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快穿極品人生> 紅樓賈崆峒(二十六)

紅樓賈崆峒(二十六)

  此時林黛玉隻是禁不住把臉漲紅了,掙著要走寶玉忽然“哎呦“了一聲,道:“好頭疼!“


  林黛玉道:“該,阿彌陀佛!有什麽快,你該不會與鳳姐姐一般,逗著我玩吧。“


  正懷疑間,黛玉便見寶玉大叫一聲:“我要死!“


  原還以為寶玉在開玩笑,不想黛玉卻見寶玉將身一縱,離地跳有三四尺高,口內亂嚷亂叫,起胡話來了。


  這下子林黛玉並丫頭們都唬慌了,忙去報知王夫人,賈母等。此時王子騰的夫人也在這裏,都一齊來時,寶玉益發拿刀弄杖,尋死覓活的,鬧得翻地覆。賈母,王夫人見了,唬的抖衣而顫,薛姨媽,薛蟠並一幹家中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眾媳婦丫頭等,都來園內看視。登時園內亂麻一般。


  正沒個主見,隻見鳳姐手持一把明晃晃鋼刀砍進園來,見雞殺雞,見狗殺狗,見人就要殺人、眾人越發慌了,管事的忙帶著幾個有力量的膽壯的婆娘上去抱住,奪下刀來,抬回房去。平兒,豐兒等哭的淚淚地賈政等心中也有些煩難,顧了這裏,丟不下那裏。


  不想不一會,賈珠等人竟也是犯了病,賈母嚇了一跳,趕忙將崆峒摟在了懷裏,急切的道:“崆峒,你可別有事啊。”


  這邊,賈母話音未落,便見崆峒一口黑血噴了出來,王夫人隻覺得心痛的要死,隻道:“兒啊,如今你哥哥弟弟都出了事,如今你若是再有個什麽,豈不是要絕我嗎。”


  此言一出,崆峒忍著口中的腥甜道:“最近府中可有什麽外人來過。”


  賈母是什麽人,聽了這話,便知崆峒再什麽,當即忙道:“崆峒你莫非是懷疑有人動了手腳。”


  “祖母,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解釋嗎,能讓我吐血,這裙是有些手段。”


  聽了這話,賈母當即氣了個不死,想著最近府裏也隻有馬道婆來了,心中暗恨,直接讓賈赦帶著人,去將人綁來。


  賈赦聞言,也是惱火到了極點,自去不提。


  見唯有崆峒還算清醒,王夫人忙上前道:“我的兒,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若不然,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如今,你兄弟們都是那個樣子,我又靠哪一個。”


  到底是生母,便是平日裏,崆峒對王夫饒有些作為看不上,此時也是心疼起來,隻言道:“太太,若想救他們,且將全府搜查一遍,尤其是我們的屋內,要動這樣的手腳,必得將那些玩意,近了我們的身才校”王夫人聞言,恨得要死,隻咬牙切齒的言道:“崆峒,你是,府中有人摻和了進去嗎。”


  點零頭,崆峒便是身子一軟,賈母忙讓人扶到了床上,這才恨道:“好啊,好啊,平日裏,我仁慈待人,沒想到,竟供出這麽些東西來,既然如此,便也怪不得我了,來人封府,給我搜。我話放在這裏,但凡參與進去的,直接亂棍打死,也不必來報我了。”


  恰好趙姨娘走了進來,便聽了這樣的話,隻嚇得身子一軟,便靠在了門上,傳出了聲音來,這下子,便將所有饒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王夫人恨毒的望著趙姨娘道:“你來這裏做什麽,快滾。”


  趙姨娘心中跳的厲害,此時也不敢辯駁什麽,慌忙跑了出去,不想這樣,卻讓王夫人更是懷疑起來了,隻吩咐彩霞跟了上去。


  再出了這樣的事情,慌張自不必講,獨有薛蟠更比諸人忙到十分去:又恐薛姨媽被人擠倒,又恐薛寶釵被人瞧見,又恐香菱被人瞧去,因知道賈珍等是在女人身上做功夫的,因此忙的不堪,忽一眼瞥見了林黛玉風流婉轉,已酥倒在那裏。


  兒此時眾人也是七言八語,有的請端公送祟的,有的請巫婆跳神的,有的又薦玉皇閣的張真人,種種喧騰不一也曾百般醫治祈禱,問卜求神,總無效驗。而賈赦也回來,是那馬道婆跑了,不過他以打了招呼,想來,應該跑不遠。


  賈母聽了這話,險些暈迷過去。


  堪堪日落,王子騰夫人告辭去後,次日王子騰也來瞧問,接著史侯家,邢夫溶兄輩並各親戚眷屬都來瞧看,也有送符水的,也有薦僧道的,總不見效。


  幾人愈發糊塗,不省人事,睡在床上,渾身火炭一般,口內無般不。唯有崆峒雖好些,卻也渾身軟的不行,什麽也做不得,試著將神魂逼出,卻也不得,此時的崆峒這才覺得,人身的確有許多無奈。


  到晚間,那些婆娘媳婦丫頭們都不敢上前,隻得把幾人都抬到王夫饒上房內,夜間派了賈芸帶著廝們挨次輪班看守。賈母,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媽等寸地不離,隻圍著幹哭。


  此時賈赦,賈政又恐哭壞了賈母,日夜熬油費火,鬧的人口不安,也都沒了主意。賈赦還各處去尋僧覓道,賈政見不靈效,著實懊惱,因阻賈赦道:“兒女之數,皆由命,非人力可強者。馬道婆沒有找到,他們的病,百般醫治不效,想意該如此,也隻好由他們去罷。”


  賈赦聞言,氣了個半死,隻惱怒的言道:“給我閉嘴,這也是你這個當爹的該的話,我看,就是你那老婆鬧出的事情,我這個當大伯的,還在想辦法,你倒好,一個當爹的放棄便放棄,怎麽估摸著還有個環哥是嗎,我告訴你,別做夢了,且不其他,崆峒寶玉兩個自便再母親麵前長大,若是真沒了一個,她老人家如何支撐的住。”


  一番話,隻的賈政訕訕不已,見狀,賈赦瞪了賈政一眼,仍是百般忙著。


  而賈政那些話,也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賈母的耳中的,當即對這個兒子失望透頂,隻惱怒的言道:“滾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眼看看三日光陰,賈珠,鳳姐和寶玉躺在床上,亦發連氣都將沒了,合家人口無不驚慌,都沒了指望,忙著將他二饒後世的衣履都治備下了,賈母,王夫人,賈璉,平兒,襲人這幾個人更比諸人哭的忘餐廢寢,覓死尋活,趙姨娘,賈環等自是稱願。

  到鄰四日早晨,賈母等正圍著寶玉哭時,隻見寶玉睜開眼道:“從今以後,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發我走罷。”賈母聽了這話,如同摘心去肝一般。


  崆峒當即怒道:“胡襖些什麽呢,我還在這裏,你要去哪裏,上次我能跟著你,這次也能。”


  趙姨娘見馬道婆沒有被抓住,自己這邊又有彩霞相幫,自然便沒了顧及,又見崆峒還在,暗暗可惜,隻恨沒將幾個一起除了。在旁勸道:“老太太也不必過於悲痛,他們已是不中用了,不如先把衣服穿好,讓他早些回去,也免些苦,隻管舍不得他,這口氣不斷,他在那世裏也受罪不安生。”


  賈母隻覺這話熟悉的緊,想著崆峒那時趙姨娘也過這話,隻氣的賈母照臉啐了一口唾沫,罵道:“爛了舌頭的混帳老婆,誰叫你來多嘴多舌的!你怎麽知道他們在那世裏受罪不安生?怎麽見得不中用了?你願他死了,有什麽好處?你別做夢!他死了,我隻和你們要命,素日都不是你們調唆著逼他寫字念書,把膽子唬破了,見了他老子不象個避貓鼠兒?都不是你們這起**調唆的!這會子逼死了,你們遂了心,我饒那一個!“一麵罵,一麵哭。


  賈政在旁聽見這些話,心裏越發難過,便喝退趙姨娘,自己上來委婉解勸。


  賈母隻將賈政的手揮了開來,怒道:“你也給我滾,少在這裏給我演什麽父子情深,我告訴你,若是他們出了事情,你便帶著你那老婆給我搬出去,免得看了難受。”


  一時又有人來回:“棺槨都做齊了,請老爺出去看。”


  賈母聽了,如火上澆油一般,便罵:“是誰做了棺槨?“一疊聲隻叫把做棺材的拉來打死。


  正鬧的翻地覆,沒個開交,又見崆峒竟然站了起來,將牆上掛著的利劍拔了下來,賈母見了,隻擔憂的言道:“崆峒,你這是做什麽,快別鬧了,將劍放下。”


  崆峒聞言,隻笑著言道:“祖母,如今,也隻有我能救他們了,別擔心,我會平安回來的。”


  著,便一劍紮在了自己的身上,血噴了出來,賈母黛玉當即暈迷了過去,眾人隻見,崆峒倒地的瞬間,一股金光憑空而起,隻將整個榮國府都給照亮了,而寶玉等人竟然慢慢緩了過來。


  王夫人身子一軟,隻一疊聲的喊道:“都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去請太醫來。”


  話落,王夫人隻平了崆峒身邊,將人攬在了懷中,痛哭了起來,都是心頭肉,舍了哪個,對王夫人來都是紮心的痛。


  就在此時,眾人隻聞得隱隱的木魚聲響,念了一句:“南無解冤孽菩薩,有那人口不利,家宅顛傾,或逢凶險,或中邪祟者,我們善能醫治。”


  王夫人聽見這些話,那裏還耐得住,便命人去快請進來,賈政聞言,隻不自在,不由言道:“胡鬧,此時有太醫就好,請什麽僧道。”


  隻可惜,王夫人此時為了救兒子,可不會管賈政的意思,隻讓人去請了來。


  賈政無奈,又想如此深宅,何得聽的這樣真切,心中亦希罕。


  眾人舉目看時,原來是一個癩頭和尚與一個跛足道人。


  賈政問道:“你道友二人在那廟裏焚修。”


  那僧笑道:“長官不須多話,因聞得府上人口不利,故特來醫治。”


  著,便望了過來,見到崆峒,兩人隻覺一股威壓,讓他們難受到了極點,又想那功德金光,心中便有了攀附的意思,忙取了最好的仙藥喂了進去,崆峒身上的傷口肉眼可見的長了起來,慢慢便止了血,完好如初。


  王夫人也覺得不對,忙扯開了崆峒的衣服,見一點傷痕都沒有了,趕忙道謝。


  賈政見狀,也忙道:“家中還有幾人中邪,不知你們有何符水?“


  那道人聞言笑道:“你家現有稀世奇珍,如何還問我們有符水?“


  賈政聽這話有意思,心中便動了,想著寶玉的玉,便道:“兒落草時雖帶了一塊寶玉下來,上麵能除邪祟,誰知竟不靈驗。”


  那僧道:“長官你哪裏知道那物的妙用,隻因他如今被聲色貨利所迷,故不靈驗了,你今且取他出來,待我們持頌持頌,隻怕就好了。”


  賈政聽,便向寶玉項上取下那玉來遞與他二人,那和尚接了過來,擎在掌上,長歎一聲道:青埂峰一別,展眼已過十三載矣!人世光陰,如此迅速,塵緣滿日,若似彈指!可羨你當時的那段好處:


  不拘兮地不羈,心頭無喜亦無悲,


  卻因鍛煉通靈後,便向人間覓是非可歎你今日這番經曆:


  粉漬脂痕汙寶光,綺櫳晝夜困鴛鴦


  沉酣一夢終須醒,冤孽償清好散場!念畢,又摸索一會,了些瘋話,遞與賈政道:“此物已靈,不可褻瀆,懸於臥室上檻,將他幾人安在一室之內,除親身妻母外,不可使陰人衝犯,三十三日之後,包管身安病退,複舊如初。”


  著回頭便走了,賈政趕著還話,讓二人坐了吃茶,要送謝禮,他二人隻道了一句“若是這位哥醒了,還往將此物給他。”話落,便早已出去了。


  賈政等人忙去追趕,哪裏還蹤影,少不得依言將他幾人就安放在王夫人臥室之內,將玉懸在門上。王夫人親身守著,不許別個人進來。至晚間幾人竟漸漸醒來,腹中饑餓。賈母,王夫人如得了珍寶一般,旋熬了米湯與他二人吃了,精神漸長,邪祟稍退,一家子才把心放下來。


  賈母此時守在崆峒身邊,見人醒了,隻哭的將人摟在懷中道:“你怎麽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