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奇怪
趙一飛之所以這麽著急離開,就是因為回去之後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做,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向公司宣布一下自己最近這段時間的決定,一個慎重的決定,其實也是在一開始早就已經思考好的。
而且最近這段時間在吳省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想必現在這些消息早就已經傳到了員工每一個人的耳朵當中。
而自己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也並不是空穴來風。
下來,能夠對於現在發生的一切,做一個宏觀的把控,也能夠在一開始的時候,考慮到每一個決定最後到底會發生什麽樣的後果,以及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的巨大的收益,所以現在會有做出這個決定,自然對於公司,對於以後的發展都有很大的好處。
“今天把大家叫到這裏來,主要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我相信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大家都應該有所耳聞。我想,吳省這邊,龍頭企業的大部分的產業都已經歸到我們公司旗下,我想收購吳省的公司,用於發展公司業務。”
雖然現在對方公司所剩的能夠經營下去的產業也並不多,這些也都是因為之前劉玉成做過的這些事情,給他造成了太大的影響。
隻不過能夠留下來的一些產業也都是發展了很多年的,發展的前景,包括如今公司各方麵的儲備都已經非常完善,所以對於趙一飛來說,自然有很大的好處。之所以會做出這個決定,也是對於公司一個宏觀發展的角度來考慮。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而且都在為趙一飛做出的這個決定而欣喜,這樣一來,公司又擴大了業務生產。而且趙一飛做出的這個決定,對於公司的發展來說,一定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這樣一來,我們公司的業務又可以擴展了。而且我聽說剩下的這些產業發展的都挺好,之前在公司的時候也多次聽說過,願意和公司合作的企業也有很多,這一次如果全都歸到我們公司旗下,一定能夠帶來不的收益。”
所有人都在為趙一飛做的這個明智的決定而沾沾自喜,畢竟不管趙一飛做什麽決定,他們從來都是跟隨的,而且趙一飛的決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不需過多解釋,不管做什麽事情之前,他都一定會深思熟慮。
這天晚上,趙一飛又同樣接到了馬騰的電話。
“之前的這件事情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因為你聯係媒體把這件事情鬧得越來越大的話,或許也不可能給劉玉成造成這麽大的壓力。當時因為這件事情的影響不,所以警方才會展開調查,也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找到所有的線索,都是多虧你的幫助。”
趙一飛也隻不過是在語言上說說客氣話罷了,其實在私底下,自己和馬騰兩個人之間的私交並不深。而且關於這個人,趙一飛也並沒有太多的了解,隻不過是事出有因,所以才會想到找他幫忙。
隻不過今天突然之間接到馬騰的電話,趙一飛還是感到非常意外,不知道他有什麽事情要找自己。
“這件事情說到底哪裏是我幫你的嗎?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所有的一切又怎麽可能會這麽快的去解決?而且一開始還是你把這個線索提供給我的,才能夠讓我有這麽多的想法和素材去寫出這些新聞報道,當時也給我們公司帶來了不的收益,說到感情的話,倒的確我應該感謝你。”
“好了,我看我們兩個人,就不要說這些冠冕堂皇的恭維話了,如今事情既然都已經解決了,最後也是皆大歡喜,想必以後就不會有這些壓力和麻煩了。”
趙一飛笑著說道。
“對了,今天主要就是想請你吃個飯,這麽長時間都沒有見麵了,而且因為上次的這些事情,之前你去吳省的時候,本來就想找個機會跟你好好的敘敘舊的,但是沒有想到你是情如此忙,而且公司方麵的問題又一直牽扯不清,所以才給耽擱了下來,現在你總算沒有啥其他的問題了吧。”
原來是想要叫自己吃飯,隻不過趙一飛在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拒絕,他和馬騰之間並沒有太多了解,而且事情既然都已經解決了,雙方似乎也沒有再次見麵的必要,趙一飛從來都不喜歡在一些對自己沒有太多幫助,沒有什麽關聯的人身上,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
隻不過既然之前也的確是因為他的原因,才幫助自己解決了這個大麻煩,所以現在如果斷然拒絕到有些說不過去,更何況如今的確是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了,若是拒絕的話,反倒顯得自己有些勢利。
“好,現在的確是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了,那這樣時間和地點你都定吧,等定好了之後,直接發給我就好。”
“可以,其實本來也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隻不過是一場慶功宴而已。反正最近這段時間你也沒什麽事情了,大家就好好的聚一聚。”馬騰說道。
掛斷電話,趙一飛還並沒有想明白,這一次馬騰找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其他的事情,隻不過在他內心當中思考著這件事情一定不簡單,或許是有什麽自己太不到的原因,又或許是馬騰有什麽事情需要自己幫助,所以才會如此客氣。
趙一飛也並不希望把人心想的如此複雜,隻不過經曆了很多事情之後,才逐漸明白,並不是自己要去把這些事情弄得太複雜,隻是因為人心難測,有的時候不得不多長一個心眼,不得不防備著身邊的這些人,才能避免很多麻煩。
張文娟走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這些話,內心當中自然也存在很多疑慮。
“他突然要找你吃飯,之前我們在公司業務上並沒有什麽其他的往來,而且跟他原本就並不相熟,我想這一次還是應該多加小心,馬騰這個人,說到底也並不簡單,誰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張文娟總是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隻不過自己卻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