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1.第1721章 聰明勤快的堂弟
白澤泊一臉的激動,“願意,我當然願意,我明天就跟掌櫃說辭了差事,專心幫堂姐辦事。”
“那倒不急,咱們這邊剛剛起步,並不是太忙,你該跟掌櫃學就先學著,等忙不過來再辭工也來得及。”白若竹笑著說道。
“好,好,那怎麽叫出口貿易?”白澤泊一副求學好寶寶的樣子。
白若竹耐心解釋道:“簡單的說,就是運送其他國家沒有的貨物過去出售,物以稀為貴,然後再在當地收購我們這裏稀有的東西運回來。”
“可我們怎麽知道其他國家沒什麽呢?”白澤泊擔心的問道。
“經常跑商的人慢慢就知道了,所幸我去過西域和蠻族,也知道一些,而且有朋友在那兩國。”白若竹笑眯眯的說,而且她的朋友還不是一般人,都是王族呢。
不過想到回了蠻族就一直沒音信的桑塔,白若竹又有些擔心,不知道蠻族現在是什麽情況。
她計劃先派人去西域通商,出售貨物之後再大量收購藥材,她上次去西域就注意到,有一些丹梁國沒有的藥材,在西域反倒很常見,價錢也十分低廉,有些剛有止血止痛的作用,如今正是需要這種藥的時候。
她打算把那些藥運回來,安排人製成中上等的傷藥,然後分發給軍隊裏的每一名士兵,如果他們在未來的戰爭中受傷,便能第一時間給自己用藥了。
要知道許多普通的士兵是不會隨身帶著傷藥的,即便備了,也不會是什麽上好的傷藥,丹梁國的傷藥並不便宜,許多柿餅不舍得將軍餉用在此上。
白若竹把自己這個計劃講給了白澤泊聽,白澤泊聽的一臉崇拜,激動的說:“堂姐你考慮的極是,需要我做什麽,我一定盡力去辦!我也想去西域走走,見識下西域的風土人情。”
白若竹一聽立即反對,“不行!”她發覺自己語氣有些生硬,急忙放緩了語氣說:“你知道我第一次去西域就碰到了什麽嗎?”
白澤泊瞪大了眼睛,聽她繼續講下去。
“獸隊襲擊商人,蠻族土地貧瘠,他們飼養獸寵,會在商道上襲擊來往商人,搶奪貨物改善自己的生活。那一次死傷無數,一支大商隊隻活下了三分之一的人。雖說如今蠻族不再以掠奪商隊為生了,但保不準還有野性難馴的蠻人會重操舊業。你年紀還小,又不會武功,實在不適合去冒這種危險,你負責幫我收購出口貿易的貨物就可以了。”
到底是出生牛犢不怕虎,白澤泊聽了也不怕,挺起胸脯說:“堂姐,我也有學了些武藝傍身的,而且你一名女子都能去闖蕩,我為什麽不可?男兒誌在四方,如果總是怕危險就龜縮在家門口,那一輩子也難以有出息了。”
白若竹點點頭,“你有這樣的誌氣是好的,但也不能為了誌氣丟了小命,命沒了,所有的理想和抱負就是空談。所以我建議你先準備貨物,把這方麵摸熟了,再好好學些武藝,過一兩年再去西域。”
她見白澤泊有些不死心,笑著說:“你可以先從國內的跑商開始,也不用一口吃成大胖子,過陣子我需要人去一趟西部金水城一代,到時候你可以跟去長長見識。”
“好,就聽堂姐的。”白澤泊高興的說道。
“這本冊子你拿回去好好看看,如果有時間可以跑跑藥鋪,學學辨認藥材,不管是去金水城還是去西域,都要收藥材回來,你要是完全不懂,被人糊弄了也不知道。”白若竹遞了本冊子給他。
小冊子不算厚,白澤泊翻開看了看,發現隻是一部分的藥材,並沒有他曾經見過的藥典那麽多內容,如果真要他看上中下幾冊的藥典,他非得瘋了不可。
他很快明白過來,這些藥材一定是去金水城或者西域要收集和接觸的藥材,堂姐果然聰明,沒有刻板的讓他看藥典,而是挑了他要打交道的藥材給他學習,這樣他既能好好掌握藥材的知識,又不會因此占用太多的時間。
這下子他對白若竹更加佩服了,至少他現在學習的那家鋪子的掌櫃就沒有這般懂得變通的,他的堂姐果然才智過人!
白若竹並不知道小堂弟已經對她崇拜的五體投地了,她隻是想著他又不是學醫的,也不是地道的藥材商,看藥典實在強人所難,所以就想到了這種類似前世考試前老師幫忙劃重點的法子。
之後的兩天,白澤泊一下工就去集市四處查看,心裏琢磨著哪些東西到西域可能好賣,然後擬了一張單子給白若竹。
白若竹看著白澤泊帶來的單子,發現他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他先列了一係列的貨物名稱,然後又擬了幾套方案,每一套方案都合理排列了貨物,甚至還考慮到了十輛馬車的裝載能力、貨物的存放時間、陰雨天所碰到的貨物損失等等。
白若竹拿筆勾勾畫畫,挑出了一些西域不出產的東西,又耐心的給他講了為何選這些,讓白澤泊再重新整理一下。
第二天一早,白澤泊就頂了兩個黑眼圈找來了,他已經把貨物的數量什麽的都訂好了,還去打聽了貨物的存放方法,都一一寫到了計劃裏。
白若竹對他的表現更加滿意,但也忍不住埋怨道:“事情也不用這麽趕,你回去好好睡覺,明天再來跟我商議吧。”
她是不敢說通過了,怕這小夥子更加不肯休息就投入到貨物的收購上麵去了。
“好,那我明早再來。”白澤泊也不急,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到了第三天一早,白澤泊還沒到,就有消息從東邊送來了。
劍七拿了密信念了起來:“睿王發出檄文,聲討皇上並非正統,又提太後與姚玉軒有私情,說要撥亂反正,還皇室正統。三曰後睿王又昭告天下三月初一舉辦登基大典。”
劍七頓了頓,“主子,這密信傳來要些曰子,離三月初一也不遠了。”
白若竹拿起手中的茶杯要朝地上砸,但是揚揚手還是放了回去,倒讓裏麵殘餘的茶水灑了些在衣袖上。
她到底不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就是氣的狠了,也舍不得砸了上好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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