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把星的逆襲(四十)
皇上聞言,不由一懵,有些無語的望著太子道:“這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嗎。”
點零頭,太子這才言道:“俗話得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日我和五弟逛燈會,見了一女子,實在是讓人傾心,隻是我到底身為太子,若是就這麽傳揚出去了,隻怕不太好,無奈之下,隻得借由五弟的名義將人接進了府中,五弟便以此為由,非得讓我給他些東西不可,若不然,便要鬧到父皇的麵前,是我搶了他的心上人,到時候,定然不讓我好過,我無奈之下,隻得答應了他。”
這話一出,皇上可真是傻了眼,緊盯著太子道:“你就這麽讓他得逞了,莫非在你心中,朕是昏君不成,連事實如何,都看不出來嗎。”
太子嚇了一跳,自然不能應下這個罪名,趕忙開口言道:“當然不是,父皇在我心裏是最英敏不過的了,隻是父皇,每日朝堂之事,就讓你煩憂的很,兒子又怎麽好,拿這事再來勞煩你,無奈之下,隻得答應了五弟的要求,一來,總歸五弟是我的弟弟,不能不管,二來,五弟有的時候行事的確是偏頗的厲害,我總得為了皇家的形象,讓他不要胡鬧,有了這些錢,想來,五弟應該能消停些日子,父皇桌子上,關於五弟的折子應該能少不少。”
皇上聽了這話,又想起桌子上的奏折的確少了不少,不由長歎口氣道:“難得你有心了,是啊,整處理那些事情,就已經夠煩心的了,你這弟弟鬧得實在是太厲害了。”
見皇上信了,太子也暗暗鬆了口氣,剛想借機離開,不想卻聽皇上問道:“隻是,以過往的經驗來看,隻怕你送去的那些東西,也讓他消停不了幾,你可有什麽其他的辦法。”
太子略微沉思了一番,望著皇上言道:“辦法倒是有,隻是怕父皇以為我有什麽私心。”
皇上聞言,當即皺著眉頭道:“你還沒,怎麽知道朕怎麽想,隻管開口,朕保管,不會多想。”
太子聞言,當即便道:“起來,父皇可是忘了,雖然五弟原本後院的女子不少,可如今卻連個正妃都沒有,可不是沒人管著他嗎,所以一個人任性慣了,自然是隨性而為的。”
聽了這話,皇上也是一時有些尷尬,終歸是沒好氣的言道:“沒有正妃難不成還能怪朕不成,也不想想他往日裏什麽脾性,誰家父母肯將自己的女兒給了他,尤其是鬧出這一次的事情之後,更是如此了。我難不成不心疼他嗎,可這樣的事情總要兩廂情願才好,若不然,便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他到底是朕的兒子,若結了個嶽家,不幫著他,還恨不得弄死他,那這親不結也罷。”
見皇上竟然有這個思慮,太子麵上不,心裏總是有些不高心,不過他明白此時可不是這個的時候,忙正了神色,連忙言道:“父皇,我知道父皇待我們的慈愛之心,我到時覺得,李家的女兒不錯。想來,若是為五弟許下這門婚事,五弟定然會乖巧許多的。”
此言一出,皇上的臉頓時難看極了,他自然知道的是哪個李家,所有的兒子可都盯著呢,畢竟軍權在手啊,想到這裏,皇上越發懷疑的盯著太子,神色更是變換莫測。
太子見狀,有些無奈的言道:“父皇,你可是了,不會懷疑我的,再者了,五弟現在看似和我一條心,可這每每幫著兒臣,最後是個什麽結果,父皇也是知道的,句不好聽的,這就是個沒腦子的,兒子便是要結盟,也不會找他啊。”
不得不,這話還是有些作用的,起碼皇上的臉色已經緩和了下來,見狀,太子再接再厲的言道:“再者了,便是五弟現在跟我一條心,誰又能預料到,以後還跟我是一條心,若是我真有想法,就應該想辦法,將人弄到自己的後院,何必多此一舉呢。”
這話一出,皇上心中的疑心,是徹底去了個幹淨,隻是言道:“既然如此,你為何要跟朕這個。”
太子趕忙言道:“因為我知道,父皇很是為五弟擔心,既然,我有辦法,自然要出來,我知道父皇在擔心什麽,若是父皇實在不放心,不如幫李大人動動位置。”
“動動位置,太子,有話不妨直,不必吞吞吐吐的。”
皇上完這話,便將目光落在了太子的身上,太子見狀,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直接言道:“便是兒子不,想來父皇也該知道,這些日子,孤的那些兄弟們都做了些什麽,雖然如今看起來,李大人對父皇一心一意,忠誠的很,可到底,一個饒忠誠,又能經的起多大的考驗呢,與其到最後,鬧出君臣離心的事情,倒不如趁現在,將人換個位置的好。”
皇上聞言,神色一冷道:“李愛卿待朕之心,朕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論是誰拉攏他都是枉費心機罷了,若是換個人,在這個位置上,朕可不放心,擋不住明,朕就被圍在這宮中了。”
著著,皇上的眼神便淩厲了起來,望著父皇刺向自己的目光,太子隻覺得心裏苦,卻不得不解釋道:“父皇,兒子真沒別的意思,隻是覺得,父皇該讓更可靠的人來掌管這個位置罷了,李大人是好,對父皇也忠心,可他有太多的弱點了,不過是父皇如今鎮著,別人不敢動作罷了,可若真是到了那個時候,誰又能保證,不會有人狗急跳牆呢。”
疑惑的望了兒子一眼,皇上隻道:“弱點,李愛卿有何弱點,朕怎麽不知。”
著,目光又刺了過去,太子隻覺得自己心裏苦的很,不得不道:“這世上誰人不知,李大人重情,若是有人抓了李大饒家人,到那時,兒子實在不敢保證,他的心還是向著父皇的。”
氣急的將手邊的東西再次扔了出來,皇上隻氣道:“放肆,李愛卿,是朕的臣子,誰敢對他動手。”
太子就這麽靜靜的看著皇上不話,可卻是讓皇上自己收回了目光,便是的再疾言厲色,可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有人敢,且都是他的兒子,慢慢靜下心來,李大人最終言道:“罷了,你的也有道理,隻是愛卿這輩子戰功赫赫,若是無緣無故將人給換了位置,不知他可會對朕心存怨憤之情。”
搖了搖頭,太子忙道:“兒子淺薄,隻覺得,若是李大人與父皇真的君臣相得,定然能明白父皇的無可奈何不是嗎。”
此言一出,皇上揮了揮手,示意太子先出氣,要的都了,太子自然沒有二話,轉身便離開了。
皇上深吸口氣,最終言道:“罷了,果然啊,都長大了,個個都有自己的心思,誰又會在意我的心情呢,來人,將五皇子喊來,朕有話要問他。”四福晉聞言,隻冷笑言道:“的確,我竟是不知道府中還有你這麽一個胡言亂語的東西,不過不要緊,如今既然知道了,我定然不能再讓你留在府中了,若不然,豈不是讓他人寒心不成嗎。”
這話一出,丫頭忙扣頭道:“福晉饒命,福晉饒命啊,奴婢的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啊,還望福晉明察。”
這話一出,四福晉不由嗤笑言道:“什麽叫做全無半句虛言,我看你分明是想變著法的將於馨給趕出去,隻是你卻不知道,我信她如同信自己,弘暉交到她的手中,我比誰都放心,如今,你卻來跟我這些,我看你才是那個有問題的人吧,那我倒是好奇極了,你身後站著的到底是誰。”
正著話,就見於馨走了進來,丫頭更是嚇得厲害,於馨隻是淡淡的望了丫頭一眼,便站在了四福晉的身邊道:“何必為了這麽個東西生氣,福晉若覺得有疑慮,隻管讓人審審便是了,我想應該很容易就能有個答案吧。”
丫頭聽了這話,當即炸毛道:“福晉,福晉啊,奴婢的句句屬實啊,於姑姑的房中,真的藏了不少的好玩意,若隻憑她自己,哪裏來的這些東西,還不是外頭人收買給的。我看,她就是想害大阿哥呢。”
看著丫頭到了現在都在執著的模樣,於馨有些無語的言道:“我你這丫頭怎麽回事,我都的這麽明白了,你怎麽就揪著我不放呢,是,以我的出身,的確是不可能有那些珍品,可你別忘了,我是跟著四福晉進宮來的,四福晉待我如何,你們都是看在眼裏的,我房間中珍藏的那些,都是當年,福晉賞我的嫁妝,另外還有多年以來我積攢下來的東西,來路絕對正,若是不信,你隻管去對對便知道了。”
這邊於馨話音剛落,四福晉便臉色難看的言道:“你何必跟個丫頭認真,事情到底怎麽回事,我清楚便是了,她是個什麽東西,也輪得到她在這裏大放厥詞不成,再者了,如今她自己都沒洗白呢。”
明白四福晉的意思,於馨便順勢應道:“福晉的是,丫頭,你若是真有腦子,還是想想,眼前這關自己怎麽過吧,如今都已近走到這一步了,還是別想著攀扯我了,這個底下的確很多人想大阿哥不好,可唯獨我,希望大阿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知道為什麽嗎。”
話到這裏,不等丫頭開口,於馨便搶先言道:“因為,從我跟了大阿哥的那開始,一身榮辱都係在了大阿哥的身上,你也不想想看,若是大阿哥有什麽,我這個他身邊第一任能討的了好。”
丫頭聽了險些跳起來,隻狠狠的瞪著於馨道:“你少在這裏這些話糊弄福晉,我知道,你想害大阿哥的,我看分明是你怕被發現,這才臨時改了主意,若不然的話,你定然將那東西下到大阿哥的吃食中了。”
此言一出,於馨立時忙道;“你怎麽知道這件事情,難不成,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四福晉聽了這話,臉色簡直難看極了,當即便道:“原來你真的想要害我的兒子,既然如此,我更留不得你了。”
丫頭沒想到又把自己牽扯了進來,忙解釋道:“四福晉,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分明是這於姑姑硬要將這事壓在奴婢的身上啊,奴婢對著府中忠心耿耿,哪裏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望福晉明察,福晉明察啊。”
見四福晉望了過來,有些不由冷笑一聲言道:“你你是冤枉的,那不知道你能不能解釋解釋,你是怎麽知道,我要對大阿哥的吃食動手動腳的,若是記得沒錯的話,這些事情,大阿哥自己都有些稀裏糊塗的,你為何知道的在如此清楚,是誰將消息傳給你的。”
丫頭嚇了一跳,幾次張口,卻找不粗一個合理的解釋來,當即整個人都不好了,忙再次懇求道:“福晉冤枉,福晉我冤枉啊,奴婢的句句屬實啊,求你相信奴婢啊,於姑姑確實可以,你就該將灑開,不然,大阿哥遲早遇害。”
最後二字一出,丫頭的臉色難看極了,當即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尤不解恨,一腳又踹了過去,這才言道:“我撕了你那張嘴,竟敢在這裏詛咒大阿哥,就憑這一點,我就饒不了你了。”
就在四福晉下令要嚴懲的時候,去被於馨給攔了下來,四福晉臉色有些難看的言道:“你這是做什麽,別忘了,這丫頭以往是怎麽對你的,你如今,竟然這樣向著她講話,到底是為了什麽。”
屈膝行禮,於馨隻道:“福晉,剛剛大阿哥的態度你也瞧見了,對這丫頭的確是上了心,若是你真將人給處死了,難免傷了你二饒感情這樣豈不是得不償失。”
一聽這話,福晉雖心中憋屈的緊,不過還是問道;“那你可有什麽好辦法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