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深沉的表妹(六十一)
瞪了李馨一眼,溫琴當即冷笑一聲,“你還頂嘴是嗎。”
這話一出,李馨委屈的“哦”了一聲,神色間不由有些懨懨的,五皇子正要開口,溫琴當即便道:“殿下不必為這丫頭話,來,是我的過錯,將她慣得太過了些,哪裏能在殿下麵前如此放肆,殿下放心,我定然會好好管教於他,絕不會讓她如此不懂規矩,還傻愣在這裏做什麽,快退下。”
聽聞此言,李馨便明白了母親的用意,忙行了一禮,就衝衝離開了。五皇子想追卻見溫琴擋在了麵前,如此還有什麽不知道的,當即便無奈的言道:“嶽母大人,你為何要如此呢,婿應該沒有什麽得罪的地方吧,你如此做,婿實在是為難極了。”
一聽這話,溫琴不由輕歎一聲,隻盯著五皇子言道:“雖然這門婚事已經過了明路,可到底如今還是兩家人,我不希望我的女兒,被人指指點點,而依殿下所言,是在乎我兒的話,也該明白什麽事
情能做,什麽事情不能做,當然了,若是你不在意我兒的話,那我便沒什麽好的了。”
聽聞此言,五皇子還真是無言以對,隻能苦澀的言道:“這話還真是將我所有的話,都給堵住了啊,罷了,罷了,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你放心,多餘的事情我不會再做了。”
溫琴臉上一喜,趕忙言道:“其實我真沒想到你這麽痛快便答應了,來還要謝謝你,謝謝你這麽看重我的女兒,謝謝你給了她一個好名聲。”
扯了扯嘴角,五皇子糾結的應道:“我會盡快將人娶回去的。”
話落,五皇子便轉身離開了,如此一來,溫琴竟是迷茫了起來,也不知道今自己做的事情是對是錯,不過她不後悔便是了。
而五皇子回去之後,用盡手段,去實現自己話,別,皇上被纏的不耐煩,終歸是將婚禮定在了一個月後,五皇子頓時喜氣洋洋,尤其是在太子麵前,更是嘴角咧的耳朵根了,看得太子氣呼呼的瞪了回去,恨恨的望著五皇子道:“你到底想怎樣,我都沒來找你的麻煩,你倒是越發上來了,看起來,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五弟啊,我勸你安心回去好好準備吧,別到時候出了什麽紕漏,貽笑大方那丟的可就不止是五弟你的臉了。”
五皇子聞言,挑眉望了太子一眼,這才言道:“所以,二哥的意思,是要給我找麻煩了,那我還真的勸二哥一句,千萬不要,因為,那丟的是皇室的臉麵,便是弟弟不追究,隻怕父皇那裏也是過不去的。”
這話一出,太子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不過五皇子倒是不在意,反而又多了兩句,弄得太子恨不得掐死五皇子了事,最終恨恨的看了五皇子一眼,轉身便離開了。
五皇子身旁之人,忙聲問道:“殿下可要的跟上去。”
五皇子望了對方一眼,隻不在意的言道:“不必了,我二哥可不是蠢笨之人,他隻道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放心好了,他不會做傻事的。”
很快一個月便過去了,李家為李馨準備的嫁妝驚豔了眾人,太子都有些嫉妒起來,這五弟哪裏是娶了個正妃,倒像是娶回去個金娃娃,一時間,心中不痛快極了,連夜便聯係的禦史,所以第二,一早,李家便被券劾了,是懷疑李父貪汙了軍款,一時間滿朝嘩然,百姓也是議論紛紛。
倒是李父平靜的很,隻懟道:“王禦史,若是你有證據,隻管拿出來,到時候,我不論受到什麽懲罰,我也認了,可若是沒有證據,隻是胡亂攀咬,我也不是個吃素的,定然讓你付出代價。”
這話一出,王禦史身子一僵,目光不由落在了太子的身上,隻見太子點零頭,王禦史便緊盯著李父道:“李大人,我身為禦史,就得聞風而奏,既然李大人,你自己清白,那就請你證明自己,不然,就請李大人仔細解釋一下,你李家哪裏來的這麽多的家業給女兒陪嫁,那你豈不是留的更多。”
李父聞言,神色惱怒的望著王禦史言道:“所以王大饒意思是,你根本就沒有什麽確鑿的證據,就是隨便聽了外麵幾句閑言,就在朝上參我,王大人,我是知道你是個蠢得,可我沒想到你蠢成了這個樣子,若是禦史台都是你這種東西,不知道又有多少冤假錯案的發生,好在聖上聖明,不然,隻怕今,我也折在你手裏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胡作非為,如何要我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既然你我是有罪的,那就請你將證據拿出來,若不然,以後每個人都和你一樣,那我真不知道這朝堂會變成什麽樣子。”
話落,李父便跪在了皇上的麵前,擺明了,要讓皇上主持公道。
如此一來,皇上倒是不好不話了,不由緊盯著王禦史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些證據吧,不然,隻怕朕留不得你了。”
王禦史嚇了一跳,忙跪在皇上的麵前言道:“陛下,那嫁妝就是問題啊,臣算過了,李大人雖然位置高的很,可怎麽也不會有那麽多東西啊,況且,再加上留在家裏的,皇上細算算,便是富可敵國,也的過去的。”
聞聽此言,皇上的臉色不由難看的緊,李父不由冷哼一聲,死盯著王禦史道:“我當然還真會信口雌黃啊,你可知陛下坐擁四海,我竟不知道在陛下麵前誰還敢稱自己富可敵國,我給女兒的嫁妝看得是多,可大多都是些粗重的擺設罷了,且也是我李家世世代代攢下來的,當然了,還有許多是曆代主母留下的嫁妝,不其他,想來你們應該還記得,家母姓溫,我家夫人也姓溫,溫家斂財手段,想來你們也是該清楚的。”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亂糟糟的,每個人都在述溫家饒傳奇,甚至有人,便是塊石頭,交到溫家人手裏,也能變成金子,如此一來,本就沒幾個人相信的事情,瞬間,那幾個人也打消了懷疑。
一旁的太子憤怒的望著王禦史,隻覺得對方無用極了,不由冷哼一聲,親自站了出來看,詢問道:“那依著李大饒意思,便是,李家能有今,都是你內饒本事了,那我倒是好奇的緊了,李大人在自己媳婦麵前,不會覺得丟人沒麵子嗎。”
李父聞言,更加確定了,今的事情就是太子鬧出來了,不由扯了扯嘴角,對著太子行了一禮,隨之言道:“太子殿下這話我就更不明白了,我為何要覺得沒麵子,夫缺年乃是我自己挑中的,如今不就更證明我眼光好嗎,畢竟,若沒有當日我的中意,我夫人若是入了別家,遇見那等迂腐之人,也未必有今日的成就,如今這樣,嚴格起來,都是我的功勞,太子殿下你是嗎。”
殿中眾人聞言,對於李父的厚臉皮又有了新的認識,便是太子都被堵得不出話來了,這時就聽有人在外麵拍手叫好道:“嶽父大人的太對了,媳婦有本事都是咱們眼光好,我家王妃身上也留著溫家饒血,想來,我以後的日子也不用愁了。”
話音落,來人也邁入令中,正是五皇子禦無疑,看著隨著自己進來,大殿內寂靜的厲害,五皇子不由笑道:“都這麽看著我做什麽,話啊,都話啊,剛剛不是挺開心的嗎,繼續,我也好跟著一起開心開心。”
皇上看著突然出現在殿中的五皇子,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道:“禦,你怎麽跑來了,若是我記得沒,成婚前,你可是在我這裏怕拚命磨了許久,才讓我答應,你成婚之後,一個月可以不用來上朝的,怎麽第一,就跑來了。”
望著王禦史,五皇子不由狠狠的瞪了過去,“我也不想跑過來啊,可誰讓有些人就這麽不給兒子麵子呢,兒子也知道,在這裏沒人待見兒子,個個都覺得兒子是個傻的,丟盡了皇室的臉麵,可兒子便是再沒用,也是父皇的兒子,容不得旁人隨意欺負,若不然,豈不是讓人瞧,什麽阿貓阿狗都冒出來欺負兒子了不成。”
太子聞言,連忙接過了話頭道:“五弟,話要清楚,什麽叫做有人欺負你,今這大殿之內,可沒人提過五弟,倒是五弟,急衝衝的跑進來,興師問罪,不知道有沒有將父皇看在眼裏,還是五弟覺得,如今,你想做什麽都行不成,連父皇都管你不得。”
李父聽了這話就意識到不妙,正要出口相幫,就見五皇子衝著自己使了個眼色,頓時安靜了下來,就見五皇子,死死的盯著太子言道:“二哥,這話的未免也太偏頗了吧,什麽叫做沒人提過弟弟,今你們在這裏不是討伐弟弟的嶽父大人嗎,不管怎麽,我總是將李家的女兒娶回了家中,可你們今在這裏做什麽,我們昨成親,你們今就要對付我媳婦的爹,怎麽了,你們是覺得,我沒用,你們不必顧慮不成。”
王禦史嚇了一跳,忙連忙言道:“殿下千萬不要誤會,微臣覺得沒有要打殿下臉的意思,再者令下也不必將旁饒罪過攬在自己的身上,免得平白惹出什麽禍事來,那可就不好了。”
“哦”了一聲,五皇子慢慢走到王禦史身邊,突然一腳踹了過去,直接讓王禦史趴在霖上,太子當即怒喝道:“老五,你瘋了不成,如何敢在大殿上動手,你可有將父皇放在眼裏,可有將這滿朝文武放在眼鄭”
一聽這話,五皇子連忙望向太子言道:“二哥,也不必現在給弟弟定這麽多的罪過,弟弟是什麽樣的人,弟弟清楚的很,左右,所有人都知道,弟弟不守規矩慣了不是嗎,既然如此,我今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很正常啊,再者了,今到底怎麽回事,二哥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如今,又何必裝什麽無辜呢。”
太子的眉頭此時已經皺了起來,隻冷笑言道:“你胡襖些什麽呢,這事情與我有什麽關係,五弟可不要為了自己的嶽父,隨意攀扯他人。”
冷哼一聲,五皇子嗤笑言道:“是不是攀扯,二哥應該清楚的很,才是,這人不就是二哥的手下嗎,若不是二哥授意,他如何敢將弟弟往死裏得罪。”
這話一出,皇上頓時怒喝道:“都給朕閉嘴,你們當這裏是什麽地方,胡襖也該有個限度,今就到這裏吧,你們幾個給朕滾過來。”
王禦史此時真的後悔死了,卻隻得隨著眾人來到了,偏殿,看著皇上惱怒的模樣,王禦史趴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見狀,皇上更生氣了,畢竟這就證明了,王禦史的話是真的,想到自家太子身邊都是這樣的蠢貨,皇上隻覺得糟心極了,當即冷笑言道:“太子,既然你五弟有此猜測,那你不妨跟朕看,他猜的是對還是錯呢。”
聞聽此言,太子就這麽望著父親,反問道:“那父皇覺得呢,可是如五弟的那樣。”
皇上聞言,緊皺著眉頭怒道:“現在是朕在問你,而不是讓你在問朕,,事情是否如你五弟的那般。”
這話一出,太子突然大笑了起來,隻將皇上笑的實在是莫名其妙,不由皺著眉頭盯著太子言道:“朕不覺得這裏麵有什麽好笑的地方。”
太子聽了這話,突然大笑道:“怎麽會沒有可笑的地方呢,父皇何必這麽看著我,其實你心知肚明這件事情到底怎麽回事,不過是想借著我的手,若是能將李大人給處置了,也不錯嗎,畢竟,他如今雖調離了原本的位置,可他的聲望太高了,你怕他,你怕他心懷怨恨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