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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戰與和的對決

  這樣的結果是遠遠超乎他的想象的,驚恐的問:“父親大人的意思是,她的修為能與王上抗衡?”


  大司徒搖頭,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怒聲道:“你怎麽就如此不長進,國之大事,豈能是個人修為論定的,就算王上能製服她又如何,別忘了如今白澤山的形勢;王上就算委屈了自己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起內亂的;他隻會盡力滿足慕曉語的要求;何況這女人身上還牽扯了有蘇跟東明,說句不敬重的話,而今的白澤山她才是首領。”


  被他老子罵了一頓,心中非常不快,但是這份不爽不能算在大司徒頭上,也不能算在白澤頭上,隻能把慕曉語當做仇恨的對象。


  愣了稍許措辭,給他老子扇耳邊風道:“慕曉語如此妄為,父親何不參她一本。就算她手握重兵,但若是神族君臣一心,她不過方外之人,料也不能掀起什麽風浪。”


  “平日叫你少搞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你不聽,白澤山的形勢你了解多少,神族的形勢你又了解多少,士族之間本就有隔閡,慕曉語又有王上撐腰,大家是不會明著跟她為敵的,本座也不會。”


  受了這樣的侮辱,這個口氣怎麽也咽不下,咬牙切齒,繼續給他老子吹邪風,說道:“父親乃是神族首席長老,朝中三司長老之一,你一聲令下,追隨者必不會少,不如你我父子豎一杆旗……。”


  ‘啪’一聲脆響,大司徒狠狠的給了他這個不成才的兒子一個耳光,被打飛出去一丈多遠,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還沒等他爬起來,大司徒怒聲訓斥道:“混賬,我隻當你不成才,豈料你竟是狼子野心,這等心思膽敢再動,老夫就將你這孽子綁了送上斷頭台,以警示天下不忠不義之人。”


  在軍營受的氣還沒消,又被他老子打了一巴掌,怒火衝昏了頭腦,怒吼道:“你老得膽子都沒了嗎,什麽眾神首領,這些年朝中大事那件不是你們幾個首席長老再處理,白澤他為白澤山做過什麽事,就敢對你們這些功臣元老指手畫腳。”


  對這個不成才的兒子實在無奈了,舉起巴掌沒有落下,朝外麵叫道:“把這孽子給我壓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他離開房門半步。”


  之所以這麽做,是他知道一個沒有吃過虧的人、一個養尊處優為所欲為的人會幹出多麽蠢的事情;而他這個兒子自幼驕縱,好的東西會的不多,驕奢淫逸樣樣在行;如果放任不管,他早晚會送了自己的命。


  第二天一早操練尚未開始,慕曉語收到大司徒的書信;信中附有禦醫的診斷:大司徒的公子傷筋動骨,已經沒法再參加操練和戰鬥。


  慕曉語邪笑,不屑道:“這頭老虎終於要護崽了嗎,我倒要看看你們都能找什麽樣的理由出來。”


  是的,大司徒的這封信給士族各家開了先河,各家紛紛效仿,用各種手段要回自己的孩子。不到兩天時間,還留在校場操練的隻剩下不到一半。這留下的人裏麵大多是主戰派的後裔。

  但是麵對這樣的境況,慕曉語卻沒什麽動靜;她一開始就料到事情不會順利,這樣的結果自然也在預料之中。


  相較於慕曉語,白澤才是最憂心的人;聽說了軍營這邊的情況,坐立難安,自語道:“你們可不要這時候給本座搞出事情來。”


  白澤知萬物,即便這些士族大家已經刻意用各種手段掩蓋真相,但是要逃過白澤的心境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這股逃避的氣氛中,白澤已經嗅到了硝煙的味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出問題,這是白澤唯一的想法,命令身邊的禁軍將軍道:“去告訴慕曉語,不準她對士族各家出手。”禁軍將軍剛走出兩步,他又把他叫了回來,遞給禁軍將軍王劍,說道:“萬不得已,可行一切之手段,但不能傷了她的性命。”


  禁軍將軍沒有接劍,為難道:“王上說過,軍師並不是會保天下萬民之人,一旦不如她意,後果不堪設想;臣若是帶了王劍前去,恐怕反而激怒軍師。要拿她奪權,臣恐怕沒有本事。”


  “不,她不會有防備的;慕曉語生性驕傲猖狂,而今掌握了兵權又自認跟魔族人族關係匪淺,絕不會想到本王再這個時候奪她的權。”罷了,又歎息說道:“隻是如此一來,和談就無望了。故而,若她接了王令,你就把這柄劍送給她,就說是本王對她的謝禮。”


  看來也沒有別的選擇,禁軍將軍接了王劍帶著手下十餘個最精銳的戰士去了大營。


  大堂上,慕曉語還是跟往常一樣坐在椅子上把玩兵符,聽到禁軍將軍來訪,立刻恢複了正經的模樣。


  衛兵將禁軍將軍帶進來,見到來的人陣勢不大不小,不由疑惑道:“將軍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禁軍將軍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措辭,沒有直言來意,而是從旁敲擊道:“這些日子軍營發生了不少事,王上細思之後決定親自處理此事,希望軍師不要對士族子嗣有所動作。”


  慕曉語看了一眼他身邊的精銳,不由得握緊腰上的寶劍,問道:“他是擔心本座亂來,派你來收回兵權的嗎。”


  慕曉語會不會有了警惕先發製人,禁軍將軍的心裏有這個疑問,所以也警惕著慕曉語。笑眯眯的說:“不,王上隻是希望軍師能聽他的建議,將這事移交王宮。”


  這樣的鬼話慕曉語當然不信,如果真的隻是傳話這麽見到,怎麽會讓他這個禁軍將軍親自來,還擺出一個不大不小的陣容。


  不過既然他都這麽說了,不管真實的原因是什麽,白澤的命令慕曉語還是要聽的,把一本花名冊遞給禁軍將軍,不悅道:“這些就是拒不操練的士族子嗣,至於他們的理由,想必王上會自己問出來的。”


  這麽輕鬆,還真是出乎意料。禁軍將軍趕緊獻上寶劍,說道:“王上知道軍師好劍,故而讓臣將此劍相贈,以表軍師操勞國事之辛勞。”

  雖然不知道白澤再打什麽算盤,但是慕曉語知道如果剛剛她沒有同意,這柄劍就是用來取她的腦袋的;這樣的橋段,電視劇裏實在太多了。


  十分的不爽,把王劍拿在手上把玩,冷笑道:“替我拜謝王上恩典,轉告王上慕曉語一定報答天恩。”


  禁軍將軍知道自己的智謀不如慕曉語,盡快離開才是上上之策,拿著花名冊匆匆回到王宮,把事情的經過及跟慕曉語的對話絲毫不差的告訴了白澤。


  聽了他的奏報,白澤苦笑道:“本座惹上了一個麻煩,看來和談之後的神族王宮,還有一場不小的烽火。”


  禁軍將軍知道白澤說的烽火是指慕曉語的報複,對於這種事他不想插手,隻希望逃得越遠越好。


  時間總是在不知覺中溜走;大司徒的兒子在家被關了三天;這三天雖然被軟禁著,但對外麵的形勢相當清楚,並且聯絡了許多‘誌同道合’的士族公子。


  夜晚,大司徒府後院聚集了不少的士族子嗣,他們正密謀一件了不起的事情,那就是逼宮。


  時間雖然倉促,可是這些公子小姐準備的可是一點都不馬虎,各家家臣聚集在一起,數量和戰力都要超過王宮的守衛。


  午夜時分,大司徒府上炸響了第一顆焰火,血紅的焰火升空;大司徒剛剛睡下就被幾個家臣從被窩裏拉起來,推上叛軍首領的位置。


  與他一樣遭遇的還有三司長老中的另外兩個,司空和太尉。


  大司徒府正堂,三司長老被推到平起平坐的位置,但真正起作用的卻是他們的兒子,大司徒的兒子赫然擔任了叛軍總指揮,另外的兩家則是左右軍師,三人共同協商,最後由大司徒的兒子發號施令。


  見到這樣的情形,三司長老知道說什麽都已經晚了,垂著頭坐在椅子上,等著被推上斷頭台。


  二更天未到,王宮廣場前麵聚集了士族各家的軍隊兩萬餘人,搖旗呐喊,把白澤從被窩裏驚起;歎氣自嘲道:“原來不好的預感來源於此,本座還真是犯了個不小的錯誤。”


  朝外麵叫到:“誰為首領,舉兵幾何?”


  “三司長老之子,士族之中參與者眾多,聚兵兩萬有餘。”


  白澤皺眉,道:“還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傳令慕曉語及大長老帶兵勤王,告訴他們不準過多殺戮”


  “昨日傍晚,軍師率領大軍打獵去了;去向不知,大長老手中隻有府兵千人,恐怕起不了什麽作用。”


  壞消息一個接一個,就算是白澤也有些惱火了,沉聲道:“這麽說他們是知道慕曉語不在,想要在她回來之前掌握主動權。”默了片刻,下令道:“死守王宮,派人去把慕曉語找回來,另外派人保護蘇柔和花梨的安全。”


  禁軍將軍沒有去辦,稍加思索回答道:“屬下以為不是他們得知軍師外出叛亂,而是軍師得知他們要叛亂故意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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