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提審
知道了太宗皇帝李世民今晚要來東廠衙門提審趙森羅的之後,杜塵下午時分便和玉宵郡主一起到了東廠,然後讓羅沅把其餘的指揮使也全部叫了過來,做好接駕的準備。
在羅沅安排人去叫其餘的指揮使之後,杜塵無奈的看了一眼玉宵郡主,苦笑著說道:“郡主啊,你剛剛就該提前告訴我們,告訴我們陛下今夜要來提審趙森羅,我們若是早些知曉,剛才也不喝那麽多酒了,你看現在弄的.……全部都是酒氣熏天的,還不知道程懷亮那小子能不能來,剛才都是讓人扛回去的。”他覺得玉宵郡主這一次是真的做的不地道了,既然早就知道太宗皇帝李世民要來提審趙森羅,但是卻不提前給他說一聲,現在三個指揮使一個副指揮使,都是喝了不少,副指揮使程懷亮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個問題,而且嶽青還跑玄甲騎兵軍營去接管訓練軍隊去了,還得去叫回來,這樣接待太宗皇帝李世民,怕不是要鬧笑話哦。
玉宵郡主認真說道:“這一次本郡主是真的沒有捉弄你,而是真的忘了。”
這一次,她倒是真的沒有想著捉弄杜塵,隻是因為今天中午的時候,席間氣氛實在太濃,一時間她也忘了這件事情,是後麵才想起來的。
她想了想後,又認真說道:“其實神仙你啊,不用那麽緊張的,不必將他們全部喊回來,畢竟陛下隻是來看一看趙森羅而已,又不是在視察東廠。”
杜塵趕緊搖頭,說道:“那不成,陛下第一次到我東廠衙門來,我們還是不能丟了禮數的,視察不視察不重要,該做的事情還是必須做的,規矩嘛,有的時候還是很重要的。”
東廠開啟到現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太宗皇帝李世民一直沒有來過,這是因為之前杜塵一直在暗中布置著肅清魔宗勢力的計劃,所以太宗皇帝李世民不方便過來,因為他若來了,必然會讓別人覺得他很是重視東廠,而前一段時間的東廠,最好還是不要太過於惹人注目了。
現在太宗皇帝李世民要來,杜塵自然是不敢怠慢的,雖然他並不刻板,但是這麽大一個特殊部門,人家皇帝陛下前來,你他喵的主要官員都不來迎接,這是人做的事情嗎?所以今天他也不管程懷亮他們喝醉沒有,必須都得過來接駕。
太宗皇帝李世民是入夜之後才來到東廠衙門的,倒也沒有多少人員隨行,而隨行的大臣,隻有李績一人,杜塵早就帶著東廠的人員在衙門之外等候了,程懷亮雖然酒都沒醒,也強撐著前來接駕,也是苦了他了。太宗皇帝李世民看了看杜塵和玉宵郡主之後,目光在嶽青等人的身上,一一掃過,笑了笑後,讚歎說道:“此番肅清中原魔宗勢力一案,諸位愛卿功不可沒,朕自當論功行賞……”他本來是想好好的誇讚一番,畢竟這一次東廠這些年輕一輩,在杜塵的帶領之下,倒是將事情辦得相當的漂亮,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該誇讚一番的,可是誇著誇著,話都沒有說完,就見得程懷亮一個踉蹌,險些一頭栽到了地上。
太宗皇帝李世民不由皺眉,肅然問道:“程愛卿,可是沒有睡醒麽?”
程懷亮被嚇得一抖,立刻就想解釋,卻被杜塵直接攔住,杜塵是怕了程懷亮這張嘴了,經常說出一些出人意料的話來,他還是攔著吧,自己來說,杜塵搶著對太宗皇帝李世民說道:“回稟陛下,此事怪微臣,是微臣事先不知道陛下今夜要來提審要犯趙森羅,所以找他們幾位指揮使慶賀了一番,都喝得有些多了。”
他趕緊將事情全部攬到自己的身上,程懷亮這張嘴啊,還是少說話的好,經常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這般迷迷糊糊的模樣,保不準說出什麽嚇人的話來。
太宗皇帝李世民倒也並不在意,又說了幾句話後,便讓程懷亮下去休息了,然後帶著杜塵他們,朝著東廠之中的監獄去了。前一段時間,東廠的監獄可是人滿為患,現在已經空了不少了,因為大部分和魔宗一案無關的罪犯們,全部都移交到其餘的監獄去了,現在東廠的監獄之中,都是關押的魔宗的人。
趙森羅被關在監獄之中比較靠裏麵的一間,杜塵倒也沒有對他用什麽刑罰,畢竟也沒什麽要讓他招認的,現在隻需要太宗皇帝李世民作出決定如何處置便好,畢竟肅清中原魔宗勢力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不需要多麽複雜的審訊,畢竟趙森羅的罪行,都已經板上釘釘了。
到了關押趙森羅的牢房之後,衙役們打開了牢房的門,為太宗皇帝李世民搬來椅子,李世民便讓其餘的人便都在牢房外等候,自己則帶著杜塵和玉宵郡主,還有李績進去了。
趙森羅見得太宗皇帝李世民前來,神色倒也沒有多大的變化,表情之中,倒還有些釋然的神色,可能是覺得這件事情終於到了了結的時候了吧,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這一段時間,杜塵倒也沒有怎麽虧待趙森羅,好吃好喝的,倒也不差他,畢竟將死之人,也沒有什麽好虧待的了,但是外麵的情況,也沒有任何人告訴趙森羅。所以趙森羅看見玉宵郡主手中的魔劍血魂的時候,神色才有了一些變化,由最初的平靜,變成了有些驚訝,在太宗皇帝李世民坐下之後,趙森羅才歎了一口氣,直接跪下行禮,語氣複雜萬分的說道:“罪臣.……趙森羅,見過陛下!”他知道,太宗皇帝李世民現在前來,就證明他的時間已經到了。
就算沒人說外麵的情況怎麽樣,當他看見玉宵郡主手中的魔劍血魂的時候,也能猜到個大概了,既然魔劍血魂已經到了玉宵郡主的手中,那魔師萬玉軒,自然是不可能還活著了,如今魔劍血魂易主,魔師萬玉軒又沒被關到監獄之中,自然是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