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暗藏乾坤
待李樂平將錢收起,曾一飛就端起酒杯對李樂平做了下敬酒的姿勢,說:“李局,市長剛到濱江履新,身邊也需要會幹事的幹部,市長之所以保護你,是因為市長知道你是可用之才,所以你可千萬別讓市長失望啊。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李樂平覺得曾一飛話中暗藏乾坤,遂潛移默化地認為,曾一飛說的這些話是經過市長指示。甚至,他還認為這是市長要拉攏自己的信號。
李樂平激動地說:“曾秘書,謝謝你跟我說的這些話,你放心,我李樂平今後一定好好為市長工作。”
曾一飛笑了。
不一會兒,薛鬆林的咳嗽聲在門口響了起來——這是薛鬆林的聰明之處,仿佛在向包間裏的人暗示,我老薛進來啦,你們要談什麽重要事情暫時打住吧。這聲咳嗽不但可以避免三個人尷尬局麵,而且還能讓他避免成為別人防備的對象,可謂是一舉兩得。
薛鬆林進入包廂後,曾一飛和李樂平就沒再繼續交流下去。三人在包廂裏一邊喝茶一邊談天說地了大約半個小時,曾一飛就借故先行離開。
待曾一飛一走,薛鬆林就朝李樂平問道:“怎麽樣?那小子收下你的錢沒有?”
李樂平歎了口氣,說:“看來曾一飛比我想象中要難對付的多啊,不管說什麽他都是不肯接這錢的。”
薛鬆林說:“是呀,我上次去他家送禮也這麽碰壁,看來他的謹慎跟陳市長的差不多了。”
說起陳南音,李樂平突然說:“不過剛剛我聽他說的那些話,感覺……感覺好像陳市長對我……”
“怎麽啦老李?你怎麽不繼續下去啊?陳市長對你的態度如何?”見李樂平一副正在思索的樣子,薛鬆林的興致來了更大了。
李樂平喝了口,說:“聽曾一飛那麽一說,我感覺陳市長像是要拉攏我的意思。”
薛鬆林的好奇心更重了:“哎呀老李,你倒是說詳細一點啊。”
李樂平於是把跟曾一飛交流的過程向薛鬆林陳述了一遍。陳述完李樂平請教說:“薛哥,你給我分析分析,曾一飛的話到底能不能代表市長的意思?”
薛鬆林皺了皺眉頭,說:“曾一飛是陳市長的秘書,如果他不是推測到陳市長的意思,今天肯定不會跟你說這些話的。所以我倒覺得這是陳市長在拉攏你。如今陳市長剛主政濱江,濱江的大部分幹部都不是她的班子,她想拉幾個人到自己的班子裏也很正常。若真如此,不管今後陳市長有什麽動作,你都不會被她拿來開刀的。”
李樂平說:“話雖如此,可如今濱江的官場上到處都在流傳說市長和書記的權力之爭已處在白熱化狀態,若這時讓萬書記發現我跟陳市長走的近,恐怕……恐怕到時候又是一個麻煩事吧?”
薛鬆林笑笑說:“老李啊,你這人什麽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不懂政治,不懂政治的幹部可不是好幹部哦。”李樂平說:“薛哥,你這……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薛鬆林說:“如果陳市長不來濱江當,最有機會當上市長的人是不是錢東南?省裏為什麽在這權力更替的當兒,把陳市長給濱江派來?那是因為濱江市的官場所形成的一家獨大的局麵讓省裏的領導不滿了。還有,我最近得到消息,陳市長的恩師,現在的袁副省長馬上就要升任省長之位了,你說陳市長有未來的袁省長做靠山,她還能在這場鬥爭中失敗嗎?”
李樂平恍然大悟道:“薛哥你分析的對,看來這一次我要好好地抱住陳市長的大腿了。”
薛鬆林說:“你是該好好抱緊陳市長的大腿,通過陳市長最近處理這些事的手段,相信很多人都已經漸漸地認識到她不再是傳言中的那個呆子了。投入這麽一個有能力有手段的人麾下,你還顧慮什麽呢?”
李樂平再次欽佩地朝薛鬆林點頭道謝。
很快的,一周的時間又瞧瞧過去了。在這一周的時間裏,曾一飛精神壓力雖然比較大,但好在之前出現的一係列危機都一一化解。所以他的心情還算不錯,為了緩解一下壓力,曾一飛決定好好放鬆一下,好讓自己有更好的心情投入接下來的工作之中。
對於一個生活在都市裏的年輕人來說,緩解壓力最好的方式就是泡吧。以往曾一飛想去酒吧喝酒的時候,都會叫上宋小明作陪。可是宋小明最近的種種利欲熏心的表現已經讓他感到反感了,所以這天晚上去找酒吧喝酒的時候,曾一飛選擇了獨自出行。
去了最經常泡的“在水一方”酒吧,曾一飛點了兩打啤酒,就點燃了一根煙,開始一邊吸著香煙,一邊慢騰騰地喝著啤酒。他今天是來酒吧放鬆身心的,所以在喝酒的過程中他的目光就時不時地在光怪陸離的酒吧裏遊蕩。
現在是夜裏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今天酒吧裏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裏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一飛,你怎麽一個人跑到這兒喝酒啊?”在曾一飛快被酒吧裏的紙醉金迷搞得腦袋亂騰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好聽的女聲。
在酒吧消磨光陰卻能遇到個熟人,曾一飛很是意外,心想一個人喝酒真沒意思,有個人陪自己邊喝酒便調侃,自然是別有一番意思了。
轉過臉一看,曾一飛意外地發現,方才跟自己打招呼的,竟然是許久不見的潘曉玉。
潘曉玉今天穿著一件內襯風格的連衣裙,連衣裙上裝扮著碎花漏洞下的裝飾,看起來很有韻味,外麵又穿著一件小披肩,看起來很有亮點。
自從跟潘曉玉把彼此之間的關係說清楚後,曾一飛就沒再去打攪她的生活了——當然,他也不希望潘曉玉來打攪自己的生活。但是讓曾一飛沒想到的是,當他再次遇見潘曉玉時,壓抑在內心深處的那股子渴望,卻生生地被點燃了起來。
“曉玉,你怎麽會在這裏?一個人來這兒的嗎?”一見到潘曉玉,曾一飛也意外了起來。
“嗬,餘光明,他現在哪裏有空管我?”潘曉玉突然麵色凝重地看著曾一飛,“能陪我喝一杯嗎老同學?”
曾一飛頓了好一會兒,才微微一笑說:“當然,隻要你不嫌我請你喝的是啤酒,就隨便喝吧。”
潘曉玉看樣子來跟曾一飛打招呼之前也喝了不少酒,這時候臉上紅撲撲的,煞是好看。她一坐到曾一飛對麵,就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對曾一飛做了個敬酒的姿勢,也不管怎麽喝沒喝酒,就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曾一飛見潘曉玉喝酒喝得如此生猛,不禁關心地問:“你怎麽了?是不是和餘光明發生了什麽事了?”
潘曉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灌進肚子裏,說:“是啊,我跟餘光明在一起,也許本來就是個錯誤吧。”
她說完就又給自己的酒杯裏倒了一杯酒,正準備往嘴裏灌的時候,曾一飛馬上攔住了她,不讓她繼續喝下去。
“怎麽了?舍不得請我喝酒啦?”潘曉玉不顧曾一飛的阻攔又將酒杯端到了嘴邊。
曾一飛再次將她的手抓住,說:“兩個人一起喝酒的目的主要是為了交流,你說你一個人猛灌自己酒喝?那還要我陪你喝酒幹什麽啊?”
“可是,我現在除了喝酒,我還能做什麽呢?我什麽都做不了啊?”她突然哭了起來,“你知道嗎?我現在跟餘光明基本上天天都要吵架,他變了……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潘曉玉說著便把腦袋深深地紮進曾一飛xiong口,讓他一時間內心狂亂起來。
“我理解你的感受,但你現在這樣也不是辦法啊。”
潘曉玉抽泣著說“你知道餘光明最近變成怎樣了嗎?現在他都開始背著我在外頭搞別的女人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那他真是太不懂珍惜了……”
“算了,不說了,我又何曾是一個懂得珍惜的人呢?也許他那樣對我,是上天給我的懲罰吧?”
說話間,潘曉玉突然深情款款地衝著曾一飛看了起來,看得他心裏立馬產生出異樣的感覺。接著,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時,潘曉玉突然熱烈地吻住了他。
曾一飛一時沒反應過來,隻能任由她靈活的舌頭在口腔裏麵活躍地動作著。
“一飛,我覺得我真正應該珍惜的人是你,你說對嗎……”
如果在腦袋非常清醒的狀態中,曾一飛一定會從容地將眼前的潘曉玉推開,然後對她說一聲“對不起,我們不能這樣”,但現在的他潛意識完全已經亂了,眼前的女孩對他來說,卻是他心裏和身理上都擺脫不掉的磁場。他徹底地將自己的心理包袱丟掉,開始忘情地和她親吻了起來。
在一係列的迎合動作中,潘曉玉本就微紅的臉這時紅得象熟透了的蘋果,連雪白的脖子都變成了粉紅色,和她的衣服相互映襯,簡直美極了。
在這一刻,曾一飛迅速沉lun了,他迅速拉起潘曉玉的手,將她一路拉到酒吧的女衛生間裏,然後迅速關上衛生間的門,這一刻他細膩有無數的念想想要釋放出來。
“今晚我給你好嗎?”潘曉玉突然吐著酒氣說。所有的一切都不在需要語言了,一切都交給yu望了。
曾一飛雙手捧起她那吹彈得破的玉臉,看著那一陣陣泛起的紅暈,以及那雙迷人的眼睛,心裏充滿了柔情。
兩人互相看著,彼此都默默無語。慢慢的,曾一飛很自然地把雙唇湊了上去,她閉起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xiong脯劇烈起伏著,心情顯然也很矛盾。潘曉玉也熱情回應著,雙臂象蛇一樣纏住了曾一飛的脖子,曾一飛興奮滴用雙手捧著她纖細的腰肢,讓他慢慢的去享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