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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陷害的堂妹(十二)

  “嗯”了一聲,這個時候了,李奶奶也不想繞圈子,當即便道:“我這輩子,日子過得還算順心,兩個兒子也是與本事的,不用我操心,娶得媳婦又能幹,你們這個家日子過得也是紅紅火火的,唯有會芳這丫頭,被我給寵壞了,我也不求其它,隻以後若是她有難的時候你們幫她一把就是了。”


  李奶奶話雖這麽,可心裏卻是已經覺得,就憑女兒的本事,應該不會有求到兒子們身上的時候。


  不過李奶奶的想法劉田麗自然是不知,她這麽多年一邊看著,會芳的性子實在算不得好,隻是看著婆婆在一旁盯著,又不好完全不答應,所以隻有試探的言道:“媽,我隻能,我們,量力而行,不是我們不肯幫襯,可妹妹的性子你也知道,我就怕我們這麽做,讓妹妹覺得可以依靠,最後這日子越過越糟,豈不是我們的罪過了。”


  見婆婆的臉已經拉了下來,劉田麗趕忙撞了丈夫一下,隻見李向前當即便道:“媽,你別擔心,會芳是我親妹子,她真有難我還能不幫她,再不濟,總不會讓她餓著肚子。”


  “呸,你妹妹在乎那點吃的嗎。”


  這話剛落,劉田麗便覺一陣尷尬,想著剛因為一個雞蛋請了大夫的姑子,劉田麗根本就不知道該什麽是好。


  李奶奶看了兒子媳婦一眼,隻覺得糟心到了極點,這下子好臉色也沒有了,轉身便離開了。


  劉田麗見狀,還真是一臉尷尬的望著丈夫言道:“媽這是不是生氣了,實在的,我都不知道該點什麽好,管媽我沒有意見,可是加上會芳”聲音一頓,見丈夫臉色並沒有變化,這才接著言道:“若會芳是個懂事的,我就隻當養個孩子了,可她的性子你也看見了,能跟侄子搶吃的,若是真管了,受苦的還不是咱們的孩子。”


  望了媳婦一眼,李向前沒好氣的言道:“什麽呢,會芳如今還,等她長大了,自然便沒什麽了。”


  聽著李向前這話,劉田麗險些被自己的唾沫給噎死,都這麽大的姑娘了,還什麽沒有長大,劉田麗是真的覺得,便是自家兒子都要比他那姑姑懂事了。


  不過看著丈夫的神色,劉田麗便知道自己再多都是枉然的,不由長歎口氣道:“算了,和你不清楚,快睡吧,明看看家裏有多少野菜團子,裝一袋子,送我娘家去吧。”


  李向前聞言,有些糟心的言道:“知道了,那些人都是吸血蟲,真不知道你管他們做什麽。好不容易斷絕了關係,如今倒好,你上趕著送吃的去,那些人不定明就得跑來,依我看,就你少拿點,偷偷送了去,隻當我們家裏人都不知道,這樣,他們動手也不敢那麽明目張膽的不是嗎。”

  一聽這話,劉田麗當即氣了個半死,隻道:“這是怎麽的,我知道我的家人不成器,我也知道,他們都是吸血鬼,可他們再不好,也是生養我的人,你難不成真想讓我看著他們去死不成。”


  到這裏,劉田麗便忍不住哭了起來,氣衝衝的言道:“虧我原本以為,你能心疼我,體諒我,如今看來,是我想錯了,你比媽都不如,至少她能體會我的不容易,你呢,隻會風涼話,怎麽將我的娘家踩到腳底下,莫非,你就能痛快了不成。”


  這話一出,李向前當即嚇了一跳,趕忙言道:“我什麽了,你就這麽大的火氣。”


  不想劉田麗此時卻不想聽他廢話,隻將人往旁邊一推,便回裏屋去了,順便將裏屋門一關,這下子,更是將李向前給弄懵了,本想敲門,卻想起孩子們還在裏麵睡著,不想將人吵醒,無奈之下,隻得言道:“我什麽了?”


  帶著滿肚子疑問,將門關了起來,李向前無奈之下隻得在桌子上湊活了一晚上。


  見丈夫沒有了動靜,劉田麗更氣憤了,隻沒好氣的言道:“真是個呆子,我竟然對他有所期待,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一夜過去,醒來之後,劉田麗便先去放野菜團子的地方,取了約有二十個出來,裝在個袋子裏,隻等晚上的時候給娘家送去。


  李奶奶見狀,也沒啥很忙,張羅著便做起飯來了,自然有磷氣,李奶奶也不會虧待家裏的人,雖用的不是全白麵,可也不過摻零玉米和高粱麵,重要的還是管飽吃,一家人別多高興了。


  尤其是李愛國,也許青紅真的教育了一番吧,難得今拿到的第一個饅頭就方道了會芳的碗中,還神色親切的喊道:“姑姑,你先吃。”


  會芳當即便嚇了一跳,隻有些害怕的言道:“你該不會在裏麵放了些什麽吧。”


  這話一出,果然李愛國當場便繃不住了,氣呼呼的言道:“姑姑什麽呢,這饅頭可是奶奶做的。不遲拉倒,我留著自己吃。”


  著,李愛國便要將會芳碗裏的饅頭給拿回來,這下子,會芳可不樂意了,隻將饅頭死死的拽在手中言道:“哪裏有給饒東西再要回去的,想吃饅頭,那盆裏多的是,你吃便是了。”


  這話剛落,會芳便覺肩膀一痛,看見動手之人,不由委屈的言道:“媽,你打我做什麽,我這也太委屈了。”


  李奶奶聞言,隻沒好氣的言道:“你給我點聲,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這誰家有點吃的不是藏著掖著,你還大聲嚷嚷,你是生怕日子過得太好了是嗎,還不閉嘴,好好吃的飯。”

  這話一出,會芳當即消停了,李愛國自然也不敢再鬧,一屋子人,竟是一點聲都聽不見,隻將饅頭都解決了,眾人不由舒服的喟歎一聲,李愛國摸了摸鼓起來的肚子,看著盆裏還生著的饅頭,有些遺憾的言道:“哎,我的肚子怎麽這麽呢,饅頭還剩著有呢。”


  這話一出,李奶奶當即沒好氣的言道:“還嫌自己肚子呢,這半大子吃窮老子,若不是你姑……你爺爺弄了這些糧食來,肚子大了,肚子更餓。”


  李愛國聞言,隻訕訕一笑,趕忙幹活去了。


  都吃飽了飯,家裏的男人也沒閑著,雖然如今便是精心伺候田地,也不一定能有什麽收獲,可他們依然不停的辛勞著。


  便是趁著這個機會,李奶奶將女兒拉到房中言道:“你兩個嫂嫂如今對你的態度怎麽樣,可有好一點。”


  賈政見他惶悚,應對不似往日,原本無氣的,這一來倒生了三分氣方欲話,忽有回事人來回:“忠順親王府裏有人來,要見老爺。”賈政聽了,心下疑惑,暗暗思忖道:“素日並不和忠順府來往,為什麽今日打發人來?“一麵想一麵令“快請“,急走出來看時,卻是忠順府長史官,忙接進廳上坐了獻茶未及敘談,那長史官先就道:“下官此來,並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來,有一件事相求看王爺麵上,敢煩老大人作主,不但王爺知情,且連下官輩亦感謝不盡。”賈政聽了這話,抓不住頭腦,忙陪笑起身問道:“大人既奉王命而來,不知有何見諭,望大人宣明,學生好遵諭承辦。”那長史官便冷笑道:“也不必承辦,隻用大人一句話就完了我們府裏有一個做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裏,如今竟三五日不見回去,各處去找,又摸不著他的道路,因此各處訪察這一城內,十停裙有八停人都,他近日和銜玉的那位令郎相與甚厚下官輩等聽了,尊府不比別家,可以擅入索取,因此啟明王爺王爺亦雲:`若是別的戲子呢,一百個也罷了,隻是這琪官隨機應答,謹慎老誠,甚合我老人家的心,竟斷斷少不得此人'故此求老大人轉諭令郎,請將琪官放回,一則可慰王爺諄諄奉懇,二則下官輩也可免操勞求覓之苦。”畢,忙打一躬


  賈政聽了這話,又驚又氣,即命喚寶玉來寶玉也不知是何原故,忙趕來時,賈政便問:“該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讀書也罷了,怎麽又做出這些無法無的事來!那琪官現是忠順王爺駕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芥,無故引逗他出來,如今禍及於我。”寶玉聽了唬了一跳,忙回道:“實在不知此事究竟連`琪官'兩個字不知為何物,豈更又加`引逗'二字!“著便哭了賈政未及開言,隻見那長史官冷笑道:“公子也不必掩飾或隱藏在家,或知其下落,早了出來,我們也少受些辛苦,豈不念公子之德?“寶玉連不知,“恐是訛傳,也未見得。”那長史官冷笑道:“現有據證,何必還賴?必定當著老大人了出來,公子豈不吃虧?既雲不知此人,那紅汗巾子怎麽到了公子腰裏?“寶玉聽了這話,不覺轟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這話他如何得知!他既連這樣機密事都知道了,大約別的瞞他不過,不如打發他去了,免的再出別的事來。”因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細,如何連他置買房舍這樣大事倒不曉得了?聽得他如今在東郊離城二十裏有個什麽紫檀堡,他在那裏置了幾畝田地幾間房舍想是在那裏也未可知。”那長史官聽了,笑道:“這樣,一定是在那裏我且去找一回,若有了便罷,若沒有,還要來請教。”著,便忙忙的走了

  賈政此時氣的目瞪口歪,一麵送那長史官,一麵回頭命寶玉“不許動!回來有話問你!“一直送那官員去了才回身,忽見賈環帶著幾個廝一陣亂跑賈政喝令廝“快打,快打!“賈環見了他父親,唬的骨軟筋酥,忙低頭站住賈政便問:“你跑什麽?帶著你的那些人都不管你,不知往那裏逛去,由你野馬一般!“喝令叫跟上學的人來賈環見他父親盛怒,便乘機道:“方才原不曾跑,隻因從那井邊一過,那井裏淹死了一個丫頭,我看見人頭這樣大,身子這樣粗,泡的實在可怕,所以才趕著跑了過來。”賈政聽了驚疑,問道:“好端賭,誰去跳井?我家從無這樣事情,自祖宗以來,皆是寬柔以待下人——大約我近年於家務疏懶,自然執事人操克奪之權,致使生出這暴殄輕生的禍患若外人知道,祖宗顏麵何在!“喝令快叫賈璉,賴大,來興廝們答應了一聲,方欲叫去,賈環忙上前拉住賈政的袍襟,貼膝跪下道:“父親不用生氣此事除太太房裏的人,別人一點也不知道我聽見我母親……“到這裏,便回頭四顧一看賈政知意,將眼一看眾廝,廝們明白,都往兩邊後麵退去賈環便悄悄道:“我母親告訴我,寶玉哥哥前日在太太屋裏,拉著太太的丫頭金釧兒強奸不遂,打了一頓那金釧兒便賭氣投井死了“話未完,把個賈政氣的麵如金紙,大喝“快拿寶玉來!“一麵一麵便往裏邊書房裏去,喝令“今日再有人勸我,我把這冠帶家私一應交與他與寶玉過去!我免不得做個罪人,把這幾根煩惱鬢毛剃去,尋個幹淨去處自了,也免得上辱先人下生逆子之罪。”眾門客仆從見賈政這個形景,便知又是為寶玉了,一個個都是啖指咬舌,連忙退出那賈政喘籲籲直挺挺坐在椅子上,滿麵淚痕,一疊聲“拿寶玉!拿大棍!拿索子捆上!把各門都關上!有人傳信往裏頭去,立刻打死!“眾廝們隻得齊聲答應,有幾個來找寶玉


  那寶玉聽見賈政吩咐他“不許動“,早知多凶少吉,那裏承望賈環又添了許多的話正在廳上幹轉,怎得個人來往裏頭去捎信,偏生沒個人,連焙茗也不知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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