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5章 神廟對峙
金山神廟,聖子宮某座神秘大殿內!
包括聖子柯摩在內的一眾塔羅家族最高層齊聚一堂,在座的最少也是太上長老級別的人物,他們的存在也是整個塔羅家族能夠享受金山世界最頂尖資源的基石。
“老二!”大殿主位之上端坐著的老者不怒自威地開口喝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狀況?!為何會隕落兩個太上長老?!”
“大哥!”太上二長老亞恒慌忙躬身回答道:“我們六人聯手施展六棱戰陣的情況下,仍然。。。還是敗給了那個洪武長老!”
“什麽?!”
還沒等太上大長老開口,大殿內立即響起一陣陣驚呼聲,在座所有人都無法相信自己所聽見的消息。
“老二!”塔羅家族的太上大長老凱撒陰沉著臉道:“那小子以一敵六的情況下,正麵擊敗了你們六人聯手,並且還是在施展了六棱戰陣的情況下?!”
“沒錯!”太上二長老亞恒神情沮喪地點頭回答道:“那個姓洪的太過妖孽,我們實在是。。。已經盡力了!”
靜!
二人之間的對話,讓現場氣氛顯得極其凝重,亞恒此刻正與另三個逃回來的太上長老坐在一起,共同接受現場眾人的質詢。
此行派遣六名太上長老出去對付杜龍,最終隕落兩人被生擒活捉了一人,但亞恒被生擒活捉的畫麵並沒有任何人看見。
故而,此時此刻現場也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他已經投敵,而亞恒本人則是低著頭根本就不敢抬眼看其它人。
“這怎麽可能?!”太上大長老凱撒沉默良久方才接受現實道:“你們以六人之力。。。手中還有幾件威力並不弱的永恒法器,這都沒能拿下洪武那小子?!”
現場眾人紛紛點頭,顯然都有和太上大長老凱撒類似的疑惑,都想知道亞恒到底會如何解釋這一切。
“唉!”便聽見亞恒長歎一聲道:“那家夥手中也有幾件威力極其驚人的永恒法器,我們的永恒法器受到克製,並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效果!”
“他手中。。。也有幾件永恒法器?!”太上大長老凱撒再次被震撼到了:“這怎麽可能?!那小子才晉升成為長老多長時間?!他又從哪裏獲取永恒法器?!”
“應該是在紫極寒淵核心地帶獲得的永恒法器吧?!”亞恒有些不太確定地回答道:“那家夥是從核心地帶出來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它的可能性了!”
“難道說。。。”太上大長老凱撒再次沉吟不決道:“那小子在紫極寒淵核心地帶有奇遇?!碰到了一座並不算太危險的。。。寶洞?!”
大殿再次安靜下來,眾人臉上紛紛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似乎都在考慮這個可能性的真假。
“太上大長老!”眾人沉默良久以後,最終還是聖子柯摩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們接下來應該如何解決此事?!是不是要全力以赴對付那個膽敢與塔羅家族對抗的狂徒?!”
聖子柯摩心底早就對杜龍恨之入骨,自然是最希望能夠將其徹底滅殺的存在,這才會如此急切地想要知道家族會如何處理此事。
“哼!”太上大長老凱撒冷哼一聲道:“塔羅家族的尊嚴不可辱,那小子竟然敢當眾殺死兩位塔羅家族的太上長老,如此行徑必須受到嚴厲懲處,相信殷家人不會為了區區一個長老,就與我們全麵對抗吧?!”
“大哥所言甚是!”一名太上長老立即憤憤不平地開口附合道:“如此狂徒如若不能全力滅殺掉,那必定會嚴重損害我們塔羅家族的威懾力!”
“沒錯。。。”
大殿內不斷響起一陣陣附合聲,這群人在金山世界作威作福慣了,自然不會輕易向某個新近崛起的長老妥協。
現場也隻有包括亞恒在內那四名與杜龍戰鬥過的太上長老沒有說話,亞恒是打心底裏不希望塔羅家族繼續去找杜龍麻煩的存在。
然而,他也不好在絕大多數人都附合的情況下,說出與眾人意見相悖的話語,那樣隻會讓其它人懷疑自己。
他這樣不開口發表意見,現場眾人看了最多隻覺得他是因為任務失敗沒臉發表意見,根本就不會聯想到其它方麵。
“既然大家都讚同這個意見,那我們就要提前做好部署,務必要震懾住各方勢力,讓他們都不敢站出來替洪武那小子說話!”太上大長老凱撒見眾人都沒有意見,當即開始下達指令。
“首先,要密切關注洪武那小子的行蹤,當他走出紫極寒淵的那一刻務必要將消息傳過來!”
“其次,要把洪武那小子在紫極寒淵內殺死我方多名長老,並且還殺死塔羅家族兩位太上長老的消息傳播出去!”
“我們要讓各方勢力感受到塔羅家族的濤天怒火,要讓他們明白此事絕難善了,任何勢力倘若敢替他說話,都要做好承受濤天怒火波及的準備!”
“特別是聖女陣營那邊,務必要讓他們清楚一點,那就是他們若敢繼續支持洪武,就要做好與塔羅家族全麵開戰的準備!”
“。。。。。。”
一個又一個指令不斷被傳達下去,這位塔羅家族的太上大長老凱撒殺伐果決,非常懂得如何利用這件事來做文章。
很快,聖子陣營的多名精英長老以及兩名太上長老被洪武殺死的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瞬間傳播出去。
各方勢力都收到來自塔羅家族的警告,大概意思就是誰若敢支持洪武,或者幫助洪武隱藏行蹤等行為,即會被視為向塔羅家族發起宣戰。
屆時,塔羅家族將會不惜一切代價,對付那些膽敢支持或者幫助杜龍的勢力。
此事一經傳播開來,立即引起整個金山世界的巨大轟動,各方勢力都被剛剛收到的這個消息給驚呆了。
所有人都明白,那個新近崛起的洪武長老,這是把天給捅出了一個窟窿!
聖女宮,主議事大殿內。
此刻包括聖女在內的所有本陣營長老護法齊聚一堂,當然那些外出執行任務的護法長老沒能趕回來,其中就包括接到保護洪武長老任務的趙破軍護法一行也沒能回歸。
“大家都說說看吧!此事到底應該如何應對?!”聖女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凝重。
“塔羅家族有些欺人太甚了,不經過調查事件的前因後果,就直接以重罪來指責我方的一位精英長老,倘若任由他們如此行事,那麽他們今後是否還能夠借用同樣的借口,來對付在座的任何一個人呢?!”趙天宇長老憤憤不平地叫囂道。
當初他在鬥戰空間賣人情給杜龍,這人情都還沒還回來,他自然不希望眼睜睜地看著杜龍就此出事。
有了他率先開口發言,那些看聖子陣營極其不爽的長老護法紛紛開口附合,自然都不願意看到本陣營的長老受欺負而不支持。
等到支持的人說得差不多以後,持反對態度的那些人也紛紛發表意見,他們大多都是不敢把塔羅家族給得罪死,萬一真要是爆發兩大陣營之間的對抗可就麻煩了。
整座大殿內部,支持與反對的意見不斷響起,整個大殿變得喧鬧不堪,就跟凡間界的菜市場也沒什麽兩樣。
“肅靜!”聖女被吵得頭大,隻能嬌斥一聲道:“現在開始點名發表意見,沒有點到名字的不許開口說話!”
“葛丘大護法!”聖女見大殿內終於安靜下來後,這才憂心忡忡地望向葛丘道:“您老如何看待此事?!我們難道真的要放棄洪武這樣一位難得一見的妖孽長老?!”
“唉!”葛丘大護法搖頭長歎一聲道:“此事的前因後果,想必在座的諸位心中應該都非常清楚吧?!”
說到這裏葛丘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掃了現場眾人一眼才繼續往下說道:“按照聖子陣營的行事風格,必定是他們像往年那般想要暗中出手對付洪武長老,結果沒想到卻踏在一塊鋼板上去了!”
“倘若事實果真如此的話,那我們難道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聖子陣營,繼續無視規則地在那裏光明正大地對付本陣營的長老嗎?!”
“將來某一天,聖子陣營若是要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在座的某一位,本陣營難道還要繼續在一旁看戲,連為本陣營的人主持公道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靜!
隨著葛丘大護法的話音落下,現場陷入較長時間的靜寂狀態,之前持反對態度的長老有些人的老臉都紅了。
“葛丘大護法!”有一名長老似不太服氣地開口說道:“此事畢竟乃是您老的猜測之言,就算它是真相。。。可若洪武長老手中沒有任何證據,那我們也拿聖子陣營沒任何辦法啊?!”
“嗬嗬!”葛丘大護法搖頭苦笑一聲道:“誰也無法保證洪武長老手中是否有證據,但此事到目前為止還隻聽到聖子陣營的一麵之詞罷了!”
“故而,我個人建議。。。應該給予聖子陣營一個不亢不卑的回複,那就是要調查事件事情的真相。”
“倘若洪武長老並沒有違反任何神廟規則,反倒是聖子陣營一方違反規則在先的話,那我們無論如何也不允許他們胡作非為,即便為之引起兩大陣營之間的大戰也在所不惜!”
一直以來,葛丘都給人一種中正平和的老好人形象,但他此刻竟然說出如此充滿火藥味的話語,當場把現場所有人都給震得不輕。
“葛丘大護法!”聖女殷霏霏臉上的憂慮神色變得越發濃鬱道:“這麽做的話。。。豈不是有極大可能性會引起兩大陣營之間的全麵對抗?!”
“唉!”葛丘大護法神情複雜地望向殷霏霏道:“這麽多年以來,我們一直被對麵壓製得死死的,也就是在洪武長老出現以後才得以緩解。”
“今日我們若是護不住洪武長老,那麽天下的人是不是就會認為,本陣營並不值得擁護投效?!”
“長此以往,各方精英人才全都投入對麵陣營的懷抱,那時候我們在金山世界也許就連一點容身之地都沒有了啊!”
“這。。。”聖女殷霏霏顯然沒有料到老好人葛丘大護法,今天竟然會說出如此犀利的話語,一時間有點語塞道:“那此事就勞煩葛丘大護法了!”
聖女陣營的會議並沒有因此而結束,但是由葛丘大護法親自草擬的回複函卻已經發送到聖子手中,在看到聖女陣營的回複以後聖子臉都綠了。
很顯然,塔羅家族發出去的威脅並沒有取到最關鍵的作用,那就是聖女陣營似乎並不買賬。
就在兩大陣營為此事仍在你來我往地爭辯之際,杜龍與趙破軍護法帶領的隊伍同時出現在紫極寒淵出口戰爭堡壘處,他們出現的消息立即被傳送到各方勢力手裏。
一行人並沒有在戰爭堡壘內停留,直接閃身離開戰爭堡壘的時空封禁範圍,然後通過超遠距離的瞬移快速趕往金山神廟。
“洪武!!你居然還有膽回到金山神廟?!”
幾乎就在杜龍等人出現在金山神廟大門口的同時,一道怒喝聲猶如悶雷在神廟上空炸響,聖子柯摩與塔羅家族的十幾名太上長老幾乎同時現身。
聖女宮上方,聖女殷霏霏率領一眾長老護法飛掠而出,隨後還有殷氏家族的十幾名太上長老也出現在各方勢力眼前。
當然,那些太上長老的身份隻有極少數人知曉,其餘絕大多數人都隻知道他們是一群氣息驚人的強者罷了。
“哈哈!你這話說得也太可笑了吧?!我乃是金山神廟的一名長老,我行得正站得直!為何會沒膽量回到金山神廟?!”
麵對滾滾輻散過來的音波,杜龍在趙破軍等人的簇擁之下,絲毫沒有半點示弱地吼了回去。
事實也正如他所言那般,他行得正站得直為何要受那些人的鳥氣?!
既然塔羅家族不嫌丟人現眼,已經撕破臉的自己為何不敢與之正麵對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