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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的紅雲(五十七)

  這話一出,溫碧蓮突然嗤笑一聲,毫不在意的掃了溫琴一眼,便接著著言道:“姨母,我來真的是一片好心,隻可惜姨母卻想偏了,我也知道對姨母來說,我就是欺負馨兒的人,可不管這麽說,我們也算自小一起長大的,我也不會害她啊,姨母,你這樣做,太有些大驚小怪了,會影響我倆的情誼的。”


  溫琴冷哼一聲,還要再開口,一旁的李父趕忙言道:“好了,好了,再鬧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既然是來祝賀的,那就有個祝賀的樣子,你的房間在哪裏,想來你住了這麽久應該清楚的很,我們便不帶你去了。”


  輕笑一聲,溫碧蓮不由玩味的言道:“姨夫說到哪裏去了,我雖然是回來恭賀李馨的,可說到底與姨母姨丈也算好久沒見了,倒是也有不少話要說,還是說,姨母姨夫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連幾句話都不肯跟我說嗎。”太子聞言,當即沉默了起來,就是如此,才讓皇上臉色難看極了,當即怒吼道:“好好好,原本以你好歹是朕的兒子,應該起碼能理解朕的想法,沒想到是朕想的太多了,既然如此,那朕哪裏放心將自己的位置傳給你,豈不是平白讓自己生氣嗎。”


  一聽父親這話,太子這才著了急,連忙緊跟著言道:“父皇,你說什麽呢,不過是意見不同罷了,你怎麽就能撤掉我的太子之位呢,你這與逼我去死,又有什麽區別。”


  皇上聽了這話,臉色更是難看的言道:“你若是這麽覺得,那就算是好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很多事情真的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得清楚的,你是朕的兒子,若是連這一關都過不去的話,還輕易尋死,那朕十分慶幸,有了今天這樣的決定,不然,朕的江山,隻怕就要被你給毀了。”


  一聽這話,太子不由愣在了原地,一股恨意,油然而起,太子再也偽裝不下去了,當即暴跳言道:“好好好,這才是我的好父皇,先是不顧父子之情,將我的心上人納入了後宮,如今,又想摘了我的太子之位,父皇這麽做,可是想要將位置傳給五弟不成。”


  看著太子陰狠望向自己的視線,五皇子立馬一臉無辜的言道:“二哥可不要胡亂攀扯,這件事情與我可沒有半分關係,不過是你的所作所為讓父皇失望了罷了,再者說了,除了你,兄弟們眾多,父皇怎麽會將那樣的重擔交到我的手裏,他是瘋了嗎。”


  皇上見五皇子將自己說的如此低微,不由瞪了自家兒子一眼,隨之便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不錯,就憑你那名何時能,隻怕得你的兄弟都死光了,那才能輪到你。”


  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五皇子隻道:“父皇說的真是對極了,果然是慧眼如炬。”話到這裏,五皇子傲然言道:“說起來,我可是跟馨兒說好了,我們以後的的日子,便是遊山玩水,若是哪裏有不平之事,不如學學那江湖俠客行俠仗義,倒是比待在這皇宮之中要有趣多了,哎,二哥你如今可謂是無事一身輕,不如與我們同去,你看怎麽樣。”


  太子聞言,隻目光死死的落在了段霄飛的身上,惱怒的言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嘲笑我,是嗎,嗬……,便是我真的一無所有,也輪不到你在這裏對我冷嘲熱諷的。”


  話落,太子又將目光羅子昂了皇上的身上道:“父皇,你真的一點夠不顧念父子之情,非得要這麽對我嗎。以往發生的一切,難不成,都是我的幻覺,那個疼我從我的父皇到底去哪裏了呢。”


  身子一僵,皇上忙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朕何時不寵你,不疼你了,是你自己辜負了朕的信任,我且問你,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鬧出來的。”太子正要開口,皇上便道:“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你要知道,若是朕想查的時候,不存在查不到,說到底,不過是時間長短而已。”

  太子聞聽此言,當即沉默了下來,不由咬牙問道:“便是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那又有什麽不對嗎,父皇,你也見過的,老五是什麽脾性,平日裏,犯起混來,能將人給氣死,我不過是想給老五個教訓,況且,要動的人並不是他,父皇何至於發這麽大的火。”說到這裏,太子不由嗤笑一聲,緊跟著言道:“平日裏,都說,父皇最疼的是我,可如今想想想,父皇待我又比他強到哪裏呢,他若是惹了亂攤子,父皇緊跟在後麵收拾,可我呢,但凡出了差錯,除了靠自己又能靠誰呢。嗬,父皇果然偏心的很,我今天方知,以往的自傲都是錯的,以往的認知也是錯的,可錯不要緊,我知錯便行了,傅歡個若是沒事的話,還請原諒兒子,兒子身體不舒服,隻怕要先回去了,至於父皇想要怎麽處置兒子,隻管開口便是,若是連原本的信仰都沒有了,兒子真不知道,兒子活著做什麽。”


  聽聞此言,皇上張了張口,竟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麽,唯有揮揮手,讓太子先行離開了。


  五皇子心中,卻是有了不妙的感覺,連忙言道:“父皇,我看二哥的情況,有些不對,要不要,我跟過去看看,不管怎麽說,好歹有人勸著些,二哥不至於真的做的太過,可若是放任的話,父皇剛剛也看見了,二哥如今的模樣,隻怕是……”


  抬手止住了五皇子的話頭,隻開口言道:“行了,你二哥還不至於如此,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你們便先回去吧,朕累了,便不多留你們了。”


  一聽這話,五皇子便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麽意義,不由扶著自家嶽父離開了。


  一上馬車,就見李父皺著眉頭言道:“事情隻怕沒那麽簡單,咱們就這麽離開,太子,哦不對,二皇子那邊,隻怕要有所動作了,到那時,天下大亂,也未有不可。”


  這話一出,皇上可真是傻了眼,緊盯著太子道:“你就這麽讓他得逞了,莫非在你心中,朕是昏君不成,連事實如何,都看不出來嗎。”


  太子嚇了一跳,自然不能應下這個罪名,趕忙開口言道:“當然不是,父皇在我心裏是最英敏不過的了,隻是父皇,每日朝堂之事,就讓你煩憂的很,兒子又怎麽好,拿這事再來勞煩你,無奈之下,隻得答應了五弟的要求,一來,總歸五弟是我的弟弟,不能不管,二來,五弟有的時候行事的確是偏頗的厲害,我總得為了皇家的形象,讓他不要胡鬧,有了這些錢,想來,五弟應該能消停些日子,父皇桌子上,關於五弟的折子應該能少不少。”


  皇上聽了這話,又想起桌子上的奏折的確少了不少,不由長歎口氣道:“難得你有心了,是啊,整天處理那些事情,就已經夠煩心的了,你這弟弟鬧得實在是太厲害了。”


  見皇上信了,太子也暗暗鬆了口氣,剛想借機離開,不想卻聽皇上問道:“隻是,以過往的經驗來看,隻怕你送去的那些東西,也讓他消停不了幾天,你可有什麽其他的辦法。”


  太子略微沉思了一番,望著皇上言道:“辦法倒是有,隻是怕父皇以為我有什麽私心。”


  皇上聞言,當即皺著眉頭道:“你還沒說,怎麽知道朕怎麽想,隻管開口,朕保管,不會多想。”


  太子聞言,當即便道:“說起來,父皇可是忘了,雖然五弟原本後院的女子不少,可如今卻連個正妃都沒有,可不是沒人管著他嗎,所以一個人任性慣了,自然是隨性而為的。”


  聽了這話,皇上也是一時有些尷尬,終歸是沒好氣的言道:“沒有正妃難不成還能怪朕不成,也不想想他往日裏什麽脾性,誰家父母肯將自己的女兒給了他,尤其是鬧出這一次的事情之後,更是如此了。我難不成不心疼他嗎,可這樣的事情總要兩廂情願才好,若不然,便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他到底是朕的兒子,若結了個嶽家,不說幫著他,還恨不得弄死他,那這親不結也罷。”

  見皇上竟然有這個思慮,太子麵上不說,心裏總是有些不高興的,不過他明白此時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忙正了神色,連忙言道:“父皇,我知道父皇待我們的慈愛之心,我到時覺得,李家的女兒不錯。想來,若是為五弟許下這門婚事,五弟定然會乖巧許多的。”


  此言一出,皇上的臉頓時難看極了,他自然知道的是哪個李家,所有的兒子可都盯著呢,畢竟軍權在手啊,想到這裏,皇上越發懷疑的盯著太子,神色更是變換莫測。


  太子見狀,有些無奈的言道:“父皇,你可是說了,不會懷疑我的,再者說了,五弟現在看似和我一條心,可這每每幫著兒臣,最後是個什麽結果,父皇也是知道的,說句不好聽的,這就是個沒腦子的,兒子便是要結盟,也不會找他啊。”


  不得不說,這話還是有些作用的,起碼皇上的臉色已經緩和了下來,見狀,太子再接再厲的言道:“再者說了,便是五弟現在跟我一條心,誰又能預料到,以後還跟我是一條心,若是我真有想法,就應該想辦法,將人弄到自己的後院,何必多此一舉呢。”


  這話一出,皇上心中的疑心,是徹底去了個幹淨,隻是言道:“既然如此,你為何要跟朕說這個。”


  太子趕忙言道:“因為我知道,父皇很是為五弟擔心,既然,我有辦法,自然要說出來,我知道父皇在擔心什麽,若是父皇實在不放心,不如幫李大人動動位置。”


  “動動位置,太子,有話不妨直說,不必吞吞吐吐的。”


  皇上說完這話,便將目光落在了太子的身上,太子見狀,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直接言道:“便是兒子不說,想來父皇也該知道,這些日子,孤的那些兄弟們都做了些什麽,雖然如今看起來,李大人對父皇一心一意,忠誠的很,可說到底,一個人的忠誠,又能經的起多大的考驗呢,與其到最後,鬧出君臣離心的事情,倒不如趁現在,將人換個位置的好。”


  皇上聞言,神色一冷道:“李愛卿待朕之心,朕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論是誰拉攏他都是枉費心機罷了,若是換個人,在這個位置上,朕可不放心,擋不住明天,朕就被圍在這宮中了。”


  說著說著,皇上的眼神便淩厲了起來,望著父皇刺向自己的目光,太子隻覺得心裏苦,卻不得不解釋道:“父皇,兒子真沒別的意思,隻是覺得,父皇該讓更可靠的人來掌管這個位置罷了,李大人是好,對父皇也忠心,可他有太多的弱點了,不過是父皇如今鎮著,別人不敢動作罷了,可若真是到了那個時候,誰又能保證,不會有人狗急跳牆呢。”


  疑惑的望了兒子一眼,皇上隻道:“弱點,李愛卿有何弱點,朕怎麽不知。”


  說著,目光又刺了過去,太子隻覺得自己心裏苦的很,不得不道:“這世上誰人不知,李大人重情,若是有人抓了李大人的家人,到那時,兒子實在不敢保證,他的心還是向著父皇的。”


  氣急的將手邊的東西再次扔了出來,皇上隻氣道:“放肆,李愛卿,是朕的臣子,誰敢對他動手。”


  太子就這麽靜靜的看著皇上不說話,可卻是讓皇上自己收回了目光,便是說的再疾言厲色,可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有人敢,且都是他的兒子,慢慢靜下心來,李大人最終言道:“罷了,你說的也有道理,隻是愛卿這輩子戰功赫赫,若是無緣無故將人給換了位置,不知他可會對朕心存怨憤之情。”


  搖了搖頭,太子忙道:“兒子淺薄,隻覺得,若是李大人與父皇真的君臣相得,定然能明白父皇的無可奈何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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