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你要不,弄死我試試?
這一場發布會的情況,如同雷聲一般瞬間傳遍大街小巷!
雖有內院提前出手,將當場媒體的轉播全部掐斷,並且禁止錄像外傳。
但也有不少民眾隔著百千米,用手機錄下了這現場的一幕。
秦牧的麵容在這個距離下並不清晰,但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卻都讓所有人深記於心!
安神丹為毒禁品!
誰再敢推行安神丹,休怪他一劍取人頭!
一時間,燕京本土內,諸多原本打算與發布會同步推行靈丹的醫院,此時全部停手,不敢有半點動作!
這個瘋子連吳任這樣的上流人士,都敢當眾抽劍斬殺,恐怕這事件就沒有什麽他不敢的!
就連民間,先前如何唾罵秦牧逾越職權,扣押名堂的那些人,也全部閉上了嘴。
這一劍,當真是把他們全部鎮住了!
但在蕭家名堂中,一些人卻不如此認為。
“可笑!太可笑了!還一劍取人頭!他以為他是什麽東西!”
李正輝帶著人快速回到蕭家莊園,見到蕭懷山的第一句話,便是破口大罵。
在現場的時候,他被秦牧那一劍嚇得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一句罵人的話都不敢出,直至離開之後,才罵聲連連。
原本一場造福民眾的發布會,更能借著靈丹的名頭,順勢將他們的名聲推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結果,全都被一個敗類給搗毀了!
“不必著急。”
蕭懷山全程都通過私人頻道看著現場的情況。
他雖然口頭上如此淡定地說著,但心中一樣是怒不可遏!
又是這個混賬!
他本想在秦牧出現的瞬間,就命令人手去將他拿下。
但奈何,秦牧的個人實力,確實是太過強了!
就以七天前的蕭家莊園來說,本就布置著大量精幹人員,為保護日常的安保問題。
但當天,秦牧單槍匹馬走來時,膽敢上前阻攔者,甚至連秦牧出手都看不到,就被拍翻在地,手腳關節全部被卸掉。
而內院布置的人就更不用說了,被秦牧一眼掃過,甚至連上前都不敢!
“難道就這麽放任他誤作非為,吳任就這麽白死了嗎!”
“白眼狼,內院當真是養了一頭白眼狼啊!”有人大喊不公。
“讓他再囂張幾天,等蕭徽星回來,自當有所定奪!將他正法!”李正輝也沉下氣,狠狠道。
“話說回來,天荒現在的戰況如何?”有人關心道。
蕭城帶隊前往天荒征戰,事情可是早就宣傳得人盡皆知,尤其是在這個關頭,更是至關重要!
名堂雖然德高名尊,但終究不在位,不能謀其政,還需要後生蕭城作為風頭人物,站在公眾麵前。
“有老夫的孫兒為首,自然是如龍過境,橫掃千軍。”
蕭懷山哼哼笑著,麵容上露出道道自傲。
聽到這話,一眾人頓時放下心。
蕭城此次大戰告捷,凱旋之後回到燕京,必定是立下不世戰功!以此授封三徽星,不成問題。
到那時候,管你還有什麽準備,一並都要被這風頭壓下!
但正逢眾人都鬆了口氣,隻盤算著秦牧什麽時候死,要怎麽死的時候。
忽然,就見一個下人急匆匆地衝了進來,臉色慌張無比,驚叫道:“蕭名堂,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好好說話!”蕭懷山臉色嫌棄,如此大好風頭,哪來的不好?
“我們存放靈丹的倉庫,被人一把火全給燒了!!”
“什麽?!”
此話一出,就算是蕭懷山,也耐不住直接驚起身,眼目瞪大,雙手攥緊。
先前一批靈丹已經被秦牧帶人搜走燒毀。
如今好不容易,再有一批靈丹,本可按照他的計劃盤算,趁著發布會一並推廣出去。
可結果,又被人燒了?!
這再要出一批,不知又要等多久!
“又是那姓秦的做的?!給老夫去把他扣下來!無論用多少人手!當真是給他吃了熊心豹子膽,老夫連連讓步,他真當老夫百年底蘊,是擺著看的?!”
蕭懷山這次真是怒發衝冠,雙眼都激得血絲凝起。
如此和他對著幹,就算是有文老在背後給他撐腰,也不管用!
這一次,他一定要弄死這個廢物!
但這下人麵色抽搐,道:“我在現場看到的,不是他……”
蕭懷山怒氣沒有消退半分,一拳砸在玉石做的桌子上,震怒道:“不管是誰!敢和我蕭懷山對著幹,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給老夫抓來!老夫要親自弄死他!”
恰當其時。
一道清風無端拂過。
蕭家莊園的門處,忽然出現一道白色的身影,他麵容微微顯老,身穿白色襯衫與黑色運動褲,就像平常在公園中打太極拳的老人,倒不顯半分莊重。
“哦?這麽厲害?”
來者輕笑了一聲。
蕭懷山猛地一抬頭,看清楚來者後,即便是有再大的怒火,也隻得暫時壓下去,雙手抱拳恭敬道。
“王名堂,別來無恙,怎麽大駕光臨寒舍……”
“老狗,不用跟我說客套話。”
來者正是王名堂,並且毫不客氣地打斷了蕭懷山的話。
蕭懷山當即眼角一抽,臉色瞬間鐵青。
放眼這天下,有幾人敢用老狗二字辱罵他?
再是如何,他可是名堂!功名滿牆!
可偏偏,來的這位,也是名堂!
並且無論是個人本事,還是七十年前立下的功名,眼前這人都遠壓他蕭懷山一頭!
這位姓王的名堂成名於天下,獨領風騷的時候,他還是邊緣一小卒,連名頭都稱不上!
“怎麽,你為了為你蕭家發揚光大,獨占這一世代最風光之位,連做人的底線都可以拋諸腦後,我稱你老狗兩個字,有什麽不可?”
王名堂淡然笑了笑,好似闡述著再平常不過的事實。
“王名堂,你這話說得,是什麽意思?”蕭懷山沉住氣,滿臉不明白地問道。
“什麽意思,你不懂嗎?”
王名堂笑得爽朗,微微側首,雙手輕輕拂過,背負身後。
“我做事向來直來直去,不喜歡遮遮掩掩。”
“你嘴裏的靈丹倉庫,是我燒的。”
“按你所說,你要不,弄死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