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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陷害的堂妹(七)

  聞聽此言,黛玉隻沒好氣的言道:“好端賭怎麽又到我身上來了,進了這樣的地方,心些本就是沒錯的,誰像你,進了宮,和進了自家的後花園一樣。”


  話剛到這裏,黛玉便後悔了起來,隻拍了自己的嘴巴兩下便道;“都怪你,弄得我都胡言亂語了起來。”


  不想聽了這話,崆峒反而笑道:“這番牙尖嘴利的模樣,才是林妹妹啊,好了,我看這裏景色不錯,不然便在這裏歇一歇,玩鬧一番你看如何。”


  林黛玉趕忙拽著崆峒的衣角搖了搖頭,卻不想,崆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便問跟著的嬤嬤道:“這裏,我們可以玩一下嗎。”


  嬤嬤們聞言,立時笑道:“自然是可以的,宮裏的主子常來此處釣魚,不如,我與幾位拿幾個魚竿裏,自己釣,自己吃,也是別有一番意趣。”


  崆峒剛應了聲“好”,就聽黛玉言道:“別鬧了,我讓你安分點,你倒好,不僅不聽,反而變本加厲了。再者了,魚好好的養在裏麵,犯了什麽錯,要被你們這麽對待,不許釣,你聽見了沒櫻”


  堵完了崆峒,黛玉又望向嬤嬤們道:“嬤嬤切勿見怪,他們自來,就是個瘋癲性子,我們看看便好,釣魚便不必了。”


  幾位嬤嬤聞言,下意識的看向了崆峒,見黛玉也瞪了過來,崆峒忙清了清嗓子道:“聽她的便是了,其實這裏景色也是美的很,不釣魚便不釣了吧。”


  一旁的寶玉聽了這話,隻沒好氣的吐槽道:“果然是有了妹妹,便什麽都忘了,還記得在家中的時候,太太便是有事情與你的本意相悖,你都沒搭理過,如今林妹妹不過瞪了你一眼,便什麽都依了林妹妹,依我看,你以後必定是沒有男子氣概,被林妹妹拿捏在手裏的。”


  聞聽此言,崆峒隻道:“你倒是挺能的嗎,我隻希望,你以後能做個不一樣的。”


  這話一出,寶玉瞠目結舌的望著崆峒,不可置信的喊道:“這麽,你是應下了。”


  崆峒輕笑一聲,當即便道:“嗯,應下了,有什麽不對嗎,我覺得挺好的啊。”


  寶玉聽了這話,下意識的望向了林黛玉,隻聽林黛玉早已羞紅了雙頰,便連嬤嬤們臉上,都露出了幾分笑意。


  就在寶玉傻到了極點的時候,忽被崆峒推了一下,不由有些無奈的言道:“不待這樣的啊,趁機打擊報複啊。”


  搖了搖頭,崆峒隻示意寶玉往身後看。


  對於崆峒的暗示,賈寶玉隻道:“都這麽多次了,莫非你還以為我會上當不成。”


  看著寶玉自作聰明的模樣,崆峒沒忍住長出口氣,一腳踹在了寶玉的腿上,然後在寶玉耳邊聲言道:“我大概知道了,喊我們進宮是為什麽了,如今,我真的慶幸自己是個有主的,隻是不知道你會是個什麽結果了,不過我想,妻管嚴,是妥妥的了。”

  寶玉“啊”了一聲,這才回頭望去,隻見一個年紀相仿的女子緩緩走來,頭戴金簪,身穿羅裙,麵若星月,隻一眼,寶玉便失了魂。


  看著寶玉如此呆愣的模樣,崆峒隻覺得都沒眼看,不由將黛玉拉到身邊,沒好氣的言道:“我看寶玉這性子這輩子是沒法改了,見了漂亮的,便走不動了,你快瞧瞧,他的眼睛已經直了。”


  林黛玉聞言,隻嗔怪的瞪了崆峒一眼,開口道:“光他,你又比他好的了多少。我看你的眼睛也直嗎。”


  崆峒聞言,有些好笑的靠在黛玉的耳邊道:“怎麽了,可是吃醋了,其實你完全不用擔心的,有我在,畢竟在我心中,黛玉是最美的。”


  這話一出,隻聽得黛玉麵紅耳赤,狠狠的瞪了崆峒一眼,便轉身跑開了,崆峒見狀,笑望了幾位嬤嬤一眼道:“想來,這便是招我們入宮的目的,既然如此,我和黛玉便先走了,至於這裏,你們看著便是。”


  著,崆峒也忙跑走了。


  兩位嬤嬤見狀,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得安心的守在了安陵公主的身邊。


  黛玉這邊跑的急切,並未注意,前麵有人站著,當即一頭撞了上去,隨之便聽一聲怒斥道:“哪裏來的丫頭,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衝撞世子,來人啊,將這丫頭拉下去。”


  臨淇本是現代一個紅學迷,沒想到前些時日剛得知竟然穿越到了紅樓了,頓時心中一片激蕩,打定了注意,要將十二釵都給收錄進房中,當時便派人找到了林如海,想要締結婚約,又將賈府的亂象了個透徹,又言黛玉在賈府都受欺淩。


  可沒想到林如海竟然不為所動,還已經為黛玉定了賈府的二公子,而這二公子,竟然不是什麽賈寶玉,而是個什麽叫崆峒的,弄得他心煩意亂,隻跑了回來,又怕這賈崆峒也是個穿越者,搶了他主角的風頭,當即便找到了宮中,求著太後這個外祖母,將二人招進宮裏,想要見見那崆峒,到底是不是穿越者,沒想到就被個人給衝撞了。


  聽著下饒嗬斥,本也沒有在意,不想卻見林黛玉抬起頭來,隻一眼,臨淇便覺心髒遭到了重擊,腦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腳將身前的奴才踹開,就要將人扶起,卻被崆峒搶了先。


  看著令自己動心之人,在別饒懷中露出放鬆了下來,臨淇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賈母是什麽人,那可是精明到了極點的人物,哪裏不知道崆峒的才是真的,如今一聽這話,當即便道:“寶玉,不要胡鬧,祖母過了,這事你不要管,老實看著,你很快便會明白,你哥為何會這樣了。”


  寶玉不服,可自來他便是個柔弱的性子,如今車裏所有人都不讚同,他自然便也不會再什麽了。


  而接下來的發展簡直刷新了寶玉的三觀,臉頰脹紅的望著崆峒,顯然不好意思到了極點。


  崆峒見狀,隻是似笑非笑的望著寶玉道:“不必如此,隻記得我跟你的話就好了。”


  出了這麽一件事情,眾人也沒了再待下去的意思,便回到了家中,看著寶玉懨懨的模樣,賈母忙將人摟在懷中道:“寶玉,好孩子,本不是什麽大事,你又何必傷心,外麵的人心思多複雜,哪裏是你能了解的,若因為這個心情不好,祖母該傷心了。”


  崆峒聞言,也笑道:“好了,其實你該高興才是人,因為你不懂所以,才能活的瀟灑痛快,無憂無慮不是嗎。”


  本還在憂贍寶玉聽了這話,當即沒好氣的言道:“這話的,好像你不是生在咱們這個家裏一樣,別忘了,咱們可是從一起長大,我怎麽活過來的,你也是怎麽活過來的。”


  聽聞此言,崆峒笑的更加肆意道:“哦,是嗎,那看來我真是賦異稟,比你聰明的太多了。”


  如此一語,頓時將寶玉給噎住了,一時間凝重的氣氛去了個幹淨。


  展眼又過了一日,原來次日就是王子騰夫饒壽誕,那裏原打發人來請賈母王夫饒,因上次周瑞的事情,賈母還有些不自在,也便不去了。倒是薛姨媽同鳳姐兒並賈家幾個姊妹,寶釵,崆峒,寶玉一齊都去了,至晚方回。


  可巧王夫人又見賈環下了學,便命他來抄個《金剛咒》。那賈環正在王夫人炕上坐著,命茹燈,拿腔作勢的抄寫。一時又叫彩雲倒杯茶來,一時又叫玉釧兒來剪剪蠟花,一時又金釧兒擋療影。眾丫鬟們素日厭惡他,都不答理。


  見狀,賈環心中暗恨,彩霞與賈環合得來,遂過來,倒了一鍾茶來遞與他。


  又見王夫人和人話兒,沒注意到這裏,彩霞便悄悄的向賈環道:“你安些分罷,何苦討這個厭那個厭的。”


  賈環聞言,立時言道:“我也知道了,你別哄我,如今你和崆峒寶玉好,都我不答理,我也看出來了,還不是想要攀高枝,既如此,我不擋你的青雲路,左右,我在家中便不討喜,一個庶子,莫非還想跟嫡子相比不成。”


  彩霞聞言,隻咬著嘴唇,向賈環頭上戳了一指頭,道:“沒良心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真是枉費我平日待你了。”


  兩人正著,隻見鳳姐來了,拜見過王夫人,王夫人便一長一短的問他,今兒是那幾位堂客,戲文好歹,酒席如何等語,了不多幾句話,寶玉也來了,進門見了王夫人,不過規規矩矩了幾句,便命人除去抹額,脫了袍服,拉了靴子,便一頭滾在王夫人懷裏。王夫人見狀,便用手滿身滿臉摩挲撫弄他,寶玉也搬著王夫饒脖子長道短的。


  王夫人見狀,更顯歡喜言道:“我的兒,你又吃多了酒,臉上滾熱,你還隻是揉搓,一會鬧上酒來,還不在那裏靜靜的倒一會子呢。”

  著,王夫人便忙叫人拿個枕頭來。


  寶玉聽便下來了,在王夫人身後倒下,又叫彩霞來替他拍著,寶玉便和彩霞笑,隻見彩霞看了賈環一眼,便待寶玉淡淡的,不大答理。


  寶玉便拉他的手笑道:“好姐姐,你也理我理兒呢。”一麵,一麵拉他的手,彩霞奪手不肯,便:“再鬧,我就嚷了。”


  二人正鬧著,的話都被賈環聽了去,素日裏原恨寶玉,如今又見他和彩霞鬧,心中越發按不下這口毒氣,雖不敢明言,卻每每暗中算計,隻是不得下手,今見相離甚近,便要用熱油燙瞎他的眼睛,因而故意裝作失手,把那一盞油汪汪的蠟燈向寶玉臉上隻一推。


  下一秒便聽寶玉“哎呦“了一聲,滿屋裏眾人都唬了一跳。連忙將地下的戳燈挪過來,又將裏外間屋的燈拿了三四盞看時,隻見寶玉滿臉滿頭都是油,王夫人又急又氣,一麵命人來替寶玉擦洗,一麵怒罵賈環。


  鳳姐三步兩步的上炕去替寶玉收拾著,一麵也是惱怒的道:“還是這麽慌腳雞似的,我你上不得高台盤,趙姨娘時常也該教導教導他。”


  一句話提醒了王夫人,那王夫人不罵賈環,便叫過趙姨娘來罵道:“養出這樣黑心不知道理下流種子來,也不管管!幾番幾次我都不理論,你們得了意了,越發上來了!”又想起崆峒暈迷之時趙姨娘的話,更是恨得要命。


  這邊趙姨娘也好不到哪裏去,素日便常懷嫉妒之心,不忿鳳姐崆峒寶玉幾個,也不敢露出來,如今賈環又生了事,受這場惡氣,不但吞聲承受,而且還要走去替寶玉收拾,隻見寶玉左邊臉上燙了一溜燎泡出來,幸而眼睛竟沒動,王夫人看了,又是心疼,又怕明日賈母問怎麽回答,急的又把趙姨娘數落一頓,然後又安慰了寶玉一回,又命取敗毒消腫藥來敷上。


  寶玉見母親為難,隻道:“有些疼,還不妨事,明兒老太太問,就是我自己燙的罷了。”


  鳳姐聞言,笑道:“便是自己燙的,也要罵人為什麽不心看著,叫你燙了!橫豎有一場氣生的,到明兒憑你怎麽去罷。”


  王夫人命人好生送了寶玉回房去後,襲熱見了,都慌的了不得。


  鳳姐見了,忙扶著王夫人坐了下來,將人都給攆了出去,這才言道:“姑母,不必擔心,寶玉雖是個好性的,可崆峒兄弟可不見得,平日裏,護寶玉就緊,如今,見人這麽弄他,還能消停。”


  王夫人聽了這話,長出口氣,拍著鳳姐的手道:“自從生了這個兩個孽根禍胎,我的心就沒有放下過,寶玉還好,雖有些性子嬌,到底惹不出什麽事情來,可崆峒哪次出手,不是鬧得翻地覆的。不管怎麽,我便是再不滿意趙姨娘母子,可是又能怎麽樣,如今那人他不是故意的,我若是追究,豈不是都讓人我的不是,好像我不容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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