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暗部基地
經過虛擬空間內十多分鍾的激烈搏殺，暗部駭客終於敗下陣來。肆虐通過體育館的監控係統，迅速入侵與監控係統連接的子係統，逼的地下暗部基地裏的管理人不得不派人出來談和。
??“兩位，基金會雖與暗部天生不合，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來者是一名身穿黑色馬甲的褐發少年，雖然作為“戰敗”方被派來談和，但嘴角邊一直帶著充滿自信的微笑，這幅輕浮的表情讓肆虐很是不爽。
??“你是……第二位「未元物質」垣根帝督。”
??“正是在下。”
??垣和三米高的肆虐相比垣根帝督就如同一隻小白兔，弱小無助。不過垣根帝督沒有表現出任何膽怯，麵帶輕浮的微笑，抬頭直視肆虐的月牙眼睛。作為學園都市霓虹區的第二位，他有這個無懼的資本，他的能力——未元物質，更是讓他一度被基金會定義為「超越阿爾法級，低於歐米茄級的存在」。
??“兩位來這裏做什麽？”
??“我們來這裏找一個人。”
??“找到了嗎？”
??“找到了。”
??“既然找到了，哪兩位可以離開了。”
??“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
??垣根帝督的語氣雖顯弱勢，但臉上哪輕浮的微笑從未落下。肆虐眯了眯眼睛，就以垣根帝督的態度來開，他就沒把自己和V放在眼裏。
??“如果我說不呢。”
??“那我就隻好‘請’你們出去了。”
??六隻潔白的羽翼從垣根帝督背後伸出展開，六翼震動，垣根帝督衝天而起帶起一陣巨風。肆虐縮小體積，將多餘的身體組織在背後組成一對翅膀，剛想上天教訓一頓垣根帝督這隻鳥人卻被白啟製止。
??‘肆虐，用月光大劍。’
??‘達令，沒必要吧，教訓一下就行了。’
??‘不用月光大劍，你未必是他的對手。’
??對宿主的建議，肆虐向來都非常重視，既然白啟建議它用月光大劍，那就用唄。反正像騎士精神之類的東西，肆虐向來不屑一顧。
??‘達令，你是什麽時候醒的？’
??‘剛剛。’
??垣根帝督懸浮在空中，看著下麵本欲上前和他一戰的銀灰色怪物竟定在原地躊躇不前，還以為肆虐畏戰。便開口譏諷道：
??“剛才不是挺硬氣的嘛，怎麽？怕了？”
??聞言，肆虐露出一道殘忍的微笑。對付一個人類，它肆虐會怕？左臂上的共生體組織退去，露出白啟健壯的手臂，肆虐右臂化為拐刃在左臂上劃開一道口子，藍綠色血液從白啟左臂流出，滴在肆虐手裏凝聚成一把月光大劍。神劍到手，是時候該給這個鳥人好好上一課了。肆虐膝蓋半曲蓄力，隨後高高躍起，月光大劍直刺垣根帝督。垣根帝督無比瀟灑的大手一揮，利用未元物質在麵前組成一麵巨大潔白的盾，然後雙手抱胸隔著盾看著“飛”來肆虐。垣根帝督更本沒把肆虐手裏的月光大劍放在眼裏，在垣根帝督看來，這麽一把複古的破劍，對付普通金屬或許削鐵如泥，但對上自己的未元物質就未必了。
??下一秒……
??垣根帝督傻了……
??月光大劍就如同熱刀切黃油般刺破盾牌，劍尖停在垣根帝督的眉心，隻要肆虐稍稍用力，垣根帝督的腦袋就會被月光大劍戳成兩半。回過神來的垣根帝督扇動雙翼爆腿十餘米，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不遠處的肆虐。常年待在暗部的垣根帝督雖驕傲但對自己的能力有著明確認識，他知道他在這個世界上不是無敵的，每一次帶隊出任務，他都做好了苦戰的準備。離死亡如此接近，這不是第一次，但這絕對是另垣根帝督印象最深的一次。
??‘剛才是什麽情況……’
??眼前的銀灰色怪物，垣根帝督並不是不認識。神盾局能弄到共生體，還多虧了在本子富士山下挖到的共生體之龍。暗部作為本子官方名下的勢力，自然也會被告知共生體這種東西，以免遇到後手忙腳亂。但是垣根帝督從來沒聽人說過共生體的速度能快到這種程度。剛剛幾乎是一瞬間，劍尖就頂在自己腦門上。
??別說垣根帝督，肆虐自己也蒙了。剛剛它還計算著破盾後垣根帝督的反應，結果下一秒就差點把垣根帝督給殺了，要不是白啟反應快及時製止月光大劍的直刺，否則現在暗部的人已經可以給垣根帝督收屍了。
??‘肆虐，差不多得了，任務第一。’
??見肆虐還有攻擊欲望，白啟趕忙阻止。垣根帝督是本子新生代變種人中為數不多的幾個阿爾法級變種人之一。雖然即便肆虐把垣根帝督殺了，本子政府也不可能把白啟怎麽樣，但是到時候本子政府指控白啟“濫殺無辜”(扭曲事實是本子政府的拿手好戲)，把白啟告上基金會法庭，即便這個官司白啟穩贏，也能惡心白啟好長時間。
??肆虐身後雙翼猛扇，懸浮在垣根帝督麵前。垣根帝督上天是靠未元物質托上天的，肆虐基本就是力大磚飛根本沒考慮氣動布局，浮力大於重力等於上天。此消彼長下，肆虐果斷落地收回羽翼，靠著一股蠻力上天，怪累的。
??“垣根帝督，我們隻是來找個人，順便調查點東西，你若一心求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
??麵對一個能隨意殺死自己的存在，垣根帝督自然不願與其產生過多的正麵衝突。況且他垣根帝督隻是一個賞金獵人，雖然和暗部高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但還遠未到達要與暗部同生共死的地步。垣根帝督扇動雙翼在自己大腿上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打不過他還躲不起嗎？到時候就算上麵問起來，就說是負傷不敵。
??“請便。”
??垣根帝督拖著傷腿，震動雙翼飛向天際。見垣根帝督離開，肆虐瞬間“縮水”，裹著月光大劍回到白啟體內。宿主蘇醒，它的“代打”曆程也該結束，雖然肆虐覺得“代打”很好玩，但它很清楚，任務優先。
??肆虐縮回白啟體內時的組織蠕動，看的禦阪2077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禦阪2077：……看樣子，威爾遜應該是恢複正常了。
??“長官，你……？”
??“我沒事，菲布莉的素體應該就在下麵。”
??“？”
??“肆虐從監控係統裏找到了被定位的人，在一台培養艙裏。”
??暗部基地的入口異常隱蔽，若非白啟通過監控攝像頭威脅另一端的暗部人員要用暴力手段進入，讓暗部派人出來帶他倆進去，否則他倆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找到入口。
??暗部工作人員帶著白啟和禦阪2077兩人，推開一麵位於體育館運動員休息室的牆壁，牆壁後麵是一台電梯。
??“你們這裏的隱蔽措施做的不錯啊。”
??電梯裏，白啟通過肆虐的透視能力隻能看到一片漆黑，先前在地麵上的時候，白啟看到的也是一片漆黑。這說明本子政府在建造這個17學區中央體育館的時候就考慮到了反透視這一點……這個暗部基地絕不簡單。
??“叮！”
??電梯門打開，這裏是……酒吧？
??刺鼻的煙味混雜無數品種的酒香，傳到白啟的鼻子裏。這種肮髒、混亂的地方，白啟早已見慣不慣，跟在白啟後麵的禦阪2077卻秀眉緊鎖，才在基金會服役幾個月的她這種場麵還是第一次見到。
??“長官，基金會怎麽會允許這種地方存在。”
??吧台上方有一個巨大的電視屏幕，屏幕上琳琅滿目的各種委托讓人應接不暇。刺殺、保護、護送、人口販賣、案件調查等等，委托的性質橫跨黑白兩道，中間灰色地帶的委托更是占據了屏幕的“半壁江山”。禦阪2077很不理解基金會為什麽會縱容這種地方的存在。
??“有光的地方就會有陰影，V，這種地方是陰影匯聚的地方，鏟除一個會冒出另一個，殺不過，斬不盡，基金會隻能約束陰影擴散，做不到根除。”
??“長官，暗部不是霓虹官方的組織嗎？基金會完全可以……”
??“正是因為暗部是官方組織，基金會才會放心一些，就連作為官方組織暗部都小動作不斷，要是由哪些陰影私下組建的民間組織呢？”
??禦阪2077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仍不理解，基金會明明有實力處理掉這戲陰影，卻不肯動手。白啟伸手用力的揉了揉禦阪2077哪潔白的齊肩秀發，禦阪2077會這麽想明顯是被思想鋼印給坑了。沒什麽思想經驗再加上思想鋼印中帶著的「為了人類」和「為了正義」之類的強加給禦阪2077的極端強烈的思想，思想鋼印已能夠在宏觀立場上經影響禦阪2077的抉擇。對這個時期的禦阪2077，白啟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因為這是成為一名高級幹員的“必經之路”，當年白啟也是這麽走過來的，從一開始的“犯傻”到後來僅憑意誌就能抵禦思想鋼印的影響。無論身在何方，無論正在經曆什麽，心底永遠存有一絲正義，這是思想鋼印所存在的意義，當禦阪2077能活到那一刻時，她就將成為一名合格的高級幹員。
??白啟走到吧台坐下，早已注意到白啟的酒保馬上就迎了上來。
??“第一次來？要喝點什麽嗎？帥哥。”
??酒保是個難得美女，一身褐色燕尾服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火紅的長發如冰川血河披在肩上，一舉一動間透露著一股說不清的媚意。但是白啟卻沒啥反應，這個女酒保是好看不過和溫格斯比起來還是差了幾個檔次。
??“把你們管事的人叫出來。”
??“帥哥，如果有疑問可以和我說，我也能解答。”
??“你？我們腳底下還有一層空間，如果不想把事情鬧大，就去把負責人給我叫過來。”
??“……”
??地下空間什麽的，女酒保的確無法為白啟解答，她在這裏工作好幾年了，就沒聽說過自己腳底下還有一層。
??“帥哥，是不是你搞錯了，這裏……”
??“嗬。”
??輕踢腳蹬，凳子上的旋轉軸帶動身體旋轉一周。白啟背靠吧台，向著在場的所有賞金獵人喊道：
??“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送？”
??熱鬧的酒吧瞬間冷場，所有賞金獵人不約而同，紛紛起立圍向白啟。站在白啟旁邊的禦阪2077雙臂彈出螳螂刀，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作為當事人的白啟卻一臉平靜，轉而低頭向女酒保說道：
??“如果不想流血，就把負責人叫來。”
??“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見事情敗露，女酒保後腿兩步問道。
??“看到哪丫頭了嗎？那可是基金會製服，一群小偷見到穿警察製服的人，未免也太自然了些吧，看樣子，你們很有信心拿下我們啊。”
??白啟的雙眼盯著女酒保的一舉一動，他倒想看看這個暗部基地的負責人能忍到什麽時候。
??“動手！”
??隨著女酒保一聲令下，早已蓄勢待發的賞金獵人們都展露出自己的絕活，一時間場麵一度混亂，有形無形，有色無色的攻擊飛向白啟。酒吧麵積不大，不過一個籃球場大小，形形色色的攻擊不到一秒就會打在白啟身上。然而白啟隻是在手臂上劃開一道口子，青藍色的液體凝聚成月光大劍，持劍橫掃，霎時間飛向白啟的攻擊就如同豔陽下的雪花，化為一團空氣飄散。
??“哪麽，到我了。”
??“威爾遜先生，請……”
??還沒來得及等女酒保說完，白啟一手月光大劍，一手銀灰拐刃衝進獵人中展開瘋狂的屠殺。地方不大，又到處立有桌椅，白啟沒有讓肆虐出手的意思，這裏屬於室內戰，肆虐一上場就是三米高的大家夥，反倒不方便施展。賞金獵人加起來有百餘人，不過在月光大劍麵前數量優勢就是個笑話，無論是多強大的攻擊亦或是多堅固的防禦，都敵不過月光大劍的一記輕砍。直到最後一個賞金獵人被白啟擊殺，戰鬥總用時不到十分鍾。
??女酒保已經被白啟造成的屠殺嚇昏過去，本來作為生活在暗世界的人，女酒保的膽子不應該隻有這麽點。奈何肆虐時不時的會伸出觸手來吞幾句屍體補充能量，在女酒保眼裏就是白啟不是人，而且這個“不是人”的生物還要吃人，這就很恐怖了。
??白啟：……肆虐，製造恐怖氣氛方麵，你可真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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