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7章 一地屍體

  又一波殺陣襲擊過去,有幾個忍者直接倒下了,其中就包括那個利用吹矢暗算的,看來他更注重喬裝和偷襲,武功並不怎麽好。


  袁立誠臉上盡是興奮之色,“差不多了,殺戮盛宴要開始了!”


  白若竹等人衝了進去,江奕淳去先白若竹一步砍掉了她的目標的腦袋,她扭頭看向他,“幹嘛跟我搶人頭?”


  “我來就好,不要髒了你的手。”江奕淳沉聲說道。


  白若竹一聽不高興了,“怎麽我就不能殺人了,你這是嫌我太惡毒了?”


  江奕淳嘴角抽了抽,他就是寵自己女人,怕她身上濺到血,回頭潔癖犯了又要洗好幾遍,還犯惡心影響食欲,怎麽她就能想到嫌棄上了?

  “我的字典裏,殺該殺的人是果斷,是痛快,怎麽會覺得你惡毒?”他隻好解釋道。


  白若竹哼了一聲,“那你別攔著我,我憋了一肚子的氣,必須發泄一下,反正我可不是需要男人保護的小白花。”


  江奕淳苦笑,“好,好,我不跟你搶了。”


  話是這樣說的,但他依舊小心翼翼的活動在她的附近,以防她遇到危險。


  他雖然知道自家娘子特別的厲害,對她也有絕對的信心,但他們畢竟接觸扶桑忍者太少了,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麽特殊的手段,他也不敢有半點的大意。


  夜晚的街上幾乎不會有路人,但一個女子打扮的人有些踉蹌的走了過來,不想還沒到驛館跟前,就聽到了打鬥的聲音,以及那一聲聲淒慘的叫聲。


  鬆田嚇的一個激靈,腳下也定住了,他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聽,那些淒慘的叫聲不是白若竹他們的,甚至還有人用扶桑語喊救命,一時間鬆田都不知道該露出什麽表情了。


  他還擔心白大人他們有危險,可明顯是去刺殺的忍者成了被宰的羔羊,隻能一聲聲的呼救,聲音好不淒慘。


  “姑娘,你趕快躲躲,那邊打了半天了,萬一出來傷到你怎麽不?”路邊一間鋪子的掌櫃透過門縫看到鬆田,壓低了聲音勸道。


  鬆田急忙捏了嗓子,裝作女子的聲音,說:“老伯,這、這是怎麽了?我燒傷的厲害,人家叫我去求求中原來的大人,請一位女大夫幫我治傷。”


  他說著露出了自己燒的厲害的手,嚇的掌櫃倒吸了一口冷氣。


  “現在可不能去啊,那邊去了好多忍者,不過我聽著好像都是忍者在呼救,但這聲音也太嚇人了,這些中原人也太、太……”掌櫃打了個哆嗦,“太殘忍了。”


  鬆田有些不悅,麵上不露的說:“不是說能派去刺殺的忍者都是死士嗎?不殺他們就隻能等著被殺了。”


  掌櫃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唉,你先來小店避避,晚點再去求醫吧。”


  “那謝謝掌櫃了。”鬆田行禮躲進了鋪子。


  沒多久街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是巡城的侍衛趕來了,也是赤鬆將軍手下。


  被扶桑奉為上賓的中原使臣們竟在驛館中遇刺,動靜還鬧的這麽大,巡城的人怎麽好不出現?

  可惜他們衝進驛館的時候,地上已經堆滿了屍體。


  巡城的隊長張大了嘴巴,呆呆的看向江奕淳他們,問:“這、這是怎麽了?”


  問完他才發現自己說的是扶桑語,對方未必能聽懂,急忙改說漢語,可惜他漢語很差,半天才擠出來三個字:“怎麽了?”


  江奕淳站出來,指了指一地的屍體,說:“不知道哪裏來的忍者偷襲我們,我們也隻能全力抵禦了。”


  可惜巡城隊長漢語不行,也聽不明白,不過看江奕淳的架勢,他也猜了個大概。


  他想上前幾步看清楚那些忍者,不想江奕淳突然喊了一聲:“別動!”


  他嚇了一個激靈,急忙退了好幾步,這些人要是對他動手,他還不得死的比忍者更慘?

  袁立誠那邊收了兩塊陣石,衝江奕淳點點頭,說:“可以了。”


  剛剛陣還開著,如果那隊長進去,就真的跟那些忍者一樣入了迷幻陣了,雖然他們能想辦法喚醒他,不讓他繼續進入殺陣,但搞不好就成了他們去攻擊扶桑的守衛了。


  外麵,鬆田見巡城的衛兵都進去了,急忙跟鋪子掌櫃說了一聲,也跑了出去。


  鋪子掌櫃有些擔心,但想想這姑娘胳膊的傷勢,也知道是沒辦法,這麽嚴重的傷再不醫治,別說落疤了,就是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鬆田衝了進去,一下子驚動了正緊張的不行的巡查衛兵們,一個個舉劍對著了他。


  “什麽人?”隊長吼道,他今天真是倒黴透,不是被中原人嚇到,就是被個娘們給嚇到了,他現在十分的惱火。


  鬆田急忙把手舉起來,“別動手,我是鬆田!”


  他聲音一出,就有人認了出來,那隊長還在氣頭上,語氣不由帶了不屑的味道,“鬆田先生你大晚上扮成女人,我還不知道你有這樣的嗜好啊。”


  鬆田臉上發燙,卻硬生生忍住了,“我自有我的安排,將軍有說如何處理這些忍者了嗎?”


  隊長有些發愁的看了眼一地的屍體,說:“我們來的匆忙,還沒請示將軍。”說完他指了一個衛兵,說:“你腳程好,去給將軍匯報一聲。”


  鬆田也不再跟他廢話,則是朝白若竹他們走去,行禮說:“白大人,幸不辱命。”


  白若竹被他的打扮逗笑了,“鬆田,你的漢語說的真不錯!”


  本來她還想開幾句玩笑,突然她臉色變了變,“你受傷了?手是怎麽回事?”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鬆田的手上,他的袖子已經沾了斑斑點點的血跡和膿液了,夜色中並不明顯,但燈火一朝就能看清楚了。


  鬆田苦笑,“沒事,這樣我才能避過那些攔截的人。”


  白若竹瞬間反應過來,他故意穿了女式和服,扮成了年輕女子,又把手燒成那樣,才能完成她交待的任務。


  一時間,白若竹心中抽了抽,他竟然用這樣自殘的辦法完成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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