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的紅雲(七十一)
可通天哪裏願意,正要再說些什麽,就被原始給揪到了身邊,就通天還要開口,原始沒好氣的言道:“行了,你給我安分一點吧,既然四弟五弟說了要自己解決,你就別跟著瞎摻和,不然本來沒什麽事情,卻被你給搞的破裂了,你有何麵目再見四弟五弟。”
再沒想到二哥會這麽說自己,通天委屈的道:“二哥,你這話說的不對,我怎麽就會搞破裂了,我這就是幫著他們解決問題啊,你這話未免也太難聽了,四弟五弟你們還愣在那裏,還不快點給二哥說說,我是不是在幫你們。”.
紅雲尷尬一笑,連忙應道:“那個,三哥,我也覺得鎮元子說的有理,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就是了,三哥若是參合進來,定然是不美的。”
沒想到自己一片好心竟然被這麽對待,通天當即便愣在了原地,委屈的望向了原始,弄得原始都有些心軟了,緊跟著道:“好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那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通天聽到了沒有,以後別什麽事情都想摻和。”
自己一片好心,不僅沒人領情,反而被教育了一頓,通天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紅雲見狀,連忙上前道:“三哥,你別介意,實在是我們之間真沒什麽太大的矛盾,不過是拌了兩句嘴,一會便沒事了,三哥是個大忙人,實在不必將三哥也給牽扯進來,你說是不是。”
望了二人一眼,通天隻無語的言道:“算了,左右,你們兩個是打定主意不讓我管就是了,那我不管總行吧。”
說完,通天轉身便走,紅雲連忙將求救的目光落在了原始的身上,對此原始隻表示,“不用管他,他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過一會就好了,真是,多大的人了,怎麽還這麽胡鬧,我都說了他多少遍了,也不知道這脾氣是怎麽來的,如今更是連我都敢頂撞了,我看是欠收拾了。”
被原始這麽一吐槽,紅雲更尷尬了,最終隻得隨意應付了兩句,與鎮元子獨自走了出來,不想剛走到無人處,自己的手就被鎮元子給握住了,這可將紅雲嚇了一跳,忙退了兩步,卻沒有掙脫鎮元子的桎梏不說,還被拉進了鎮元子的懷中。紅雲嚇壞了,拚命的掙紮了起來,鎮元子見狀,喊道:“別動,千萬別動,你放心,在你沒有回應我之前,我什麽都不會做。”
紅雲撇了撇嘴,隻沒好氣的道:“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若是真的什麽都不會做,那你現在這樣算什麽。”
看著紅雲此時賭氣的模樣,鎮元子是怎麽看怎麽覺得可愛,不由摟的更緊了。
紅雲頓時氣了個半死,羞惱的喊道:“鎮元子,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大不了做過一場,你還真當我拿你沒辦法不成,我告訴你,我可是厲害的很呢。”
這話一出,鎮元子當即笑應道:“何必如此,你要如何,隻管動手就是了,你放心,我絕不還手,認打認罰,畢竟誰讓我的欣賞都是你呢,生死隨你,我心甘情願。”
紅雲舉起手,見鎮元子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心中更不舒服,冷哼一聲,就要離開,不想,剛剛鬆手的鎮元子,竟然又將自己緊緊的摟在了懷中,一時間,紅雲臉上的熱度又升了上來,隻氣急言道:“你這是做什麽,不是說好了,認打認罰嗎,如今,為何又這麽做,莫非剛剛你說的話,就是哄我的不成。”
“哄你,我可沒有,我隻說過我認打認罰,可沒說過,會放開你,紅雲,原本我沒想這麽快與你表明自己的心意的,可誰讓你這麽氣人,竟然操心起我的婚事來了,還連孩子都幫我想好了,我焉能忍的下去,紅雲,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不介意再多說兩句,那便是,我已經認定了你,此生不變,所以,你不要指望能夠逃離我的身邊,因為有你在的地方一定有我,這一生一世,我們注定是要糾纏在一起的,你要做好準備,好嗎。”
眼見自己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紅雲還在掙紮,鎮元子索性將人困住了,認真的言道:“紅雲,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但不接受反駁,記住了嗎。”
一口熱氣呼在紅雲的耳邊,紅雲當即跳了起來,看到這一幕,鎮元子大笑了起來,隨之將紅雲放了開來,看到這一幕,紅雲更氣憤了,扭頭便往森林的深處走去,又那不長眼的妖邪挑釁而來,紅雲毫不客氣,當即便將人給收拾了,最終在湖邊坐了下來,看著湖中臉頰泛紅,一臉思春模樣的自己,氣呼呼的將石頭給扔了進去,惱怒的道:“紅雲,你也太沒用了,對方幾句話,就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你是不是太沒骨氣了。”
說著說著,嘴角咧開,顯然心中是高興極了,不過很快,紅雲便歎了口氣,無奈的言道:“我如今死劫未過,雖然有三清在,應該不會有事,可到底還沒個定論,若是現在就應了他,死劫卻未過,不過是讓他平添傷心罷了,既然如此,不如將這事情放一放,等我的劫數過去再論也不遲。”
越說,紅雲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心中便有了定論。
紅雲自來便是灑脫之人,也不想拖泥帶水,當即便找到了鎮元子的麵前,別說,鎮元子看著紅雲來找自己,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連忙迎了上來,笑嘻嘻的道:“我還以為,你要當鴕鳥多長時間呢,沒想到這麽快就要給我答案了,你放心,你就是我的命,無論何時何地,我要好好護著你,絕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這是我對你的承諾,若是有違,就讓我死……”
紅雲見鎮元子竟然還沒聽自己的答案,就亂發誓,當即無語的捂著鎮元子的嘴巴道:“你是不是瘋了,明知道,話一出口,再無收回的道理,若是真應誓了,那你讓我怎麽辦呢。”
話音落下,紅雲便見鎮元子帶著一臉可惡的笑意望著自己,紅雲當即氣急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這幅模樣,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嗬嗬”一笑,鎮元子一臉無辜的道:“怎麽會呢,我疼你都來不及,怎麽會想要氣死你,我隻是太開心了,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快就答應我,原來你對我的心是一樣的,早知道如此,我就該早些說出口的,也免得讓你我蹉跎這麽多年,不過你放心,以後咱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一想到這裏,老子便道:“好了,說這些也沒用了,那咱們就試試看吧,總歸是一條出路不是。”
聽了這話,通天等,自然是應了下來,各自安排不提。
紅雲等人更是跑到了巫族,跟巫族求了巫族精血,或者說是盤古精血才對。
隻可惜,對於巫族來說,精血便是他們的未來,他們的傳承,怎麽可能隨意給紅雲等人,尤其巫族脾氣自來不好,當即便打了起來。
竟還召出了盤古真身,如此一來,紅雲等人有些不敵,無奈之下,隻得喊來了三清,對於成聖之機,沒有人會輕易的放過,三清當即便擺開了架勢,巫族見狀,倒是好爽的喊道:“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好久沒有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了,老子實在是憋屈,那些人太弱,如今,我倒是好奇的很,是你們厲害,還是我等更勝一籌。”
話落,共工便衝著幾人撞了過去,通天等見狀,還真沒見過這麽直接的,當即無語的道:“我說,你這麽玩是看不起我們嗎,就這麽衝過來。”
共工沒有應話,隻是更激烈的衝了過去,通天見狀,隻冷笑一聲,就要與對方動手,卻沒想到竟然被共工給撞了出去,不用看,通天,都知道自家哥哥是什麽表情,當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四周空氣為之一靜,紅雲有些尷尬的開口道:“三哥,巫族以力量見長,便是你一時不備,被撞了出去,也沒什麽的。”
這話一出,共工當即大笑道:“原以為,三清好歹是父神的元神所化,沒想到啊,輸了竟然不認,看來,我們以往是高看你了。”
這話可是“啪啪”打臉,通天哪裏是忍氣吞聲的人,青萍劍一出,便對著共工揮了過去。
這樣的力量,共工當即嚇了一跳,忙退了開來,隻見,共工剛剛所站的地方,早已變成了一個一個深不可見的洞穴。
共工見狀,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挑釁道:“有點意思嗎,不過你若是以為就這點本事,就能與我一戰的話,那就想錯了,且接我這一招。”
共工話落,周身便已然縈繞著幾條水龍,隻見共工怒吼一聲,幾條水龍便衝著通天衝了過去,瞬間,便將通天給堵在了中央,紅雲一愣,下意識的要上前幫忙,卻被原始攔了下來。
見此情景,紅雲急切的道:“二哥,三哥看起來不太妙,我是想上前幫忙的。”
“這我自然知道,隻是你當我三清是什麽樣的存在。”
別說,原始這話,還真是將紅雲給問愣住了,一時也想不出,原始問這話的意思,顯然,原始也沒有繞彎子的意思,直接便道:“你以為一個共工而已,真的就能將通天收拾了,若真是如此,我倒是寧願沒有這個弟弟。”
這話一出,紅雲也意識到自己關心則亂了,當即便道:“是我的錯,倒是給兄長們丟臉了。”
說著便退到了一邊,就在此時,隻見通天麵前的幾條水龍,散落成了水滴,滴落在了地上,通天大笑三聲,嘲諷的道:“共工,你若是隻有這點本事,那就湊早不要,出來丟臉。”
眼見共工的神色變了,眼中也多了幾分認真,後天忙上前拉著共工的衣袖道:“兄長,切莫胡來,既然三清親自來了,看在同事父神後裔的份上,與他們點精血便是了,這件事情,根本不用勞煩各位兄長,隻讓小妹來就是了。”
這話一出,共工當即便反駁道:“小妹,什麽都好,就是這性子有些太軟了,雖同時父神的後裔,可說到底,道不同不相為謀,再者說了,三清何曾將咱們看在眼中,今天,他們敢上門來強搶精血,若是咱們退了,是不是誰都敢來咱們頭上放肆了。”
見幾位兄長,都怒氣衝衝的模樣,後土,無奈的道:“哥哥,你們別鬧了。”
話未盡,就見幾個哥哥已經攻了上去,後土簡直糟心極了,隻是還未等她上前拉架,就見幾個哥哥倒飛了出來,忙用神力將人給接住了。
眼見共工還想往前衝,後土死死的將人給拉住了,有些無語的言道:“哥哥,我拜托你們好不好,沒看見,還有幾個人沒出手嗎,你們是非得將臉給丟了不成,既然早知道結果,何必自找罪受。”
共工聞言,隻沒好氣的瞪著後土言道:“你這說的是什麽話,那照你這麽說,以後他們要來取我們的性命,我們便直接給他們就是了,半句話都不帶多說的,若是這樣的話,我們成什麽了。”
望著哥哥,後土無奈的言道:“哥哥,我拜托你好不好,不要在這裏舉個不妥當的例子,若他們今天來,真是想要咱們的性命,我如何會勸哥哥們,早跟哥哥們一起上了,可如今顯然他們不是,隻是幾滴精血罷了,與咱們也不是什麽大事。”
“後土,你這說的什麽啊,精血就是咱們的性命,關乎著以後的傳承,如何就不是大事了,況且,你就沒有想過,他們好端端的為何來取咱們的精血,為的是什麽,你想過沒有。”
沒想到共工還能想這麽遠,通天忙表示道:“原以為你們腦子是經常不用的,可沒想到你們現在能想的這麽遠,實在是讓人訝異,不過嘛,有的時候想太多並不是什麽好事,而且,我們本沒什麽別的意思,說到底,咱們也算是兄弟,我還不至於如此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