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9.第969章 連小娃娃都辱罵
白若竹對楓葉村村長笑笑,說:“村長爺爺謬讚了,我二哥可比我成績好多了,他才是給咱西北人爭光了。”
村長見她不驕不躁,大笑著說:“你們兄妹都不錯,澤浩也是性格穩重,踏實能幹,你們白家會教育孩子啊。”
白義宏聽的心裏甭驕傲,三個孩子都很出色,他覺得這些年的辛苦奮鬥是應該的。
在旁邊聽的也暗暗點頭,不由多看了白義宏一眼,隻覺得他忠厚老實,待人和氣,能把孩子教育的那麽好,為人肯定不會差了。
白祿舉了酒杯起身,朝眾人說了些吉利話,然後作為白氏的族長,朝眾鄉親敬酒。敬完他又讓白義宏敬酒答謝鄉親,隨後白澤沛又起身敬酒,三杯過去,白祿宣布開席。
白若竹也喝了點酒,敬了白祿和村長等老人。
酒過三巡,白祿心裏高興,對村長說:“白家出了這些好孩子啊,若竹說要送白氏的子弟去讀書或者學一技之長,我這族長今天太高興了!”
村長聽的無比羨慕,想到後山村都有學堂了,可楓葉村還沒有了,幹脆一拍大腿說:“讀書是該從娃娃抓起,咱村也該辦學堂了,給村裏孩子讀書識字的機會!”
白若竹聽著點頭,是該這樣,隻要有人肯挑頭,大家能募資,村學很快就能辦起來。
“村長這個提議好,我們白家願意資助村學五兩銀子!”白祿想了想說道。
白祿家不算富裕,五兩銀子已經很有心意了。老村長聽了格外的高興,一個勁的說好,舉了酒杯朝白祿敬酒。
白若竹急忙朝她爹使眼色,白義宏會意,也開口說:“村長,辦村學是利民的大好事,我家也願意資助五兩銀子。”
白家如今不在乎出五兩還是五十兩,但這樣的資助肯定要以族長家為參考,要是超過了族長家,豈不是讓白祿難堪?
白義宏這陣子也學了不少人情世故的道理,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一點。
其他耆老也紛紛開口,有人說資助二兩,有人三兩,也有人說五兩,卻沒有硬要充大頭的。
“我代替我家老太爺也資助五兩銀子,我們老太爺最是重視辦學之事了。”薄正突然開口說道。
村長眼中已經閃了淚花,他今天提出辦村學不能說沒有衝動的成分,但沒想到這麽多人肯出資,如今這些資金足夠把教師蓋起來,準備些桌椅,以及請先生了。
“好,好,我替村裏人謝謝大家了!”村長的聲音很大,已經有不少人聽到了,立即有人喊道:“村長,我家也捐一兩!”
“我家捐兩百文加一套桌椅!”又有人叫了起來。
“我家捐五百文!”
“我家捐兩套桌椅!”
“……”
原本的酒宴成了村學的籌備會了,楓葉村眾人都十分的興奮,隻要有了村學,家裏的孩子就能讀書了,哪怕不能像人家白澤沛一樣考舉人,能讀書識字也好啊,說不定後輩子孫也能出個秀才了。
蹬蹬見眾人喊的激動,他也學著舉起小手,嘴裏啊啊的喊著:“居……”
白若竹愣了愣,反應了過來,他是聽大家說捐錢,他喊不好捐這個字,喊成了居。
一桌子人被小蹬蹬給逗笑了,村長還和藹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說:“這孩子以後不得了,這麽小就想著幫助別人了。”
白若竹心裏偷笑,蹬蹬哪裏明白捐錢是什麽意思啊。
這麽一說話的時間,白若竹想起來要去廚房炒菜,就把蹬蹬托付給大哥帶,然後起身跟主桌的人打了聲招呼,快步去了廚房。
李氏見她進來,笑著說:“若竹你可得多做些,好給我們留一點兒。”
“好嘞,我每一道菜都多炒一些。”她笑著說道。
因為菜已經備好了,白若竹做的很快,還拿了鮮湯粉出來放到菜裏,她之前也送了白祿家一罐子鮮湯粉,但白祿家人都覺得金貴,今日沒舍得道道菜都用,隻在大葷的菜裏用了點。
很快白若竹的菜炒好了,李氏她們過來嚐了都說好吃,立即分了留在廚房,其他的乘盤給外麵每桌上了一盤。
白若竹跟李氏她們找了聲招呼,重新回到了席上。
村長他們知道白若竹是去炒菜了,又誇她出的了廳堂,入的了廚房。旁邊桌的劉氏聽的直撇嘴,嘟囔道:“敗家精有什麽好的,都被她給蒙蔽了。”
白若竹耳朵尖,聽到了也假裝沒聽到,卻不想劉氏旁邊的三郎說:“還誇她兒子聰明,我見人家一歲的孩子好多能喊人了,她孩子喊人都不會,莫不是個傻子吧?”
這下子白若竹怒了,罵她可以,就是不能罵她兒子!
她蹭的一下站起來,扭頭看向三郎,說:“我兒子還不到一歲,怎麽說你也算是他堂舅了,有長輩這樣辱罵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的嗎?”
三郎梗了脖子說:“我說的是實話,快一歲都不會叫人,聰明什麽啊?看著跟小四小時候一樣,我也是好心提醒你,早點去看看,別也是個小傻子。”
白若竹也是練了一陣子武功了,內力也有了,輕功也會一些,她身形一閃就衝到了三郎麵前,一隻手揪著他的脖領子,另一隻手對著他的臉啪啪啪的扇起了耳光。
“叫你嘴賤,我兒子跟小四都不是你能侮辱的!”她一邊說一邊打,一連扇了十幾個耳光子,所有吃席的人都愣住了,竟然沒一個人想到去勸勸。
還是劉氏反應了過來,撲過去扯白若竹的胳膊,大叫道:“你幹什麽打人?自己的親堂弟都下的了狠手,你心腸太毒了!”
白若竹胳膊甩了甩,掙脫了老太太的拉扯,一把拎起三郎扔了出去,“給我滾,我沒你這樣的堂弟,以後別讓我看到你!”
三郎慘叫了一聲摔了出去,緊跟著是劉氏的慘叫聲,劉氏摔倒在了地上,一邊哭一邊喊:“天哪,沒天理了,白若竹連我這個奶奶都打啊,大家都給評評理啊!”
白若竹隻是掙脫了劉氏的鉗製,根本沒使勁,哪裏能把她推到了?她明明是自己故意摔到地上的。
白祿氣的胡須都抖了起來,指著劉氏大聲說:“我家請客就不該叫你們來,好好的酒席總有你們鬧事,現在連個小娃娃都辱罵,到底誰心腸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