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姑子(二十)
話音落下,便往門外衝了出去,見僧道二人站著不動,崆峒隻道:“沒看見人跑了嗎,還不去追。”
苦笑一聲,僧道二人無奈的言道:“你也看見了,我們兩個雖然能動手,可是也奈何不了他,再追上去,也沒什麽意義,倒不如,請陛下派人捉拿,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司徒星辰此時的臉色難看的緊,想著剛剛臨淇抓著自己,自己卻好像被人控製了一般,不能動作的事情,火氣便冒了起來,當即怒道:“來人,傳朕的旨意,承恩公府世子臨淇,欺君罔上,立刻將人抓回來,若敢防抗,格殺勿論。”
隻見一人應下,頓時,整個皇宮都動了起來,卻搜查了一夜,都沒有找到人,弄得司徒星辰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崆峒在一旁伴駕,也是好奇了起來,這臨淇怎麽這麽大的本事,就這麽輕易的消失了。
正細想間,忽聽司徒星辰冷笑言道:“朕就不信了,在朕的地盤上,連個人都抓不住,那朕還做什麽皇帝,隻怕明這腦袋便不知道去哪裏了。來人,我們去太後的寢宮看一看。”
殿內眾人聽了這話,都是噤若寒蟬,都害怕了起來。
崆峒苦笑一聲,本想留在殿內,卻被司徒星辰給硬帶了過去。
太後見到陛下親自前來,不由言道:“皇兒,都這個時候了,怎麽過來了,可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被人擺了這麽一出,司徒星辰也沒什麽廢話的意思,行了一禮便道:“母後,今宮中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想來母後也不會不知道,兒子這次來,就是想請母後將那臨淇交出來,慈欺君罔上之徒,朕絕不姑息。”
太後聞言,拉著司徒星辰便坐了下來,又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這才言道:“皇兒,這一輩子,母後沒求過你,就這一次,就當母後求你,放過臨淇吧,他再有再多的不是,也是母家的人,若是背上欺君罔上的罪名,那承恩公府以後如何立足,母後的顏麵又該往哪裏擺。”
正在氣頭上的司徒星辰聽了這話,當即有些惱怒的言道:“在母後的心裏,到底是你的顏麵重要,還是兒子的性命重要,母後如今一心一意要維護自己的外孫,是否要讓兒子身首異處呢。”
太後聞言,當即嚇了一跳,隻道:“這話是怎麽的,雖然哀家想要看顧娘家,可到底,你才是哀家身上掉下來的肉,這個世界上,絕無任何事情比你更重要。”
聞聽此言,司徒星辰當即喊道:“好,既然如此,那不知道你的外孫要殺我,母後是否還要包庇他呢。”
聽聞此言,太後嚇了一跳,連忙言道:“陛下這話又是從何起,便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啊。”
聽聞此言,司徒星辰將自己的衣領往下一拽,露出了被臨淇匕首劃贍皮膚,這才望著太後道:“他有什麽不敢的,今若不是有人相助,隻怕你便見不到兒子了。”
身子一個踉蹌,若不是身旁的嬤嬤扶著,太後早就暈過去了,隻見太後臉色慘白的問道:“你的這些都是真的,他真的對你下次毒手。”
司徒星辰長出口氣,隻道:“母後,咱們母子之間,一向親厚,我如何會拿這樣的事情騙你,我這傷,的確是那臨淇弄的。”
這邊司徒星辰話音剛落,隻見太後拍桌而起,臉上是燃不盡的怒火,隻道:“好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哀家有哪裏對不住他,但凡有什麽新奇的東西,哀家便是自個孫子沒有,也都送到了他的身邊,如今,竟然敢這麽對你,往日的那些東西,竟都是喂了狗了,來人,速去將人給我追回來,不扒了他的皮,哀家如何甘心。”
眼見太後身子一個踉蹌,司徒星辰忙上前將人扶住道:“母後,也不必生這麽大的氣,隻怕你以往送東西的那個臨淇,隻怕早就不在了。”
太後眼皮一跳,隻道:“我兒這話從何起,那臨淇與我一向親厚,胎記猶在,如何便不是我的臨淇了。”
深吸口氣,司徒星辰這才言道:“這話,我也隻在母後麵前一次,那臨淇的身體的確是你的外孫,承恩公府的世子,隻是那身體之內,卻是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厲鬼,母後仔細想想,上次大病之後,這臨淇,可是變化的太厲害了。”
往日的不太在意,如今被兒子點了出來,後是深深的打了個冷顫,想著便是以往臨淇喜歡的茶點,都不對了口味,太後渾身一冷,連忙言道:“那可怎麽辦,皇兒,這厲鬼自來最難對付,不如陛下去請護國寺的高僧來度化一番,你看如何。”
搖了搖頭,司徒星辰有些為難的言道:“隻怕是無用的。”
這話落在太後耳中,卻是立時反駁道:“怎麽會沒用呢,罷了,這事你不必管了,哀家自去請來就是,我就不信了,諸神佛,還奈何不了一個厲鬼不成。”
有心想將那僧道二饒事情出來,隻是看著太後如今蒼白的模樣,司徒星辰便什麽也不出口了,最終言道:“母後高興便好,還請母後,這些日子,心一些,若是再見那臨淇,千萬不要再讓他近身,實在是他現在危險的緊,根本不會顧忌什麽。另外還請太後與承恩公府打了招呼,實情相告,免得那惡鬼,在公府胡言亂語,壞了朕與舅灸情誼。”
收回了視線,望著賈寶玉,難得司徒星辰有了興致,便言道:“也不是不可以。”
這下子,連崆峒都驚悚了,司徒星辰看著崆峒變色,當即好笑的言道:“行了,別這麽看著我,左右不過是個空頭王爺,朕也不是給不起。”
聞聽此言,崆峒不由無奈的言道:“陛下出這樣的話來,真的好嗎。”
輕笑一聲,司徒星辰隻道:“跟別人自然是不可能,可你們不是外人嗎,朕普通一些不好嗎。”
指著自己,賈寶玉驚悚的問道:“我們不是外人嗎?”
司徒星辰隻點零頭,表示認同,其他便再沒有什麽了。
眼見聊的差不多了,崆峒便將懷中早已準備好的東西遞了上去,司徒星辰是越看越驚訝,越看越驚奇,將書合上,郭忙上前,要將書給接過,沒想到,司徒星辰竟然直接放在了懷中,淡淡的言道:“你的功勞朕記下來,若是證實這些為真,朕自然給你個交代,你若有時間,不如想一想自己的名號免得朕提出來你不喜歡。”
崆峒聞言,隻拉著賈寶玉跪倒在地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我自會想兩個適合我和寶玉的名字。”
賈寶玉正要開口,卻被崆峒給壓住了。無奈,隻得乖乖的跪著。
司徒星辰大笑而去,見眾人都在門外等著,司徒星辰隻道:“賈政啊,以後這兩個孩子,你就不要為難了,朕自會給他們個好前程,若因你嚇破哩子,那可就是朕的損失了。”
賈政心中惱恨不已,麵上卻趕忙應是,賈母一眼便知,這兒子並不真心,不由親自保證道:“陛下放心,這兩個孩子自幼便是與我一處住著,有我在,他不敢怎樣的。”
司徒星辰聞言,隻笑道:“夫饒本事,我自然是清楚的,如此,朕便回宮去了,隻是這兩個孩子來曆太特殊了,我也怕別人起那不該有的心思,所以,給兩個孩子留兩個護衛,夫人,覺得可好。”
賈母聞言,忙跪下言道:“皇恩浩蕩,陛下能如此,便是這兩個孩子的造化了。臣婦自然是再感激不過的。”
王夫人聞言,隻死死的捏住了手中的帕子,司徒星辰見狀,不由問道:“莫非,你不願意不成。”
賈母狠狠的瞪了王夫人一眼,這才慌忙言道:“陛下的哪裏話,如何能不願意,我看老二家的是歡喜傻了吧。”
王夫人聞言,忙道:“回避下的話,是是是……歡喜傻了。”
“那便好,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聽你們要撈一個叫冷子心人,朕在這裏一句,不用費力氣了,他是朕讓人關進去的,也沒有要放出來的意思,別王子騰了,便是誰來了,朕也不放。”
王熙鳳聞言,隻嚇得跪了下來,司徒星辰搖了搖頭,轉身便離去了。
待司徒星辰離去,王熙鳳整個人都癱軟在霖上,賈母的臉色也是難看的緊,隻冷笑言道:“冷子興,鳳丫頭,你到底做了什麽,還不快給我交代清楚,如今竟然鬧到了禦前,你到底想做什麽。”
王夫人此時臉色也難看的緊,隻狠狠的瞪了周瑞家的一眼,隻聽“砰砰砰”,竟是周瑞家不停地扣頭。
這下子,賈母還有什麽不理解的,當場冷哼一聲道:“原來是你惹出來的禍事,嗬,你們真是出息了,這樣的事情,竟然還敢瞞著我。”
到這裏,賈母恨得不行,隻是見此時卻是不是話的好時候,便直接言道:“都散了,你們幾個隨我來。”
王夫熱人不敢開口,隻個個低頭,隨著賈母進了屋子,賈母一聲冷哼,眾人便都跪了下來,王夫人忙道:“老太太,非是我們惹出這幢禍事,實在是本不知道那冷子興惹了那麽厲害的人,便連皇上都出動了,若是早知道是這樣,便是借我們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動手啊。”
越問越氣,賈母隻將手邊的茶盞,擲在了王夫熱饒麵前,周瑞家的撐不住,趕忙言道:“老太太息怒,這本是我的錯,原想著府裏憐貧惜弱,我又在府中這麽多年,府中會給我做這個主才是。”
深吸口氣,賈母被這話直接氣笑了,當即怒道:“哦,這麽起來,這還是我們做錯了不成。”
這話一出,周瑞家的當即趴在地上道:“是我的錯,我的錯,是我沒有打聽清楚,就求到府裏,給府中帶來這麽大的災難,我真是萬死都難辭其咎,隻是,還請老太太不要怪罪太太和二奶奶,原都是我的罪過。”
周瑞家的本想以退為進,卻沒想到,賈母並不吃這套,隻冷笑言道:“何須萬死一死也就夠了,不錯我賈家的確是憐弱惜貧,可這並不表示能任意妄為,這人若犯了錯,自有律法管著,哪裏能有你們插手的份,原還以為,家裏有我震著,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才是,可沒想到,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這樣的事情,如今想來,倒是我往日太過放任的緣故,那好,既然你們不聽我的話,那自今日起,這家裏的管家權重新回到我的手裏,而且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核對庫房,老二家的,什麽意思,你應該清楚的很吧。”
緊緊的握著拳頭,王夫饒指甲都掐入了肉中,卻不好在此時多,隻得先應了下去,到底還有崆峒與寶玉的麵子在,賈母也不想讓王夫人徹底沒臉,深吸口氣,便讓眾人退了出去。
見王夫人獨自留了下來,賈母並沒有什麽意外之色,隻揪這麽看著,並不言語。
到底是王夫人撐不住,先搶先言道:“你到底想什麽,直言便是,你應該也清楚,我如今沒時間陪你在這裏浪費時間。”
深吸口氣,王夫人忙道:“老太太,這府中,從鳳丫頭進來,我便都交給了她,老太太今走這一出是為了什麽啊,你便是不看我,不看我家老爺,也該看著崆峒與寶玉的麵子才是,他們可是你一手帶大的啊。”
賈母聽到這裏,方才長歎口氣道:“果然是個傻子,到現在都看不明白,我之所以這麽做,為的便是他們的前程。”
王夫人正要開口,賈母便打斷道:“你也不是個傻子,怎麽就是這麽簡單的事情聽不明白呢,榮國府能不能恢複以往的榮光,如今看來,落在了崆峒與寶玉的身上,我自然不能讓任何事情阻礙他們踏上那青雲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