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何忠服之死
何忠服瞧著那北震,諷刺道,“這正宮的侍從向來不惹事,為何你一來,就作亂?”
“何大人,這本王就不知道了,興許是國主多日不見,他們便打算偷了主宮的東西,互相搶奪,便打起來了。”那北震說到,說得很是輕鬆。
“偷東西?搶奪?”那何忠服看著那地上的血跡,已經躺在地上的人,說到,“我看到的隻有血腥和死人,卻沒有見到一件可以搶奪的東西!”
那北震一聽,無話可接了,卻隻能狠狠地看著何忠服。
那何忠服看著地上的人,他大怒,捂著眼睛說道,“這般凶殘!也隻有你做得到!你陰謀別以為能夠瞞著老夫!”
那北震一聽,說到,“老東西!你這是什麽意思!”
“北震!你為了詆毀正宮的聲譽,不惜殘害這麽多無辜的生命,你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我……我一定要在朝堂之上告發你的罪惡,讓整個北國的人都知道你那醜惡的模樣!”那何忠服大怒,他咬牙切齒地說著,這一次他已經下定決定要與那北震拚個魚死網破。
那北震一聽,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氣,“何大人,你這番汙蔑我北震!怕是不妥吧!”
“我是不是汙蔑!就讓朝廷官員們來裁斷,先皇本有令,讓你國君成年後便將權利還給國君,但你隻要現在還不肯放下權利,是何居心!”那何忠服很是激動,將自己心裏的話都鬥了出來!
“我?我能有什麽居心?我是想還了政權給國君,但你也看見了,他非但不理朝政,而且還三番兩次就逃出來玩,他這幅模樣,我怎敢將國家的政權交給他?”那北震狡辯到。
“你說謊!離殤戰役上,是誰親自出征,平定了內亂,還有南北兩國開戰,我國大敗,是誰領兵救會了受困了將士!”那何忠服雖然已經年老,但說這話,卻還是鏗鏘有力,“是他!我們都國君北戰淵!”
“哈哈哈!就憑著這些功勞,便想做國君,那我北國那些出生入死的將士算得上什麽?”那北震大笑,他反問那何忠服。
那何忠服停了,竟然一時語塞,“你……”
“無話說了吧?我便是說,他羽翼未豐,還沒有到時候!”你北震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你!”那何忠服大怒,他胸口在上下起伏,隨後來回走著,平定自己的情緒後,說到,“你以為我不知?這些日子以來,你處處壓製國君,從未給他成長的空間,即便他有本事,也施展不開。”
“何忠服!你不要以為你是朝中老臣,就可以這麽肆無忌憚地同我說話,我告訴你!就你方才說的話,我就可以將你治罪!”那北震大怒,指著何忠服就嗬斥道。
“我已經這麽大把年紀了,有何懼怕?!今日即便你要治我的罪!我照樣是要說!”那何忠服一甩袖子,將這些年忍在心裏的話都一起吐出來,“北震!你根本就沒有打算將權還給國君,自始至終你隻是將國君當做是一個傀儡,他處處受你牽製,從來沒有自由,他所為北國國君,卻連外出也要偷偷摸摸地出去,你以為世人都沒有眼睛,看不出來你的賊心?!”
那何忠服斥責北震,今日算是一字不漏地說了這些年自己心裏暗藏的話。
那北震眯著眼睛,鼻孔怒撐,他這些年斷然是同他何忠服各種鬥法,但都是在暗處,從來沒有在明麵上這般說話。
“何忠服!你今日是要我和北震撕破臉了嗎?”那北震從牙縫擠出這句話,眼神充滿了殺氣。
“你還有臉麵?若是你有臉麵,那就趕緊將權利還給我國君!將不屬於你的東西強強占了,還算是要臉麵嗎?”那何忠服死死咬著北震搶了北戰淵的權這個話題。
“你別給臉不要臉!去看在先國君的份上就不同你計較!”那北震說道。
那何忠服卻冷笑一聲,“什麽先國君?你心裏還有先國君嗎?我看你是不敢動我!怕得罪朝中忠臣吧!”
那何忠服雖然年事已高,但朝中支持他的人占有半數,這也是為什麽這些年來,北震不敢動他何忠服,而不敢動北國國君北戰淵!
“你!”那北震咬牙切齒。
“今日你做作之事,隻要是喪盡天良!我一定要將你的所作所為在朝堂之上說出來!讓所有的大臣來決斷你的罪行!”那何忠服看著地上血跡,憤怒地說道。
那北震聽了,殺氣更濃,他雙手緊握,在極力的克製自己,“別逼我!何忠服!把我逼急了,我不知道要做什麽!”
那何忠服卻也不怕,他轉身便要走了。
就在此時,默默在一旁安靜聽著他們對話的淩薑突然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把刀子,衝了過去!
“你……”隨後那何忠服便倒地了。
那淩薑手裏還握著那滿是鮮血的刀子。
那北震看著這一切,這才反應過來,那淩薑一刀殺了何忠服!
那北震睜大眼睛,他想過何忠服的一百種死法,卻沒有想過,那何忠服竟然會是這般死去的。
他死在一個女人手裏,而那個女人竟然是自己嬌柔的妃子!
那淩薑看著何忠服倒地,她冷笑一聲,但那聲音很低,那北震完全聽不到,隨後她有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她倏地丟了,那刀子,“啊!”
“王爺,血!血!我害怕!我害怕!”那淩薑衝向北震了,一把撲進了北震的懷裏!
那淩薑依舊看著倒地的何忠服,那何忠服就這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在他眼前閃現的都是這些年他們鬥的種種。
“王爺,我不許任何人傷害你,所以……所以我才殺了他,我不是故意的!王爺……”那淩薑全身發抖,哭得梨花帶雨。
那北震這才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淩薑身上,那淩薑一直抓著自己,而她手上的血也已經沾染在了他的衣服上。
那北震看著自己衣服上的血,他突然把那淩薑推開,他拚命地擦拭衣服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