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她對他的過去真的一點也不了解
男人瞥了她一眼,語氣很隨意,“喝還是不喝?”
“我喝。”女人接過杯子。
這男人難得那麽主動照顧她,就是毒藥她也會喝下去。
傅司年看著她乖乖喝完,漫不經心的道:“這幾日哪都不許去。”
喬以沫一怔,抬眸看他,不滿的道:“你要軟禁我?”
他把她當成生孩子的工具了?
“沒有。”男人接過杯子放在桌上,麵無表情,“如果想出去走走,整個碧水雲居也夠你逛半天的了,你還想去哪?”
女人聲音一軟,“我想回去片場。”
她可是女一號,她不回去,整部劇都沒辦法再往下進行了。
“想回去?”男人挑起她的下顎,笑的冷漠,“我給你一周的時間調理,如果還是現在這個樣子,你就不用回去了。”
“……”
喬以沫驀然瞪大了眸子,“一周?導演估計會瘋掉。”
外麵那些不明所以的網友如果知道,她估計又會被罵的很慘。
“他瘋不瘋跟我有多大關係?”男人涼颼颼的看著她,“喬以沫,你再跟我談條件,明天我就讓人把這部戲的女主給換了。我想佟安晴應該也不比你差。”
“……”
喬以沫麵上多了一絲怨氣,“你怎麽還跟那女人有聯係?她對你不安好心你看不出來嗎?”
“比你聰明就行了。”
“……”
……
為了能早點回到劇組,喬以沫真的老老實實在碧水雲居待了幾天,每天按時吃飯,按時散步。
陳媽將她的飲食換了一些,孕吐倒是沒有那麽嚴重了,幾日下來,氣色好了不少,沒有人打擾,心情也好了不少。
抱著本書坐在花園的秋千上輕輕蕩著,喬以沫正看的入迷,傭人走了過去。
“太太,夫人來了。”
女人微怔,從書上抬起頭,“夫人?”
寧美麗?
“她一個人來的?”
“嗯,現在在前廳。”
喬以沫緩緩擰眉。
寧美麗一個人來這裏做什麽?
以前傅錦之在的時候,她倒是經常來,端著長輩的架子故意挑她的毛病,但傅錦之走後,她倒是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
喬以沫放下書,隨著傭人回了前廳,就看見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的女人,雍容華貴。
“寧姨。”她露出一絲淺笑,走上前打招呼。
女人聞言,緩緩抬起頭打量著她,半晌,紅唇微勾,“氣色不錯。看來……阿年是真的對你挺好。”
喬以沫垂眸輕輕彎了彎唇角,“司年是從沒委屈過我。不過,不知道寧姨來這裏是有什麽事嗎?”
寧美麗站起身,目光像是欣賞著屋子裏的裝飾,優雅沉靜,淡淡一笑,“你爺爺的壽辰快到了,阿年告訴你了吧?”
“嗯,我知道。”
“老爺子這次壽宴會辦的很隆重,但再多的人也沒有兒孫滿堂讓老爺子來的開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喬以沫眸光微動,抬眸看著她,輕輕一笑,“明白,寧姨是想借此機會讓阿錦回來是吧?”
寧美麗轉身看著她的眼睛,緩緩一笑,“最近變得很聰明啊,是因為阿年對你好轉,讓你有了依靠就不想再扮傻了?”
喬以沫坦然回之,“跟司年相比,我是不聰明,但也不是什麽事都看不明白,寧姨,這件事您應該跟爺爺說才對。”
“老爺子那我自會去說,但你明白,阿年若是不讓她回來,也沒有人能改變。”
“那寧姨應該找司年。”喬以沫說著,下一瞬忽然笑了,“寧姨這個時候來,很顯然不是想找司年的。可是您找我也沒有用啊,我也沒辦法決定。”
寧美麗麵色微微一變,眼神有些寒涼,“你有辦法,阿年是因為你才把阿錦送出國的,她現在已經知道錯了,如果你說點好話,他會讓阿錦回來的。”
“……”
喬以沫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趾高氣昂的求人態度。
她有些想笑,但出於對長輩的尊敬,她還是很客氣的道:“寧姨,我想您可能誤會什麽了,如果我說的話管用,在傅家也不會待的那麽艱難,何況,我並不想讓司年為難,他做什麽我隻會支持不會阻攔。”
“你!”寧美麗的臉色徹底變了,憤憤的怒視她,“喬以沫,我女兒也姓傅,傅家有一半的資產是她的,你不想她回來,是想一個人獨占嗎?”
“……”
喬以沫眨眨眼,表示有些懵逼,怎麽又扯到財產上去了?
“寧姨,您想多了,我對你們家的資產分割沒興趣。況且,司年管理著整個集團,養著你們所有人,您以為那些錢都是天上掉下來的?”
他一個人有多辛苦,這些人有幾個知道的。
寧美麗冷笑,“喬以沫,你少在這裏給我裝清高,在這個家裏最沒用的是你,生不出孩子也就算了,不僅要讓他養著你,還要敗壞傅家的名聲。”
喬以沫撩起耳邊的碎發,精致素淨的臉蛋上沒有任何惱怒,笑的一派坦然,“寧姨,正是因為我沒用,才不想給他增添麻煩,所以……阿錦的事,您還是等他下班回來親自跟他說吧。”
“……”
寧美麗氣的咬牙,指著她,厲聲道:“喬以沫,我怎麽說也是你的婆婆,你就是這樣跟我說話的?”
喬以沫笑靨如花,表示有些無奈,“寧姨,如果這還不叫客氣,那我是不是應該讓保衛把您趕出去?也行,如果您想在這等著司年回來,我就讓廚房準備晚飯,您想吃什麽?”
“……”
寧美麗自然是不敢和傅司年麵對麵。
沒撈到好處,被氣得不輕,但是在碧水雲居她也不能公然做什麽,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陳媽擔憂的走出來,“太太,您沒事吧?”
喬以沫輕輕搖頭,“我沒事。”
她其實是有些困惑寧美麗為什麽不直接找傅司年的,盡管那男人對她沒什麽好的態度,但作為他的繼母,她也應該理直氣壯才是。
好像在傅司年麵前,她比對老爺子還要畏懼,確切的說更像是在因為心虛而不敢直麵的那種。
想到這裏,喬以沫才忽然覺得,對傅司年的過去真的一點也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