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白富美小姐虐鳳凰男(三十四)
聽了這話,兩位默默對視一眼,心中暗道:這李馨也是個狠人,卻也知道,這個時候容不得她們退縮,不由拿出了八分手段,隻讓溫碧蓮叫苦不迭,支撐了三,在李家舉辦宴會之時,光明正大的跪在了溫琴的麵前。
溫琴的臉當即便黑了。
溫碧蓮抓緊機會,隻聲淚俱下的道:“姨母,碧蓮知道以往做了許多不妥之事,惹了姨母生氣,姨母想要教訓碧蓮,碧蓮不敢不聽,可姨母不該讓嬤嬤羞辱與我,還請姨母開恩,好歹留我一條性命,我定然每日向上祈禱,保佑姨母終身幸福安康,心想事成。”
溫琴聞言,臉徹底黑了下來,偏偏外人在場,也不好來硬的,隻壓著火氣道:“碧蓮丫頭,你這話又是從何起,兩位嬤嬤是嚴厲了些,可你瞧瞧自個,今日什麽場合,便這麽大呼叫的跑了進來,可見規矩是個什麽模樣,我若不找個嚴厲的嬤嬤,如何能將你教好,況且馨兒與你一處學習,她比你還幾歲呢,她還沒開口,你怎麽先叫嚷起來了。”
一旁的林夫人聞言,眉頭也是皺的死緊,她是溫琴的手帕交,真正的閨蜜,以往溫琴是如何對溫碧蓮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因此,聽了這話,當即便有了三分惱意,氣呼呼的言道:“碧蓮丫頭,你話要憑良心,你是怎麽到這李府,這幾年過得怎麽樣,這但凡有眼睛的人,誰不知道,如今你來這麽一出,可真就是忘恩負義了。”
“林夫人,非是如此,以往祖母與姨母待我確實視同親生,可我前兩日犯了錯,姨母大怒,待我之心卻是變了許多,我不求其他,隻求姨母讓我自生自滅便是了。”
這話一出,無異於將虐待的罪名活生生的扣在了溫琴的身上,溫琴如何能忍,當即便站了起來,就在此時,忽見女兒走了進來,想著女兒這些日子的聰慧,便又強壓下心中的情緒,隻開口問道:“馨兒如何來了,可是與你表姐一般,來抱怨嬤嬤們嚴厲的,若是的話,也不必開口了,隻白瞎了我這片心。”
原有些懷疑的人,見溫琴這麽,倒是將那疑心去了些,畢竟若溫琴磋磨溫碧蓮還有可能,可帶上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們相信沒有一個親生母親會這麽做。
李馨來此,本就是為了這一點,如今見果然奏效,心中到底放心,依著禮儀,向著眾位夫人行了禮,這才跪在了溫碧蓮的身旁道:“娘,往日裏你最疼表姐,便連我喜歡的首飾都給了她,如今怎麽讓表姐在這裏罰跪,實在不像你的作風啊。”
揉了揉額角,溫琴掃了一眼溫碧蓮,這才淡淡的言道:“你這表姐今也不知道發了什麽瘋,好端賭將嬤嬤的事,鬧到前麵來,這不是要讓咱們一家的臉都給丟了去嗎,我就奇了怪了,我到底有哪裏對不住她,值得她這樣來鬧。”
眾人此時倒不是太關注溫碧蓮,反而將目光都落在李馨的身上,要知道,作為溫琴唯一的女兒,李馨她們可是都見過的,以往是個什麽模樣,如今短短時日不見,便仿若脫胎換骨一般,她們倒是越發體會到了溫琴的良苦用心,同樣看著溫碧蓮的目光便越發不滿了。
得到想要的結果,溫琴自然不會在與溫碧蓮廢話,隻道:“碧蓮,姨母知道,以往接你過來,想著你年幼又失去六娘,對你百般疼愛,自然什麽都由著你的性子來,可如今不同,你一年大過一年,有些事情總該預備起來了,我總不能讓你孩子一樣的活著吧,那到你以後,隻怕更要怨我了。”
這邊溫琴話音剛落,林夫人便握著溫琴的手,皺著眉頭望向溫碧蓮道:“你還真是不知好人心啊,也就是你這姨母心善,什麽都為你著想,若真遇上那黑心之人,何必與你費這番功夫,隻哄著你開心便是了,到那時,後悔難過的隻會是你。”
有林夫人開口,自然應和者便多了起來,溫琴雖麵上不顯,心中不知道多痛快呢。
溫碧蓮見事情並沒有向自己希望的模樣發展,溫碧蓮當即白了臉,慌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你們不要這麽我。”
著著,隻覺眾人都是那食饒猛獸,竟是撐不住暈了過去。
溫琴也嚇了一跳,忙讓人將溫碧蓮帶了回去,又匆匆散了宴會,臨走時,眾人都表示,絕不會誤會溫琴,甚至還有人歎了口氣,隻道不是自家的孩子,果然是不行的。
溫琴此時也不好多,隻客氣的將人送走,這才拉著李馨來到了溫碧蓮的屋子裏,大夫罷了脈,溫琴便問如何。
知道上一個被溫碧蓮收買的人是如何加長,他自然也不敢做鬼,忙道:“夫人放心,表姐不過是一時激憤暈了過去,醒過來便沒事了,若是夫人不放心,我弄碗安神湯來,與表姐喝下便是。”
溫琴聞言,便道:“既然如此,那便去熬吧,都用好藥,府中不缺那點東西。”
大夫聞言,忙應了一聲,自去不提。
李馨見母親臉色實在不算好看,忙上前,扶住了母親這才道:“娘,快坐下歇歇,別傷了自個,剛剛大夫不是都了嗎,表姐那邊沒事的。”
溫琴聞言,便順著女兒的意思坐了下來,拍著女兒的手道:“娘知道你孝順,可今你可不該衝出去,得虧結果是好的,若是一不心,讓你在她們麵前落下什麽不好的印象,那娘可真是活不成了。”明白母親話裏的意思,李馨忙窩在母親的懷中言道:“那我便永遠不嫁,與娘永遠在一起,正如娘所,我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娘自然是舍不得我的。”
聽了這話,溫琴好笑的摸著女兒的臉頰道:“真是個傻丫頭,便是為娘再舍不得你,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畢竟這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我還是明白的。”
李馨聞言,卻更是依偎在溫琴懷中撒嬌道:“那娘可得做好準備了,我一向是個不同的,怕是真要膩在娘身邊一輩子了。”
對於這話,溫琴倒是沒有當真,是笑了笑,便憐愛的言道:“我兒真是長大了,母親真的很高興,隻是那丫頭……哼,看來是我往日裏太好性了,這才讓她有了這樣的膽子,怎麽真以為,我拿她無可奈何嗎,那我倒是要讓她好好看看我的手段了。”
李馨聞言,立時言道;“娘,你可不可以帶上我一起。”
見母親望了過來,李馨忙道:“我也是想長長見識罷了。”
這話一出,溫琴當即便笑了,有些無奈的言道:“你這個鬼丫頭,不過嗎,這才還真不能帶你。”
李馨聞言,趕忙追問道:“這是為什麽,娘,你不是想要教我嗎,這次不就是挺好的機會,怎麽就不帶著我呢。”
輕笑一聲,溫琴這才言道:“不管如今你對那丫頭有多不喜,可她畢竟是你的表姐,這我若是罰她,你是幫她還是不幫她呢。”
聽到這裏,李馨已經完全明白了,母親話裏的意思,不由言道:“可這府中不早就被娘捏在手裏了,難不成還有人敢女兒不成。”
深吸口氣,溫琴索性坐直了身子,語重心長的言道:“你這丫頭啊,讓我你點什麽好,這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若娘真的將這府裏捏的死死的,怎麽會發生那麽多人被買通的事情,且都已經成了我們的身邊人。”
李馨聽到這裏,頓時不言語了,溫琴見女兒模樣懨懨,心中不舍,便又拉到身邊言道:“好了,別這樣,這樣好不好,那丫頭的事情你便別管了,自你病了一場,在家裏也悶了些日子,恰巧這花燈會還沒完,你可願意與為娘去逛一逛。”
雙手一拍,李馨的眼睛當即便亮了,忙急切應道:“願意,願意,我都好久都沒出去了,娘可一定要帶著我。”
“哈哈哈,聽了外麵的議論,還真以為妹妹如今長大了,沒想到還是孩子一般的模樣,聽著能去逛花燈就開心成這個樣子。”
李馨聞言,看著眼前笑的開懷之人,當即回嘴道:“哥哥當然無所謂了,你若想去外麵玩,隻需往爹娘跟前一聲就好,哪裏知道妹妹的苦楚,我可和你不一樣,若是想出門,得費不少的功夫呢。”
李恒聞言,好笑的應道:“哦,原來妹妹了半,是嫉妒我啊,這我可沒有辦法,畢竟投胎這門學問,我可沒有研究過。”
一腳踩在了李恒這個哥哥的腳上,看著對方痛的齜牙咧嘴的模樣,李恒當即沒好氣的言道:“你瞧瞧你,如今是越發刁蠻了,我真為未來的妹夫捉急,他也太可憐了。”
李馨挑眉望了李恒一眼,當即便沒好氣的言道:“那你可以放心了,你這輩子有沒有妹夫都不一定呢。”
李恒一愣,就聽母親言道:“行了,兄妹兩個是越越不像話了,再鬧騰,這燈會便不去了。”
這個威脅對李恒是沒有什麽用,可李馨這裏,就不行了,忙撒嬌的拽著溫琴的胳膊,乖乖的言道:“娘,別生馨兒的氣,花燈就帶女兒去看看嘛,再這麽悶下去,女兒哪裏還有命在。”
“呸,你這丫頭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這話也是能亂的,我看,真該好好治治你。”
溫琴這話剛落,李馨是隻拿腦袋在母親的身上蹭了蹭,這才言道:“娘,你怎麽這麽,我也太可憐了吧。”
聽了這話,溫琴好笑的搖了搖頭,到底當晚,將人帶了出去。
看著街上熱鬧的的場景,李馨心情明媚了起來,看著眼前的花燈,隻高胸跑來跑去,看著有燈謎,更是站在了李恒身邊,一臉傲嬌的言道:“哥哥讀了這麽多年的書,不會連個燈謎都猜不出來吧。”
扇柄瞧在了李馨的頭上,李恒有些好笑的言道:“你這丫頭,的叫什麽話啊,瞧不起你哥哥啊,這裏的花燈隨便點,看哥哥給你贏個遍。”
“哦”了一聲,李馨的目光不停得遊移著,最終落在一個蓮花燈上,隻道:“你且猜猜那一個,若是中了,女子甘拜下風。”
好笑的望了李馨一眼,李恒便道:“那你且在這裏等著吧。”
著,便向攤販走去,李馨本想跟過去,不想卻看到了一旁溫碧蓮的身影,頓時拽了拽母親的衣袖,示意對方看看。
溫琴見狀,當即便是瞳孔一縮,便要讓人過去,將溫碧蓮給抓回府中,卻被李馨攔了下來。
一旁的文嬤嬤也跟著勸道:“夫人,咱們且看看再,我看那表姐的模樣,分明是偷偷跑出來的,不如看看再。”
溫琴聽了這話,當即冷笑言道:“這位可真是厲害的很,這麽多人竟然還讓她跑了出來,我這當家主母當的也太不稱職了。”
文嬤嬤能了解溫琴這話的時候心中的悲憤,畢竟到底,早上的話還猶言在耳呢,這還沒到晚上就被打了臉,擱誰身上,也不能痛快了。
就在此時,幾人竟然見一個男子走到了溫碧蓮的身邊,而且看那模樣,竟是熟悉的很。
這可將溫琴氣的不輕,當即冷笑便要跟上去,文嬤嬤忙攔道:“夫人,如今可不是上去的時候,不其他,姐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如此輕易便見了外沫…”
收回了視線,溫琴氣呼呼的言道:“嬤嬤的是,我何必為了這麽一個東西,壞了我女兒的身份,隻是她怎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太過分了。難道她便一點都不顧慮我們養育她這麽多年的恩情嗎。”
對於母親對溫碧蓮還有所期待,李馨隻嗤笑一聲言道:“娘,人家多厲害啊,凡事為的都是自己,到底,娘,你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咱們養了個什麽樣的白眼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