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李宏駿偷出城
“咚咚!”那李宏駿的門被敲響了。
“什麽人?”那李宏駿正愁著、氣著,哪裏有心思見別人,直截了當地說,“不見!”
“公子,是我!”外麵的聲音是那自小就伺候李宏駿的王效琅,“我是王效琅啊!快給我開門,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那李宏駿心情不舒爽,就是王效琅也不想見,“不見,不見,給我滾出去,老子要睡覺!”
“公子,關於北國使臣的。”那王效琅見那李宏駿不肯見自己,也隻能在門外直接告訴他自己要說的重點了,他知道提到金國使臣,那李宏駿一定感興趣。
果然,那李宏駿很快就來開門了,他臉色很不好看,那王效琅笑著說道,“公子,你總算給我開門了。”
“進來,快!”那李宏駿早就將方才的怒火忘得一幹二淨了,趕緊囑咐那王效琅進來說話。
那王效琅便進入了屋內,見到裏麵的東西被摔得一塌糊塗,他便裝作不知道地說到,“這屋子這番淩亂,我給你收拾好!”
“不用,趕緊說正事!收拾屋子都是無能的人做的,晚些時候,我讓丫鬟門收拾。”那李宏駿說道,他向來心高氣傲。
“是!”那王效琅笑著點點頭,隨後便說道,“方才我才外麵走著,便突然有一張紙條從我的腦袋上方飄下來,我便撿起來看了……”
“說重點!說重點!”那李宏駿沒有心思同他說這些。
“重點就是那金國使臣約你見麵!”那王效琅說道。
那李宏駿聽了,看著那王效琅好一會兒,才指著那王效琅說道,“他想見我?”
“是啊,金國使臣留下字條,約你今夜相見!”那王效琅說道,他認真地看著李宏駿,隨後又從自己的衣袖裏掏出一紙條。
那李宏駿接過紙條,果真看到那紙條上寫的是自己的名字,“她為何想見我?這倒是頭一會,使臣竟然想見我?”
“或許那使臣早有耳聞,知道您有謀略,望得遠,所以才找您的,公子!機會來了。”那王效琅興奮地看著李宏駿。
那李宏駿聽了王效琅的話,很是興奮,他抓起那紙條,那貪婪地眼睛閃閃發光,“機會來了,那我要好好的把握!”
——
深夜,那李宏駿便偷偷摸摸地從自己的房裏出來,剛好遇到了巡邏地隊伍,他趕緊躲到了一旁。
待那巡邏的隊伍過去,他才偷偷摸摸地起來,跑了出去,到了城門下,他徑直要出去,便被那守門的人攔住了。
“你個沒眼睛的,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連我都敢攔?”那李宏駿大罵守門人。
“對不起,公子!大人有令,無論是誰都要有令牌才能出去!”那守門人低頭,他一向秉公執法,即便是李大人來了,沒有令牌,照樣不能出去。
那李宏駿聽了,冷笑一聲,心裏默念,“幸好我留了一手。”
他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塊令牌,在那守門人眼前晃蕩,“喏!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都是什麽!”
那守門人見是令牌,便趕緊跪下,說道,“是!我這就給公子開門。”
那守門人得到李宏駿的允許後,便急忙去開了城門。
此時早就在旁邊等候的王效琅便趕緊跟來了。
“公子,你的令牌是從何處來的?我還在擔憂我們今夜能不能出去呢!”那王效琅隨著李宏駿出去後,便問那李宏駿。
那李宏駿抓著那令牌說道,“我父親打小就不讓我隨便出去,我隻能做一個假的令牌蒙混過關了。”
那王效琅這才知道,原來那李宏駿是用了假的令牌,他嚇得腿都軟了,“公子,你可知,用假的令牌,是……是要……”
“殺頭嗎?嗬!本公子可不怕,要我這麽窩囊的活著,還不如殺了我。”那李宏駿冷笑一聲,說道。
那王效琅早已經嚇得一身冷汗,他可沒有這番報複他還要好好地活著,“公子,這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
“王效琅,你是害怕了是不是?要是害怕那本公子就送你回去!”那李宏駿還是不可一世,“反正你也是多餘的廢物,那金國使臣想見的是我。”
那王效琅聽了,趕緊說道,“不不不,公子這說的是哪裏話,我們現在都已經出來了,哪裏還能半途回去的道理,這若是突然回去,不得更加引起別人的懷疑!”
那李宏駿無心聽他說話,“竟然不想回去,那就閉嘴吧,待我李宏駿會見了金國使臣,遞交了金國投降書上去,我一定就是一大功臣,到時候你便隨著我威風四處!定不會讓你吃虧!”
那王效琅聽了,好生神氣,想到未來的好日子,樂得嘴都合不攏。
“來著何人?”那李宏駿剛到金國使者歇息地地方,便被那幾名金國使者包圍了。
“我乃李大人之子李宏駿!是你們的人傳信,讓我今夜到訪,為何我來了,你們卻這般無禮?”那李宏駿翹起下巴,手裏拿著的是那紙條。
“退下吧,李公子是我們的貴客,怎能如此對待?”那淩薑從帳篷內出來,那紙條確實是她傳給李宏駿的,她知道那李宏駿向來心高氣傲,同他父親那小心謹慎地性格截然相反,所以她決定從李宏駿這兒下手,著實砸開金國邊境的門,讓自己有機會去南都朝廷。
那李宏駿瞧見一個女子從帳篷出來,雖然那女子帶著麵具,但那李宏駿看她一聲的華麗衣裳,以及嬌媚的聲音,他便知道,這女子一定是一個漂亮的女子。
“你就是金國的使臣?看來金國是無人了?竟然派了一個婦人前來遞交投降書?”那李宏駿冷笑著說到。
“是,我就是前往南國提交投降書都使臣,金國國君之所以派我前來,並不是因為金國沒人了,而且因為金國想要盡最大的誠意!”那淩薑說道。
“我本是一民女,手無縛雞之力,胸無大誌,無謀略本事,此番前來,對南國無任何威脅。”那淩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