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十二:吃醋
慕容澈磨蹭著她的脖子,惡狠狠的問:“你希望能用還是不能用,嗯?”
燕蓉不免瑟縮,慕容澈的樣子仿佛要是她說的不合他意,他就一口咬下去。
事實也確實如此,慕容澈一見她猶豫,就用牙叼起她脖子上的肉皮慢慢的磨著,燕蓉歎了口氣:“你不怕傷上加傷啊?”
他的手沿著她的衣擺往上,很順利的扣住一隻,燕蓉不想清醒也清醒了,伸手按住他四處點火的手,不得不擺事實講道理:“我們不是男女朋友了。”
慕容澈氣急了之後,反倒平靜下來,兩個人說話不再劍撥弩張。
他聲音變得低沉而黯啞:“你把我玩壞了,我以後還能交到女朋友嗎?啊?”
問完這句,他明顯覺得她抖了一下,身體仿佛一下子繃緊了,他不由的貼了上去。
兩個人身體都溫度驚人。
這一刻,慕容澈試探之意濃鬱:“說啊,要是我以後不行了,娶不了老婆,你給我做老婆嗎?”
燕蓉淚崩,要是那樣,她肯定得賠他一個老婆啊,她釀造的苦果,她製造的變態,她不看住他,萬一他出去危害社會,那她不就成了原罪?
慕容澈沒想到她會這樣想,隻是見她沒有說不,心裏的笑意一下子泛濫上來,扳過她的臉,借著月色去親吻。
他的手也終於掙脫她的禁錮,慢慢的撩撥了那山頂的嫩芽。
燕蓉被他吻的昏沉,一會兒想起他那數不盡的女友,一會兒想起他的盛世美顏,這兩個現實,像兩個小人,在她心裏拔河,讓她的手不停的抓握身下的床單。
慕容澈說不清他對燕蓉的感情,但身體對她的渴望卻是一清二楚的。
他最終克製著自己沒有做成,隻是一夜都很難受。
燕蓉睡了一覺醒來,聽到他的呼吸坎坷不平的樣子,忍不住問他:“很難受嗎?”
慕容澈正處於想吃但道德不讓他下嘴的地步,那種痛苦自是不必提。深吸一口氣,趁機提要求:“以後不許你去相親!”
燕蓉低低的“嗯”了一聲。
她這麽乖,這麽配合,慕容澈覺得自己二弟又充血了,俯身去吻她,像是要將她拆吞入腹的樣子。
他告訴自己“一周”,就隻一周的時間,做戲做全套,他用一周的時間,重新擺正兩個人的關係。
而他更不知道的是,他的克製,讓燕蓉心裏更加沒底,她並不懷疑自己的魅力,而是他到了那種情況下,還能忍住,顯然是不得已才“忍住”的,更何況,她又不是沒見過他在床上的樣子。
她越發的不敢問不敢說了。
心裏憂慮,睡眠不知怎麽倒是還好,這大概是年輕的好處,到了早上起來,先去做了早飯,然後叫醒慕容澈吃飯。
吃飯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的說:“我去年的年假沒休,今年的也沒休,正好趁著現在請了年假好了。”
慕容澈拿勺子的手一頓,低頭繼續吃飯,心裏卻覺得被重視,從而心情超好。
燕蓉瞄他一眼,暗忖反正公司是他家的公司,要是公司有事,他應該不會阻止她去加班,這樣也好,免得又開罪了他,又得罪公司領導。
誰知她請了年紀,他那邊倒是有事了。
慕容澈使喚她拿了儲藏室的鑰匙:“裏頭有一張輪椅,你推上來吧。”
燕蓉咽了一口口水,衝到儲藏室,以頭撞牆大喊大叫,把一個來推車的小學生嚇得一下子哭了。儲藏室有鬼的傳說不脛而走。
兩個人先去她家,她用五分鍾拿了換洗的衣服,然後又飛快的下樓,唯恐慕容澈自己待在車裏,又想起要把車輛過戶的事來。
到了學校,她小心又小心的扶著他的胳膊,讓他坐到輪椅上。
果然來關心的人不少,慕容澈一律道:“不小心扭傷了腳,醫生不許多走路。”來回複。
燕蓉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誰知才過了沒多久,就發現大家關注的焦點從他的腳傷轉移到她身上。
尤其是女生們的目光,簡直如鋒如芒。
她不是臉紅,是覺得可怕了——要是這些女生知道他們的男神被她撞壞了,怕不要潑她硫酸?畢竟沒聽說哪個女生的男神是太監不是麽?
燕蓉一邊內心默默流淚,一邊在他的授意下往學生會那邊推輪椅。
半路有人忍不住跳出來,指著燕蓉問慕容澈:“學長,她是誰啊?你請的護工嗎?”
不猜測兩個人是男女朋友關係,反而猜測燕蓉是護工,這本身就是女人對女人的一種挑釁。
燕蓉既生氣,又覺得無聊。她低頭對慕容澈笑:“前頭有寵物狗擋路,咱們繞一繞吧?”
慕容澈望著她的目光都是笑。
那女生眼見兩個人從她身旁過去四五米,才反應過來,跑過去指著燕蓉:“你是什麽東西,竟敢罵我是狗。”
燕蓉一見人家都打上門了,停住腳步,上下打量那個女孩,過了一會兒歎息:“同學,你這智商,我真懷疑你是怎麽考上大學的?”
一句話把人家氣哭了,慕容澈還在一旁笑。
那女生跺腳:“你,你們欺負人!”
燕蓉不想浪費時間,衝她點頭道:“嗯。”說完繼續推著車往前走。
到了樓下,慕容澈笑道:“這邊你挺熟的,都沒有用我指路。”
燕蓉被人說成護工,心裏正不爽呢,當然不是說她看不起護工這職業,可一個女的照顧一個男人,正常的猜測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嗎?她當然曉得那女生的“險惡用心”,也知道這麽琢磨來琢磨去實在太幼稚太無聊,但還是生氣。
聽到慕容澈說話,不經大腦的懟了回去:“我來過許多次,隻是您老人家當時左擁右抱,沒有發現我而已。”
話出口,恨不能打自己嘴巴。這話的酸味也太濃了。都分手了,她還說這個,顯得多麽餘情未了似的,事實上,她都相親好幾次了!
慕容澈果然也不說話了。
接下來的時間,燕蓉都沉浸在“悔恨”當中,也就沒有聽到慕容澈笑容陰險的對祁瑜賀解釋:“我不想叫她照顧我,可是她堅持,現在就住在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