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2.第1902章 投河自殺
紀鈴第二天就來看望白若竹了,她精神好了許多,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
“若竹,你沒累著吧?”紀鈴擔心的問道。
白若竹笑著搖頭,“沒有,就站了那麽一會兒,沒事的。”
她想跟紀鈴說自己對鳳蠱的猜測,但又怕一提這事再次刺激紀鈴的神經,張了張嘴又把話咽回了肚子裏,到底隻是她的猜測,做不得數,晚些再說也好。
“我和鳳九打算先回九黎了。”紀鈴突然說道。
白若竹吃了一驚,“姑姑,咱們不是說好等我娘出了月子,咱們一起回去嗎?”
“原本是這樣打算的,但如今我知道了衛譽的事情,心裏總覺得不踏實,想先回九黎族跟族長和長老他們商量一下。”紀鈴說著眼裏閃過恨意,“那衛譽當年差點被族裏處死,對九黎族恨之入骨,發誓總有一天會報複九黎。雖然我不相信以他一人之力能掀翻整個九黎,但他的蠱蟲不得不防,更怕他去逐個擊破,專門挑在外曆練的九黎年輕人下人。”
“而且他到底是從九黎走出去的,如果他為禍人間,九黎族也無法安心,他不來找我們,我們也要去收拾他的。”鳳九在旁邊補充道。
白若竹知道這是大事,雖然心裏不舍,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紀鈴露出慚愧之色,“還有件事得請求你的同意,我怕衛譽會找到凰蠱的位置,我們想帶吳宛晴回九黎一趟,另外也想看看族裏有沒有辦法幫幫你那個堂姐。”
“隻有你們二人帶著她,會不會有危險?”白若竹有些擔心,另外她也怕九黎族那邊直接把吳宛晴給殺了,那若蘭就真的半點機會都沒了。
“我們一路小心些,也會放出信號,讓族人來接應。”紀鈴說著拉住了白若竹的手,“若竹,你放心,我不會讓人輕易殺了她,就算真的沒辦法,人是殺還是留,也該由你來決定。”
“謝謝你,姑姑。”白若竹感激的說道。
隨即紀鈴和鳳九又去見了白義宏和林萍兒,說了他們的打算,這樣過了兩曰,兩人帶了白若蘭離開了北隅城。
“你放心吧,我看到有兩名九黎族人來接應他們,姑父說還有人會在路上匯合,沒事的。”去送他們出城的江奕淳一回來,就對白若竹說道。
白若竹聽了鬆了口氣,“這樣就好。”
之後曰子過的很快,江奕淳除了忙公事,就是回家陪坐月子的白若竹聊天,順便逗逗兩個呆萌的小包子。隻是可憐的跳跳小盆友依舊被穿了女寶寶衣服,天天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兩個小包子都挺健康的,如今喜歡躺著手舞足蹈的,而蹦蹦小盆友顯然更活潑一些,他總是在揮手的時候扯到跳跳身上的裝飾物,比如蝴蝶結,又比如跳跳的小帽子,然後扔到一邊。
“娘,你看蹦蹦都不喜歡跳跳穿那些,他都不高興了。”小蹬蹬在旁邊嘟囔道。
白若竹一個白眼就把大兒子給鎮壓了,說:“明明他也喜歡,想搶過來呢,今晚洗了澡給他穿小花裙。”
小蹬蹬一聽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我不要!我要弟弟,我要弟弟!”
這一個哭了,另外兩個也跟著哭了,都是男孩子,哭起來都聲音洪亮的很,白若竹覺得腦袋都要炸了,隻好說:“別哭了,不給他穿就是了。”
小蹬蹬這才止住了哭,而蹦蹦小盆友似乎跟他哥哥特別親,哥哥不哭他也不哭了。
小跳跳則是哭了幾聲就睡著了,還響亮的放了個屁。
白若竹看到大嫂抱來的晨曦,心裏那叫一個酸啊,看看人家晨曦小姑涼,哭起來跟小貓似的,還是女兒好啊。
在三個孩子哭哭鬧鬧之中,白若竹的月子終於坐完了。她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換了一身鮮亮的衣服,去參加孩子的滿月酒會。
兩個小包子的滿月酒依舊沒大肆操辦,隻請了幾家親戚和相熟的朋友,白若竹一出現,櫻彤就奔了過來,驚訝的看著她說:“哇,若竹你月子怎麽保養的?怎麽瘦了這麽多?你之前明明都胖成球了。”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什麽叫她胖成球了,她隻是肚子大,外加腫了,就是腫了!
這個櫻彤公主太不會說話了,白若竹氣憤的想。
“我那不是胖,就是水腫,所以生完很快就瘦下來了。另外還有個訣竅……”她湊到櫻彤耳邊,低聲說:“自己奶孩子。”
櫻彤摸了摸肚子,認真的說:“好,我記下了。”
她的肚子還不怎麽顯,再有半個月,她就會給楚寒大婚了。
隨後來的人越來越多,賓客們聚在一起,年紀大一些的就是圍著觀看兩隻小包子,各種誇白若竹厲害,連生三男,聽的白若竹一口惡氣梗在喉嚨,古代人哪裏明白她的心情?
年輕一些的女眷就都圍著白若竹,問她這個問她那個,很快就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不再去想沒生出女兒的遺憾了。
這時,外麵有仆從匆忙趕來,到白澤浩耳邊說了什麽,白澤浩臉色變了變,匆忙跟著仆從出去了。
不遠處白若竹把一切看在眼裏,心裏也跟著提了起來,肯定出什麽事了,否則大哥不會這個時候離開。
她想跟去問問,就看到大嫂走了過來,對她輕聲說:“我去看看吧,有情況讓下人回報你。”
白若竹點點頭,向汪彩月道了聲謝。
這時,白府門口聚集了不少人,有兩人抬了個濕漉漉的人大聲叫門,“白家不是有神醫嗎?怎麽能見死不救?”
另一人叫道:“是啊,我家主子是江家的女婿,江家人都到白家做客,沒人敢做主,隻能送來找江老爺救人了,剛好白家有神醫,趕快救救我家主子吧!”
白澤浩這時出了大門,看到擔架上昏迷不醒的人果然是孔宣晤!
這孔宣晤投河自殺就算了,偏偏挑這個曰子,真以為他們白家好欺負嗎?
抬著孔宣晤的一人是他的仆從,另一人則跟他沒任何關係,隻是個幫忙救人的熱心人士,可偏偏這位熱心人士沒弄清是非曲直就信了孔家仆從的話,幫忙吆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