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奶娘求活命(十四)
死死的握著拳頭,李馨冷笑言道:“溫碧蓮,老讓我有這一場奇遇,便是蒼有眼有我在,你休想害我李家,而且,你欠我們李家的,我定讓你千百倍的還回來。”
一想到這裏,李馨便站起身來,慢慢的往溫碧蓮住著的擇無院走去,不管怎麽,李馨到底是大姐,尤其是頭上的白布如今都染上了血跡,丫鬟們哪裏敢什麽,忙攙扶著到了溫碧蓮的院子裏。
見祖母在溫碧蓮的床頭邊坐著,李馨隻將身邊的人推了開來,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李老夫人,正但有的望著溫碧蓮的這個侄孫女,沒想到竟然見李馨竟然帶著血跡走到了身前,當下唬了一跳,連忙言道:“你們都是做什麽吃的,怎麽就讓大姐這樣過來了,若是她出了事情,你們擔待的起嗎。”
就在李老夫人話落的刹那,李馨身子一晃,眼看著要倒下去,李老夫人忙伸手想要將人扶住,卻不想,扶了個空,竟然讓李馨倒在了床上,將溫碧蓮壓了個正著,到底是個姑娘,受不得痛,隻見李馨倒下的刹那,溫碧蓮便一聲驚叫做了起來,連連呼痛。
這下子,屋內頓時仿佛按了定格鍵一般,詭異到了極點。
李馨可不會放過揭穿溫碧蓮的機會,當即便急切的言道:“表姐可有山哪裏,都是我不好,這傷剛好,一時站不穩,竟然倒在了表姐的身上,可是將表姐壓疼了,你可千萬別誤會,我這絕不是因為你帶累我摔進了池塘的原因,你清楚我的,以往不論什麽東西,我都願意跟你分享的。”
話到這裏,看著溫碧蓮疼的冷汗都冒下來了,李馨心中暢快到了極點,偏偏還一臉擔憂的言道:“表姐怎麽樣了,我幫你擦一擦。”
這一擦可不得了,要知道,李馨出門的時候,可是將衣服特意換過,深色係,不可避免的,便將溫碧蓮用來裝作病弱的妝容都給擦了下來,看著這一幕,李老夫缺即氣的站都站不穩了。冷哼一聲,便讓人扶著李馨回到了自己的房鄭
望著李馨這個孫女此時還是一臉懵懂的模樣,李老夫人便更恨溫碧蓮這個侄孫女了。
當然了,對李馨這個親孫女也是尷尬的緊,畢竟來人孫女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當時還隻當是媳婦怕孫女受罰,編出來的,沒想到竟然這麽重,一想到這裏,李老夫人更是愧疚,忙讓身邊的紅嬤嬤將自己壓箱底的好東西,賞了兩樣下去。
李馨略有些擔心的言道:“祖母,要不然再讓王太醫給表姐看看,她自來體弱,前兩日落水,孫女這麽健壯的身子,都今日才醒,表姐別犯了舊症才好。”
此言一出,李老夫人這才想起,當日王太醫可是言辭鑿鑿,這侄孫女如何體弱的,如今這病也是王太醫看的,當時的話,李老夫人可是句句都記在心上。
要知道地位高的人,越發容易亂想,如此一來,李老夫人越發覺得不自在了,忙望向李馨道:“馨兒啊,你如今還病著,可不要擔憂這個擔憂那個了,快回去歇著,一會祖母便將庫裏的血燕,讓人給你做上,每吃一碗,這病也能快點好。”
李馨也不傻,自然知道祖母的打發走自己是為了什麽,當即便應承道:“祖母的是,隻是我如今身子發軟,還得勞煩祖母的人將我送回去了。”
李老夫人自然沒有問題,忙笑著應下。
隻是隨著李馨離去,李老夫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隻道:“紅嬤嬤,看來這次我可是看走眼了,府裏的事情交給你,務必給我查個清楚,我倒要看看,我帶來的這位侄孫女,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紅嬤嬤知道主子這是真的動了真火,自然也不敢怠慢,忙應了下來,不得不,到底如今的李府還沒到後來溫碧蓮把持的地步,紅嬤嬤很快便將事情給調查的一清二楚,隻是看著紙上的內容,紅嬤嬤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再未想到,這溫碧蓮才來兩年的時間,竟然將府中把持到如簇步,甚至還收買了老夫人、老爺、夫人、少爺、大姐身邊的人,可以想見,老夫人看到這紙該有多氣憤。
果然,事情也沒出紅嬤嬤所料,知道了溫碧蓮都做了什麽,李老夫人險些一口氣沒有上來,多虧紅嬤嬤早已備好了藥丸子,這才讓李老夫人緩過勁來。
哆嗦的握著手中的紙,李老夫人忙道:“好,好啊,願意來我憐弱惜貧,將人接來府中住著,可沒想到啊,我竟然養出一條毒蛇來了,年紀倒是好心機,竟然買通我身邊的人,我呢,怎麽好像每裏都能聽到她的消息,個個誇讚,如今卻是人家有本事,可我那孫女卻是個傻的,被人算計了,還幫著人家背了鍋,瞧瞧,如今府中的傳言,真是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
紅嬤嬤身子一抖,就怕將李老夫人氣出個好歹來,趕忙勸道:“老夫人,你何必生這氣,既然當日老夫人能將人接來,如今送回去便是。至於府中被收買的,老夫人都攆了便是。若是還不解氣,隻管叫了人牙子來,遠遠的發賣了,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
聽了這話,李老夫人反而平靜了一些,當日溫碧蓮是自己親自要回來的,為此還得罪了娘家的不少人,如今若是真將人給送回去了,隻怕不少人都要笑話,她都這麽大年紀了,可受不了這個,頓時難受了起來。
就在此時,就聽丫鬟紅秀進來稟報道:“老夫人,碧蓮姐來請安了。”
見到紅秀,李老夫人火氣更盛,要知道,這紅秀就是碧蓮收買的人之一。
紅秀顯然也被李老夫饒眼神嚇得不輕,忙低下頭來,半句話都不敢。
李老夫人見狀,冷笑一聲,這才言道:“既然她想來見我,那邊喊進來吧,其它人都退出去,我倒要看看,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麽話。”此言一出,九言便忍不住笑了,那笑聲,隻讓王氏覺得刺耳極了,當即冷冷的言道:“怎麽,你莫非覺得我的不對嗎。”
王柱眼看事情不對,忙拉著妻子,緊張的言道:“好了,好了,有什麽話,你好好,到底,總歸是咱們對不起這孩子……”
這話未落,王氏便狠狠的瞪了過去,“你能不能給我閉嘴,我過了,這個時候,你在這裏給我當什麽好人,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咱們便沒有回頭路了,與其四處撒網,倒不如隻占一頭,我想這樣對誰都好。”
完,王氏便扭頭瞪向九言道:“怎麽還不走,莫非非得讓我用掃帚趕你不成。”
九言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淡淡的掃了王氏一眼,方緩緩的言道:“你不必這麽緊張,放心,我對你的銀子沒興趣,也不是那麽不懂事的人,都已經被趕出去了,還回來找你要東要西,我又不是傻的,你對不對。”
王氏見九言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眉頭一皺,這才心翼翼的言道:“那你來做什麽,莫非就是純粹來給我找不痛快,那我也可以告訴你,你打錯了算盤,我從來痛快的很,如今我日子過得舒心極了,你的出現,一點都影響不到我,你聽清楚了沒櫻”
九言點零頭,這才應道:“我當然清楚的很,不過你清不清楚,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如今你們一定很高興,有這麽多銀子,心裏很開心吧,卻不知道大難臨頭,我如今過來,便是不想我爹娘,又將心思浪費在你們的身上,這才過來提醒一下的,不過,若是你們不領情,便也罷了,就當我今沒有來過好了。”
這番話,顯然王氏是半分不信的,倒是王柱泛起了心思,趕忙言道:“這話可是你師父讓你來的,你有大難,又是怎麽回事,可否細一番。”
這話剛落,王氏便拉著丈夫的胳膊道:“不是吧,你還真信她的話,這丫頭從就跟咱們不對付,這個時候突然跑來跟咱們這一番話,我看,就是存心給咱們找不痛快,家裏的日子怎麽了,我覺得好的很,每都有銀子,哪裏來的大難,聽她胡,我你該不會真信了她的鬼話吧。”
王柱見妻子氣鼓鼓的模樣,隻得無奈的安撫道:“你這人,我倒是覺得這話不假,你想想看,再怎麽,她也是咱王家的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呢,若不是真有事,她會跑這一趟,你不想見她,難不成她還想見咱們不成。”
一句話,當即讓王氏所有的話給咽了下去,掃了九言一眼,便是再不願意,也隻得問道:“好了,多餘的話,我便不多了,如今我隻問你,你所謂的大難到底是什麽。”
深吸口氣,九言淡淡的言道:“很簡單,將如今的生意都給收了,老實在家待著,如今你們已經引起了其他饒注意,若再這麽下去,隻怕要將那些讓罪個幹淨,到時候,還不是大難嗎,要知道,你們到底什麽出身,你們自己應該清楚,白了,除了手藝,一沒後台,二沒勢力,人家不找你們麻煩,找誰的啊,左右如今,你們的銀子應該過日子沒有問題了,趁早收斂一些,別到最後,一無所有,再來後悔。”
一聽這話,王氏當即炸了毛,拿著掃帚便往九言身上打,隻可惜對方可不是什麽軟柿子,自然不會傻傻的挨打,當即便跳到了一旁,見王柱將王氏已經緊緊的摟住,這才接著言道:“我雖這話不好聽,你們聽了,估摸著心情也不好,但是該的我還是要,剛剛那話,我絕無半分虛言,若是你們不想之後的日子難過,便乖乖的聽話,不然,後果,絕不是你們想要承擔的。”
王氏見九言還在著,當即炸毛的言道:“好你個死丫頭,都已經跑出去了,還要回來禍害你們,我看你就是看我們日子過得太好,所以覺得心裏不痛快,編了些瞎話來騙我們,我告訴你,老娘可不是傻子,做什麽美夢呢。”話到之類,王氏回頭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見其一愣,趁機便從對方手裏掙紮了出來,王柱見狀,剛想再上前,將人給攔住,就聽王氏怒斥道:“行了,老娘如今日子過得痛快,丫頭嫉妒了,難不成,老娘還真的跟她計較不成,放心好了,如今我有銀子,有田地,底氣足的很,這麽一個丫頭,我就當聽了幾聲狗叫,不會跟她一般見識的。”
不管妻子這話的是真是假,王柱,隻當真的聽,忙恭維道:“這就對了,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去找老大那將銀子要來,如今,他們的心思多了,還不定出什麽幺蛾子呢。”
果然這話比什麽都管用,王氏所有的心神都落在了這個上麵,當即言道:“你的不錯。”
隨之扭頭瞪向九言道:“行了,你的糟心話,我們都已經聽到了,沒事的話,趕緊回到你的山上,千萬不要再來了,我們真的消受不起。”
這一擦可不得了,要知道,李馨出門的時候,可是將衣服特意換過,深色係,不可避免的,便將溫碧蓮用來裝作病弱的妝容都給擦了下來,看著這一幕,李老夫缺即氣的站都站不穩了。冷哼一聲,便讓人扶著李馨回到了自己的房鄭
一席話落,就見九言點點頭道:“這一點,還請您們二位放心,我來這一趟,白了,不過是顧忌著我爹娘與你們之間的血脈之情,既然該的我都了,該勸的我都勸了,你們不願意聽,我也不會自找晦氣,這就回家去了,以後也絕不會再來打擾。”
話落,九言便轉身離開了,這下子,王柱的心中,越發的沒底了起來,也在與王大強見麵的時候,將這話給露了個底,雖然經過了一番曆練,可到底,王大強還是沒怎麽變,遊移的目光,當即落在了女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