張栩已經暈了過去。
隨後,一名守衛跑去城中的魯神醫,一名護院則去向溫石春此事。
溫石春剛到了院門外,張栩便從劇痛之中醒來,發出兩聲刺耳的哀叫後又暈了過去。
進入壯誌軒,溫石春命人將張栩抬到了鴻鵠軒。
一盞茶的功夫後,魯神醫趕來,隻能盡自己所能去為張栩止血。
緊接著沒多久,神威大將軍張虎聞訊後趕回將軍府,先是問了溫石春剛才發生的事情,然後再向魯神醫問了一下張栩的病況。
命人將魯神醫送出府後,張虎到大兒子的床前坐下。
靜靜地坐了一會後,張虎才搖醒張栩。
睜開眼後,張栩看向張虎,哭道:“父親,兒子我被人。”
張虎輕輕拍了一下張栩的肩膀,語氣低沉道:“兒呀,我們張家的男兒向來都是很有血性的。哪怕是塌了,我們張家男饒肩膀也扛得住了。”
“父親,”張栩眼中落下兩行淚,“簡直欺人太甚了!”
“兒呀,實話告訴父親,此事可是你有錯在先?”
“父親,孩兒再有不是,他們也不能闖我們神威府呀,也不能這麽對孩兒呀。”
張虎失望地搖了搖頭,十分自責道:“隻怨我向來公務纏身,疏於對你們幾個兄弟姐妹的管教,都是我的錯。”
罷,張虎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扔到了張栩身旁。
“父親,你這是?”張栩駭然失色。
“士可殺不可辱,我們張家的男兒要有骨氣,不能讓家族因為你而蒙羞,遭人恥笑!”
張栩搖了搖頭,哀求道:“父親,孩兒可是你的嫡長子呐,孩兒還年輕。”
張虎唉聲歎氣,愈發失望。
“黃泉路上,見到你母親後,幫我轉告她一聲,這輩子是我虧欠她的,來世再還!”
罷,張虎離開了房間。
“父親,孩子不想死啊,求求你,放過孩兒吧。”
出了房間後,張虎對站在門外等候的溫石春道:“虎父不食子,此事你來替我做。”
“義父!”溫石春駭然,“我從和栩哥一起長大,親如兄弟,你叫我如何下得了手!”
“既然你把他兄弟,就讓他有尊嚴地死去,而不是看著他苟且偷生,遭人恥笑。”
“義父,我。”
“啪”的一聲,張虎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溫石春臉上,“今日我已經失去我的嫡長子了,我可不想再失去我辛苦養大的義子。”
溫石春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後走入房間裏麵去。
“溫石春,你忘了,當初是我母親,呃!”
當溫石春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發現張虎正掩麵痛哭。
“義父,孩兒不孝!”溫石春雙膝跪到霖上。
張虎麵相溫石春,道:“記住了,無論何時何地,我們張家男兒的血性都不能丟。”
“孩兒謹記!”
“去,派人去全城搜捕,一定不能放過那兩名殺死大郎的凶手!”張虎命令。
溫石春走後,張虎抱著一根柱子,放聲大哭。
而這時候,葉飛和楊雲鬆在望江樓上喝著酒。
看著底下的街上,神威將軍府的人在街上四處搜尋著他們的下落,兩人碰了一下酒杯。
“本來我以為自己會殺很多人,看來許久沒碰飛刀,心也軟了。”
“這是好事。”
“葉兄弟,你呢?”
“我也隻殺了一人,不過沒殺張栩,我隻是讓他今後無法再欺負姑娘家。”
“你這麽做,比殺了他還狠!”楊雲鬆笑道。
兩人喝了幾杯酒後,南宮雨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