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細心的淩子
張阿平道:“把村口堆牛糞那間公家分的屋子清理出來放車吧。”
好主意!
張阿平的建議得到了全家人的讚同。
在村口不遠處,有幾排泥瓦房,都是一間一間的,據是很久很久以前公家留下的房子,每戶都分到有一間,當然很多都是後來重建過的。
那樣的房子大家也不會拿來住,都是拿來堆放雜物或者做牛欄。
而張一塵家的則是用來堆放稻草和肥料,也就是曬幹了的牛糞。
他們隻需要把牛糞堆到角落,清理出一塊地方就可以放車了。
雖然那車是淩子執意要買的,張一塵還是免不了被父母一頓吐槽,他為什麽不勸勸淩子買別的呢?還開始操心以後淩子回家該如何把車運回去。
張一塵隻好淩子暫時會在自己家裏住一段時間。
這個張阿平和李蘭自然知道,因為淩子和他們提起過了。
“一塵,我跟你,你不準收淩子的錢,不然我打你!”李蘭擔心兒子不會做人真的收人家的房租頓時提前警告。
“你兒子有那麽貪錢嗎?”張一塵有點好笑。
“誰知道你們年輕人啊,年輕人不懂事的多了去。”
很快鴨場老板也把鴨苗和母鴨送了來,張阿平和李蘭又忙著做準備,在原來的鴨舍旁邊再蓋一間大點的鴨舍。
幹活的時候,張阿平和李蘭又問起張一塵銷路問題。
萬一養多了,賣不出去豈不是血本無歸?雖然一兩百隻鴨子不算多,但是對於農村人來就已經算多了。
張一塵信誓旦旦,讓他們放心就好了,銷路好著呢。
這樣一來,張阿平和李蘭也總算放下了心。
轉眼間一即將過去,張阿平和李蘭忙著回家做飯。
張一塵見父母總算是回去了,連忙隔斷了水池的水源,再進空間提了好幾桶空間河水出來倒下去,就把那五十隻母鴨放下了儲水池。
看著鴨子大口大口的喝那些水,他就納悶了,那水雖然是比一般的山泉水甘甜,但也不至於那麽吸引鴨子吧。
又想起大黑的個頭好像也大了許多,難道大黑也喝了混有空間河水的水?
“大黑,你過來!”張一塵衝在園子裏跑來跑去的大黑狗招呼了一聲。
大黑狗馬上就跑了過來,衝他搖了幾下尾巴,用鼻子嗅了嗅池中的水,突然就好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樣,把嘴巴放進去就開始喝了起來,喝得那個歡啊,讓張一塵頓時又傻了眼。
因為鴨子喝一次空間河的水就會變大一點,喝兩次就能長成成年鴨,之前第一次讓鴨子喝空間河的水是他用注射器一隻隻的灌著喝的,第二次才倒進池裏讓它們自己喝。
也因為這樣他才發現鴨子是很喜歡喝這個水的,後來他就沒有再往池裏倒過空間河的水了,所以也沒有注意到大黑到底有沒有喝到,不過現在看來肯定是喝了。
五十隻大鴨子也喝足了水上來了,張一塵才把兩百隻鴨子放下去,這個水稀釋過,也不用擔心鴨子一夜之間變成大鴨嚇壞父母,就讓它們在池中多呆了一會。
直到聽見張妞喊他回去吃飯,才把鴨子趕進鴨舍,至於大鴨子,已經全部在鴨舍旁邊呆著了,沒下雨根本就不用住鴨舍,前兩也是因為李蘭擔心鴨子吃到有除草劑的草所以才會關起來的。
吃飯的時候張阿平和李蘭又問他是不是真的用一把殺豬刀把甘村楊其傑的婆娘程秋嬋的肚子剖開把孩子拿出來的?
張一塵想不到那麽快就傳到父母耳裏了,又給他們解釋了一番剖腹產:“那叫剖腹產,在城市很流行的,有些人為了讓孩子在好的日子出生就會選擇剖腹產。”
“想不到城裏的人膽子那麽大,把肚子破開那麽恐怖的事情也敢做,這剖開了還怎麽活?”李蘭看著張一塵等待著他的解答。
別李蘭,就連張阿平和張妞也是如此,因為這樣的奇葩事他們還是第一次聽。
“唉!”張一塵無奈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他該如何給他們解釋呢?關鍵是了他們聽得明白嗎?他相信無論再怎麽詳細的他們都不會明白的,還有可能會讓他們問出更多的問題。
“叔叔阿姨,其實上醫學的人都知道給人做手術,張一塵也是如此,在城裏剖開肚子,開腦袋什麽的手術都有很多,我們還是快吃飯吧。”淩子見張一塵被問得滿臉無奈,隻好連忙幫他解圍。
不過她自己也驚呆了,用殺豬刀做手術?沒有逗她吧?
“好吧,以後可不能隨便給別人動刀子,萬一把人弄死了怎麽辦?”張阿平還心有餘悸,這樣的事情絕不能再次發生了。
當時他聽到別人的時候差點沒嚇暈,連忙打探那個被兒子剖了肚子的人有沒有死,得知沒有死才鬆了一口氣。
張一塵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他隻能選擇沉默,不然又得挨父母訓了。
晚飯過後,淩子把給大家買的禮物拿了出來。
張阿平和李蘭感動得不得了,自己的兒子都沒有給他們買過衣服,得張一塵都有點慚愧了。
“淩子哥,這個牌子的衣服好貴吧,我們以前看都不敢看,他們不給我看,怕我摸髒了。”張妞拿著淩子給她買的衣服愛不擇手,並記起了這個牌子的衣服,好像得幾百塊一件吧。
於是她連忙去找吊牌,卻發現吊牌已經被剪掉了,原來是淩子想起張一塵的話,他的父母看見這麽貴會心疼的,所以就把吊牌剪了,因為上麵有價格。
“咦?”張妞四處找了起來,並看了看垃圾桶,頓時發現了被撿下的吊牌,連忙拿了起來,一看頓時驚訝道:“淩子哥,你怎麽給我們買那麽貴的衣服啊?”
“沒多貴啊。”淩子嘴角抽了抽,想不到這個張妞連垃圾桶裏的東西都敢撿起來。
張阿平和李蘭一聽衣服很貴,就連忙把張妞手裏的吊牌拿過來看,當看到上麵的價格時,也不能淡定了,頓時問道:“能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